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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来上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陆深谙拿着课本走过来,阮软本来想拒绝,但他的手就这么把书递给她。很干净的化学书,书角没有一起丝打卷,她很想要。两人背书包往学校外面走,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阮软?”“恩?”阮软抬头看着陆深谙。“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东西再回家。”陆深谙问道饿?阮软看着脚上微微有点开胶的白球鞋,点了点头。陆深谙带着阮软去了一家面馆。面馆很小,在巷子深里,不是很好找,但是桌椅很干净,橘黄色的光看起来很温暖。阮软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用力吸着面,呲溜溜地得很欢腾。汤是清淡的,面是软软的,吃下去从胃到心都是暖暖的。阮软的腿在凳子上晃动,陆深谙的面没怎么动,只支着手看着阮软鼓鼓的腮帮子。“阮软,你是不是一直没怎么好好吃饭?”陆深谙开口问阮软叼着最后一根面条,瞪圆了眼睛,吸进嘴后顿了顿小声:“也不是一直吧,家里没什么人。所以……”“以后一起吃饭吧。”陆深谙打断了她,眼角弯着,发出了阮软拒绝不了的邀请。没有过多迟疑,阮软也弯了眼:“好啊,不许反悔。”晚上回家,远远的阮软看着家里的灯亮着,心里有些期待,小跑起来。踹着粗气打开门,秦絮和阮鲁元正端坐在饭桌的两边,地上落了一地烟头。听见动静,秦絮脸上挂起笑:“阮软回来了,这么晚吃饭了吗?”阮鲁元在烟灰缸里敲了敲,低声问:“你前两天找王叔叔帮忙了?保了一个男孩子是吗?”换完鞋子,将书包放在沙发上,站在桌前看了看秦絮:“吃了。”转脸看了看阮鲁元:“是的,同学。”阮鲁元掐灭烟头:“阮软,你要懂事。”突然没有了交流的欲望,阮软应了声“恩”往房间里走。隔着房门外面传来争吵声“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你的态度?干什么那么和她说话?”“我怎么了?你这么久回来过吗?”“我……我怎么不回来了,我不是难受吗?我看到她我就难受。”看到她我就难受,所以其实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想看到的累赘了吧。眼眶有点热,阮软吸了吸鼻子掏出手机,她忽然很想陆深谙。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移动“在吗?”陆深谙回得很快“在,怎么了?”女孩子就是这样,没有人问什么的时候自己总是觉得无坚不摧,一旦有人问了一句怎么了,眼泪和委屈都涌动出来了。屏幕上字有些花了,阮软回复“没事啊~明天吃什么?”屏幕界面切换,显示了明晃晃的几个字,陆深谙来电。阮软手忙脚乱地捧着手机,点了接听键。电话那头声音轻轻地像吓到她:“阮软?”“恩?班长。”nongnong的鼻音软软的腔调让陆深谙皱了眉,随手把电脑关上,看着窗外专心听着那边动静。“阮软,今天月亮很漂亮。”阮软起身走到窗户边,扯开了窗帘。月光一下撒满了整个屋子,满地银色,如同踩在河流里。阮软想起了白月光,温柔清冷,在深夜里是无处不在。“是真的很漂亮啊,班长。”阮软声音清亮起来。她心情应该是好了许多,陆深谙看着书桌上的化学书,手指划动过上面圆圆鼓鼓的两个字。声音低沉带有磁性:“阮软,月亮会陪你睡的,晚安。”“晚安。”阮软伸手去接月光,月光她摸不到又围绕着她的手掌。地上有一个小小的手掌印,自己的手倒是真的像接住了满手月光。这夜阮软睡得很好,床头是陆深谙的化学书。☆、【chapter11】那天的事之后,阮软总觉得萧章变了许多。但是具体要她说哪里的变化,她又好像说不出来。萧章从前总是穿的红裙子张扬又明媚,这些时候规规矩矩穿上了校服。卷发也恢复了黑长直,记忆里嚣张踹书,挺拔站在遥胥面前问他喜不喜欢她的人也仿佛同昨天一样消失了一般。但是,阮软觉得萧章更美了。事实上这么认为的不指她一个人,整一个上午萧章就收到了三封情书。天气已经开始有点凉了,阮软给萧章接了一杯热水放在她桌上。萧章正在拆那些情书,见阮软回来问了句:“中午一起吃饭?”阮软点点头:“好啊。”就在阮软以为萧章要维护她文艺女神形象时,她忽然拿着一封情书指给她看:“你看,这个在天愿作比意鸟的意字是不是写错了”阮软点头在纸上写给她看:“是写错,是小心翼翼的翼。”萧章来了兴致,从抽屉里摸出纸笔给那个男生写回信。阮软不小心看到了一眼,萧章写的是:读书读不好,情书写不了。意外的很押韵,所以其实是失恋之后癖好都奇怪了,阮软看着笑容灿烂的萧章缩了缩脖子。本来是个很搞笑的回复,后来直接导致了整个高二的男生中刮起了一股“高二9班班花萧章喜欢学习好的男生”的妖风。一时之间整个年级学习风气突然好了许多,舒易觉得十分感动。陆温受自家姑妈吩咐主动揽下了到学校给陆深谙送饭的活,顺带十分不要脸地给舒易带了一份,分量比表弟还多。最后一节自习课的时候,舒易顶着年级主任的名称明晃晃到了9班。陆深谙面不改色地写完了最后一个物理题才跟着舒易出了教室。两人刚走教室一下子炸开了。“天哪,年级主任找班长干什么啊?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不会吧,班长学习那么好,人也好应该没什么事。”“难说”“真可怕,突然被年级主人点名啊这是。”阮软坐在座位上,眉头皱了起来,她虽然知道陆深谙的表姐和年级主任是情侣。可是平时他们在学校还是挺低调的,不会是陆深谙真的出什么事了吧。阮软心烦意乱在草稿纸上划掉了刚写好的公式,想喝点水冷静一下。不想手一抬就打翻了桌角的水杯,本来是想把水放凉了些再喝就没盖盖子,这下全部都泼在自己手上了。萧章慌乱地从抽屉里摸出纸给阮软擦手上的水,嘴里嘟囔:“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多疼啊。”阮软抿着嘴角看教室外面,像是恍然不觉疼,默默地用纸擦桌子。陆深谙走进教室门就对上了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