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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一饮而尽,如果孟婂没记错的话他刚刚说这杯是伏特加。“可是我也是个很直很倔的人,有的时候我也想这样纯粹一些。哈……”伏特加的冲劲儿让他不得不呼了一口气。“我有我自己想要追求的和喜爱的。对酒吧,我觉得这是我喜爱的,我想要坚持的,在调酒的片刻里我能感受到纯粹。我确实想过以后或许老老实实呆在公司的日子,然后可能我会偷偷摸摸搞小动作,下了班之后继续调酒,哪怕是没人来喝。”林以安又深呼吸了一次:“至于你,孟婂,你是我想要追求的,我承认我原来不信一见钟情,但是见到你的时候我能感受到我的心动,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你是世界上唯一那个站在我这边的人,就像我说过的,我真的就认定是你了。我也是一个死脑筋的人,我没有把我对你的情感当做儿戏来看待,我很认真,认真到哪怕他们反对我,我也会坚持,我不想让你受任何委屈,我……唉。”林以安挠了挠头发,略带了一丝懊悔,像是在烦恼自己嘴笨:“我真的是一个不怎么会表达的人,心里的好多想法很复杂不知道怎么形容,不过孟婂你要相信我,我很认真,真的。”孟婂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虔诚而执着,透过那双眼睛能看到的一点急切、委屈、但更多的是认真,想要把心摊开给你看的那样。“唉……”孟婂叹了口气,把酒一饮而尽,无视了伏特加的辛辣刺激:“其实你不必说那么多,看了你的眼睛我便能明白。我应该没跟你说过我大学学的什么吧?”林以安想过这个问题,过硬的视频技术、相机录像设备,应该是传播新闻类的。“我大学学的企业管理。是不是很意外?拍照,摄影,修图,做视频,ASMR,可以说这些是我的爱好,而去把我的这种爱好当做职业,我觉得这跟你开酒吧差不多是一个性质。”孟婂说罢笑了笑:“我懂得你这种对爱好的坚持,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够帮到你……”孟婂歪过头去看向餐厅收银台后面的酒柜,但是瞳孔的焦距又好像对准的不是那里。孟婂喃喃地叨咕了一句:“来赌一场吧……”“什么?”林以安是没听清这句话的。“没什么。”孟婂扭过头回来,表情正常了许多:“我把你当做我熟悉的那个林以安,平凡普通的酒吧老板,为了实现小梦想而奋斗的男人,今晚过去,我会把今天发生的都忘记掉。”孟婂注视着、甚至有点像是在死盯着林以安的眼睛:“但你不能忘记的是此时此刻你我的本心,我们现在的真情实感,相信他们不会变。”“你是说……”“这种感觉到位了其他什么都是浮云,我管你酒吧能不能开下去,管你是不是富二代,管你家里是贫是富,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家庭。我愿意和你一起追求你的理想。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林以安,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儿子或者什么其他身份,现在如此未来亦如此。”林以安听到这样的话目光中燃上了激动和欣喜:“孟婂……”“林以安,我不是都跟你说好了么,点击破一千万我就跟你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控制篇幅而……有些跳,可能没把男女主的情感写清楚,我笨,不擅长写感情戏,我的错>_<然后还想埋一点小误会好让章女士有机会搅局“你睁大眼睛看看她就是为了钱跟你在一起的”“我不看我不看我不”☆、第十杯柴油机“所以说,你想和我学调酒?”孟婂今天特地穿的一件白衬衫,还罩了一个黑色无袖的马甲,把头发扎得挺高的。林以安倒也不是惊讶这个请求,只是不是很明白。“虽然学习调酒对一些人来讲还算是容易上手的,但是你也得花时间学,还控制不好一些力度。”“我只是想到了这个就想尝试一下啦,每次看你调酒都觉得你在耍帅,你不愿意教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着急录的话我不介意被你录。”“嘻嘻我这不就是想顺便偷个师嘛,技多不压身想尝试一下。”“好吧,回头你如果学不下去了记得给我拍的好看点儿。”“得了吧你我才不拍你的脸……”林以安先带着孟婂认识了一圈用具,简要说了几句历史之后便开始介绍种类,把六瓶透明或淡色的酒一字摆在吧台上。“这个我知道,世界八大烈酒,除去中国白酒和日本清酒不在这里,剩下的都齐啦。”“那你喝过这里哪种还有印象吗?可以描述一下感觉。”“唔……我记得第一次喝的那里是龙舌兰做的,味道比较,呃,我该怎么说,奇怪?”林以安轻笑了一声。孟婂继续回忆着:“朗姆酒的味道我比较熟悉,毕竟莫吉托喝过几次,迈泰和冻唇蜜那个也是这个味道的。”“还有吗?”“呃,上次的马天尼有酒的甜味,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哦其实那个甜味是清酒的味道,不过马天尼的基酒其实是金酒。”他指了指一个方的瓶子:“以及你之前喝的边车的基酒是白兰地,大都会的基酒是伏特加,不过都是有混合了别的比较重的的味道,你的感觉可能不是很真切。”林以安取了两把长柄的吧匙,把其中的一个递给给孟婂。“调酒师尝酒的味道是不可以直接喝的,一般是用吧匙将酒点一点在手背虎口的位置方便品尝,这样既不会直接接触液体,而且量小不会容易醉。你尝试一下稳住手,轻轻地把酒倒进勺子一点,然后品尝酒的味道。”孟婂接过林以安递来的勺子和一瓶已经拧开盖子的、她没留意酒标的圆瓶子略带深黄色的酒。酒刚开封没多久,还是沉甸甸的,估计用左手倒酒可能支撑不住这个重量,于是把吧匙拿在左手,结果她左手单独端着勺子的时候她还是感受到左手在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轻轻转动右手的酒瓶,慢慢的,慢慢的……好像有点慢过头了,这个动作她僵硬地转半分钟也没把瓶子转到能到出液体的角度。但是长达半分钟的滞空让她拿酒瓶的右手也有点不稳当,一个没控制住,右手像抖个机灵那样颤了一下,瓶口下上,马上深黄的液体就满了一勺子,液体甚至根据惯性还向上溅了两下。不过好在是酒倒出来了。孟婂赶紧把酒瓶放回去,又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自己左手的吧匙有没有端平稳,右撇子的她把吧匙递到右手上,像林以安所说,把吧匙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