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因为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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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没有回父母的家,他还有公司的事情没处理完,所以今晚只是喝了一点酒,不到九点半就把她带走了,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休息。 说不清心里的烦躁从何而来,从走进房间开始,他就有些压抑不住的施虐欲,想今晚狠狠地弄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把衣服脱了,去浴室里跪着。" 她跪在瓷砖上,瞥见他穿着拖鞋的脚,目光刚往上移,脑袋上挨了一下,他说: "跪好,不许睁眼看。" 温度刚好的热水淋下来,她跪在地上,被揉着脑袋涂抹洗发露,揉够了再用花洒冲了两遍——像给小狗洗澡似的。 孟宴臣往手心挤了一些沐浴露,手掌贴在她的rufang上揉捏,那两团玲珑雪白的乳rou在他的指缝里滑溜溜地滚动,顺着乳沟往下抚摸,是她吃得鼓鼓的小肚子。 "今晚吃饱了?" "没吃到冰淇淋蛋糕……" 她委屈的语气像小朋友似的。 "明天给你买。" 孟宴臣心想,她大概是今晚和人起了冲突,被骂得太难听了,所以到现在还不高兴。 "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他沾了泡沫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又顺着大腿往后,摸到她的屁股上。 "我难过。"她说。 "为什么难过?" "因为我自己,"她又补了一句:"因为我生气。" "为什么生气?" "……看到你就生气。" 绕来绕去说到了他身上。 孟宴臣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女孩子哼了一声,闭着眼躲进他的怀里,摸到他勃起的下体,又把手缩了回去。 "生气我什么?" 她不吭声,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嗫嚅着开口:"因为……恨你。" 孟宴臣错愕了片刻,他很快就洞悉了她复杂敏感的心思,只是仍然沉默着,举着花洒冲洗掉她身体上的沐浴露,再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最后用吹风机把她的头发浅浅地烘了一遍。 "出去跪着,不许穿衣服。" 叶子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热水澡已经把醉意带走了一半,她的神志渐渐清晰起来。男人穿着浴袍岔着腿坐在她面前,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柠檬薄荷香,他吹干了头发,仍然戴着金丝眼镜,不穿西服的样子难得的很平易近人。 "说明白,恨我什么?" 她踟蹰着,总觉得说不明白,片刻的沉默换来了左脸的一巴掌。 "啪——" 力道并不大,只是稍微的疼痛都能让现在正情绪敏感的她委屈起来。 "说。" 她含糊了一句"不知道",右脸又挨了一巴掌。两颊的皮rou很薄,稍微使点力都疼,她捱不住,撇了撇嘴要哭。第一声抽噎还没有从喉咙里溢出来,他的掌掴就落了下来,而且是照着一侧脸扇打了好几下,啪啪的几下,打得一边脸颊热热的刺痛。 "主,主人……疼——" 她往他的怀里钻,额头贴着他裸露出的胸口,湿漉漉的眼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皮肤,扫得他的心口一阵酥痒柔软。 "不要打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受得住,可他的耳光落下来的时候她才发觉男人的手劲不是她能承受的——她把训诫想得太简单了,疼痛真的落在身上,她做不到忍着痛不躲开。 "跪好。" 他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直。 "为什么恨我?"他说:"是恨我还是恨你自己?是恨我毁了你的人生?还是恨你自己当初没能报复到我?" 她的脑袋因为刚才的扇打还在隐约嗡嗡作响,他的话像炸雷一样落在脑海里。 客厅里只开了他头顶的那盏灯,他坐在暧昧昏暗的光影里,神情冷淡严肃。 叶子抬头看他的脸色,她恍惚中又开始紧张,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拼尽全力去报复他的夜晚——她已经离开了那么久,却好像从未走出过那个房间。 他的确狠心,她不必去坐牢,因为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是一个好人的良心。 她有那么一瞬间被揭开阴暗思想的心虚,随即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声:"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已经走到这里了——" 我已经走到这里了。 我把自己的人生推进了泥淖里。 我没有人可以责怪,因为是我把它亲手推进去的,现在我陷在这里,等着被吞没。 谁能来替我走出来呢。 连我自己都不能面对我的阴暗。 那个阳光大方又温柔善良的叶子好像从世界上消失了,从此替代她的是一具蜷缩在城市的角落里等待着在烈日和暴雨下腐烂的行尸走rou。 这具尸体时时刻刻地盼着自己能复活,复活到男人醉酒的那个夜晚——她要做的不是及时止损,而是直接把他掐死在沙发上——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好像她的心里才痛快了。 凭什么。 凭什么她的真心被戏耍。 凭什么她的报复只是螳臂当车。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活得如履薄冰,只是在那一晚就葬送了无数个灯下苦读的深夜。那不仅仅是一页学历,那是一个寒门学子十载的艰辛,是一个优等生的尊严和骄傲。 他可以不在乎,因为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可对于一个家境贫寒的女孩,学历就是全部。 孟宴臣看着她躲在他的怀里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湿了他的胸膛。 在他面前的女孩子不是温柔阳光的,也不是冷静聪慧的,她在发疯,撒泼,歇斯底里。 他并不觉得厌恶,只是心中莫名的悲悯。 他听到了很多疲惫、孤独和恐惧,那是一个势单力薄的人在艰难时无助的嚎哭。 如果说他的痛苦是被金牢笼囚禁的压抑,那么她的痛苦更像是在呼喊着想好好活下去——像一片叶子被狂风裹挟着反复摔打在地上,不知未来,不由自主,不得解脱。 时针只向了十点,她哭哑了嗓子,歪在他的膝头抽噎,他伸手摸她的长发,终于开口说话: "喝水吗?" 她抬头,眼睛肿得像打了三层大地色眼影,头发丝被鼻涕黏在脸上。 "抱抱。"他说。 她坐在他的膝头捧着水杯猛喝了一口,咳嗽两声,可怜兮兮的。 "哭够了?" "……嗯……" "那来算算今晚的账,你今天喝了多少酒?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孟宴臣看着她低头掰手指头的傻样,就知道她不仅醉了,还哭懵了。 "该不该打?" 她理直气壮地摇摇头,随即被推着后背按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掌已经覆在了臀rou上。 "啪——" 孟宴臣用掌心揉那两团弹性绝佳的软rou,拍打出的浅红渐渐消失了,他才又扬起胳膊。 "啪——" 挨了两下的叶子干脆闭上眼忍着,臀rou上落了一下又一下力度渐重的责打,皮rou热辣的疼起来,她忍不住低声呼痛,偏偏他打一下又会揉一下,每一个巴掌给予的痛感都要慢慢消化。 她挨了几十下,屁股越来越疼,忍不住把腿分开想躲他的巴掌。男人的手指却伸进了臀缝里——那里湿漉漉的,xue口很轻易地吞着他的指尖,滑进去就是湿软紧致的极乐园。 还不够。 还需要更暴虐的性爱。 还要被他凶狠对待才能平静下来。 "主人,"她低声哀求:"进来,不要用套好不好……" 孟宴臣被她这句话刺激得下体胀痛,他抬手一巴掌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屁股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他以前绝不会说的话: "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