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犬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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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明明醒的时候,发觉自己平躺在一张单人床宽度的软垫上。她的手腕被绑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脖颈、脚踝也遭到拘束带的束缚。她每动一下,复合材料就更勒住皮rou一分。 她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 那队黑衣的巡查官抓住了她,牢牢钳制住她,几乎把她肩胛骨都捏碎了。她没反抗,因此他们没把她弄昏,而是直接把她丢进了一间禁闭室。运明明想要向他们询问当前的地点和自己的境地,但他们没理睬她。似乎是有什么意见没有达成统一,这伙人马还发生了一场内部争执。 他们的争论内容是什么来着? “上司的成年礼”,“冒犯”,“克莱德大人”……当时模糊的听到了这些词汇。 后来……她平躺在这张单人床上,太阳xue隐隐抽痛,后颈处传来遭受重击的疼痛。后来她就发现自己躺在现在的位置上了。 由于拘束带,运明明没法大幅度扭头,只能盯住头顶上方一小块天花板的位置。这块天花板也是无缝拼接的金属材质,比她先前见过的飞船墙面更加坚实、更加富有光泽度,充满高科技化的冰冷感。 她思索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黑衣人从飞船上转移到别处,但是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想问也无从问起。 因为她嘟囔了一声冷,房间角落控制板传来柔和的一声“滴”,接着是服务型人工智能的缺少起伏的声音:“已为您调至最佳室温,感谢您的使用。” 运明明没想到这里还配备了智能服务,立即思索着能不能靠它挣开束缚。可是她提了几次要求,无论是直接要求它把拘束带解开,还是索要物品,这人工智能都只向她做出一个回答。 “您的权限不足,很抱歉无法为您服务。” 她折腾了一番,没有得到成果,在心里骂起了莫蒂斯。千错万错,都是莫蒂斯开的头,骂它准没错。 然而骂人也不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在这平躺的姿势的气氛烘托下,她变得昏昏欲睡。 因此当门口传来一阵轻微声响的时候,运明明立即从这半醒半睡的状态里惊起了。 这声音干脆利落,来自于军靴靴底与地面的敲击地面。她不能扭头,只眼角余光瞥见来人也穿着一身黑衣。 直到来人站到床边的时候,她才看清楚黑衣人的形象。 这名黑衣人也佩戴头盔,反光的头盔材料清晰映射着运明明的脸孔。完全紧身的防护服将脖颈和手掌都完全包裹住,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形。通过护甲下鼓囊囊的胯部可以看出他的性别。 很快他就摘掉了头盔,露出被遮挡的面部。 这是一个黑发褐眸的年轻人,个子很高,俊俏的脸庞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比起他深邃的面部轮廓,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头顶两只直立的黑色犬耳。当他侧过身,目光移向她脚踝的时候,他尾椎部位那条毛发柔顺的黑尾也随之暴露在她视线里。 这个年轻人过分出众的外貌使他看起来像个天真轻浮的公子哥,但是他又具备一种强烈的冷酷高傲的气质。这就使他身上的非人特征看起来更像是属于杜宾之类的烈性犬,给人造成十足的压迫感。 “您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吗?”运明明发出了质询。 事实上,马特奥正在仔细打量运明明。 这个年轻柔美的女人被禁锢在医疗床上,表现得却很平静。与舰船上的军士不同,她衣着单薄,大片皮肤裸露在外,气味香甜,黑色的拘束带陷进雪白的皮rou,显出一种微妙的颇具色情的诱惑。 这丝诱惑拉扯着他。他想起她是一名纯种人类,拥有再干净不过的基因,检测报告证明了这一点。 “我不知道我那些不成器的下属是怎样说的。首先,欢迎你来到科波德特星,施瓦茨家的宅邸。” 他想了想,开口了。 “其次,我要向你进行自我介绍。我是马特奥·冯·施瓦茨,厄森布特军的第一舰队长官,也是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运明明被这一串的人名和头衔给绕昏了。她扫视他英俊的脸,舔了舔嘴唇,有些古怪的问:“所以,阁下,是你的手下办事,把我绑在这里咯?” “从官方角度而言,你违反星球管理法规和联邦保护法,触犯偷越边境罪,以及非法获取军事机密罪,将判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三十万币。” 他站得笔挺端正。 ……这是在说官方。运明明接着他的话问:“那么从非官方角度呢?” 马特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带着点野蛮意味的笑。 “我们会直接把你丢到太空里去。” 运明明反而不怕了。她仰着头,平躺在软垫上,几乎轻轻的呻了一声:“可是你们没有这样做。所以……你想要什么呢?” 忽然之间,房间里陷入到极其安静的状态。 只剩下她自身皮肤和拘束带摩擦的轻细声音,以及胸膛里震动的心跳。 好半天,这位舰队长官,马特奥才用一种硬邦邦的语气说:“我的下属,将你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在他脸上,那天真愉快的笑容全部消失了。 “那么,你就准备把你新收到的礼物,你的……情人,”她小声说出了这个词汇,“一直绑在这儿吗?” 马特奥没吭声,依然站得挺直,仿佛对她隐晦的撩拨无动于衷。但是他感到,在复合材料的防护衣下面,他的手掌和他的皮肤开始潮热出汗。 那条毛发柔顺的黑尾不易察觉的抖动了一下。 他想要抚摸一下她柔软的胸部或腹部,探知她的体温和她跳动的血管。她穿得这样单薄,很轻易就可以把手伸进她衣领。 那丝诱惑在拉扯他。 但马特奥只是飞快关闭了医疗床的管制程序,看着深色的拘束带从她的腕关节和脖颈位置滑落。 “把你自己打理好。晚上,到我的卧室来。” 他撂下这样一句话,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