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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去死,可她年纪小,只敢过过嘴上的瘾,哪里真的敢去绑架方茴?再说她也不傻,郁家现在被郁文骞掌控在手里,她手里头那点干股,少得可怜,还指望郁文骞能给她一口饭吃。她不喜欢方茴却也不喜欢郁熏,她一直觉得郁熏这样的养女活在郁家分明就是为了分钱,最后郁娴和她男朋友一商量,决定告诉郁文骞卖个好。那个郁文骞本来就想灭了郁熏,知道后更为生气,郁熏既然有了苗头就不宜留在方茴身边。方茴听完整个过程十分唏嘘,没想到活了两世,怀疑了很多人,结果杀人凶手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郁熏,现在想想,她一直怀疑杀她的人跟她有仇,所以一直从她身边的人入手调查,却从未想过,对方之所以叫郁文骞下跪,并不是想看她难过,而是想看郁文骞爱她到什么程度,凶手要验证的是郁文骞对她的爱。这样想,只有女人才会嫉妒女人,原来她一直都想错了方向。“那你把她弄去哪了?别告诉我她那个男朋友是真男朋友,既然她这么喜欢你,肯定不会交男朋友吧?”郁文骞声音清冽:“没错,那人是我找来的,我把她安顿在国外的一处精神病院,已经关照好医生好好替她治疗,既然她不适宜在外面,也没有理由去监狱,这也是她最好的归宿。”方茴叹息一声,略显唏嘘,或许是活了三世的关系,她竟然没那么恨郁熏,如果不是郁熏,她也没有重生三次的机会,更没有机会去弥补遗憾,和郁文骞在一起。现在一切都解决了,方茴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但郁文骞显然没有那样的好心情,“婚礼重新举办一次!”方茴傻眼了,举办一次已经要了她的命,再举办一次?天哪,谁来救救她?“我可不想再累一次了!”“我不会让你累,这一次婚礼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应该知道,他虽然出席了我们的婚礼,但那婚礼只是办给别人看的,这一次的婚礼才是真正属于我们。”“……”“重新补一次蜜月,这次不算。”方茴翻了个白眼,她怎么没发现,男人吃起醋来竟然这么难搞,那她之前的自我牺牲不是白费了?-之前众明星出现在机场,大家就猜测娱乐圈有人结婚,但普通人结婚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动静,后来有人爆料说是方茴要补办婚礼,网上网友们都在等待婚礼现场的图发出来。可他们等了两天,却没有一张图流出来,郁文骞和方茴的婚礼,虽然他们没说,可现场不少圈内人,大家心里有数,主人没发话谁也不敢把照片往外传,能和郁家和方茴搞好关系也不是容易的事,谁也不傻。直到三天后,@裴孟洋忽然发了条微博:“好兄弟的婚礼,老子连喝了三天,喝大发了……”裴孟洋发了九宫格微博,九张图里几乎包括了大家想知道的一切,有婚礼会场图,有交换戒指图,有龙凤胎给爸妈鼓掌的图,有郁文骞和方茴亲吻的图,有老爷子给方茴大额支票的图……总之,九张图每一张拎出来都足够上热搜了,九个热搜凑到一起,这效果可想而知了。瞬间,裴孟洋的微博就被转爆了,一直以来大家都不知道传说中的龙凤胎长什么样,现在全看到了,泡泡和格格长得太可爱了,都是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气质很好的宝宝,乍一看就像以前的年画娃娃,尤其是格格,耳根处扎着两个小辫子,因为头发松软稀疏,小辫子翘翘的,特别呆萌,这两个小奶娃表情特别丰富,见mama穿着婚纱过来,俩人一起鼓掌,简直要把一众女网友的心都给融化了。—谢谢裴少,虽然我觉得裴少发了这微博以后性命不保,但我还是感谢裴少把龙凤胎的图发出来。—先存为敬,赌10根黄瓜,裴少肯定喝醉了。—哈哈哈哈,裴少你死定了,你敢说你现在是清醒的?你好兄弟不会饶了你。—裴少哈哈哈哈,你该不会是方茴粉丝后援会的会长吧?—我天哪,少奶奶好漂亮啊,为什么人家生了两个孩子身材还这么好?—想知道老爷子到底给了多少钱的支票。很快,方茴婚礼相关新闻占据了5个热搜词,网友们都很贴心,专门把照片放大,发现老爷子给的支票上竟然有8个0,而少奶奶的饰品、婚鞋、婚纱、化妆都被扒出来,什么千万婚纱,几千万的首饰都不足为奇,更让大家酸的是,方茴这头发明明就只是随意披散着,妆容也特别的淡,只是散发上固定了头纱而已,这妆发实在很普通吧?可人家的妆发花了一百多万。次日一早,裴孟洋揉了揉额头,意外发现自己没睡在房里,竟然就这样躺在沙滩上睡着了?不至于吧?郁家养了那么多佣人,这岛上还有十几个私人管家,前两天有人喝醉,都是管家和服务生把人抬回房间的,没道理他的待遇这么差吧?“裴少,你看厉害!”宋成宇笑眯眯竖了个大拇指。裴孟洋跟他喝了三天酒,处得已经很熟了,当下皱眉,“厉害什么?”很快,喻倾也来了,喻倾和裴孟洋早就认识,私下经常一起打游戏。喻倾笑眯眯道:“裴少这一招狠,我等自愧不如!”裴孟洋更疑惑了,“我到底做什么了我?”而后他的好基友崔少也来了,对方挑眉,“裴少厉害啊!我们所有人不敢做的事都被你一人做完全了,得了,郁文骞的80米长刀已经等着你了,快去受死吧,回头我给你多烧点纸钱。”裴孟洋气的不轻,他做什么了他?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吗?郁文骞又不是没酒庄,就这点酒他还心疼?他气的掏出手机要给郁文骞打电话,这一看不要紧,他妈的他微博怎么有300多万转发?还有,未读留言怎么也有几十万条?还有新加好友445万?什么鬼!他连忙点开微博,这一看整个人愣在原地。身穿白色衬衫的郁文骞来了,他手里端着红酒,人在太阳的照射下,眯着眼,头发比平常略显凌乱,但怎么看,这样的郁文骞都比平常少了灵力,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慵懒。当然,如果他眼里不放着冷光的话。“裴少醒了?”郁文骞眯着眼抿了口酒,“昨晚睡得可好?”裴孟洋噎了一下,默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