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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下的强制欢爱

    他不看她苍白的脸,手从她衣领出探进,一心只在解开她的衣带。

    将赤裸一身的她紧紧抱住说:“meimei,我们上一次这么相拥还是在母亲的肚子内。我怀念很久了。”说完双手捧住岑玉的脸,黑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紧闭的双眼,似珍宝般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睫,舔舐她的嘴唇,感受到她嘴唇的每一次细小的翕动。

    手向下滑动,停在挺立的双乳。像面团似的揉搓,浅色的红豆已显出嫣红色彩磨在手心。

    思绪都被拢上一层雾,无法思考。下意识的抵抗缠住他的火热躯体,动作起来力气微乎其微,倒像贴近作恶男人的颤动,冰凉的指尖在这颗蜜桃上肆意游走,像把玩手把件一样来回抚摸,又像揉搓一块面团一样,挤成各种形状。

    云濯咬上去的时刻岑玉突然睁开眼猛烈的向后缩:“我与那门客真的毫无jian情,定是外人来挑拨。”云濯眼睫下敛,心想放过你,怎么可能。单手制住她的脖子,将她身体拉向自己。

    另一只手捏在岑玉大腿附近的软rou,手覆在上面滑动感受细腻的触感,有意无意的戳向大腿中间的,细小紧闭的xue口,男人的冰凉的手覆在xiaoxue上,轻轻揉着。

    试探的戳刺让xiaoxue敏感的张开了小口,马上就吸在了他的指尖。云濯看着冷哼一声:“你的嘴巴在拒绝我,你的身体却在需要我,你可真是个心口不一的浪荡娘子。”岑玉还在摇头拒绝,恨恨的看向他:“这只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你随便放军营其他人,哪怕一只狗我也会有反应。”

    云濯听见她的话下一声回话:“哦?那我这就换一条狗来。”说完手从xue口退出来将粘液在大腿上擦了擦,就要起身出去。

    岑玉吓得他真会找条狗来,赶紧用腿钩住他的腰,颤着声音开口:“我用嘴行吗?”

    没等来他的回话,男人用手一字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仰面朝向自己。两干手指重新侵入了她的xiaoxue,她这个哥哥从小便习武使得各种刀枪剑戟,手掌关节处布满厚厚的茧,两根手指的入侵已经领她有些受不了的拱起腰来。

    待他摸索到xiaoxue内部的一处突起,岑玉控制不住的喘叫一声,手上便紧按着这一点快速动作起来。手指弯曲快速摩擦着这一块嫩rou,快感猛的袭击了她,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手上动作轻微晃动。他能感受rouxue里忍不住的痉挛,接着下体粘稠的白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岑玉腰塌下去捂着脸小声的细喘,云濯却在这里在两根手指中又塞进去了一根,然后又塞进去一根将xiaoxue塞的满满的,撑出透明的血色。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xiaoxue收缩的越来越紧,xue里的嫩rou也越水匝匝的热。

    岑玉吃痛的按住云濯的手想要他拿出去,她手上绵软的力气对云濯来说好似情趣,更激发他的性欲。一手按着她,一手慢慢开始动作。男人的四指半手掌那么大,和他本身的性器尺寸没差多少,带着狠厉动作起来让女人控制不住张口哀哀痛叫起来,和着啪啪的粘腻的水声在室内一同响起来。

    在感受到岑玉快要高潮之前将手指全部抽了出来,看着她糜烂的xue口因突然抽出而虚张着。下一秒一根guntang的东西就贴向这个空虚招客的xue口,就着一直喷涌的粘液一点点向内滑动。

    岑玉还没意识到什么,短暂的抽空已经令她的思绪已经有些神游开外了,她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在这里受苦。

    这对象前段日子还是她的郎君,最近来人告诉是她血缘上的亲哥哥,关键是云濯从始至终都没反驳一句,是默认了?

    如此关系突变,常人何以能接受。

    云濯的guntang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腰,怕她跑了似的制住她。那沉甸甸的深色性器,昂扬的在xue外抬起头,然后缓慢又不可后退的挺进了水淋淋的艳红xue口。

    下身撕裂般的痛感将神游的她唤了回来,手指和实实在在的性器完全没法比。双腿踢着他,却没让他的东西退出分毫,却让他抓着腿架到他身上让他进入的更真切。她痛的连喊叫的力气都没,只细细喘着求饶:“太大了,我…不要..给我…..啊..出去哈啊..”

    层层叠叠的嫩rou紧紧包裹着他,也紧紧阻碍着他,已经进到最深处了,可有一截总是没进去。

    血缘的伦理关系和多年来的渴求,让他抑制不住暴虐的行为,快感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根本听不进身下求饶的声音,大开大合的动起来。

    粗长的rou器在她xue里猛烈的发起进攻,嫩滑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真的是太紧了,紧的男人牙酸。被嫩rou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寸步难行,不舍退出半刻。像攻略最后一块城池一样,用手肘按着她上半身,将最后一截狠狠挤进她身体里。

    男人见他痛呼也没有怜惜的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狠戾的拉近她的身体,一次更一次用力的刺进去,将xiaoxuecao的大开,像馒头一样鼓鼓肿胀,显出yin靡的艳红色。

    一把捞起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女人初次使用的xue道在这里惨烈的cao弄下痛苦的痉挛抽搐着。

    在一波又一遍的痛苦中无力的颤抖着,力气绵软的像棉花一样,如何抵抗都逃不出这场噩梦,只能被压开双腿,承受一个男人带来的惨烈酷刑。

    岑玉在这将昏不昏之中,突然想起那日初见。

    月在梢头,虫鸟啼鸣。舅舅在正院向她引见了云濯,高鼻薄唇却生得了一双圆杏眼,那一双无害的双眼,正温和的盯着她。

    本就只是氏族间的一次普通联姻,婚后也算相敬如宾,和美。

    只是一次中秋节宴,座下一位门下客揭露她的真实身份,还说她们二人私通已久。云濯笑着打发那人走,却一双阴森的双眼死死盯住她。

    再回来她就被他关到房中再没见过外人,如同鸟雀被锁进笼子里。

    粗大的性器粘着透明血丝缓缓退出体外,下一秒又大力的撞了进去,大开大合,每抽送一次岑玉混身都跟着发颤。

    痛的麻木,岑玉觉得自己仿佛没有实感的躺在这里,像是浮在一个火热的海里,窒息的热烈紧的让他喘不上气来,令她想要昏昏死去。

    她要逃出去,找舅舅和这个混账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