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瓯无缺(上) 女装/强制/穿刺/抽批/DT等
r> “是。”那军官点头,又递过去一份材料:“还有,这是之前您要的资料……前些日子终于查到了些线索。” 吕布散漫地倚在沙发,随意吐了口烟圈,接过文件的瞬间却愣了片刻,面部肌rou逐渐失控,却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竟是如同鬼魅般可怖。 “真是个惊喜……” 纸张被火星点燃,在空气中化为一撮灰烬,落在玻璃烟灰缸内,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 “小、娘、啊。” 05 仲秋的连绵雨季终于消停片刻,天气竟转了暖数日,院子里积了层焦黄飘零的落叶,放眼望去,更有番别样风情。 这日,吕老爷子格外亢奋。以往下午都睡个半晌,今个竟喋喋不休,拉着他那新宠小夫人讲了整日的个人往事。 张辽只得挂着虚伪的笑,吹捧恭维了半天,终于哄得那人心满意足,集合许久没率领的私兵,满面红光地出了门。 原来是老爷子终于听闻有耗子的踪迹,是那个在百步之外一枪击碎他腿骨的共//党,誓要亲手活捉了这崽子,剥他层皮。 张辽被老爷子留在府邸,临走前对方还亢奋不已,要他在家换上清透纱衣,乖乖等夫君凯旋。他装着乖巧可人,内心却在冷笑:老东西,你还有命回来吗? 老东西并不知晓,这一介假消息,竟是张辽一手策划。为了这老流氓倾盆出动,他早已和组织上级取得联系,计划此次行动。又特意哄着那老头吸了不少大烟,神智亢奋得很,副作用也明显,常伴有迷幻之感。 前些日子,老爷子带他去茶楼,与一长衫男子相谈甚欢,显然是老交情。张辽匆匆瞥过,只端庄坐着,低头当他的温柔解语。却在临走之际,听着老爷子压低声音,对那男子道出一句:“替我向小泉将军带句话,再加十点分成,我同意了。” 小泉将军。张辽不动声色,思绪转得飞快。他从组织上级那听过此人,中将职务,日/军有名的扩张派代表,近日里常来派人来大陆走动。看这架势,老爷子应下对方的拉拢……竟抛下国之危难于不顾,意欲与日谋皮? 他大惊,装作不懂,回府后私留意细碎之处,吕老爷子虽防人防的严,却耐不住张辽精于伪装又善于查证,真让他瞧见些其精//日佐证。寻着脉络向前推,他理出账目数额的细微差异,张辽大体估算了些,竟发觉这家人已与日/军联络很久。 该死……他回想伪装身份时,组织交给的任务——劝说吕老爷子联/共抗日,若无法达成,则尽力断其势力,万不可放任吕氏军阀与日结好。按这般推断,说服老爷子已是天方夜谭。敌众我寡,唯有刺杀一条下策。 只是不可忽视他那继子吕布,此人武艺高强,又明察秋毫,若是这人在老爷子身侧,计划难以成功。 他摸清了吕布的时间表,与联络人取得联系,趁着近日吕布有要务在身,已前往平津一带,便与组织定好了计划,今夜于城外燕山派人设伏,要那老头的命。 临走前又摸索了遍老头的屋子,寻了张新式武器的图纸,是美/军送予。他偷了张薄纸,等比缩小画了张草图,带回去交予上级查看。 06 已至亥时,夜幕低垂。 新月于穹灵高悬,月辉庄严肃穆笼罩人间,一时万籁俱寂,更显幽深。 他早先已和组织取得联系,得知有人前来接应。卡着约定的时辰,张辽带上面纱,正欲翻过院墙,总觉有些不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矮墙的边角,却如同针刺了般,令他手脚冰凉。 借着良好的夜视力,那矮墙处……竟站了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持枪而立,整装待发,一双眼睛饶有兴趣地看过来,显然是恭候多时。 他大惊失色,缓缓退至墙边。溶溶月色下,人形与树影斑斑点点,交织出一片散漫的暗,大簇人影无声无息,悄然将整座大宅包围。 糟了,情况有变。 张辽心中警笛大作,不敢造次,又嗅了嗅空气中尚未有血腥味,心跳缓过一拍,只愿前来接应的同志不曾暴露,尽快离开,至于他的生死已置之度外。 这计划已是万全之策,不知何处有了漏洞……亦或是他早已暴露,吕家人早就察觉不对,虚晃一招假动作,骗得他们在燕山设下埋伏,同时在他离开之际抓个现行,守株待兔,来个一网打尽。 只见矮墙处的人影向前踱了步。沐着清辉月色,那人银质肩章反了道白光,斜斜影绰随步履晃动,于一片死寂中拉长,男人半光半影,军帽遮下深潭,双眸嵌在暗里。 疾风略过,那人肩穗悬舞,衣摆飞扬,随手把玩着支勃朗宁,周遭是狠戾可怖的气场,如月下修罗。 是本该离城的吕家长子,吕布。 张辽后退半步,手背至身后,摸出别在腰间的短匕。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武器,吕家老爷子虽说宠他得很,却仍防贼防得透彻,房中连个带利刃的物件都不曾有,更别提枪支弹药。这匕首还是他过来时偷藏的,自小伴他长大,事到如今,竟是要见证他的陨落了。 “放下武器,过来。”吕布举枪,枪口正对张辽眉心。他自然不会放过张辽一举一动,见着对方小动作,又呵斥,“鬼鬼祟祟,藏什么?” 跑不了的。他心道,顽固抗衡,强行突围是万般下策。倒不如以静制动,待对方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 张辽假意放下武器,小步挪动,肌rou绷紧,寻着时机破釜沉舟,给对方沉重一击。却不料吕布却是早有防备,见他无害地走了两步,突然压低枪口,毫不眨眼连开两枪——! 只见子弹打进血rou,张辽不由得闷哼一声。吕布枪法向来精湛,眨眼间,子弹已穿过他小腿与手腕,竟是直接废了他行动能力! 噗通一声,张辽跌倒在地。吕布走过来,踩住他的手,一脚踢开短匕,鞋跟又碾过伤口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军靴踩在面纱的一角,男人冷笑一声,一脚扯开碍事的破布,鞋底踩在张辽脸上,留个脏兮兮的印子,语气玩味:“我当是谁呢,小娘。” 这人语气一转:“这么晚了,小娘这是何事?莫非,有别的身份……” “张辽……同、志?” ……?!! 低沉嗓音有如雷霆万钧,白光乍破,张辽如遭雷击,脸上顿失血色,中弹的痛楚仿佛不再延续,更为可怖的恐慌开始涌上心头。 怎么可能…… 究竟几时起,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又有多少同志身份已在明处?在燕山设伏的战友们,还能活着离开吗? 一时他心如死灰,不敢奢望生机,余光瞅着吕布腰间别着的军刀,等待时机准备夺刀,与对方同归于尽是再好不过,最次也要自行了断,不能被对方抓去酷刑,以免暴露组织他人。 然而对方力气竟如此之大。见他寻个机会暴起夺刀,吕布只是单手一挥,便捏住了他。在他手腕创口处按了下,他便疼得钻心,xiele力度。 他失了力气,又被那人轻而易举捆绑起来,在他的挣扎与叫骂声中,扛在肩上回了房。 随着吕布一声号令,院外的亲卫队散去,吕布改扛为抱,打横抱着张辽进了卧室,将他双手拷住在床头,又一把扯开他的外套。 张辽没有男装,吕老爷子大致是把他当女人养的,总喜欢看他穿旗袍的秀美姿态,衣柜里为他准备的全是不同款式的裙袍。此次出门,他只来得及套了件老头的外衣,里面是一件黛青色洋缎旗袍,这是他最合身的一件,能在里面藏不少东西。 可现在双手被缚,他什么也做不到,色厉内荏地虚张声势,却只能任由吕布摸遍全身。 后者解开张辽的衣扣,宽敞的男士大衣下,是一具身形姣好的曼妙身子,上好的质地勾勒出性感的身躯,细腰不盈一握,下面是丰腴的软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腰间开叉开得很高,隐约能看到内裤的边缘。胸口特意开个口子,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令人遐想连连。 吕布摸上张辽腿上枪伤的创口,纯黑的袖口蹭过周围皮肤,擦拭去溢出的鲜血:“多漂亮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岂不正好,何必这般卖命?” 张辽吃痛,倒抽了口气,低声骂了句yin棍,却被对方听了个清楚。这人一把扯住旗袍的下沿,顺着腰间的开叉将这衣物撕开。连着哔啦数声,布帛稀碎,余得雪丘温软,春光无限。 “啊!”张辽大惊,无奈动作慢了一步,徒劳无功地挡着,又被男人摸软了腰,“唔啊,滚!别碰我……!” 温香软玉在手,男人多了几分玩味,借着撕衣之余,大行猥亵之事,将这身子玩得酥软不止,红痕遍布。 转眼间,张辽便被扒得赤身裸体,只剩残存的几绺纺丝虚掩着搭在身上,露出修长的脖颈。嫣红的双乳挺立,硬成火热的小石子儿,竟在吕布粗暴的行径中,有些被摸出感觉了。 兴许是出于阴阳之身,加上吕老爷盼子心切,近日里灌他不少大补药材。他的rufang也被补得生长了些,不似男子坚硬胸肌,倒像微微鼓起的奶色小丘,引得人见了竟恨不得用手包住,细细把玩。 虽说有坠痛之感,不甚方便,但也不是全无好处。得益于老爷对女性柔美的偏爱,他按对方的意思用外物填充胸口,经常在海绵胸垫中塞些情报与暗器,向联络员运送了不少消息。 细小的银针,还有许些暗器,从衣物的内侧露出,顺着吕布的动作摔在床边。吕布看了眼,冷笑一声。 又捡起一根银针,问道:“淬了毒?” 张辽粗略扫过,见他私藏的图纸尚未暴露,瞟吕布一眼,念及战友们的安危,只能先顺着对方再伺机行动,便摇头道:“没有。” 他不是百毒不侵体质,这银针贴着内兜放置,若是淬了毒,首当其冲的便是他自己。 吕布拧着眉,粗略打量一圈,确认对方所说属实。 他扶住张辽的一乳,大掌将玉乳全然覆盖,微掌的弧度紧贴着手心,只手便能把玩。 乳豆顶在手心,微微颤着,他轻搓了两下朱果,嫣红的豆粒像是受不住了,在他手中发着抖,对方口中也泄出几声呻吟,像是狸奴呓语,婉转勾人。 他看得心动,坚硬的指甲挠了挠乳孔。在对方的颤抖下,他揪着柔珠不放,手持银针,顺着乳孔便捅了下去。 “啊!!” ……好疼。 银针冰凉,针头锋利。最敏感的部位遭受此般迫害,张辽痛得几近晕眩,眼前发黑,局促地叫了声,又被吕布捏住下巴。 双目逐渐回焦,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可对方只是凑近了瞧他一眼,吸了口他身上的香脂味,又厌弃地离远了些,道:“耗子也知道疼啊。” 耗子。对方的声线于耳边传开,痛楚与恨意一并袭来,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 对方对他目前是放松警惕的状态,他还有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眼前这人是国党要员,令他憎恨已久,不仅手上鲜血无数,残害同胞,更时常与日寇为伍,常与贼子来往密切。 虽说不久前在书房的偶遇,让他改变了对吕布的印象,但既然自己身份暴露,那出戏指不定就是演给他看的。只怕是一旦开战,这人便要迫不及待地当那卖国汉jian去了! 既然自己的潜伏任务已经失败,战友生死未卜,他又沦落到国/党手中,只怕等待他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独把握最后一次机会放手一搏,或许能杀了这汉jian贼党,将功补过,为组织争取一线生机。 见对方被他的身子迷惑,似乎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张辽借着身子挡住缚在背后的双手,一只手铐环未卡死,是方才中枪的那条胳膊。他忍着剧痛,悄悄挣脱出来,摸到一根散落的针,企图刺入对方颈窝。 可对方显然不是省油的灯。针尖距那人脖颈要害处仅余几分距离,却被吕布瞬间发现,猛地打落!张辽只得改换招式,肘部横扫擦过对方的肩,撞得那男人闷哼一声,又被那人治住双手。男人五指如锁链般,勒紧两处手腕,几乎抓到变形。 枪伤创口被挤压,鲜血汩汩流出,吕布嗤笑了声,力度反而更为增大。 随即,吕布将张辽的双臂紧铐在床头,剧烈掌风呼啸而至,打在张辽的侧脸,激得他歪过脸去,吐出一口血来。 “噗唔!!……滚!”张辽被抽得发懵,咳了两声,骂了出去。他口中带血,唇角染红,白净的面容上赫然印着一处通红的掌痕,眼角泛红,竟是被打出几滴珠泪。 “水平不够,小耗子。”吕布扫了眼床上的银针,悉数清理后傲然道。 他见着美人泪光闪闪,一时血气上涌。他本就对小娘有着不可言说之欲,更别提此人躺在他身下,衣衫尽碎,被他亲手扒得浑身赤裸,脸颊一道刺眼的红痕,小巧的乳粒更是嵌进去一根银针,宛如插入了把破戒之匙,更是别有风情。 他拔了针,血珠流溢,宛如叠雪桃园中一枝红梅。心念一动,他便俯身扶住双乳,舔了血滴,又将那处茱萸含入口中,细细研磨。 叫骂还未出口,便成了声短暂的呻吟,又被主人生生遏制。张辽强忍着不适,脸颊尚还痛着,又有些发麻,口中咽着血的腥甜。胸前刺激令他情潮涌动,只得咬紧牙关,唯恐自己叫骂不成,反倒吐出些什么yin话。 之前吕老爷子是个好色的主,每逢在床上要他伺候,总是把着他敏感处,道些腌臜之语,见他脸红也不肯放过,非要他重复yin秽至极之词,叫出些花才让他舒服。 可偏偏吕布却仿佛心灵感应,吐出那处凸点,又没个轻重朝着臀rou拍了下,不满道:“叫啊?在我爹那不是挺sao?” 张辽不语,手铐哗哗作响,他挣得累了,中枪的腿快失去知觉,似乎也抵抗不了多久。 “还是说,”吕布双目如炬,看出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又做补充,“没玩小娘下面,叫不出来?” 他早在父亲与小娘快活时偷听过数次。掺着春光与情欲,那yin叫此起彼伏,是他的小娘在张着双腿承欢。从那勾魂的喘息中,他竟也悟了对方的身子何处敏感,也兀自于塌上行了几场春梦。 吕布分开张辽的腿,勾起内裤——这是张辽身上仅存的完整布料,西洋工艺,赤红色,布料少得可怜,显然是女式之物,堪堪勒住阴阜。这也是老爷子挑的,他最爱看这小夫人身上显着雌雄莫辨的意韵。 “都说小娘是阴阳之身,不如让吕某见识一番?” 吕布向下探去,隔着软布,却摸到一手湿意,汁水早已渗出,竟是将那处布料都泡软了。 原是这美人早就动了情,清露粘稠,软汁汇成银汉,却抑着不语。 “小娘。”他叫张辽,指间隔着层雾般浅浅地揉。那人咬紧下唇,似乎被他揉得情动,难耐不住压抑地喘息。他便越发得趣了,挑起凉透的布料,食指进到花丛,门又给关上,只留下半截指节露在外面。 他的语气温柔至极,可言辞却极尽羞辱:“夹紧些,儿子好好疼你。” 06 张辽阖眼,闭口不答,胸前起伏却越愈发剧烈,如摇摆的钟,又透着诸多惶恐。下体被指节入侵,像是一隅破碎的城墙,只此一碰,抵触便碎成粉末,排山倒海般轰然倒塌。 数日的情事腐蚀了他的身子,在那老yin棍夜以继日的调教下,这处saoxue早已食髓知味,仅需一碰便馋得很了,更不必说吕布也是懂行,早已经惯了风花雪月,技巧可谓是娴熟得很。 鲜美蚌rou瑟缩着,堪堪吃入小段指节,顶到一处细嫩,便忽的发颤,琼汁自瑶池喷涌,顺着溪流飞奔涌动,霎那间竟是席卷了整处甬道,指腹泡在水中,反倒进出更为通畅。 “喷了?”吕布诧异,这小娘碰一下便能喷成这样,水流不止,竟是比他想的sao多了,无怨那老头被迷得神魂颠倒,半条命都快要泄在床上。他抽出手指,目光却没瞅一眼,只是羞辱般质问,将yin汁涂在张辽唇上,显然是明知故问。 张辽颤着身子,yin欲一旦触发便难以止步,可下面却空虚得很,被吕布一抽离,竟生出几分不舍之意。饶是他头脑尚还清醒,定了心神,却趁吕布呷弄他唇瓣之时,一口咬了下去,牙关咬住粗暴的指,几近刺破皮rou。 “妈的,”吕布吃痛,暴虐怒骂伴着掌风呼啸,一举击在张辽左颊,“婊子。” 这一下使了十成力气,直打得张辽松开牙关,血痕自唇角溢出,如枝头落红映残雪,平添一层艳丽。 美人双颊各是一掌红痕,不尽全然对称,却别有一番风情。睫毛低垂,水光潋滟,碾碎成银珠,又被喘息风干了。 可对方偏偏还要挑衅:“唔啊……你,国/党的人……可真是龌蹉下流……” 吕布顿然失了耐心。本想如父亲般,上手玩弄一番小娘,待其娇吟不止再耍上真枪,却不料这婊子竟是个不要命的,贞洁烈妇般抗争,险些咬破他食指。倒叫他多了个提醒,眼下这小娘也是个藏得深的贱货,可不是什么勾栏娼妓,而是阴沟耗子般,令他作呕的地/下/贼/党。 他疑心忽起:“偷了什么?” 于他的认知里,耗子擅长在暗处放冷枪,行事历来卑鄙龌蹉,这娼匪若是归队,定要从他爹这处顺走点东西。只是方才他借着打斗之举搜身,又将对方扒了个精光,却找不出泄露的机密来。 “说。” 吕布按着对方的上颅,五指插入发根,就着狠戾力度,砰得撞在床头。又换个姿势,揪着张辽松散的马尾,便朝着床头狠撞,一连数下,惊着那雕花檀木床屏飞也似的晃了又晃。 “……啊!嘶……” 张辽眼冒金星,被撞得思绪停滞,视线模糊之际,却又被对方欺身压上,只听哔啦一声,布帛撕裂,赤红内裤也应声而开,被男人撕成几截。 外侧布片便滑落身下,可靠近女阴处,那碎布竟还黏在阴阜,却挡得不甚完全。 半遮半露下,是莲瓣般粉润的女丘,上方却又布了层春潮,整片土地已是湿润如酥。像是尚有几分羞耻,那阴xue怕是被贼人盯上,只得将布块用银丝缚着,虚虚盖住蕊心,却挡不住糜乱不堪的沟壑。 吕布改了性子似的,竟也不去揭开,只径直掰开张辽双腿,动作蛮横无比,气势占个头筹:“放哪了?” 他早知对方不肯配合,不等张辽说话,一巴掌抽在对方微鼓的rou花,掌风凌厉,直打得那yin池又xiele春潮,玉浆横流,女阴乱颤,小嘴喷洒着清液,竟是将xue口的碎布冲开了。 快感如瀑,张辽已憋至极限,终究还是酥了周身,短促yin叫了声。 可这声动人得很,不似求饶,倒像是点燃柴火的星子。吕布听闻,只觉热血下涌,凝着对方满是水光的xue,暴虐肆起,对着柔嫩软阜又是一记抽打,打得那女阴抽搐不止,yinchun外翻,琼汁更是喷了一手,溅在床单上,湿淋淋的,如散落的昙。 耳边是张辽带着哭腔的喘叫,吕布似乎并不满足,竟又将rou唇摆好,从中薅出软烂的蕊豆,便复位方才的动作,不知疲倦地抬了手。目光只盯着那处朱樱红蕊,力度不凡又掌掌生风,接连着数十下抽击,只打得那rou唇已至充血熟烂,包不住潜藏其中的珠豆。蕊心更是肿了一圈,胭脂般红润宛若流丹,美得不似凡物。 私处几近破皮,剧痛难忍,恍如举了盆辣椒水灌溉而下,肿胀与痛感交织,是钻心又漫长的折磨。 过往张辽经历痛楚也不少,可多半是四肢躯干之伤,哪有如吕布般,将他女阴掌掴成烂rou的。自嫁到吕家做小,他虽说日夜承欢,却也被那老头捧在手心娇惯着,何时体会过此等切肤之痛? 他眼底已然是水汽氤氲,泪水冲破眼眶,啼痕迤逦,斑斑点点,流了满脸,是鲛珠般晶莹。又黏了细碎的发,两边侧脸上还尚存五指掌印,下体是撕裂般的疼痛,整个人已是狼狈不堪。 吕布见他哭得狠了,大手抹去一道水痕,自顾自地舔去,心中怜惜占据上风,一改几息前残暴不仁之举,将美人揽入怀中,又缓缓抚着脊背,如同哄着哭泣的孩童。 “小娘乖,不打了。”男人舔舐着梨花雨,薄唇覆在张辽的眼眶,亲昵地含着对方的睫毛。怀中身子颤抖渐缓,看着张辽低敛的眉,吕布顿觉满足,竟凑去对方咬红的唇,轻佻地贴了去。 那处很软,带着些潮湿的水汽。吕布贴得进了,鼻息打在张辽脸上,又觉对方的气流沉醉如香雾般,像是初春的嫩芽,在他心上走了一遭。 “小婊子。”吕布忆起初见小娘,那人跨坐在父亲身上,rou臀微微打着颤。他本已忘记当时的盛况,此时却又重现于脑海,与他偾张的血脉融成一体。 他搂紧了对方的腰,触感是温香软玉,流连忘返。似乎神魂也被对方勾了去,他含糊不清道:“小娘……乖些,我便好好待你。” 张辽仍是被打到发懵,唇瓣贴着吕布脸颊蹭过,终究是靠在吕布怀里,前额搭在吕布肩头,被肩章硌出印子。 散发稀碎,盖着薄薄的汗,又将那碎发散散黏在额前。他动了动,又将眼窝搭在对方浅色领角,自顾自地将泪水擦干,却无意蹭上去一抹尘灰。 吕布大喜,不计较张辽的冒犯,倒觉得这是对方顺从的象征。动作存了几分柔意,五指插入对方发间,松开皮绳,对方高扬的马尾便瀑布般散开,似煎盐叠雪又被墨汁初染,碎浪徘徊,氤氲了春光。 散发披于后背,像是黛色云峦,柔顺着,蓬松着,坠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眼底。这是曾出现在梦中的场景,是吕布的痴心与贪念,是对那人性幻想的起源。 他缓缓拂过青丝,将那烟霭拨开,露出对方修长的颈,光滑洁嫩。手覆在上面,将那颈子搓红,又听怀中人吃痛,便扣住张辽的后脑,封了对方的口,在唇处落下一记轻吻。 美人在怀,可他总觉少点什么,原是张辽蹙着双眉,竟不肯睁眼看他。 “小娘,睁眼。”他捧起张辽的脸,自唇瓣吻至鼻尖,又心念一动,顺着对方细长的颈指间缓缓下游,触到对方温玉般的小乳,停驻不前了。 那处质地柔软得很,如牛奶般温润,被大掌一擒拿,又在掌心中不断发着抖,像是只受惊的雀。 吕布越发爱怜,虔诚地双手覆着,将那两只乳鸽压扁碾圆。似乎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是过快的频率,轻轻捶在他掌心,又沿着纹路,在他四肢百骸过了个遍。 万籁只余那人心跳咚咚,连着他炽热的血。可对方却倏地剧烈挣扎,咬牙开口,似乎刚从下体的疼痛中缓过来劲。张辽嗓子有些哑了,带着泣后哭腔的鼻音,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凶:“……滚!!别……呃啊,别碰我!你们国/党,一群混账……” 火气瞬间上涌。他习惯性抬手欲打,又见对方两颊红痕未消,倒存了些许的怜香惜玉,改抽打为抚摸,拇指擦过泛着红的皮肤,又狠狠捏住张辽的下巴,心中怒火未消。 咔嚓一声。 他拔出手枪,上了膛。 在张辽惊慌的眼神中,他二指并拢,轻而易举撬开对方的唇,又开至最大,枪口插入口中,破了牙关,压着张辽柔软的舌。 吕布嗤笑一声,将枪管捅至深处,抵在张辽的喉口。见张辽睫毛眨了数下,又垂眸不动,像是已经认命赴死。他便放了手,将手枪留在对方口中。 “小娘……小耗子。”指甲随意抠挖着对方稚嫩的乳rou,他玩得称心了,斜睨着对方的双眸,在扳枪处碰了碰,语气狠戾,“想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捏起娇小的红樱,将那处尽兴把玩,忽的又剐过表皮,激起身下躯体一阵战栗。 “否则,一旦走火,可就不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