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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两年间闻时几乎没好好吃过一顿正食,脾胃状态理所当然变得异常糟糕。尘不到刚把他接回来时瘦得一摸全是骨头,长期未见天日的皮肤更是病态的苍白。 那一个月闻时只能吃些汤水流食,尽管如此也是吃一半吐一半,连喝进去的药也吐个七七八八。别说贴身看顾他的尘不到自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老毛和大小召也愁得直叹气,每天变着花样做饭,就为了闻时能多吃两口。 他自己其实能感觉到饿,但吃下去后总是过不了多久便胃里一阵翻涌。最初他以为是怀孕,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便更觉得恶心,可尘不到日日都要给他探脉确认身体状态,没提出来他便以为是还没到能显出脉象的时候。过了半个月,闻时又怀疑是不是尘不到已经发现却怕他接受不了,或是觉得他不干净,不想管这种事才没告诉他。 提心吊胆一个多月,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极小心地问了出来。 尘不到只当他刚脱困情绪不稳才导致胃口始终恢复不佳,没想到他怕的是这个。他也知道闻时所担心的——毕竟他本身是男子,身体经由邪术改造成这样已经足够难以承受,若是再发现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怀了孕,无论如何都是根刺扎在心里。 还好,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闻时得了他的确认和保证,终于抛下了一块悬在心里的石头,整个人状态rou眼可见好了许多。他吐的次数越来越少,勉强恢复行走后又重新开始练功,身形也慢慢长回了肌理分明骨rou亭匀的模样。 只是他身上yin药深入血rou,三个多月下来药浴加上内服的汤药也只堪堪除去一半,发作间隔时间也不固定,长则一周,短则不过三日。 至于轻重程度……虽不至于让闻时彻底陷入混沌只想挨cao,却也要受一番情潮折磨。 “热…呃、尘不到…” 闻时上半身近乎一片绯红,湿透的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双眼眸光迷离地半张着唇去蹭尘不到。他分开双腿跪立在尘不到身前,待那人一只手伸向他的腿间抚摸时无意识地晃着身子磨起身下那口rouxue来。 “嗯……” 闻时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放荡,可浑身上下每根神经几乎都在叫嚣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想要被cao到高潮。 “乖,再忍一忍,好么?”尘不到另一只手捧着他发烫的脸安抚,犹豫片刻还是收回了被夹在闻时腿心的手。 他当然不忍心看闻时难受,但调配的药物对他体内残留的yin药疗效逐渐衰微,为了他今后着想,尘不到只能试着换一种办法,不亲自抚慰,若是闻时能增强耐性自己渡过去,以后出了什么岔子他不在闻时身边也不会太过难捱。 闻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想自己太过依赖他。但体内情潮翻涌起来根本不能任他左右,从午时末强忍了一个时辰反而愈演愈烈,只觉得哪里都是烫的,小腹深处难以形容的渴望快要把他逼疯,终于受不住爬到尘不到身上求他碰碰自己。 性器涨得通红,根部却被扣了一枚银环,阴蒂已经被情欲催得肿成熟透的樱桃,腿间湿淋淋一片,里面无助地绞动着,痒得他恨不得昏死过去。 “尘不到,好难受……” 尘不到无法,只好将他按在榻上,勾了傀线缚住他的手脚,双腿大开连摩擦一下都做不到。 闻时面色茫然一瞬,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开始挣扎,“不……” “别动,听话。” 被绑住的人咬着唇哽咽几声,再开口求他碰一碰自己时嗓音明显带了哭腔。 他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又被注入过致幻的药物,一个心神不稳便容易分不清记忆和现实。 yuhuo在体内越燃越高,闻时心脏却逐渐沉下去,视线朦胧到尘不到近在咫尺的脸也有些模糊。他忽然看不清对方眼神中是不是带了一丝厌烦,自己发情的样子在尘不到眼里又有多难堪。 即便尘不到这几个月一直对他极好,但只要有一丝被讨厌可能也让他心脏抽痛,甚至有些恐惧。闻时颤抖着仰头想讨一个吻,他本来想说“我听话”,但话一出口又变成了“我难受”。 曾经被灌了催情药一个人关上一天一夜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他从来不会求饶,到后面要么失去理智,发生的事半点也记不得,要么直接被情热灼得昏迷。 尘不到这些时日对他太好了,以至他现在竟觉得半点也无法忍耐。 “尘不到,尘不到……” 他哭得实在招人心疼,尘不到看不过去,只好用手帮他揉一揉。 闻时意识已经不太清醒,感觉到被触碰后便用力挺腰蹭上去想要更多,依照不知是真是幻的记忆呜咽着小声央求:“进、进来,里面很湿了……” 见尘不到没有反应,只是捻着他那粒敏感rou珠玩儿似的揉捏,闻时怕他再像之前一样忽然用力拉扯,又担心他嫌自己不够主动,便忍着羞耻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 尘不到眉心一蹙,手指一顿力道无意识重了两分,也不知他是将此刻与何时的幻象弄混,沉声道:“谁教你的——” 话一出口他便觉不该,心口闷滞地疼了一下。 敏感蒂珠被掐得又疼又爽,xue内毫无征兆喷了股水,闻时以为自己又惹了他不高兴,受惊般缩了缩身子,眼尾顿时滚下几颗泪:“呜、我错了…不要,求、求你……” 尘不到连忙松了力道,又极轻地揉了几下,低头吻着他轻哄:“没事的,没事的,你没有错……” “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低头看着闻时满是不安的眼睛,心疼又内疚。 哄了许久闻时的反应才好一些,抬起下巴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在他脸上舔吻,努力抬腰用身下湿透的xue蹭他的手。 叹了口气,尘不到终究舍不得自己宠惯了的人这般受苦,抬手松了傀线。 三月五月好不了便养上一年两年,总归他是再也不会放这个人离开自己了。 闻时被松开后近乎急切地要往他身上爬,尘不到将他揽住抱在自己腿上,硬热阳物抵住湿软的xue口cao了进去。 性器进入后闻时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终于感到空虚的内里被填满,手臂紧紧勾着尘不到的脖子挺腰迎合男人cao弄的动作,喘息呻吟都逐渐变得甜腻。 “啊、嗯啊……” 忍耐多时的软rou疯狂绞住阳物往更深处吞,尘不到动作却始终不紧不慢,带去的快感也醇厚绵长,逐渐代替了体内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闻时眯着眼大口喘息,清清冷冷的面容被情欲染上昳丽的绯红,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也溢散出来,像枝开到最盛的梅花。 “宝贝,有舒服一点吗?” “有、嗯…” “叫我一声。” 闻时凑过去舔他的唇,“尘不到……” “不对。”尘不到弯着眼睛加快了动作撞出几声拔高的呻吟,诱哄道,“叫师父,好么?” 便是不怎么清醒闻时也听得出这两个字,抿着唇不愿开口了。 他讨好地在尘不到颈窝里蹭,舔他下颌滑落的汗水。 但他又记得自己要听话,不可以让尘不到不高兴,不然就会被丢掉,几次犹豫着想要张口叫那两个字,临到头又咽了下去。 后xue忽然挤进两根手指,浅浅进出几下便径直找到内壁上那块凸出的敏感点按揉。加上前面频率加快顶在宫口的动作,闻时被逐渐逼近最高点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叫出来:“师父……” 尘不到本以为他不会开口了,听见这一声几乎愣了一下。 他哄着闻时又叫了几声,眼看怀里的人泪眼婆娑越来越委屈才收起心思,尽心尽力把闻时伺候舒服。 入冬之后松云山的积雪便越来越厚,堆起雪人来绰绰有余,但山顶现如今只有闻时一个人,除了随手捏几个雪团,一时也没那个心思。 冬至后两日尘不到接到传信说岭南出现了一个笼涡,前后粗略估计怕是得耗去半个月的时间。 这几个月他一直陪着闻时,突然要走这么长一段时间难免有些担心。闻时身上残余的药性现在间隔几日左右仍会发作,虽然大多数时候已经不是非交合不可缓解,他不在怕是仍会难捱许多。 “这次走得久些,你一个人怕是会有些无聊……在屋里觉得闷了出去练功透气也好,只是身体才刚恢复,别在外面吹太久的风,有事就找大小召。” 见闻时乖巧点头,尘不到忍不住笑,低头在他眉心吻了吻,又叮嘱道:“若是难受得狠了,我留了些物件,自己控制着分寸纾解一二,实在不行便给我传信,我尽快回来,别硬撑着,记住了?” 上回他和留的傀把闻时欺负太过,这次还是随他自己心意吧。 闻时红着耳根声如蚊讷应了,心里却想的是那些东西用不用另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他解笼。 尘不到似是看出他的心思,又悄声在他耳边补充:“上面有我留下的灵神印记,回来可要检查的,若是发现有人趁我不在便不顾惜身体,你说该怎么罚?” “……” 闻时眼睫轻颤,欲盖弥彰地亲了他一下。 他日日泡药,几个月下来rou身和灵神强度都已经慢慢恢复,尘不到离开的十日间虽也起过几回情热,但相比从前药性最烈最深时已经好了太多,咬牙忍上一两个时辰也就过去了。 闻时算着日子等人回来,却没想到离原定归期还有三天的傍晚突然又发作一回。他本以为仍像之前那几次一样忍忍便好,只是蜷在榻上翻来覆去到子时被折磨得浑身湿软也不见情潮消退,咬着指骨满脸泪汗交加。 他颤着手掐住发胀发痒的阴蒂用了力气揉弄拉扯,把那粒可怜的rou珠拧得红肿,喷了几股水仍是觉得不够,白皙修长的手指也伸进泥泞不堪的雌xue中抠挖抽插,却怎么也够不到最深最痒的地方。 想起来临走前尘不到交代的,他终于忍不住撑起身体拽来榻边桌上的一个盒子,抿唇从里面各式各样叫人面红耳赤的精巧器具中挑了一根看起来最中规中矩的玉势,握着尾端分开双腿抵着xue口插了进来。 那玉应是暖玉,初入还有一丝凉意,片刻后倒慢慢升温,被闻时握在手里抽插起来。顶端坚硬圆润,捣弄着柔软紧致的宫口发出粘稠水声。 玉势颇有些分量,闻时这种时候又很容易便筋骨虚软,没过多久手腕动作便慢了些许,雌xue却正含得起劲,甚至后面也隐隐空虚起来。 他想起刚才在盒子里瞥见的字条,伸手拿过来仔细一看,写的竟是教他如何用这些东西…… 闻时羞臊得满脸通红,纠结一番还是被情欲诱惑,又取了一根慢慢纳入后xue,然后依着字条指示注入了一点灵神,那两根玉势竟真的活过来一般自发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还能随他的灵神波动控制力道和速度。 深夜的松云山只有阵阵松涛和零星鸟鸣,凛冽寒风尽数被挡在门窗之外。 闻时闭着眼睛躺在满是熟悉气息的床榻上,喘息急促粗重,伴着细声呻吟哼出来的鼻音发软,偶尔嗓音模糊不清地低低叫一声“尘不到”。莹白玉势几乎整根没入,顶着前后最敏感的地方cao得两只rouxue熟红软糯,喷溅出的汁水沾得腿根和臀瓣都湿滑黏腻。 潮吹了三四回他终于觉得情热彻底消退,满身热汗淋漓瘫软在榻上,yinjing射出的jingye溅得腹部一片狼藉,甚至胸前也有几滴,两根玉势还被他贪恋地留在里面维持着小幅度的震颤。 他累得厉害,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力气清理自己,闭着眼睛缓了许久,疲倦得险些就这样睡过去。身下湿腻的触感实在不舒服,这才打算起身弄点水来擦一擦。 房门外忽然传来一丝响动,然后便被乘着风雪回来的人推开。 尘不到关上门转进里间便看到榻上浑身赤裸又惊又羞的雪人,挑了挑眉:“看来我回得晚了?” 闻时没想到会刚好被他撞见这副模样,甚至含着的两根玉势还没取出来,臊得脸颊guntang,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他手忙脚乱间下意识扯过被子往身前一挡,随后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那人忍着笑走过来帮他理了散乱的长发,又转身去打了盆热水,“不是累了么,过来,给你擦擦。” 擦洗过后闻时又候在一边看他把被褥上的湿痕弄干净,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然后才被人哄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