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被左丞抱着在宫道上边走边caoxue儿 (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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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奴,一听这两个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清浅意识到他们正在说的应该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小手扶着桌沿将屁股往后挪了挪。 安偃瞧着自己的欲根一下子就从少女的小花xue里滑出来大半截,蹙了蹙眉,掐着她的腰就把她湿哒哒的嫩xue儿重新往roubang上套了进去。 ”啊——!” 下身猝不及防被贯穿,柳清浅抖得脚尖儿都在打颤,两只小手下意识地攥紧男人官服的袖袍,喘着气儿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警告着:“还有外人在呢…” 安偃被少女这一下绞得差点儿弃械投降了,正揉着她紧紧吸住的肚子教她放松些,乍一听到“外人”这两个字,登时通体舒畅,拍了拍她同样绷得紧紧的两瓣小臀rou,轻声安抚道:“别害怕,猎奴是陪在王公大臣们身边递箭的。” 姬宸玦常年目不能视物,因而耳力训练得极其敏锐,即便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他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外人? 没关系的… 很快他也不是外人了。 这个念头一落定,两枚泛着凛凛冷光的铜针就悄无声息地朝着安偃的背部袭去。 在闪着寒芒的针尖即将触到他的背骨时,安偃倏地勾起桌上人儿的细腰,旋过身来,就势将脚边那张木凳飞踹了过去。 “呃呃啊—!” 柳清浅一声惊呼,上半身骤地腾空而起,四肢立马如菟丝般缠紧了男人健壮的身躯,xue儿将那根唯一可以用来着力的roubang死死咬住。 临到头了,还一脸懵然。 直到“嘭”地一声,重木落地,才将她的神智拉回些许。 刚刚… 发生了什么? 安偃面对着姬宸玦,将少女的头往自己肩上按了按,戏谑道:“四殿下,臣可没银子赔你这木凳。” 柳清浅将脸儿埋在男人的脖颈上蹭了蹭,一颗心七上八下跳得就没消停过。 四殿下?? 跛行、缚眼、病弱… 确实跟传闻里的一模一样。 但她实在是没想到… 这四皇子竟然住在小倌楼里! 姬宸玦依然面不改色,将射空了的傀儡丝一圈一圈地盘回手指间,仿佛刚刚那张被劈成两半的木凳跟他无关似的。 “安丞,你不必哄骗清浅小姐,瑶华宫里没有猎场,猎奴要干的,也不是什么递箭的活儿。你的法子固可保她一命,却也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安偃难得地平下气儿来,问:“那你的法子又是什么?” 到底是跟自己性命相关的事情,柳清浅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就听着那道轻飘飘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清浅小姐这七日可安心在那处居所住下。” “七日后,也就不必再回教坊司了。” 姬宸玦将丝线收回后,就等在了门口没有进去。 什么意思? 每个字她都听清了,但合在一起她却没听懂… 安偃却懂了,一手扶着少女的后颈,一手托住她的臀瓣,宽大的袖袍将她娇小的身子盖了个严实后便抬脚朝门口走去。 “还请四殿下领我们去那处居所瞧瞧。” 柳清浅整个人就这么串在了男人的roubang上,xue儿里的柱身随着他的步伐一颠一颠的,刮得她xuerou又湿又痒的,顶得她花宫又酸又麻的,堵不住的水儿一股一股淋在他绛紫的官袍上,她却顾不上羞耻了,一双藕臂兜住男人的脖颈,小声问着:“猎奴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安偃听她语带惊怯,连他插着她的xue儿一路走了出去都不抗拒,虽然享受这难得的顺服,却也知她是被吓怕了,出声解释道:“猎奴要做的是在款待外使的宫宴上表演与凶兽搏斗。” 原来“七日后她不必再回教坊司了”竟是这个意思!——她被凶兽给吃了!当然就回不去了! 柳清浅登时更慌了,晃着屁股蹭了蹭男人的掌心,卖力taonong着插在xue儿里的roubang,艾艾讨好道: “那、那安大人可不可以看在奴儿尽心尽力伺候您的份上,教奴儿些防身的本事…” “嗯哼?这时候才知道来讨好爷,晚了,大人的roubangcao完你就把你扔去喂野兽。” 柳清浅此时浑身光溜溜地被他紧紧护在怀里,脸儿贴着他的颈项,心里揣着事儿,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那昏暗的小房间在明朗的宫道上被他抱着caoxue。 “安大人~” “叫本相作甚?” “哥哥~” 安偃只cao着xue儿,不听。 “好哥哥~” 不理。 “偃哥哥~” 不应。 “安郎~” 安偃在一众路过宫人的“请大人安”声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若蚊吟般的两个字,捏着小人儿的脖颈就将她的小脸儿扳了过来,在她嫩唧唧的脸蛋上咬了一口,才道:“卿卿虽然跟只刺猬一样,浑身的刺扎得爷手痛,但到底是块rou,爷舍不得给扔了。” 柳清浅任他咬着脸儿,软溜溜地眨着一双杏眼,问他:“那四殿下为什么说奴儿回不去教坊了…” “绕了一圈,卿卿原是没听明白他的打算么?” “奴儿愚钝,还望大人解惑。” “他的打算呀…” “就是把卿卿扔去喂野兽。” 柳清浅“呜呜”两声,揪了揪他的耳尖:“安郎~你刚刚还说舍不得扔的…” 安偃见她是真急了,连他的耳朵都敢揪了,这才收了逗弄她的话语,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他打算李代桃僵。” 柳清浅琢磨了这四个字好一会儿,心里一惊,低低问:“是让旁人替奴去与凶兽搏斗么?”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可这是欺君之罪…” 安偃意味不明地深深凝着她,“卿卿不必担心他的生死,他是皇帝的爱子。” 柳清浅犹疑,“那替奴的那名女子…” 安偃叹了一声,“我们会为她处理好后事的。” 柳清浅浑身一颤,攥紧了他袍服,良久才犹犹豫豫地问道:“那安郎的法子是什么?” “宫宴那天让你来做给我递箭的小奴。” 柳清浅睫毛抖了抖,“那、那为什么不按安郎的办法来…” 安偃笑笑,偏过头去亲了亲她的额心:“傻瓜,我要是把你光明正大地放在身边,确实没人敢动你,但要是哪天我出些什么事儿,你也逃不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