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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他那恩师也是捡来的大便宜,他隐藏身份去逛妓院时遇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将天下之势分析的头头是道,很多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那个人好像都知道,就连庆国太子和天府君之间的未来都指的非常清楚。他后来对恩师表明了身份,恩师也没有对他显示出多恭敬,这和宫里那些喜欢跪舔他的大臣就不一样。高人都如此。太子美滋滋的仰靠在池边女人柔软的大腿上,眯着眼睛得意的叹了一声:“向奈那小子以后是绝对没可能再和尹蘅串通勾结了,若是恩师能帮我一举除了他,我就更能安枕无忧了!”“大哥想杀我,直接动手就是,何须劳烦他人。”听到天府君的声音,太子噌的一下蹦了起来,没站稳差点跌进池子里,他刚才的话肯定被听了去,虽然他其实本来应该肯定必然是不怕这天府君的,但是……谁让父皇喜欢他!“你是怎么进来的!守卫都是饭桶么!怎么让他进来的!”太子愤怒的扬着水,弄的周围的女人纷纷躲避。天府君绕过屏风,望着雾气缭绕的房间中泡在池子里的太子,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别样的情绪。他确实是对皇位不感兴趣的,从小就不感兴趣,只是这庆国的江山若是给了面前这个人,庆国百姓又会遭受怎样水深火热的苦难……太子伸手指着天府君大吼:“向奈!你有没有规矩,私闯我府邸不说。还直接闯到了这里来!”天府君不紧不慢,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的说:“皇兄,你可知尹蘅不见了?”太子本来还一脸愤怒,听到天府君这句话,脸唰的就白了。尹蘅不见了……那意味着什么?太子脸色白的都快没血色了,还不忘先开口咬天府君:“是……是不是你放了他!”天府君依然平静:“公主去看了他。”太子完全没脑子,想都不想就被转移了怀疑的低吼一声:“向可那个贱人!”天府君依然浅笑着说:“皇兄现在可还觉得我来的多余?”太子突然就变了脸,一边摆手一边像看见金银财宝了一样的看着天府君,睁眼说瞎话:“不多余,一点儿也不多余,小奈,这水温正合适,你我兄弟二人多久没一起泡过澡了,你要一起来洗么?不想洗也可以。哥哥这儿有上好的春茶,还有你喜欢的小菜,我这就差人去准备。”“不必了,皇兄,他已经来了。”天府君说着指了指屋顶,太子这次都不止是脸白了,浑身都在抖,也就是在水中,不然他吓尿了都会被看出来了。他不敢说话,用嘴型问天府君怎么办。天府君依旧沉着,缓缓开口道:“……说来皇兄也是受那jian人挑唆,才做出了这般事情,也怪不得皇兄。”太子一脸诧异的望着天府君,完全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了这么句话。☆、第90章太子的病为戚薇微微的水晶鞋加更天府君扬着声音就像是专门对谁说的一样:“皇兄毕竟忙于国事,也不善于玩弄人心,所以被利用也是必然的。”“谁?”太子唇语了一个字。天府君淡然的望着他说:“皇兄你可知,你的恩师是谁?”“谁?”太子这才终于敢出声了,声音还是微微抖着的,除了因为惧怕尹蘅,更是惧怕天府君,他是怎么知道他有恩师的?天府君沉着开口:“麒麟国主,汴元信。”太子瞪大了眼睛,嘴也微张着,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天府君仰着头,听得屋顶微微的动静,这才暗自松了口气,许久后才缓了情绪看向太子说:“你的恩师,我也只能猜测是汴元信的手下,可为了救你我不得不这样说。”毕竟尹蘅最恨的人,也就是他了。太子还是一脸懵,显然不愿意相信天府君的话。心想他自己那样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被汴元信给骗了。天府君叹了口气道:“但是皇兄,你确实是被汴元信利用了。”能在庆国短时间就搅起这么大风浪的人,汴元信也真是一方人才。太子尴尬的笑了笑:“怎么可能……他……汴元信不是在梁国打仗呢么?你少骗我。”天府君又说:“汴元信到底在哪儿谁也说不准,有消息说他去梁国御驾亲征了,也有消息说他在燕国,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出现在庆国,谁又说得准?”“他走了么?”太子还在担忧呢,指了指房顶小声的问。天府君实在看不下去太子这窝囊德行,转身要走:“皇兄,我救你这一次,是母后前年重病时我不在身边你昼夜不休的陪了她整整七日的回报。以后再无可能让我做替你善后之事,你好自为之吧。”太子一听这话又突然来劲了:“你……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来人……”天府君又轻飘飘的落了句话:“至于尹蘅会不会再回来,那就看皇兄的造化了。”“向奈!”太子气的咬牙切齿,但又立刻就萎了的从水里追了出来,赶忙披了件衣服一边追已经走了的天府君一边说:“你别丢下我……”尹蘅本是打算将太子揪住好好询问一番的,虽然来之前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愤怒把那太子宰了,但手里的匕首还是差点就没听使唤。幸亏天府君的提醒。罢了,他如今最重要的是去寻找李诺,庆国的这个窝囊太子放在以后收拾也不迟。尹蘅回到别院寻了追风,趁着夜色将守备城门的卫兵全部放翻,连夜追出城去。如果真如天府君所言,李诺是汴元信带走的,那至少她的生命安全不会受到威胁,但他还是需要尽快找到她们。……“莫夜,我们这样走了,将军和他夫人怎么办?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得回隆关去,要走也得把他们都接出来一起。”陶暖和莫夜此时已经在距离隆关至少五十里的地方了,莫夜还在带着她一路向东,虽然一时不知道能去哪儿,至少也比被太子的人抓回去强。莫夜将马横在了陶暖的马前面,堵住了她的去路。陶暖险些撞在莫夜身上,脸一红别开了去,莫夜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一闻就知道从不曾被女人染指过,而且他穿着黑衣的时候她是怎么看都顺眼的。自打这一次带陶暖出来,莫夜一路上就没怎么说话,他也知道他们的离开必然会给将军造成麻烦,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这张臭嘴。以后他都不打算多说话了。“你说话呀!”陶暖等了半天终于是急了,一脚踹在了莫夜的马屁股上。“你让我说什么。”莫夜低着头,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陶暖无语的说:“你平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