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调教/马眼棒/假阳具/鞭打/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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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院花绘在造完孽之后,怜爱的吻了吻,正在昏睡当中的安室透,然后细心的给人做了清洁。 离开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日落黄昏了,他慢悠悠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内心少有的安宁。 其实这不是他头一回见到安室透了。 一个月前警校实务课时候,还是降谷零的安室透,跟随公安出任务,端了一个黑帮组织,当时他在那个组织卧底,假扮成了穿着遮上不遮下的女装男妓,姿势狼狈又屈辱的跪趴在地上,被人鞭打菊xue。 降谷零闯进来的时候,一把抱住了他,给他裹了一件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被抱住,被他的气息包裹住的时候,心里十分的安宁。 回到组织后他见了那位先生,表达了自己想要一个警察的心愿,意外的是那位先生答应了,作为代价…… “呼——” “咯吱!” 一辆车在路旁停下,药院花绘停下脚步上了车,车子再度发动。 车上,坐在副驾驶的黑衣壮汉,递给了药院花绘一个装着衣服的袋子,“先生希望您能穿这身衣服去见他。” 药院花绘打开了纸袋,把里面的衣服拎了出来,黑衬衫黑西裤,纯黑的台球三指套。 都是正常的衣服,换上也没什么,就是衬衫虽然长短正好,但是特别的宽大,领子在胸口就没了纽扣,白皙的锁骨就露在空气当中,衬衫的下摆塞在了西裤里,皮带束缚出了纤细的腰。 明明是正常的衣服,但是因为药院花绘身材比例过于好看,愣是把这样的衣服穿出了,让人面红耳赤,喉咙发干的效果。 车子再次停下,下了车之后,他熟练的闭上眼,让人给蒙上丝带。 在被人带着七拐八拐,走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在光线昏暗的地方停了下来。耳边充斥着熟悉的,隐忍的呻吟声。随后是推门进入的声音,低沉性感的呻吟声,也随之扩大不少。 不出意外,眼睛拆下了丝带,看到就是那个身材高大的冷血杀手,被金发大美女调教的场面。 “哟~斯诺克!好久不见。”金发美女一边玩弄着琴酒的胸肌,一边打招呼。 屋里的灯光很亮,眼睛拆下丝带后,也是足足适应了好一会儿的光线,才让模糊的世界逐渐清晰起来。 药院花绘轻车熟路的找了个沙发坐下,“贝尔摩德,琴酒yinjing里的jingye要漏了。” “那可不行。”贝尔摩德舔了舔琴酒的耳廓,舌头探入了耳洞当中,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无论是谁,耳朵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在这样的刺激下,琴酒不自觉的张开了嘴。 “唔…不,呵啊…停下来……哈啊……” 对于琴酒下意识的抗拒,贝尔摩德并没有理会,她用余光看着手,把马眼棒,一点点的塞入guitou的马眼。 “嗯啊……不要……额……嗯啊……哈……唔……不,不要……好难受……嗯唔……” 马眼棒不是普通的马眼棒,而是带电动,再加上后xue里还塞着,连着大功率炮机的假阳具,不断的刺激着前列腺。 所以贝尔摩德摁下开关后,马眼棒和假阳具,一前一后刺激着前列腺,琴酒也忍不住这样毁天灭地的快感,不断的扭动身体,浪叫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嗯唔……” 贝尔摩德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了口球,给琴酒戴上了,然后拿出了真空拔罐器,罐体严密的扣住了rutou,然后抽出里面的空气,因为抽走了空气,所以连带着粉嫩的乳晕,都满满的吸了进去。 随后她拿着藤条,绕到琴酒的后面,藤条破风而来,狠狠的扫过琴酒结实有力的背肌 琴酒因为跪在地上,双脚大打开锁在了地上,两手也分别吊了起来,所以他感受到了疼痛,就是想要躲,也只能扭动身体。 而这样的扭动,还会牵动菊xue里的假阳具,以及yinjing里的马眼棒。 痛与快感并存,感受到的痛越多,感受到的快感也越多,扭曲身体对快感的理解。 足足打了一百下后,贝尔摩德取下了琴酒的眼罩,看到琴酒绯红湿漉漉眼睛,带着无法聚焦的茫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接着取下了口球,停下了跳动的假阳具和马眼棒。 rutou上真空的罐体,在放入空气后取了下来,乳晕从浅褐色,变成了紫色,而且扩大了很多。 琴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时间还回不过神来,就在眼睛开始重新聚焦的时候,贝尔摩德开始缓慢抽出马眼棒,她一边抽出一边问:“你是谁?” “呜啊……我,我是,黑,黑泽,黑泽阵……哈啊……代号,代号GIN……呵呃……” 琴酒难耐的扭动的扭动了一下腰。 “然后呢?”贝尔摩德漫不经心的,把刚拔出来的一小节马眼棒,又推了回去。 “哈啊哈啊哈啊……是,组织,最恶的,贱狗……” “组织…嗯唔…组织的利益至高无上……” “我将为组织…哈…奉献我的…哈啊…奉献我的全部忠诚。” “身份、名誉、权利,乃至rou体、人格、灵魂和生命。” “组织有权支配我的一切。” “组织给予我的一切,是我毕生之幸,是最高的奖赏。” “啵”的一声,马眼棒和假阳具全部抽了出来,琴酒猛的一挺身,浓郁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持续了几秒才停下来。 顺便一提,在琴酒射精的前一秒,贝尔摩德眼疾手快,扶了一下他的yinjing,所以琴酒的jingye全部都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胸部,腹部,甚至是锁骨上,都射上了jingye。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的恢复理智。 药院花绘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无聊的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点着沙发扶手,看着贝尔摩德和琴酒收拾干净一切之后离开这里。 贝尔摩德和琴酒离开不久后,一面是镜子的墙,逐渐向上升起,原来那不是墙,而是一面单向玻璃,单向玻璃的后面,也是一个空旷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挂满了性玩具,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脸上带着氧气罩,看不出神色。 一个月前因为内鬼泄露情报,提前结束卧底任务的斯诺克,向他表达了想要一个警察的心愿,他是生气的,但是他答应了,作为代价…… 他要斯诺克毫无保留的,向他展现身体。 他亲自把斯诺克手,用手铐锁在了身后,亲自在斯诺克的脖颈上,戴上了呼吸都有些困难的项圈,亲自在斯诺克的脸上,戴上了金属的口笼。 他满意斯诺克的乖顺,但是他最清楚,这是条比琴酒还恶还疯的狗,为达目的,他会比最恶的歹徒还要不择手段,不计代价。 但是这个孩子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让他最满意的作品,贝尔摩德也比不上他。 只不过这次因为太生气了,所以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为让斯洛克认清,他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于是派给他最脏的任务。 他是泥潭里最烂的烂泥。 他是粪池里最让人厌恶的蛆虫。 世界上没有人会真心对他,是个人都可以玩弄摆布他。 除了乌丸莲耶能接受他,没有人爱他。 药院花绘那双冰冷的眸子,落在乌丸莲耶身上时,如对方所愿,带上了对方想要的信赖和孺慕。 至于里面几分真几分假,那就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不出意外,这次乌丸莲耶的召见,只是为了提醒几句,不要被一时的虚假迷了眼。 “所以你就特地,从东京跑到横滨来,半夜三更把我拉起来?”太宰治趴在吧台上,神色郁郁。 药院花绘喝了一口酒,没有理会。 “呐呐!斯诺克!听说你的技术很好。”太宰治突然说道:“有一种死亡的方式,是在性爱当中死去。那个滋味一定很好吧?” “性交时突然死亡的称之为性交猝死症、他是因为性变频繁过多、常伴有jingye倾泄不止、手足劂冷、或大汗淋漓、甚至神志昏迷直至死亡。” “也就是说,这个人,心脏血压血脂都有问题,在极致的快感下,血流速度加快,血脂块堵住了主要的动脉……也就是说,是猝死。” “这样解释,你还要尝试吗?太宰。” 太宰治无聊的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因为你总是这么的让人扫兴,所以你才没有朋友。” 药院花绘低声笑道:“所以我只有合作伙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了想要的人,他也只能看着我。” 太宰治提醒了一声:“那你可要保护好他。” 药院花绘也意有所指的说:“你也是。” 两人高高的举起了酒杯。 “这是因为什么举杯?”太宰治问道。 “诶?什么时候太宰你,连举杯都要理由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次的举杯应该有个理由。” “那就敬保护吧。” “敬保护。” “敬保护。” 两个酒杯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