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roubang埋在肚皮下,被cao得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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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还是到来了,难得的晴天,明亮又暖和。 江遇一夜未眠,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在路上。裹着颜色灰旧的外套,缩着身子,看起来萎靡又颓废。心里被油炸似的煎熬,偏偏身子像是被人推着走了,绑了去了。 王伟分明不在她身边,却好像时时刻刻站在她旁边,用那种滴答着黏液的眼神盯着她看。 他长到她身体里了,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路上阳光这样好,她无端的,或许有端的,又想起陈年。 他大抵在睡觉吧,他以前和别人随口提的时候被江遇听去了“我周末都是下午才起床” 江遇觉得自己能想象他睡着的样子,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睫毛乖顺的垂下来,脸上有一层不易察觉的绒毛发着光。 她想着,突然就有微笑的冲动。 拐进这个街角,路过那个破旧的公共厕所——她被围堵过的那个。前面是买早餐的一溜铺子快要歇业,叫卖水果的小贩和买着小吃的婆婆。这是一个比较老的街道了,烟火气熏得这里温暖喧嚣。 德胜旅馆就夹在两个饭馆的中间,一楼厅房很小,上了楼才有好几层。价格便宜,东西也不太好,半旧半新凑活着。 临近了店,陈年也支撑不起她了,整个人沉下去,融下来,化成一滩水,又凝成一具没有生命的rou。 她怎么会来这里?她竟然又回到了这里! 寒气绕着肝脏肺腑打转,呕吐的感觉就在喉咙边了,她不能去——她不能去! 有人在推她,江遇总疑心有人在推她。可是没有——如果她不去,上个周五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才能干这种事,他们在一起就要干这种事! 楼梯铺着红的地毯,脏的变成棕色。掉漆的扶手,半死不活的植物。这一切都和美好毫不沾边,可这里就是江遇爱恋的发源地,是情欲的圣城。 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抬头一看,307,是307。那门后头有什么? “砰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两下,门却开了——开了一条小缝,里面是黑的,一道人影堵着门缝。 江遇被拉进来,门碰的一声关上了。她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只见的一片rou色的,暗黄的,褶皱着的——王伟的裸体! 黑暗中站着赤裸裸的王老师,rou体的丑陋和衰老更加明显。肚子可笑的隆起来,膀子上大腿间堆着多余的脂肪,松松垮垮,只有那腿间的roubang冒着腥气热腾腾的站着,蓄势待发,简直迫不及待的要扑到她脸上去。 江遇不敢看了,紧紧闭上眼睛,身子抖得站不住,声音发紧“老师——我不想——”话刚落眼泪就噗噗的流下来,身子死死后贴着门,不敢面对这个夺去了她第一次的房间。 她知道这个房间是有生命的,它是个枯槁的老人,与王伟一齐jianyin她,吃她的血rou。 王伟面上全是长辈似的慈祥,他对这个表情驾轻就熟,眼神一定要爱怜可亲,怜悯疼惜得看着,一定要叹气,叹长长的气,好像拿她没有办法。可惜的是他浑身赤裸着,再做上这么一副表情,简直算的上诡异了。 他只管贴上来,热腾腾的身子rou挤着江遇的身子,将她搂到怀里了,嘴上是又叹又怜“好孩子…乖乖……不怕不怕啊…老师在这呢…乖乖听话……老师最喜欢你了” 这家店的老板和他相熟,每周末都把这间房留给他。王伟固执的要这间房,这是他的宫殿,他的洞房。早早就到了,燥热烧得他坐立难安,将自己脱光了等着江遇。 床,又是那张床,跌进去就爬不起来,永远爬不起来。 江遇仰面在床上,两条腿被分得大开,脚底板朝着天花板,被cao得通红的rou唇吮吸着雄根,王伟几乎癫狂插捅着,发出越来越响亮的rou壁摩擦啜抿的水渍声。身体被撞的发麻,热得受不了,被闷在蒸笼里蒸烤一样。她整个人都是红的,张开嘴喘着气,偏偏眼神涣散无神,像抽走了灵魂一样。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感受,想象你不在这里,不在这张床上,在cao场,在落叶树下,在草坪上——只是不在这张床上! 王伟充血得亢奋着,小孩的yindao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湿软guntang,撞上去就爽的头皮发麻。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活在zuoai里,嘴巴夸张的咧开喘气,面皮皱起来,把眼睛挤成一条缝,发出吭哧吭哧的可怖声音。面上出了油汗,眼镜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再一个冲刺贯穿,眼镜落下来,掉在女孩摇晃的乳波中。 那副眼镜滑稽的挂在rutou上,喻示某些隐秘的yin靡——老师与学生的性交。 王伟软下来,却不拔出来,只管套在里面,压在她身上喘气。他的脸上浑然一副幸福又得意的神态,捧着江遇的脸细细的吻,她的眼睛,眉毛,鼻梁,一寸寸舔吻过去。 “乖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乖宝宝……喜欢老师这样cao你吗?嗯…哈…乖宝的肚子里面好暖和……” 已经是正午了,阳光从紧闭的窗帘外渗漏一些进来。室内热得越发让人难以忍受了,压在身子上湿漉潮热的rou,挤着她拥着她,要将她埋到地下去一样。下面是湿的,连在一起的,老师半软的性器塞在里面,她能感受到贴着的形状,裹出来的轮廓——感觉渐渐模糊了,好像融到一起去了。 她真切而剧烈的惶恐起来,融到一起去,他们就要长在一起生活了——他要插着她讲课,她要裹着他听讲。 王伟看着身下乖顺又痛苦的女孩,一种强烈的激情几乎要让他落下泪来,他情不自禁的去吻她的嘴,柔软的唇旁边细小的绒毛,小小的齿,湿漉漉的舌头,哈出来潮湿的热气。他不知道该怎样再深的占有她,将她抽干了再灌满,他是她的老师——不,这远远不够——他是她的父亲,创造了她,养育了她,让她从自己身体里长出来。 “我爱你……乖乖……我爱你”他几乎失去理智了,哈出来的气扑到江遇的鼻子,口中喃喃不休的告白。 就在江遇觉得自己将要忍受不住从窗户跳下去时,王伟终于起来了,从里面拔出来的时候yin靡的一声“啵——”,带着汩汩白浊流到床单上,江遇难受得呻吟,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好在他们还是可以分开的。 他在一旁穿他的内裤,皱巴巴的一团,洗得发白。江遇看着他的皱的暗黄的身体,还有堆起来的啤酒肚,几乎是怨恨了——他为什么不是年轻的男子,紧致的皮肤,英朗的面容,从下巴那里冒出青涩的胡茬,就像,就像……陈念! 江遇如雷击一般瘫软在床上,冷汗冒着水珠在她的额头——勘破了世界上最深奥的秘密,是了,是陈念,她为什么会想到他! 很多年之后江遇明白了这件事,她正是因为王伟,才喜欢上陈念,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