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那曾经是他看不见的世界里全部的阳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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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想这么对你,”杰克抚摸着奈布的脖子,那上面套了一个特殊材质的项圈,遗憾地说,“你不该不听我的话” 奈布咬着牙关,嘴唇张张合合几次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最终他只是徒劳的扯着脖子上的项圈,试图把这玩意弄下来。项圈上连了一根极具弹性的绳索,栓在床头,这决定了奈布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张床。 “咳咳”奈布脖子上的项圈突然缩紧,吓得他赶紧用双手拉住项圈的外环,企图阻止项圈的锁紧,但这点力道比起机器来说只能算九牛一毛,“咳咳——”奈布说不出话,他不知道杰克要干什么,窒息的痛苦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考别的。 项圈越缩越紧,奈布大张着嘴,却只能呼吸到微薄的空气。很快,奈布只觉得眼前发黑,涎水顺着嘴角留下来,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夺目而出,死亡似乎离他只差一步之遥。曾经在地下室的那段时间,他无数次的渴望过死亡,畅想着生命的另一头是什么模样,而今天死亡离他仅有一墙之隔时奈布却突然怕了。没有人真的无惧死亡,奈布倒在床上,好看的脸颊已经是凌乱的一塌糊涂。 “呃……” 杰克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儿,掐着奈布的极限松开了手上的开关控制器,项圈疏忽宽松起来,奈布趴在床上重重的喘息,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哈……哈……” 奈布把头狠狠埋进床单里,左右蹭了蹭,他想把眼泪擦干净,他不想被杰克看见这副窘态。已经狼狈至极的奈布,到了这会儿,仍然固执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是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早就落进了杰克的眼里,自以为的坚强也不过是让杰克更加兴奋地作料。 方才的挣扎中,奈布的衬衫被挣掉了两颗扣子,此时裸露出来半个肩膀,肩头被磨得发红。杰克把遥控器放到了桌子上,低下头去亲吻奈布的耳垂。奈布浑身一僵,接着剧烈的的反抗起来,“别动我!你这个杀人犯!” 他微微抬起上半身,愤怒的伸手去推杰克,杰克被他推得向后踉跄了几步,当即皱起了眉,他沉声说道,“奈布,别反抗我。”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对奈布说过话,但是奈布能听出来杰克出离的愤怒,于是下意识抖了一下,窒息的阴影之下他不敢在对杰克做什么,只好爬起来往后缩,牙齿打颤,把脸埋进了臂弯里。“不要…不要再……”他轻声说。 杰克什么都能做出来,奈布的潜意识里明白这一点,惹怒他没有任何好处。而窒息……窒息的感觉,再也不想体验了。奈布感觉到杰克气息越来越近,怕的双手抓紧了胳膊,脑袋埋得更深了。 杰克把奈布的脑袋从臂弯里挖出来,奈布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杰克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对奈布说,“你听话一点。我也会温柔一点” 温柔、温柔,奈布曾经以为这是神打造出来专门形容杰克的词。这个词触到了奈布的某根神经,叫他突然之间发起狠来,猛地抱住杰克的脖子堵住杰克的嘴,狠狠地撕咬起来。这可不是情人之间的玩笑,一口下去就见了血,铁锈的味道炸开在唇舌之间。 奈布松开杰克,嘴角和牙齿上还带着血丝,像条凶巴巴的小鲨鱼“我不稀罕” 杰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气笑了,半是生气半是无奈的说“那好吧” 说罢,他一把将奈布按在床上。一手伸进奈布的睡裤,一手掏出了自己的性器。杰克轻车熟路,两根手指捅进了奈布的后xue——“啊” 杰克显得尤为着急,手指简单的插了两下,没等奈布进入状态便拿了出来,接着迅速的把性器顶了进去。 “啊啊!”如此粗暴,还是第一次,奈布咬紧牙关不肯输下阵来,扬起头留下好看的颈线,两腿瞬间绞紧,缠绕在杰克身上。杰克把他的两只手压在床上,一深一浅的干他,每每对着那床笫之间最缠绵的点百般刁难,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奈布牙关泄露出来。 杰克这个人,他温柔的时候可以让你错觉找到了世界上最值得托付的人,他唇齿之间全是裹着真诚的甜言蜜语,他动作之间尽是披着关切的小心翼翼,他把你奉若珍宝,他待你浓情蜜意。他会在性事中附在奈布耳边轻声呢喃,一边安抚,一边又深深的插进对方的身体,让对方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他会在事后体贴呵护,事无巨细,通通不用奈布动手。 但他现在撕开了伪装,他不温柔的时候也可以让你觉得毛骨悚然,如坠冰窟。他动作残暴凶狠,一次次的把奈布逼近崩溃的边缘,却始终拿捏着那个度,反复试探,考验着奈布薄弱的神经。最让人恐惧的是,他开口的声音仍旧含情脉脉,但他话里的意思却又充满了恐吓与威胁。一字一句,哪怕是轻笑的气音都如同软鞭苛责着奈布的皮肤。这感觉微妙的顺着迅速泛红的皮肤冲进大脑,剥夺理智。 熟悉的挑逗之下,奈布逐渐溃不成军。他后面酸麻酥软,早就完全适应了杰克东西,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又都被对方所熟知,也许杰克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碰什么地方会发抖,舔什么地方会得到甜腻的呜咽,顶什么地方会叫他爽的欲罢不能。 “嗯……”奈布手指扣进松软的床垫里,但是今天,杰克做的真的很疼,冲撞也比往日来的更加激烈。奈布很爽,但那不同于情爱中的快意,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爆炸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好舒服好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会不会…… “怎么样?宝贝,还嘴硬吗?”杰克的鼻子抵住奈布的鼻子,“叫你听话一点,有什么不好?” 杰克的花样很多,他可以让奈布一场欢爱只有砭骨的疼痛,也可以叫他体会求而不得抓骨挠心的情欲,当然就算是做的酣畅淋漓他也有办法叫你难受。 杰克射过一次之后,给奈布翻了个面,奈布的脸埋进了枕头里,臀部高高翘起,显然是要进行第二次的进攻。 …… 诡异的监禁变成彻底台面上的软禁,奈布在未来的一星期之内几乎没能有过片刻的清闲。他的后xue里始终塞着东西,有时是一枚孜孜不倦工作的跳弹,有时是遍布凸起的振动棒,有时就是杰克自己。 因为他最开始的绝食行为,甚至让杰克采取了更加令他痛苦的反制措施。心情好的时候杰克会把他捆在床上直接液体输入必备的葡萄糖,心情不太美妙的时候他又会残忍的掰开奈布的嘴,塞进支架叫他无法闭合,然后直接插进漏斗向他嘴里倾倒一些奇怪又难喝至极的液体。 奈布每每被他搞得狼狈不堪,口水和眼泪一起留下来,把整张脸弄得乱七八糟。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怕了,他怕听见杰克上楼的脚步,也怕那个硬邦邦管子在伸进嘴里,更怕杰克摸着他的侧脸说些不寒而栗的情话。因为那些话里的不寒而栗大多切切实实的落在他身上,而那个“情”字却显得缥缈极了。 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奈布在再一次的性爱过后,迷迷瞪瞪的闭着眼睛想到。突然,奇怪的熟悉感叫他皱起了眉,这两句话……这两句话,不觉得耳熟吗?在他以为早已远去的那段时日里,这两句话不正是她最常对自己说的话吗?一遍一遍,仿佛催眠。 我怎么,又变成那个样子了呢?奈布睁开眼睛,现在是晚上,他想外面的天空会不会有星星呢?他想大海的浪潮声有没有非常醉人呢?他想那些曾经从他身上剥削下来的珍宝,有没有卖出高价呢?他想不会有人再来救自己了,从来也没有过…… 奈布再次闭起眼睛。 但是我总不能还像上次一样天真,然后再落得今天的境地。我不能在放弃自己。我不能在这个样子。我的族人还在那个苦海里苦苦挣扎,而我居然因为得了虚假的温柔就将他们抛之脑后,还和罪魁祸首发生了这样难以启齿的关系。奈布把脸埋进枕头里,内心的愧疚和对杰克愤怒无助叫他哭了起来。这一次的眼泪不再是因为疼痛或者欲望,那是来自心底的悲凉。 不管用什么方法,让我离开这里吧…… 他旁边睡着一个男人,那曾经是他看不见的世界里全部的阳光。 让他被绳之以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