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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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让山水市沸沸扬扬了快一个月的连环杀人案终于结束,凶手最终被认定是何大勇。由于情节极其严重,且犯人又是二次作案,最高法院决定给予何大勇死刑,不用缓刑,立即执行。 执行死刑的那天彭昱畅也去看了,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像是中间某一环的线索莫名其妙消失了一样,怎么连都连不上。 许凯和他说白霏的家人拒绝警方的搜证,女生想和他说的话似乎成了永远的秘密,再也无法得知。环卫大姐的家已经空了,不知什么时候搬走的,附近的邻居也察觉不到。 彭昱畅叹了口气,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外围。听见枪响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依旧阴沉沉的,空荡荡的枝头停着几只乌鸦,黑色与灰色构成了眼前的整体色调,令人心生惧意。 他拿出手机,找到熟悉的小猫头像,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把黄明昊送进黑名单。 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比最毒的黑曼巴蛇还要危险,能不联系最好不联系。 就这么多了几周,警局的工作逐渐恢复正常,彭昱畅现在处理的都是一些邻里纠纷盗窃等小案子,用他的话说这样才是最好的。前几天局长告诉他要不要申请去刑警大队,彭昱畅犹豫了一会说再让他考虑考虑。这一考虑就考虑了好几天。 好不容易等到周末休息,彭昱畅躺在租的房子里准备睡个两天,谁知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黑色卫衣的黄明昊,忽地一阵心慌。 “最近一直想联系哥哥,可是哥哥好像把我拉黑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哥哥的住处,很不容易的。”黄明昊不顾彭昱畅同意就强行进了屋子,甚至还换了鞋。 彭昱畅对他这种自来熟行为简直无语,“你来找我干嘛?” 黄明昊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过一个抱枕,“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凶手?” 彭昱畅倒水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拿了两杯热水放到茶几上,坐在黄明昊的对面说:“因为你被他们欺负过,愤怒也许会是你的杀人动机。” 少年拿起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杯,先喝了一口,随后装作被烫到的样子赶紧放下,右手食指在杯子的另一面摩挲了一会,说:“这杯太烫了,我想和你换一下。” 彭昱畅没有拒绝,一杯水而已。 “这边我喝过了,哥哥你喝那边吧。” “好。”彭昱畅在黄明昊喝过的另一面喝了一口,疑惑地问了句:“不烫啊。” “可能我比较怕烫吧。”黄明昊解释着,随即反驳刚才彭昱畅说的那句话。 “不,不是。愤怒并不能算作杀人动机。”他说,“和愤怒没有关系,他们欺负我,不,根本算不上欺负,本来就是我作秀给他们看的。” 听到这里彭昱畅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知道白霏当时想跟他说的是什么了。 “如果凶手是我,杀他们不是愤怒。我没有怒火,不会感受到愤怒,我杀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像吃饭喝水那样正常。因为他们是该死的,就像你活着一样,是必然发生的事。” “他们根本不值得我在意,我又为什么要因为他们而感到愤怒和恼火?” 彭昱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并且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可他还是在问,“……你是凶手吗?” 少年摇摇头,彭昱畅刚松口气下一刻又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官方认证的凶手不是我而已。” 接着他感到一阵眩晕,浑身逐渐乏力没有知觉。昏过去之前,他听到黄明昊叹了口气,“哥哥,太聪明了反而不好,懂吗?” 彭昱畅醒过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自认眼睛没问题,那就只能是房间太暗了,或者外面天黑了。 他动了动身体,发觉四肢都被铁链绑了起来,整个人呈一个“大”字状躺在床上。他几乎立刻想起了黄明昊,想要破口大骂,却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灯光的突然打开,彭昱畅只觉得头晕目眩,等他彻底适应过来才发现黄明昊站在他的面前,穿着一身燕尾衣服,手里拿着托盘。 见他缓过来,黄明昊伸手拿走了他嘴里的布条,彭昱畅也有了可以说话的机会。 “你竟敢囚禁人民警察,你胆子太大了!赶紧把我放了,说不定还能给你从轻处罚。” 黄明昊把托盘放在床头柜,用戴着白手套的手点了点彭昱畅的胸口,浅笑着说:“我不仅敢囚禁警察,我还要干人民警察。” 彭昱畅被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瞬,“不,不可能,你在开玩笑。”说完开始极力挣扎起来,可惜效果甚微。 黄明昊轻拍了兔子的脸,从托盘里拿起一支针管,从彭昱畅的脖子处注射进去。“你给我打了什么?” 听到兔子惊慌失措的声音简直让黄明昊心情愉悦,他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他这时才算是真的笑了,一种占有欲作祟的笑:“是能让哥哥待会舒服一点的东西。” 接着他脱去手套,坐在旁边等待彭昱畅的反应。 药效来得很快,不到几分钟彭昱畅浑身就泛起了粉色,一种火热从丹田一直蔓延到小腹,空虚感和寂寞难耐让他开始在床上扭动了起来。 黄明昊这时及时解开了手链,双手的解放并没有让彭昱畅有了逃跑的意识,事实上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guntang的欲望彻底瓦解。他的手往下走动,想要安抚他的欲望却被黄明昊阻止。 对方用领带绑住了他的手,随手解开了腿上的镣铐,说:“哥哥,不可以哦。” 彭昱畅难受的发出了小狗般的呜咽,他此时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只好任由黄明昊对他肆意挑弄。 少年灵巧的解开了彭昱畅的裤子,把休闲裤连同内裤扒到脚踝处,粉嫩秀气的yinjing前端已经冒出了清液,柱体挺立。他从托盘里拿了润滑液,打开盖子一股脑倒在手心,随后全部送进了那个正在一张一缩的xue口。 早在彭昱畅昏迷时,黄明昊就给他做过了灌肠,此刻只需扩张到三指就好。少年的手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rourou的,但胜在手够大,手指很长,足够伸进xue口里面。 彭昱畅似乎已经受不了了,当黄明昊的手指探到身体内部某处凸起时,他身体忽地一颤,接着前面的yinjing便射出了第一次的jingye。趁着彭昱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黄明昊趁机把手指增加到三指,又抽插了一会,确定对方彻底适应后,他才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已经硬的青筋爆出的性器抵在xue口处。 随后他微微弯腰,像狐狸似的亲吻着彭昱畅的柔软的唇,接着下身发力,整根一下子就塞了进去。即便已经做足了润滑和扩张,骤然接纳比手指粗了不少长了不少的东西还是让彭昱畅疼的闷哼了一声,双腿猛地绷紧。手上的束缚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 黄明昊一边亲吻着彭昱畅的嘴唇,一边等他彻底适应过来后才开始缓慢的律动。渐渐地彭昱畅也得了趣,发出的声音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像是野猫在发情。 黄明昊这才疯狂地进攻,抬起彭昱畅白皙修长的大腿,rou刃在温热的肠道内又胀大了几分,因为知道了身下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他的每次顶弄便只对着那里,做的又快又凶。 彭昱畅被顶的嘴都合不上,嘴里除了呻吟还有一两句“慢点”,安静的房间里除了有rou体碰撞的声音,还有细腻的水声,缠缠绕绕。 黄明昊放过已经被他咬得发红的嘴唇,从额头一路亲到下巴,亲到脸上的小痣时他难得温柔了几分,连同身下的动作也轻了不少。 彭昱畅也因为这个意识恢复了半截,他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先是被黄明昊眼底里的欲望吓了一跳,随后不顾腰间发软,伸手捧着被情欲染红的脸,说:“黄明昊?” 少年被叫得心中一震,他只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缠绕着他,好像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真正有了在意的东西一般。他低头吻开彭昱畅眼角的泪珠,抚摸汗湿的额头,“乖,再忍一会,我会没到呢。” 说完按着腰继续往深处送,同时握住那根涨红的性器帮他上下撸动。粗长的yinjing依旧在肠道里疯狂顶弄,火热的性器破开紧致的肠rou,媚rou紧紧吸附着他的粗长,前端狠狠碾磨过前列腺的凸起,爽得彭昱畅小腿忍不住蹬直绷紧,之前穿的长袜还穿在脚上,一只已经松松垮垮。 又一次深度顶弄后,他只感到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至脊背,他一时之间承受不住从云端跌落,累积成山的快感迅速崩盘,他达到了高潮。 他呻吟一声,白浊一股又一股的从前端流出,有一部分弄到了黄明昊的小腹,将他的西服弄的一塌糊涂。这是第二次射精,被活生生地cao射了。射精过后带来的肠道骤然紧缩让黄明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随后又顶弄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在了彭昱畅的体内。 黄明昊喘了口气,将半硬的性器抽出,体内的浊液争先恐后地从xue口里流出。他把西服外套扔在地上,单手解着衬衫扣子,露出少年完美的体型,腰侧处的文身很是显眼。 彭昱畅事先被药物迷惑的头脑逐渐清醒,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两个人的欲望并没有彻底解决,有什么事情等解决之后再处理。成年人的世界,及时行乐是第一要义。 况且他现在这个样子,即便动手也打不过对方。 黄明昊把身上多余的衣服脱下,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他把彭昱畅翻了个身,拿起枕头垫在他的腹部,扶着性器慢慢进入。他的xue早已足够松软滑腻,湿热的肠rou软软地包裹住蓄势待发的rou刃,黄明昊毫不费力就顶到了最深处。 “慢点……” 黄明昊停在体内没有动,故意贴近彭昱畅的耳边,用刻意的甜腻的声线说:“可是哥哥,这是我的第一次哎。” 一听这个语气彭昱畅就知道这是第二人格了,他不禁有些惶恐,他可能禁不住三个人格轮番索取。 只是现在轮不到他来思考这些,他现在还想的是怎么熬过又一轮欲望的冲击。 第二人格的动作不同于主人格的温柔,他反而愈发的轻重缓急,后入的姿势让他们贴合的更加紧密,那根rou刃在肠道里快速顶弄,先是几十下极速的抽插,随后又放慢下来但每一下都会顶到前列腺。 就这样来回了三四次,彭昱畅最先受不住,呜咽一声射了出来,白浊弄脏了床铺。黄明昊并不理会彭昱畅的高潮,转而开始放慢攻势,他进的极深,几乎整根没入,让彭昱畅清楚地认识到他是怎么被一点一点的拓开身体的,这个认知让他极为羞耻,身体由于情欲而变成淡粉色。 接着对方又极为缓慢的将yinjing缓缓抽出,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的液体是怎么被带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出。就这样来回了几次,黄明昊等彭昱畅逐渐适应后忽地加快了速度,并且坏心思的堵住了他即将要射精的前端。 “不可以哦。” 就这样黄明昊继续顶弄了数百下,感觉要到了便松开了钳制对方前端的手,同时射在了最深处。彭昱畅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电击一般闪过喉咙,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强烈的快感中又一次射精。 做过两次之后的彭昱畅像一条濒死的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谁知身后的少年只是缓了一会就又把他抱了起来,性器又一次插入滑腻的xue口。 “彭昱畅。”他听见黄明昊这样叫他,于是他又知道了这是第三人格。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 〈7.〉 那次毫无节制的zuoai之后,彭昱畅躺在床上修养了一个多月,期间都是黄明昊在照顾他,期间经历了三个人格来回调换的精彩现场,他只觉得身心俱疲。 待在别墅的这些日子,即便黄明昊不说,凭着警察的直觉他也猜出了黄明昊就是连环杀人犯的凶手,白霏的死也和他有密切联系。彭昱畅甚至还知道在别墅的地下室里,还藏着两句尸体。那就是黄明昊的父母。 这件事是少年亲口和他说的,在他杀了母亲之后,他把父母连同小猫的尸体搬到了地下室,先掏空了内脏,随后用高效防腐剂进行防腐处理,最后再把棉花塞进去。 完成两个人皮娃娃之后,他又用线把父母缝在了一起,这样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了。 而那些内脏器官被他用福尔马林泡在瓶子里,一瓶一瓶的摆在地下室的架子上。每次闲着无聊的时候,黄明昊就会下来和人皮父母说一会话,再欣赏一下内脏展览品。 彭昱畅是能察觉出黄明昊对他的特殊,那种在乎即便是他这种神经大条的人也能轻易的了解到。但他并不知道这种在乎能维持到什么时候,也许只是暂时的新鲜感,等到黄明昊对他厌烦了,他的下场也许就像地下室的兔子标本那样被活活解剖。 因此就算在相处的过程中彭昱畅对黄明昊生出了一点好感,也被他自己当做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予考虑,并且时刻牢记着这个17岁的少年是杀了好几个人的凶手。 他是警察,不可能爱上罪犯。 就这样随时随地给自己洗脑,待在别墅的一个多月里,彭昱畅难得的保持了清醒,并且随时准备逃跑。 逃跑的过程他并不想记得太清楚,总之他成功的离开了黄明昊的桎梏,回到了他的家。许凯告诉他一个月前他忽然提了辞职,连原因都不说,他们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彭昱畅听完后没什么反应,先安慰了许凯,只是心里却在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小兔崽子。 不过他本来就是要辞职的,继续待在这里迟早会被黄明昊再次囚禁。不如辞职跑到别的地方,离得远远的,谁都找不到他。加上作为一个警察不能亲手抓到凶手已经是对职业的侮辱,他更是在此过程中对犯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于情于理警察这份工作都不再适合他。 就这样他跑到了隔壁省市,在一所中学应聘成了一名体育老师,每天除了带孩子训练做运动就是回家做饭休息,日子虽然简单平凡,可是很充实。 一连过了好几个月,到了来年春天,彭昱畅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甚至比在山水市时还要轻松愉快。 四月的某一天,彭昱畅下课回家。中途天忽然阴了下来,乌云密布,看样子待会要下大雨。赶在暴雨之前成功回到了家,彭昱畅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听见不大的出租屋内传来了熟悉的嗓音:“我终于找到你了,哥哥。” 话音刚落,外面忽地亮起一道闪电,一瞬间的亮光照亮了房间正中央的脸,彭昱畅拎着购物袋的手逐渐无力,在袋子掉落的那一刻,外面雷声骤起,巨大的轰鸣声让彭昱畅浑身发抖。 但他知道他不是因为雷声,而是…… “哥哥,你怎么这么不乖?”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处理不乖的东西的吗?我会把它们绑起来,然后一根一根的挑断它们的经脉,最后再活活地解剖。” 黄明昊慢慢向彭昱畅逼近,冰凉的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脸颊,“但是对于哥哥你就不会这样了。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解剖你呢?” “最多就是把你囚禁在别墅里,永远不会再出去而已。” “不……”彭昱畅摇着头反驳,却被黄明昊粗暴地堵住嘴唇,“哥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外面狂风骤雨,狂躁的雷声掩盖了屋内一阵又一阵的呻吟,暧昧气息被雨水冲刷,最后变得糜烂而又肮脏,令人反胃。 “逃不掉了……” ———— 最后给了个很黑的结局…… 终于写完了(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