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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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撂下这句话,棠栗当即就想反悔,好女孩能屈能伸,小狗而已,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但男人怎么会给她反悔的机会,从她的小表情里就知道了她的心情,低头深深吻住,直到她七晕八素,外面笃笃笃响起敲门声。 秦远按着之间白旻择给的时间上到宿舍楼里,因为这个时间,宿舍楼里几乎没有人了,特别是新生的楼层,宿管阿姨听他只是上去叫人,几分钟就下来,因此便没有多拦。 “白先生。”秦远在外面提醒,“再不走,就要来不及了。” 白旻择这才松开,女孩子被他吻得面容潮红,心跳加速,揪着他的衬衣,听见外头的声音,下意识往他怀里藏。 只不过刚刚藏进去一点,突然反应过来秦远话里的意思。 厮混一下午,早不催晚不催,偏偏卡着这个时候,说明秦远早就知道,白旻择会在她的宿舍里耽搁到这个时候。 而秦远又是白旻择的助理,谁授的意,根本不需要猜。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打好了注意要在宿舍里和她做! 棠栗生气地抬头瞪他,控诉道:“你故意的!” 白旻择承认得很大方,嗯了一声,手指摩挲着女孩子的脸颊安抚,对着门外道:“人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秦远说,“待会儿就过来。” 棠栗是已经穿着整齐,圆领短袖和牛仔裙,随手拿过自己桌架上的梳子将头发梳顺,便可以出门,白旻择牵着她,另一只手里拿着她的包,开了门。 门外的秦远看着自家老板略显狼狈的衣着,愣了愣,还没回神,便听见他吩咐,说:“你留在这里守着,等收拾干净再走。” 秦远收拾好诧异的情绪,神情也恢复正常,说:“好的,先生。” 他是白旻择发现自己对棠栗的感情后才招来身边的助理,在这之前,只是对先生过去的私生活有过耳闻,唏嘘不已,且十分不真实,因为他跟着先生的这些时间,他从来没有见过先生对哪个女人特殊过。 当然,要除开家里的小辈,但曾经,秦远以为棠栗也是那些小辈之一,只是白家和棠家关系更好,所以也格外照顾一点。 但从今天上午从先生那里得到安排开始,他之前的认知被完全颠覆。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也是先生的…… 秦远打住自己的思绪,甩了甩头不让自己想太多,深深呼吸,重新恢复成平时的样子。 这时候的棠栗已经和白旻择上了车,方叔替他们开的门,见到她时,还礼貌笑着打了招呼。 棠栗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心里害羞得很,难得没能像以前那样落落大方。 白旻择看出她的局促,上车后,便让方叔放下了中间的隔板,后面的空间没有第三个人的窥视,能让棠栗有多一点的时间适应。 事实上,隔板放下后,她也确实放松了许多,问:“你助理……不等他么。” “他要善后。”白旻择将她的手牵过来,摩挲着女孩子的手背,细细的指骨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否则,宝宝回来还怎么睡。” 棠栗一窒,那岂不是会被秦远看见两人乱七八糟厮混的痕迹。 她知道那些都需要换,本来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家里的阿姨来帮忙的,谁曾想这个别有用心的男人安排好了前后的一切。 白旻择感觉到手里女孩子的手抓紧了一些,明白她在紧张在害羞,却偏偏做出没有发现的模样,继续道:“叔叔也没有想到宝宝有那么多水,那些都要扔了换新的,我准备了一点但不知道宝宝喜不喜欢,要不要后天去挑?送你回来的时候再换上?” “或者我陪你回家拿用习惯的?” 男人极少这样喋喋不休,棠栗那点被人窥探到zuoai痕迹的不适应很快就被他这一连串的话打消掉了,甚至觉得他有一点烦,正准备转头让他少说两句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她身边,手也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手指熟门熟路地摸到腿心,轻轻一压—— 咕叽地感觉,棠栗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花xue里淌了出来。 “宝宝不说话,是吃得太饱,不舒服了么?” 白旻择语气担忧,眉眼里也是担心,但他的动作却和脸上神情是两回事。 他的jingye原本被好好的关在女孩子的yindao里,即便是刚才走路,也没有流太多出来,这会儿随着他手指的挤按,让棠栗忽然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 不受她的控制,按压饱满花唇的动作就像是开关,一泵一泵地从花xue里出来,甚至还若有似乎地触碰到依旧红肿的yinhe,不一会儿,她新换的内裤就已经湿透,不仅仅是被jingye,还有她的蜜液。 她捉着男人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摇头:“……叔叔,嗯……这是……嗯啊……这是车里……嗯……” 内裤已经湿透,被他剥到了一边,手指直接将花唇分开,能让花xue里的东西更好的出来。 她身下的真皮座椅已经被糊上了白糊糊的一大团,是他的jingye,也是她的蜜液,甚至还在变多。 男人不再导着,而是专心的温柔按弄着阴蒂,说:“这些一直留在身体里也不好,得清理干净。” 他的目光看着她的下身,红嫩发肿的阴户可爱极了,诱出他眼底未尽的欲望。 喉咙隐隐发痒。 声音喑哑,白旻择说:“听不见的。” 棠栗却依旧不敢,呻吟压抑克制:“……唔嗯……嗯……” “方叔听不见的。” 白旻择熟稔地按揉拨弄着阴蒂,看着越来越多的蜜液从xue口里出来,从浑浊逐渐变得清澈透明,女孩子因为临近高潮但不敢高潮而微微发着抖。 “……嗯……嗯...嗯...嗯...嗯...叔叔...嗯...叔叔...叔叔...哈啊...” 男人粗糙的指腹不客气地挑拨揉弄着她红肿又嫩的阴蒂,棠栗近乎式神,呼吸乱而急促,腿想夹着推开他,却反而将他的手臂紧紧桎梏在了腿心,让他更稳也更用力地动作着,滋滋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越来越明显。 忽然间,原本一直行驶稳定的车忽然抖了抖,是在过减速带,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方叔没有减速,男人的手指顺势狠狠刮过阴蒂,棠栗再也忍不住,压着嗓子长长呻吟起来,花xue里失控般喷出一股一股温热的蜜液,顺着真皮座椅,滴落到了铺着的车内地毯上。 男人没有拿开手,任由蜜液喷湿了他的手掌,沾湿他的袖口,甚至让被蜜液沾湿的手指在花xue里快速抽插了一会儿,等她停下潮吹时,温柔地按压着内壁。 为她缓和着激烈的高潮。 后座没有中间的格挡,棠栗软软地倒进他的怀里,扑在他的手肘弯,闭着眼睛喘息。 “宝宝的水好厉害。”白旻择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小孩子,“自己把自己清洗干净了。” 棠栗实在是佩服他说胡话的能力,有心怼他却又没有力气,想休息一会儿再战,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下午的性爱早就让她体力透支。 白旻择重新抱过她,让她更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替她脱掉了内裤,仔细用湿巾擦干净她的阴户,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醒。 男人失笑,心里被悸动填满,想低头吻吻她,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早早开了震动才没吵醒棠栗,但震动的嗡嗡声也依旧让她不自觉地皱眉。 白旻择飞快划开,拿到耳边,不太高兴,沉声问:“什么事?” 秦远自然听出了先生话里的情绪,不敢去想自己是不是打扰了他的好事,只能赶紧请示:“棠小姐的椅子上发现了那个……跳……” 还不等他说完,男人便冷冷轻哼,嫌恶道:“扔了。” 接着,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