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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被囚禁后的第几个月,那些人开始给他灌具有致幻作用的药剂。闻时其实并不太清楚自己究竟被灌了几种药,又各自有什么效果,全凭短暂的意识清醒时的回忆才能判断一二。 那致幻剂本意大概是为了消磨他的神智,让他看到最想见的、最怕见的,让他变得更无法反抗,而他最在乎的只有一个人,于是便时时会看见尘不到。 他常常弄不明白那些时刻自己究竟是清醒的还是在梦里,但能见到尘不到总归让他又生出了一点希望。幻象其实经不得推敲,他却仍会不自觉地相信,既卑劣地渴望被那个人触碰,潜意识里又总觉得尘不到不会接受现在的他。 加上现实中日日被变着法子yin虐,即便在幻象中他也大多只能看到尘不到神色淡淡地看着他被折磨,偶尔施舍般和他肌肤相亲也称不上有多温柔。 他不知道尘不到是何时来的,好像那个人一直就站在那里,但分辨不出真假的闻时更怕他一言不发就消失,因此极尽所能地挽留。之后幻觉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慢慢发现只要尘不到出现就不会有其他人,甚至不由自主感到几分庆幸。 神识清醒后闻时自然也就发现了那都是些假象,但比起他正在经受的,只要是尘不到,哪怕并不温柔的假象他也甘之如饴。 不知是第几次迷蒙间,他借着黑暗中零星的灯火看到眼前垂落一角殷红袍摆,艰难抬头看见尘不到的脸瞬间就红了眼眶。 “怎么弄成这样?”那人似乎十分怜惜地俯身将他抱起来,白皙干净的指腹从被金属环穿透还在渗血的紫胀乳尖划过。 闻时听见他说“坐上来自己动”,即便心里有些难堪也一秒都未曾迟疑就努力支起身体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掌不受控制的缘故他只能用小臂勾住对方脖颈支撑自己,抬起腰臀用湿滑柔软的雌xue含住硕大yinjing吞吃。他浑身都没多少力气,腿又疼得厉害,即使勉力支撑也只能小幅度起伏,饱满硕大的柱头磨得宫口酸软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那圈rou环捅进更脆弱的宫腔中来。 “怎么不出声?”尘不到忽然捏着他的下巴问道。 他怔了一下:“什、么?” 那人语气几乎含了一点恶意,点了点他的喉结说:“叫床啊,连这个也不会么?” 闻时浑身一僵,那些话他听倒是听了很多,可哪肯在尘不到面前叫出口,又不知道对方究竟想听什么,只能颤声叫了几句“尘不到”。 “只有这个?”男人轻笑着教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他光是听着都已经足够羞耻,更是连连摇头怎么也不肯出声。 “不叫就不叫吧。”尘不到似乎是有些索然无味,又似乎终于觉得他这样温吞缓慢的动作实在不够刺激,扣住那截雪白纤瘦的腰抱着人发力上下cao弄起来。 yinjing自下而上挤进狭窄敏感的zigong,将那处cao弄得汁水四溢,rou棱来回剐蹭得宫口,闻时根本受不住这等刺激,慌乱地求道:“不…啊、慢一点…要到了——” 他忽然睁大眼睛腰背紧绷,雌xue深处喷出一大股水浇湿了二人交合的部位。闻时仍陷在剧烈迅猛的高潮中,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忽然被揪住刚穿了不久的环红肿鲜红像枚烂熟莓果的阴蒂揉捻拉扯了几下。已经不堪重负的小腹顿时格外剧烈地抽搐起来,他整个人一阵哆嗦尖叫再次被强行送上高潮,本已软烂如泥的雌xue疯狂痉挛绞住yinjing源源不断地流水。 男根射完后尿眼一阵酸软便和下面那处一起涌出其他液体,闻时无力地趴在尘不到怀里,像只极度受惊的猫却已经连毛都炸不起来,只能拼命蜷着身子颤抖,大腿挣扎着抬了几下又酸软得垂下去。他委屈得要命也不敢哭出声,泣音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碰,疼……” 尘不到低头咬住他渗奶的乳粒吮了两口,意味不明地抬了抬眸,“疼?不是爽么,喷了我一身,哪来的这么多水。” 他还在被顶着宫腔cao得眼尾一片湿红,一边崩溃得不住抽噎一边慌不择路胡乱在男人颈侧亲吻舔舐。尘不到手指掐着底下那肿痛难忍的rou珠不断刺激,把怀里人逼得潮吹到两条垂在对方身侧的长腿都湿淋淋的,yin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浑身上下的孔窍被cao坏了似的没有一处不漏。 闻时哭得嗓音沙哑在他耳边说了不知多少放荡不堪的话才终于感觉到一股温凉射在深处,彻底支撑不住没了意识。 幻象中尘不到下手太过闻时偶尔没反应过来也会挣扎,他还以为那是万事都纵着他的尘不到。结果抗拒的动作和话语一出来,他看见尘不到不悦地蹙眉就后悔了。 他来不及补救,尘不到已经将他扯到台面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固定起来,然后从满屋子样式繁杂的yin具中挑了一根浸过催情药水的细鞭。 鞭子表面十分光滑,至少不像其他布满倒刺的那么恐怖,可闻时在第一下抽到会阴时就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柔嫩软rou瞬间肿起一道深痕。 细鞭接二连三抽在他最敏感脆弱的下身,不出十下便叫整个阴部泛起火辣辣的疼痛,尘不到停了一会儿等待药液渗入皮rou,果然注意到闻时喉间细小的哽咽中夹了几分渐重的喘息,泛肿的两张xue也加快了收缩的频率,更有股细流从殷红肿胀的雌xue滑到大腿。 雪白饱满的臀瓣逐渐布满了一道道深红鞭痕,鞭尾带着细微的破风声重重抽在足足肿大两倍的嫣红阴蒂上,闻时身子剧颤尖叫着哭出来,雌xue径直喷出一大股透明粘液,显然是直接被这一下抽到了潮吹。 腰部强行被撑起固定,即便他再如何努力也根本躲不开半点,眼里水汽汇聚极小声地叫:“疼,尘不到……” 他整个下体都被抽得红肿透亮,鞭痕一层摞一层遍布腿根,yinchun肿得快要把xue口遮挡住,刻意关照的阴蒂更是被抽得破皮发紫,只被鞭尾扫到几下的yinnang都生生肿了一圈,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被松开后他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来不及说什么却见尘不到又拿了一根链子将他身上三枚金环连在一处。乳尖和阴蒂穿环后敏感度径直翻了数倍,几乎碰一下也碰不得,阴蒂又受了一番责打,尘不到还没扯动闻时就已经被链子本身的重量坠得快站不住了。 他踉踉跄跄跟在尘不到身后,看见对方捡起麻绳一端抬眸扫过来忍不住颤声道:“不行的…” 腿心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再从这上面走一遭怕是会直接烂掉…… 尘不到眼眸轻眯,下巴微抬指了指角落里的木马,闻时只看了一眼马背上两根布满凸起的假阳就下意识发抖,还是咬着唇抬腿跨过了同他胯骨一般高的麻绳。 两指粗的麻绳从暗室一头延伸到尘不到手里,每隔十寸便是一个绳结。即便闻时尽力站直也被粗糙的麻绳勒在腿心,毛刺扎得肿痛的下身一阵刺痒。 他手指没办法动作,只能蹭开yinchun将xue口结结实实压在麻绳上,刚走了两步就被磨得又痛又痒,腿根哆嗦着不敢动了。闻时抬头看了一眼尘不到,那人另一只手轻晃了晃手中牵着的链子,大有他不继续就要扯着链子把他拽过来的意思。 闻时只好继续咬牙往前走。经过第四个绳结时他细细呜咽一声,一股透明水流顺着赤裸的修长双腿滑下,显然是高潮了一次。他一时脱力,绳结又陷进xue口,那人却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机会,见他停顿了十息还没移动便收紧了金链,逼他不得不哭喘着往前几步。 终于走到尘不到跟前他下身已经痛得麻木,双腿更是抖如筛糠,身后的麻绳湿了个透,地上也是一滩又一滩的水渍。 “现在可学会乖了?”尘不到淡声说,手指掂起快要烂掉的阴蒂捏了捏,“这么可怜…还有反应么?” “不……”闻时受不住叫出了声,险些被他刺激得直接跪下去,想要抓住那人的袖摆却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只能抽泣着点头,“我知道…我、我听话……” 尘不到便勾了勾唇角,手指松开几乎看不出原样的rou珠伸进后xue,恩赐般揉按了几下肠壁上的敏感软rou,硬起来几次又疼软下去的yinjing便弹动着射出了一股jingye。 幻象经历的太多他其实逐渐能反应过来,然而那时虚假的幻象也已成为了他为数不多的慰藉,他身体被药物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更是想要尘不到想得要命,甚至因为知道是假的更能放纵自己在对方面前求欢。 而终于陷入幻觉见到那个人,对方却又仿佛十分乐于欣赏他那副欲求不满的姿态,任凭他下面两xue发了大水浑身烫得像只暖炉也只是好整以暇坐在一旁,然后招手让闻时过去跪在他身前用嘴侍弄那根过分粗大的阳物。 闻时只盼自己听话一点可以让他心情好了后尽快cao他下面,又被男人身上似有若无的熟悉气息迷了心智似的,嘴巴张大将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含了进去。 性器几乎将口腔堵得不留缝隙,闻时艰难地动着舌头舔舐,还得小心自己的牙齿不磕到柱身,渡过一开始几下笨拙的吞吐后随着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倒是顺畅了些。 可尘不到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即便他已经很努力在往里吞也还是有近一半仍在外面,双颊下颌都酸得很难受,嘴唇更是磨得发麻,唇角的伤似乎又被撑裂了一点。 “只能到这里了?” 下颌角的位置被手指点了点,闻时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了神色淡淡的人一眼,无措地闷声呜咽:“嗯、呜……” 尘不到点了点头,掌心移到他脑后不轻不重又不容抗拒地按了下去。 狰狞rou冠猝不及防顶进狭小的咽喉,闻时条件反射地干呕,眼里止不住冒出泪花。他下意识挣扎着想抬起头,后脑那只手却越压越深,直到嘴唇哆嗦着将整根yinjing吞到了底,鼻尖蹭到小腹。 被迫撑开的喉腔因生理反应控制不住抽搐痉挛,隐隐的窒息感则让闻时眉心紧皱鼻翼急促地翕张着呼吸。他头晕目眩地听见上方的人发出一声轻低的喟叹,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紧窄喉管当成rouxuecao弄一手在他脖颈处来回流连抚摸被性器顶出的凸起。 闻时已经连细碎的呜咽都发不出来,许久都只能跪在尘不到腿间流着泪浑身乱颤,直到喉咙深处被射进一股温凉才狼狈地呛咳着吞咽。 yinjing抽出后将附着的浊白jingye蹭在他脸上闻时也毫无反应只大口喘着气,他一时发不出声,腿下的地面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大片。 大概是看出他已经没了任何动作的力气,尘不到拉起闻时手臂将他推到床上,短暂的不应期过去后yinjing已经再次变得坚硬,直接顶开湿软雌xuecao进了深处。 里面实在湿得过分,以至闻时自己都能感觉到性器进入的过程几乎毫无阻碍,果然听见那人哂笑一声,“这么松?”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闻时昏沉间听见身后那人的话,连忙努力绞紧了些身体。雌xue被玩弄太过,比起刚生造出来时自然松软许多,这段时间已被逼含了好几次挂上重物的细金属棒,掉出来一次便要受一番惩罚。 好在那人似乎并未有罚他或者换一处cao弄的意思,只继续握着他的腰挺身。 闻时被逐渐增加的快感刺激得忍不住呻吟,身体更是格外热情地塌腰翘臀迎合对方动作。可他太敏感了,尘不到又刚射过一次,这一轮闻时堪堪坚持到他射出来已经潮喷了三四次,内壁更是痉挛到麻木,再也分不出半点力气绞紧yinjing。 “不…啊——”腿心嫩生生翘着的rou珠忽然被用力拧了一把,闻时夹紧臀瓣发出一声嘶哑破碎的尖叫,xue里一阵急剧收缩含得刚软下去几分的rou茎又硬起来。 之后娇嫩阴蒂便在闻时崩溃至极的哭叫中被拧得愈发红肿可怜,直到再如何也无法让疲惫不堪的雌xue绞紧尘不到才抽身顶进了后xue。 闻时满心只有疼和累两种感受,后xue的快感传来也只是让他浑身哆嗦了几下就再次沉寂下去。灌药时那些人似乎提过内心越渴望或者越害怕幻觉持续的时间就越长,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是舍不得尘不到消失。 感觉到小腹发涨时已经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尘不到总算在他已经快被灌满的身体射出最后一次,顿了几秒后又射进了一股有力的水流,将小腹生生又撑大了几分。闻时已经哭不出来,等性器抽出后想蹭进他怀里却发现自己连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又渴望对方能过来抱抱他,只要能抱一下就好。 但他实在太累了,等他终于从半昏迷状态缓过来,眼前依旧一片空荡,幻觉里染上的体温也逐渐退却,冷得人心脏都冰凉。 —————— 外伤灵神都好得七七八八后,闻时身上最难办的便只剩下梦魇和yin药残余。这两样发作不稳定又没什么可直接治疗的法子,只能日久天长地养着。 药性残余还好,起了情热纾解出来便是。梦魇归根究底是那段时日的经历对闻时心智影响太深,即使脱离出来也总有块疤横在心里。 今夜他又陷进了一场噩梦。 雌xue里大力挞伐的性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坚硬头部破开已经被捣得松软湿腻的宫口顶进去,抽出时狰狞rou冠剜过敏感嫩rou几乎将整只娇小脆弱的器官拉扯得移了位,整根抽出后又弹性十足地回到原处,瑟缩着等待下一次狠厉抽插。生理性的恐惧和不知疲倦的高潮叫他疯狂缩在那人怀里颤抖哭叫,神识却不知为何还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玩笑似的逗弄。 他说,前面爽成这样后面空着岂不厚此薄彼,都馋得流了这么多水了,要不要再叫个人来。 他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男人意思后吓得身体绷得极紧,对方被他绞得轻嘶一声,又道,这么能吞会夹的,两个人怕是也不够呢。 那人语气半真不假,当即抱着他便作势要唤人进来,闻时以为他真要将自己丢给其他人亵玩,怕得蜷缩着身体哀求。 “不要、不要别人…” 背后似乎真有脚步声和说话声响起,交谈间言语下流又露骨。 尘不到抓着他的头发扯离自己怀里,“为什么不要?刚才不是还饥渴得紧、直往人身上爬么?” 闻时只能摇头呜咽,近乎迫切地解释道:“不、不是,我不要,我只要你……” “不可以呢。” 不会的,尘不到怎么会这样对我……脚步声催命般逼近,他心神俱裂之下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幻象,连这个抱着自己的人也是假的,顿时拼命挣扎起来,原本缠在对方肩上的手臂不住推拒。 “别、别碰我…!” “嘶…闻时,闻时……” 他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温柔低缓地叫着他的名字,意识终于从噩梦中清醒。 睁眼时他怔怔趴在尘不到怀里,黑瞳失焦许久才凝聚出定点,闻见浅淡的松木香后终于确认眼前这个是真的,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身体慢慢颤抖起来,哽咽着说:“尘不到……” “怎么了?”尘不到忧心地坐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别哭,我在这呢,没事了哦……” 哄了好久雪人才渐渐止住了哭腔,睁开眼睛刚好看见尘不到锁骨上有一道两寸长的刺目红痕,正渗出淡淡的血丝。 这伤怎么来的显而易见,闻时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语气内疚不安道:“我、我不是有意……” 尘不到轻轻揉着他的后脑宽慰道:“醒了便好,不怕了……” 雪人却实在愧疚得厉害,当即便想起身给他找药来擦,被尘不到失笑着箍在怀里,“找什么药,这点猫爪子印在你师父身上要不了半刻钟便该消了。” 这样一说闻时便发现那印子似乎已经不渗血了,只是落在象牙似的白皙皮肤上仍旧醒目。他抿了抿唇,忽然鬼使神差般低头凑近,伸出舌尖极轻地舔舐起来。 尘不到低低“唔”了一声,柔软湿热的舌尖舔在那处,不疼,却有些猫崽子rou垫挠人似的淡淡的痒。 闻时乌墨似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低头舔舐他锁骨的模样连发旋也透着乖巧,更像只在撒娇讨好的猫了。 “好了。”闻时后颈被揉捏了一下,这才收回舌尖,抿着那点已经淡得尝不出来的血味。 他后知后觉尘不到嗓音有点不易察觉的哑意,抬眸便见到对方眸色幽深,拇指轻轻柔柔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 “做噩梦了?”尘不到轻声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闻时纤长浓黑的眼睫微微一颤:“嗯…” “师父在呢,不怕了……” 然后那人便垂眸吻住了他。 尘不到有意哄他,整个过程都给了闻时最大的自由,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哪怕知道直接挺入闻时也受得住仍是做足了前戏,光是用手便弄得他已经小喷了一回,软着腰颤声要他进来。 “嗯啊……” 性器刚进入的感觉依旧过于饱胀,撑得内里又酸又涩,却没什么痛感。尘不到大概早发现了他身子被恶意调教得有些嗜痛,刻意体贴娇惯着要给他掰回来。 后xue被两指撑开伸入,敏感点并不很深,那原本只有一点凸起的腺体被用了太多药和yin具调弄成栗子大小嵌在内壁,只要有什么粗大物什进入必会毫不留情碾过。 尘不到托住他的臀温声哄着闻时自己控制力道慢慢起落,两指覆上后xue那块软rou打着转揉按,肠rou较雌xue虽更紧致,倒也同样极为湿软,乖乖巧巧含着手指吮吸。 闻时一觉惊醒身体没太多力气,勉强动了一刻钟便有些支撑不住,双眸水润蹙眉盯着尘不到小声央求:“累…你来。” 尘不到这才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身下,单臂撑在闻时肩侧动起腰来。 他哄了许久才让闻时敢在情事中不再一味忍着,像现在这样,舒服了便眯着眼睛细细哼吟,稍微再用些力就会颤着嗓子发出更绵长婉转的叫声。高潮太刺激实在经受不住则会用力仰起头含着哭腔尖叫,漆黑漂亮的眼睛如同水洗过的黑曜石,眼尾一片湿红更是招人疼得紧。 尘不到做完第二次见他已经倦得快要睁不开眼,简单擦洗过便又轻拍着后背把人哄得蜷在自己怀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