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里给喵哥腿交被玩烂
玲珑这次出来是跟着师姐们历练的,不想会遇到这种事情。 她实在是怕了那个长得还不错还有点眼熟的兜帽男,她身子娇,男人手又粗,一听居然还有下次,玲珑是什么也顾不得了。 休养的胸口腿间走路没有异样感觉了,玲珑就偷偷找了领头的大师姐,撒泼打滚要回秀坊。 回去的理由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历练又不能为她中止,也不可能叫她自己一个人回去,大师姐自然是义正言辞拒绝了。 当天夜里,玲珑就收拾了包袱连夜跑路,还偷骑走了客栈的小白马,在柜台上留了银子和纸条以示自己买了这马。 这一出来的猝不及防,大师姐大发雷霆不说,暗沉沉的兜帽男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没想到自己给小姑娘留下的阴影这么大,居然给人吓跑了。当然犹豫是一秒也没犹豫,当即骑着马去追了。 又是深夜。 玲珑没遇到驿站,在一片小树林扎了营,清出一片空地生了火,小白马拴在不远处吃草。 她带的干粮不多,好在身手不错逮了一只兔子,剥了皮串了树枝,她也灰头土脸的。但是心情愉悦,一边转着手里的兔子使受热均匀,一边轻轻哼着曲子。 眼前一晃,一个黑影落在眼前。 定睛一看。 暗红兜帽,不蔽体奇奇怪怪的衣裳,琥珀色的眸子。 玲珑当时就吓得眼泪出来了,呜呜咽咽的: “大哥,算我求你了还不成吗?你放过我吧。” 男人不说话,从小姑娘手里接过兔子,默不作声烤了起来。 玲珑缩成一团,跑也不敢跑,包着眼泪委屈巴巴看着他, “大哥,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或者你告诉我我从前是不是欺负过你?我给你道歉成不成?” “或者您缺丫鬟吗?我给您端茶倒水也成啊。” 男人任由她碎碎念,一只手把兜帽扯下来,头发是卷曲的,但柔顺的铺了满头,发尾落在肩上,和那张同中原人不同的脸组成了一种特殊的异域风情,明灭的火光印在他脸上,看不太清他表情。 玲珑就吓成小鹌鹑,话都不敢说了。 一刻钟过去,男人捏碎了几颗野果把汁液涂在兔子上,又通烤了一遍入味,连着树枝递给玲珑, “吃。” 玲珑不敢抗拒,也确实是饿了,接过兔子狼吞虎咽起来。噎的不行的时候,旁边递过来一只水囊,玲珑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畅快的吐了一口气。 看了她半天的男人也动了,这次比前两次还轻车熟路,两只手捏了她的腋下,拔萝卜似的把她拔起来,提到一颗槐树下,虎着声音叫她扶好。 玲珑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反抗没有用,乖乖扶好了。 衣裳一件一件被剥下来,玲珑羞耻的满脸通红,眼眶里包着泪要落不落。很快她就被剥了个精光,抖着腿站在那,抽泣声渐渐大起来。 男人草草揉捏了几下她的敏感处,将谷道弄的湿润了,就抽回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玲珑扭头惊恐的看着他,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不要……求,求求你了。” 男人冷着一张脸,三下五除二把裤子拽了,露出一根粗长青筋虬结的rou物。玲珑抖着嘴唇,眼泪成串的掉。 “哥哥,别……” “别这样……我害怕。” 男人掐着她脖后梗把人脸扭过去,怕看见那张脸心软。一只手不客气的拍了拍玲珑白软的臀部。 “翘好。” 玲珑已经混乱的不成样子,一动不动。男人就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把人摆成了个高高翘起屁股的姿势。 他贴上去,直直翘起的rou物被他往下掰了掰,擦过玲珑紧张翕张的小巧菊xue,贴着两片柔软的小花瓣捅进她腿间,到底没有进去,腰腹啪嗒拍在玲珑臀部,拍起一阵rou浪。紫红的guitou从前面探出头来,大小四片yinchun小心的裹着rou柱,一下一下颤着。 玲珑茫然低头,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被破身,一下子又是放松又是委屈的不行,嚎啕大哭。男人俯下身,裸露的上身贴着她的后背,两只手一边一个,从根部握住了她的rufang,给小奶牛挤奶似的,一下一下taonong着。身下也缓缓动起来,扯着两片小yinchun被带的东倒西歪,从xue口到蒂珠都被火热的阳物碾过。 一下一下,他动的更快。腿间像要被磨出火,玲珑哽咽着踮起脚,想叫自己轻松一些,但她的身高又怎么能和高大的男人比,男人只是微微抬了一下,比先前还磨的实了。这下子玲珑进退两难,不敢不踮脚,又不能再高,整个人骑在rou柱上一般被捅的晃晃悠悠,一会儿腿就酸的支不住往下坠,还被男人好心的扶稳。 寂静的树林间响彻女孩的哭声和求饶,和男人越发粗重的呼吸。 他动作越来越快,把玲珑逼得恨不得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能上树,扶着树的一双手揪着树皮用力到泛白,身子被撞的前后晃悠,也朝着树越贴越近,终于一下子娇嫩的乳尖被粗糙的树皮狠狠刮了一下,玲珑一下子哭叫起来。 倒让男人起了兴,坏心眼的捏着她的乳故意去擦树皮。 玲珑自然是越哭越惨,树也不扶了,拿小手去捂被磨的鲜红的奶头,却被男人狠狠打了手,又想捂又不敢捂,只好扭着头朝男人献吻: “哥哥,你疼疼我……” 男人呼吸都停了一下,rou柱一下失了准头整个guitou戳进柔软的xue口,被xue口颤颤巍巍包裹住了,他几乎是本能一般的往前送,被女孩凄厉的哭叫唤回了神。回过神来后咬着牙把女孩翻过来,左右开弓扇她的乳,那对贫瘠的小乳被扇的肿起、透亮,看着丰盈了许多。 男人咬着牙骂, “还敢不敢发sao?嗯?” “是不是想让我把你那小sao洞干烂?” 玲珑哭的惨烈,什么也顾不得了,手脚并用的往男人身上踢揍,男人铜墙铁壁一般躲都不躲,只管一下一下,把肿胀的乳rou扇的东倒西歪,比方才更肿更红。玲珑没有办法,哭着拿手捂胸,被扇了手也咬着牙不肯松开,很快连手也红肿起来。 男人俯视着她,嘴角勾出一个笑,玲珑已经看不懂那笑中有几分恶意,只听到男人轻柔的诱哄: “手松开,我再打两下就不打了。” 混乱的脑子处理不了太复杂的东西,挨两下打比一直挨打总要轻松很多,玲珑哭唧唧挪开了手,委屈巴巴盯着男人。 男人两指一并,干脆利落挥手而下,毒鞭似的在左右奶头狠抽了两记,把两颗可怜果子抽的血一般的艳红,玲珑已经哭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两只手搭在男人胳膊上,指甲深深掐进去露出斑斑血迹。 男人果然没有再打,拿斗篷把玲珑裹起来,两只手从腿弯把人架起来,抵在树上,rou柱不客气的又挤进她腿间,狠狠冲撞起来。 玲珑整个被裹成个粽子,只两条白嫩的腿从披风下端探出来,两只又白又小的脚丫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小脸红的像发酵过的浆果,晕红满面,沁着细细的汗珠,几缕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小嘴微微张着,殷红的舌尖可以窥见,断断续续发着哭音,一双眼睛迷蒙着,一副被cao痴了神的模样。 天可怜见,男人还没捅进去呢。 粗长滚热的rou柱毫不留情的在她阴户肆虐,小花瓣被磨得隐隐作痛,委曲求全的裹在柱身上盼着一点怜惜,然而注定是无用的,几下cao弄就将之弄得丢盔弃甲,裹也裹不住了,在那瘫着被男人的rou杵一次次碾过。 时间变得很长,每一瞬都好像拉长到了数十倍,玲珑被裹在披风里,挣也挣不开,像个蚕宝宝一样咕涌。她嗯嗯胡乱叫着,用力挺着腰,挺一下挨的一下磨就能轻一些,然而就像她方才踮脚一般,也就是男人看她可怜纵着她,不然就她这点体格能反抗的了什么呢? 弄了许久,男人没一点出的来的意思。 于是把披风丢到一边,又威吓着逼她背对着站稳,大手左右在已经被他腰腹拍的通红的臀瓣上拍来拍去: “腿夹紧。” “那天在客栈不是夹得很好吗?” “难道要我打屁股你才能夹紧吗?” 玲珑呜咽着,身体都哭的抽搐,但是不敢不夹紧,让男人热烫的性器紧紧的嵌进她花谷,xiaoxue和蒂珠轻轻一送就磨个通透,这滋味实在磨人,然而腿偷偷放松一些便要被男人重重扇屁股,扇的她哭叫着夹紧一个劲儿讨饶。 没一会儿屁股也肿的不能见人。 玲珑眼泪都快流干了。 如此又是半刻钟,男人总算有了要结束的意思。玲珑却又扭起来,哭得口齿不清,小手一个劲在胸口揉, “好痒……” “痒死了……” 男人射出浊液,淋了她一腿,将人翻转过来,见她左边茱萸异样的红肿,比左边肿大许多。一碰玲珑非但不躲,反而还挺着胸送上来求他揉。 “揉揉,给我弄弄……” 他仔细看了看,咂舌。 居然是被山林里的野蚊子咬在了rutou上,立时就痛痒起来,把小姑娘难受的一个劲想要用指甲去扣弄。他捏住玲珑的手不许她动,低头细细去看,野蚊子毒,就这么一会时间,那可怜的小奶头肿的透亮。 他身上没带对症的药,也不可能任由迷糊的小姑娘自己弄伤奶头。 稍作权衡,他把人往怀里一搂,吃奶的孩子似的把头拱进女孩怀里,张嘴温温柔柔把那小果往嘴里一含,拿口水缓解她的痛痒。 如此果然有用,小姑娘一个劲把奶头往他嘴里送,男人把她小奶头嗦河螺似的往嘴里咽,她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令男人哭笑不得。 舔吻的久了再吐出来,那小奶头奶孔都被嘬开了,颤颤巍巍露着芯儿。才几息玲珑就受不住了,自己挺着胸拿乳尖蹭着他的嘴叫他含,口水把男人的唇染的湿润。他又气又笑,轻轻在那可怜的小尖上拿牙齿磨了磨,居然把玲珑爽得直蹬腿儿。 他手指又钻进那浅显的小谷捏着花蒂揉搓,一边舔舐着奶子,一边把花蒂揉圆搓扁、扯成个小rou条,玲珑哼哼唧唧的,像讨食的小猪。 “yin荡,连野蚊子都要勾引。” 然而玲珑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只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哼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