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要想太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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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和……修先生,是那种关系吧?” “啊?什、什么,卡卡西你……” 面对成年后的儿子直截了当的提问,朔茂震惊地瞪大眼睛支支吾吾,甚至不受控的红晕漫上耳尖。 卡卡西正色道:“主要是父亲您的表现太明显了吧?我之前还不敢确定,是去问了带土才得到确认的。” “啊?带土?”朔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有些局促:“他……他说了什么?” 卡卡西摘选了有利于他制造陷阱的话:“他说你们是恋人关系。” 然后自己再加以夸张修饰:“所以你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只忠于彼此、像正常夫妻一样,之后的人生要一直彼此相伴吗?” “啊,我、我们……”朔茂对自己儿子的说法有些犹豫:“我们大概,算是那个关系吧。” 卡卡西捕捉到了那丝犹豫,心底暗道不妙,继续试探:“我知道您可能有些顾虑,但……我好像是最后知道你们的关系,父亲,您是怕我反对吗?” “当然不是!”朔茂很怕这个已经成年的儿子多想,担心对方会觉得与父亲关系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紧密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只是不是很确定,身为朋友的我们糊里糊涂的就变成这样了,比起恋人这种身份,我还是更适应与认同自己和他是朋友的关系。” “但你们关系黏腻得甚至让带土有些不爽啊,父亲。”卡卡西在心底对自己的好朋友致歉,继续道:“带土还和我抱怨着,说他才是和自己父亲最亲密的,是不是因为修先生过于关注您了,让带土有些吃醋?唔,都成年这么久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所以修先生一定对身边的人都很关照,才会让带土这个样子吧。” “啊?他这么说的吗……”朔茂面上的情绪复杂,卡卡西并没有看透,但,就是因为难以揣测,才证明事情已经到了很糟糕的地步了。“修他确实……对身边的人都特别好。” “那你们谁先告白的?是父亲您吗?” “没有,我们的情况很特殊。” 朔茂面露为难,像是在为想找到合理的解释而纠结:“修那个家伙,很难拒绝别人,有的时候根本不去考虑自己的想法,修很可能只把我当做朋友看待,哪怕只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也是和成为爱人有很大差别的,我担心我要是真的对他表白,他会为了我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感受,毫无自我的去为了我扮演世俗中爱人的角色。” 这不是人渣是什么?脚踏多条船,吃了不认,还咬死了只是朋友/亲人的关系,把过错推给对方,自己伪装成小白莲一样的受害者,既来者不拒,又拒不承担责任!这般不清不楚的态度甚至让明显的出轨以及挑战人伦的行为变得没有立场指责! 合着自己的父亲不是包庇!而是觉得那个混蛋是受害者,他做出这些行为是其他人逼他接受的! “那努力让对方爱上你?”卡卡西不做希望地问道。 “这样已经足够了啊,我并不认可更进一步的友情会发展成爱情这种认知。”在卡卡西眼中,已经被人渣pua个彻底的朔茂这样说道。 “想不到父亲您是这种性格的人……” “怎么说?” “如果是在那个世界,让您在修先生和木叶中做选择,我现在不敢确定您会选择木叶了呢,就像年轻人间流行的说法,这叫……恋爱脑?” “修他才不会让我为难的。”朔茂真就像陷入爱情中无可救药的人一样,一提到对方就喜上眉梢,这是卡卡西从未在记忆中那个一直苦闷寡言的父亲脸上见到的表情,显得对方如此鲜活与年轻,带着一股不讲理似的信任:“你就放心吧,卡卡西,修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这个可以和修永远在一起的世界,每一天我都是抱着期待醒来的。” 但是啊,父亲,你心中这个特别好的人,他却对带土做出那种事…… 阔别多年、却也如记忆中一样温暖干燥父亲的手放在了他的发顶,依旧把他当做小孩一样轻轻地揉了揉。 “很抱歉,卡卡西,那个没有等到修回来的我让你看到了那种事,让你遭受了很多的痛苦,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他听到他的父亲这样说道:“不过现在修在我的身边,有他在就不会有任何事能打倒我了,卡卡西。” “所以,拜托啦,卡卡西,请接受我们的关系,我完全没有办法离开他啊。” “我明白了,父亲。” 卡卡西在心底的计划表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 就在卡卡西的计划一筹莫展时,雪上加霜的事又发生了。 按理说卡卡西已经遇到过最突破想象的场景了,但,他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大脑空白。 一直在设法跟踪观察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的卡卡西,在明确对方要去哪里,估算好时间和范围,卡卡西继续进行着不知第几次的有目的的闲逛,就在天色昏暗还没能找到对方行踪打算返回的卡卡西,凭借着忍者的直觉和观察力,在一家酒吧后狭窄的小巷里看到了某个人正压着他身高相近的人亲吻。 在注意到那短炸的白发时,卡卡西心底咯噔一下,有注意收敛自己气息的同时,又更仔细地看清了那个正被修亲吻着的白发之人是谁。 那个人完全超乎卡卡西的想象——千手扉间。 得到这个认知的卡卡西思维完全凝滞了,身为忍界出名的感知忍者二代火影,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能说明对方完全处于一种全身心投入的状态,并认为对方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他面对那个人虽然没有主动,却也毫无反抗,任由那人对他任意施为,偶尔还会配合着伸展身体让对方抚摸到想要摸的位置。 卡卡西看着他们直到结束了那不像是能在扉间身上发生的称得上热情的深吻,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卡卡西便看清了扉间面对那个人的动手动脚时的眼神。 那是…… 卡卡西感到毛骨悚然。 他并没有任何如同他现在处于的这般情况的人那样能看到任何和情欲爱欲搭边的东西,他那种眼神对于卡卡西来说,甚至都称得上眼熟。 那是身为长辈、在对待受到宠爱的小辈时,那种纵容又柔软的宠溺。 他真的知道对方在对他做什么吗? 所以那个人……真的会扭曲身边人的认知吗? 卡卡西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毕竟,继续看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转身离去的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间紊乱的查克拉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毕竟这个世界里,能产生查克拉波动的只有从忍者世界过来的少部分人,一些选择了转生融入本世界体系的人更是无法提炼查克拉。 “能不能认清楚我是谁?” 正埋在他身前啃他锁骨的修抬起红的不太正常的脸,就在扉间忍不住想打晕对方直接带回去时,明明怎么都不能归为年轻人的修,却很习惯地像小孩撒娇一样的动作和语气,双手环着扉间的腰: “是扉间啦,能看清楚啦,我好喜欢你,让我摸一摸吧。” 扉间抬头望了会那逐渐移出视线的白色身形,又看到喝醉了的某个大龄儿童在他颈边拱来拱去,还像小狗一样舔他的耳垂,最后无奈地笑了笑。 “你那是哪门子的只要摸,我看你想要的比你说的大胆多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有被看到的风险的。” “看就看到吧……唔,你也亲近亲近我嘛,不要总说我。” 面对倒打一耙的某人,扉间却也升不起什么脾气,如对方所愿的捧着对方的脸随便亲了几口,喝醉了的修就只顾着笑了。 “非要在这里做吗?” “飞雷神……会头晕的。” “你还可以选择不做。” “可我很喜欢你,我想多摸摸你。” 嘴上说着只是摸摸,胯下支起来的某物却明目张胆地蹭着他的腿根。 于是扉间全面展开了感知的范围,评估了可能被发现的风险,最后再上了个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保险。 “那么这次必须戴套,知道吗?在外面很麻烦的。” “好~” “唉……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没听我在说什么……” 扉间叹着气,任由喝得迷迷糊糊浑身发烫的人形大狗rou贴rou卯着劲使劲蹭,没有升起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可能是纵使外面依旧年轻,但内里的灵魂却早就有了上了年纪的人普遍有的毛病——他偶尔会觉得寂寞难以忍受。 有个足够鲜活的人能对自己倾撒热情是个会令他非常享受的事,他手搂着还想往他身上扑、还想啃他脸的修的后背,拍了拍想让对方冷静一点,好去拿口袋里的套子。 “还得亲自帮你戴上,你可真是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能折腾人……” …… 必须要转换思路了。 卡卡西首先排除了去向身为那个人兄长的镜求试探的选择,原因很简单,要说谁最会包庇那个人的行为,宇智波镜一定在所有人心中的第一顺位。 就在卡卡西顺着思路去考虑那个人的父母时,快要钻进死胡同的他想起了这个世界某个嫉恶如仇的原住民搜查官。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法外之地”,且这个世界法律健全且公平得不可思议。 他不能揭好友的伤疤去将那个人送上法庭,也不能确保那个人是否有着能篡改他人认知的能力。 他的父亲能接受那个人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觉得他的行为不对吗? 无法认清千手扉间是出于什么理由纵容那个人,但带土和他的父亲的理由不是显而易见吗? 他们没有意识到【宇智波修在做错误的事情】。 所以,只需要有一个不会原谅那个人的受害者,不就成了吗? 只要有一个人把这虚伪的和平打破,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会怎么继续装纯洁无辜…… 卡卡西将目光投向了酒柜。 这家伙啊,说不定用过很多次这种理由去逃避应当承担的罪责了。 思虑辗转,他很快就又做好了新的计划,又顺带为自己突然想起的某件事苦中作乐的想,说不定自己会符合那个人的癖好。 他的父亲、带土、还有曾经的二代目火影,可通通都是白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