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易文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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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凉风渐起,吹拂着住宅区。夜幕降临,灯火通明,一片暖黄的光芒洒在每一户人家的窗户上,勾勒出温馨而浪漫的剪影。 一对年轻情侣在住宅区前方的花园里散步。他们手牵手,静静地漫步在花园小径上,享受着夜晚的宁静和幸福。 住宅区的街道上,一些居民们聚在一起,闲谈着家常。有的家庭正在举行小型的烧烤聚会,烤rou的香味扑鼻而来,笑声不断。有的家庭则在院子里摆放着躺椅,享受着宁静的夜晚,与家人或朋友共同度过美好时光。远处传来了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嬉戏声,映衬着夜空中点缀的星星,犹如一颗颗闪耀的珍珠。 偶尔有一两辆车子驶过,车窗里透出温暖的黄色灯光,投射在路面上,照亮了行人的脚步。路灯也在夜幕中亮起,宛如明亮的明珠,将整个住宅区装点得如诗如画。 季岑做了一桌子菜,饭已经放凉了,也没见傅行简回来。 快黄昏的时候,傅行简接了一个电话,说她有个同学不舒服,好像挺严重的,只来得及给了季岑一个歉意的吻。 “等我回来。“ “早点回来。”季岑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目光灼灼看着她,“我有话对你说。” 有些话也许是需要自己主动说出来的,季岑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事情总要面对。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存了想跟傅行简好好走下去的念头。 季岑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要迈出这一步,无论结果如何。 也许这一步之后,傅行简和他再无可能,那他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她,死了这条心。 * 拆开的信封里的照片季岑看了又看,那是他已经遗忘了很久的肮脏过去,是他一直想要逃避和忘记的一段回忆。 这两年他几乎以为那个人消失了,现如今摆在他面前的这些,却明目张胆地告诉他,他永远逃不开。 那个人一直蛰伏在暗处,看着他的一切。 这些照片就像定时炸弹,让他的恐惧永远无法消除。他想要将手里的照片丢掉,甩开这些不堪的回忆,但双手却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他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呆愣愣地盯着照片,垂下的睫毛显得有些可怜。 他想起那些陷入黑暗的日子,那些让他沉沦、痛苦的时刻,大姐、陆瑛、还有这个人,这些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内心像是被刀子割裂一般,痛苦得无法忍受。 季岑咬紧嘴唇,手脚冰凉。他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些回忆却像是一条缠绕的毒蛇,不肯放过他,让他无法从中挣脱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 他弯下腰干呕了几下,额上全是冷汗。季岑想要撕烂这些恶心的照片,将这段过去从他的生活中抹去。但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用。 季岑缓缓地将照片放回信封里,然后将信封放在一旁。他脸色灰败地坐在那里,六神无主地搓着冰凉的手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傅行简... 季岑捂住心口,心里想要见她的念头愈发强烈。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枯燥,季岑将孩子哄睡了,还是没等到那个人。 屋里的灯猝然全灭,漆黑无底,伸手不见五指。 季岑第一反应是孩子,紧张地站起身,可还没迈出一步,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让他不禁心跳加速。 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开门。” 拍门声急而重,仿佛在催促着季岑,吓人极了。 外面的声音刻意压低,但季岑断定是那个人,神色一慌。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门被急促地踹了几下,仿佛随时都可能被撞开。季岑吓得手足无措,心头一片混乱,他迅速思考着应对的方法。外面那人又说:“我只是来跟你商量照片的事儿,你不想我站门口说吧。” 季岑声音发颤:“你把你录的删了!” 那人立马回道:“我已经删了!” 季岑咬着嘴唇,他知道这个人拿着他的弱点来威胁他,他不敢轻易相信对方的话。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微颤地说:“删了你就走吧。” 那声音犹豫了一下,“...我看见你就删,你总要出来一下吧,不出来怎么知道我删没删。“ 里面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开了一道门缝。 一只手伸出门缝,亮着屏的手机被递给了季岑。季岑紧紧握住手机,感觉手心都被汗水湿透了,他颤抖着手指滑动屏幕,发现里面的视频大约录了十来个。 他打开第一个视频,心跳加速。屏幕上映现出一个他熟悉的场景,毫无知觉的身体被人摆出极为yin荡的状态。他呼吸颤抖,快速地一个一个划过。 终于,在删完最后一个视频后,季岑身子一晃,几乎脱力倒下。他急促地呼吸了几声,然后慢慢地将手机递回去。 后腰被人一把攥住,几乎是半拖半抱的状态,被迫进了屋子。他惊叫一声,努力挣扎着,想要脱离那人的掌控。 他的声音被压了下来,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口鼻,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放开!呜——”季岑发出的声音只是一声微弱的呜咽,被那只手彻底地封锁住了。 对方的手持续施加着压力,不容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季岑拼命地挣扎着,双臂被人锁住,对方毫不动摇,几乎毫不费力就能控制住他。 胸口一阵窒息,季岑的力气越来越小,大脑开始出现昏厥的征兆。他努力地抓住对方的手,试图撕开,但对方的力量远超他想象,根本无法撤掉。 “救...” 他的求救声微弱极了,几乎全部被捂住他口鼻的手掌覆盖。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通过鼻孔呼出一口气,甚至希望通过挣扎制造出响声引起外面人的注意。然而,那只手的力量仍然无情地压制着他,使他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 季岑的喉咙痛苦地咳嗽着,眼泪淌了对方一手掌,身体逐渐发软。那人见他似乎没力气,才稍微松开手,让他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