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穿书了
在梦里穿书了
春风如丝,碧空如洗,暖融融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地面上,令人心旷神怡。 今天是个好天气,也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温漾看着手机里的巨额存款,止不住落下了激动的眼泪。 谁能想到,谁能懂! 一向倒霉悲催的她随便买了张小小的彩票,竟意外中了一亿大奖! 温漾被这突如其来的泼天巨富砸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她如坠云端,跟着工作人员一步一步走完兑奖的所有流程,最后去银行交完税,真真切切到手八千万。 工作人员问过她要不要给公益活动捐款,温漾果断拒绝了,她自己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还乐善好施去当慈善家?想都别想。 温漾一整天晕晕乎乎的,一直处在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状态。譬如路边看见朵花就想亲上去,看见条狗就想拉着它翩翩起舞。 穷困潦倒活了十几年,头一次觉得这cao蛋的世界如此美妙! 夜晚她躺在出租屋的木板床上,心想明天就换幢大别墅住住,还要…还要去ktv点几个优质男模,好好潇洒一番! 越想越高兴,越想越睡不着,真是父母在天有灵祖上积德了,温漾恨不得从被窝里爬起来砰砰磕几个响头以表感激。 她也确实这么干了,重重磕完头,脑袋又开始发昏,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呃……嗯……” 一道雌雄莫辨的呻吟率先传入温漾耳畔。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美少年。 少年手腕和脚腕被紧紧捆上了红绳动弹不得,雪白的皮肤在暖黄灯光的映衬下润泽如玉,最隐蔽的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像朵含苞欲放的郁金香。 温漾被这血脉喷张的一幕狠狠吓了一跳,转念又默默心道:“一定是我在做梦。” 这么想着,也就放宽了心。 可不同寻常的是以往她的春梦对象都是看不清脸的男人,像画面这么生动清晰的还是第一次。 而且她又不是抖s,搞什么捆绑play。 少年面露痛苦,不安分地想要背过身去,嘴巴里面塞了一团布,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低吟。 温漾决心还是先帮他解开束缚,强人所难这种事情她可不会做。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温漾的行动,她从房间出来,走廊里站了七八个邋里邋遢的猥琐男人。 为首的一个肥胖男瞧见她后,露出一口黄牙低声下气道:“药效应该发挥的差不多了,这人该让兄弟几个尝尝了吧?” 温漾有点懵逼,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脱口问道:“谁?” “床上那贱人。”男人扯出个坏笑回道,两只眯缝眼里满是yin邪的精光。 不是,她梦到的不是sm剧情,而是多人男同片!? 温漾顿感反胃,她最恶心死男同了,尤其是丑的这么猎奇的。 温漾一脸厌恶,摆手让他们离开。 这群人面面相觑,似乎很怕她,虽然心有不甘但踌躇片刻还是走远了。 重新回到房里,温漾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是个普普通通的酒店套房。 床上的人成功换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高高翘起臀部,一副媚态横生、任君采撷的模样。 温漾心情略微复杂,感情这受众人不是自己。 她坐到床边,将少年嘴里的布团扯了出来。 药效如猛浪汹涌澎湃,裴白珠已然被冲垮击败,他理智全无,脸颊潮红,双眼蓄满水汽,本能地哀求道:“cao我…求你…” 温漾想她是个女的又没长唧唧,怎么弄? 用手帮他? 据说死男同做之前还得先灌肠,脏死了,她才不想碰。 耳朵里一直传来少年发情的呻吟声,温漾心如乱麻,想解开红绳让他自己动手。 可绳子是死结,怎么解都是无用功,硬生生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勒出几道刺眼的红痕。 裴白珠下体像燃起了腾腾火焰,巨大的空虚感节节攀高,很快便充斥全身,他汗如雨下,嘴里咿咿呀呀说着各种求爱的浑话。 “好热…好难受…” “要死了…呜呜呜…狠狠干我…爸爸…” 温漾实在受不了了,一巴掌拍在他软臀上,“别叫了。” 怎么做个梦也得伺候人? 少年颤了一颤,老实了不少。 温漾像个变态俯身凑近到少年的xue口处到闻了闻,没什么异味,倒是飘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平时应该很注重清理这里。 靠,这梦为什么这么真! 来不及多想,裴白珠感受到身下温热的鼻息,像触电般又开始扭动起来。 温漾支开他粉嫩的菊褶,直截了当地捅进了一根手指,少年内壁细腻紧致,咬着温漾的手指紧紧不放,她搅动了几下,湿热的爱液汩汩流出,是最好的润滑剂。 温漾接连又插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随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慢慢抠挖抽插起来。 裴白珠下意识抬高屁股努力迎合,体内的酥痒感被一寸寸抚平,可身下动作太过柔缓,根本得不到满足。 他情不自禁呻吟:“啊嗯…还要更多……” “嗯嗯…再快点…啊…” 温漾加快了速度,当她戳到内里某处软rou上,少年蓦地身体一僵,娇吟道:“啊啊嗯!不要那里…慢点…” 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温漾动起了坏心思,手指每次插入时都往那处软rou上重重戳几下,她有些意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相反看少年在她手下欲仙欲死还挺有成就感。 温漾有点惋惜在梦里自己为什么没长个大唧唧出来,让她也体会一下cao男人是什么感觉。 裴白珠被插得花枝乱颤,yin荡的xue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脸深深埋进蓬松的枕头里,完全不去想顾及cao弄他的人是谁,总之这次是无与伦比的舒爽,比以往那些男人只想粗暴的发泄好上百倍,就像被人细心侍奉着一般,让他想肆无忌惮的任性一回。 随着手指的快速律动,裴白珠爽的难以自控,他晃荡着屁股,xiaoxue猛地喷出一大片水渍,最后白眼一翻,放声浪叫,“啊哈…要去了…老公好厉害!” 温漾抽出被yin水浸皱的手指,心里有些不可思议,男的后面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还没片刻停息,少年扭着身体又开始发sao了,“前面也好难受…呜呜…求爸爸了…” 温漾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她现实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又想这只是个梦,管他的,放开点。 她费力将少年翻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侧,握住了那根耸立的roubang开始上下撸动。 少年的yinjing和囊袋干净粉嫩,形状细长,十分秀气,手感坚挺又湿又滑。 温漾用手反复揉搓着,并不打算献身帮她泄欲,虽然说这是在梦里,但实践这方面她毫无经验,更希望有人会指引她,而不是她主动。 过了良久,裴白珠双眼迷离,阵阵爽意袭来,终于射出一泡淡白的jingye。 温漾轻松不少,以为这就完事了,可少年像只喂不饱的猫儿,roubang仍旧坚挺如初。 他哑着嗓子撒娇:“老公…多来几次…好不好…” 无法,温漾只得双手齐上。 裴珠下身前后夹击,快乐得像抵达了极乐巅峰,他仰起头浑身颤栗,嘴里的yin叫一波接着一波,爽得眼泪口水糊了一脸。 “啊哈…嗯嗯…cao死我…啊…” 就这样来来回回高潮了数次,温漾手酸的都要抽筋了,少年终于放过了她瘫软在床上不省人事。 结束后温漾去卫生间洗了个手,还不忘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干净了身体。 她无所事事,细细打量着少年的睡颜。 少年生得貌若好女,从头到脚漂亮得过分,宛如用玉雕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温漾想把他牢牢记在心底,但愿醒来时不会忘记,否则太亏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发出震耳的响声,温漾怕吵醒床上的人,快步跑去开门。 一位身形高大、五官俊美的银发男人站立在她跟前。 温漾来不及开口询问,忽觉一道劲风袭来。 男人在她脸上干脆地落下一掌,这一掌太过猝不及防,温漾支撑不住跌倒在地,右脸嗡嗡作响,嘴里蔓延出nongnong的铁锈味。 好痛…… 为什么…… 为什么在梦里能体会到痛? 沈初棠迈开长腿直奔床边,看到床单上的一滩湿渍,漆黑的瞳仁儿阴沉沉的。 他动作粗暴,掀起被褥将昏睡的裴白珠卷了起来,背对她压低了怒意道:“谁碰的?” 温漾大脑一片空白,机械般看着他高挑笔直的背影,语调不自觉打颤,“什么…意思?” 还没等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一群黑衣保镖立马冲进房间将她团团围住。 温漾捂着肿胀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抬头。 她被巨大的阴暗笼罩着,双腿哆嗦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动手。” 一声随意简短的令下,换来的是温漾全身如断骨般的暴揍。 她终是承受不住,抱头连滚带爬到了沈初棠脚边,颤颤巍巍开口:“是、是我,我不知道……别打了!” 沈初棠示意停下,他轻蹙眉头,嫌恶地避开了那只紧抓着他裤腿的脏手。 温漾一直处在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中,思绪混乱又不安,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痛哭流涕胡乱求饶,“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 “动了我的人,你想我怎么放过你?” 沈初棠转头睥睨她,轻嗤一声,像是开玩笑的态度,可眼底的狠戾足够让人恐惧。 温漾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她像被卷进了令人窒息的漩涡之中,皮rou上的阵阵疼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他的一句话就有可能让她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温漾怔怔盯着男人黑沉的双眸,无法面对这个极度绝望的事实,两眼一闭栽了过去。 奇怪的是她现在身体是倒着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恭喜宿主成功绑定穿书系统,正在检测宿主当前身份。】 一道冷冰冰的电子音在温漾脑海里响起。 据这个突然出现的系统所说,她穿进了本名叫《玩物》的耽美小说里,成了里面一个处处针对小受的恶毒炮灰。 这段剧情本该是原主找人想轮jian了小受,不料被渣攻之一赶来英雄救美,原主jian计没有得逞不说,还得罪了身份显赫的渣攻,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被丢进风月场所当了一辈子卖身女的悲惨下场。 系统简单阐述完,不等温漾作何反应,继续尽职尽责道:【宿主任务为让渣攻贱受全部爱您爱的无法自拔,达成甜宠np结局后方能回到现实,任务失败则会被永远留在书中。】 温漾听完这离谱至极的故事情节如遭雷劈。 她回过神倍感无语:不是,我一个女的怎么攻略耽美文主角?你确保他们会爱上女人? 【等等…女的!?】 系统的电子音骤然拔高,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温漾心情算得上大起大落,她重重松了口气:能放我回去了吧。 系统没了底气,又一遍重复:【一旦绑定了系统,宿主只有完成攻略任务才能回到现实。】 ? 我去你的! 温漾近乎崩溃,想她刚中的八千万一分没花出去,平白穿到这本傻逼书里找虐,简直要恨死。 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永远不会轮到她,她这下是真真切切地明白了。 系统满含愧疚道:【宿主别担心,我提前为您使用了金手指,美貌智慧运气已被全部点满,只管放手行动就对了。】 温漾听不大清系统说了什么,她脑子里被消极的情绪迅速占满,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被抽干,逐渐没了意识。 沈初棠踢了踢少女狼狈的脸,确认她是真晕过去之后,脸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