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干,等我发达了封你为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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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有本事你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了!” 桌面上的东西一瞬间都被霹雳乓啷地扫在地上,上了年纪鬓间掺杂着白发的中年人顶着脸上可疑的红肿巴掌印对着下方跪坐的年轻人吼道。 “嘁——” 明明跪坐的姿势板正到无可挑剔,但面上的表情怎么看都格外冒犯,气得中年人冲着他大吼大叫,甚至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笔筒冲着此人的脑袋扔了过来。 “砰——” 微微歪了歪头,笔筒刚好擦过他的鬓角最终掉落在了地面上,年轻人以一种吊儿郎当的姿态站起了身,活动了下关节嘎吱作响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路过在地面上滚动的笔筒还毫不客气地踢了一脚。 “你这个小畜牲!从今天起我便不认你这个儿子了!你以后……” 背后的声音愈来愈弱,而年轻人的步伐也愈来愈快,最后灵巧地从为难着的侍卫间挤了出去,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本来准备顺理成章离家出走的脚步换了个方向开始狂奔。 “你干什么去!畜牲!” 中年人捂住胸口的位置,狠狠喘了几口气,看着小儿子跑走的方向,突然间反应了过来,对着身边的侍卫命令道:“那个脑子有问题的混蛋他跑去金库了、咳咳、快阻止他!哪有被赶出家门还能带着钱走!快去阻止他!” “大、大人……这……” “打!放开手打!只要打不死就给我往死里打!” …… “这次的任务目标……找到了。” 旗木朔茂本打算先探查下情况来完善情报,结果特别不巧的是,任务目标对于目光有着完全不符合身份的敏锐,他只是将目光多停留在了那人身上一秒,那人立刻转身把他抓了个正着。 纵使隔着围墙以及院外交错的树枝,蹲在树木枝杈上的旗木朔茂并没有自欺欺人认为自己没被发现,他一瞬间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唰—— 一柄小刀在他起跳的一瞬间钉在了他原来的落点之处,他脚步在几处支点挪腾了几下,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几瞬间便拉近了距离,对方迄今展现的实力略高于资料中对一名武士武力值的侧写,但无所谓,一场死斗的输赢并不是看谁的实力更强,而是—— 只要抓住那哪怕仅为1/100的胜利机会,那么你就是100/100的赢家! 何况旗木朔茂自身的实力不逊色于现在忍界的任何一人!他如同指使自己的肢体一般丝滑地将背后的“白牙”抽出,对准那人的喉咙准备一击必杀! 呛——! 对方反应出乎意料地更快地架起打刀,质量皆输上佳的两柄武器刃部相击,刺耳尖锐的刀鸣声如同这场打斗的催化剂,旗木朔茂眼睛一亮。 是个厉害的对手。 那人顶着一头狗啃了一般乱糟糟的黑色短发,动作间却利落又干脆,几个瞬间就化解了朔茂好几个变招,纵使因为杠杆的问题,较长的打刀以顶部为抵架住了来自旗木朔茂的攻击,但那力气大得依旧令旗木朔茂震得虎口生疼。 对方同样是不怕近身的体术型! 旗木朔茂带着欣赏对手的想法和此人对了几十招,心底不禁为对方破招的巧思惊叹,二人一路从院内打到室内,借由室内各种障碍物的阻挡,略有些施展不开的打刀才略陷入了劣势,被旗木朔茂找准时机,一脚将正粘招的人踹倒进背后的木架。 乒乒乓乓落了一地杂碎的东西,至此二人才获得了几息喘息的间隙,但优劣之势已分。 “有点东西啊。” 那人抬起头望向白发忍者,独特的青色眼瞳眯起来,使得本来很周正的五官变得刻薄,语气也完全不像陷入了劣势一般透露着一股子傲慢。 很正常,迄今为止瞧不起为钱卖命的忍者的武士不在少数,旗木朔茂并未因为这样的眼神以及语气而顿怒。 他紧紧将目光定在此人身上,不放过他任何可能的举动。 “木叶的忍者?”明明身处劣势,那人却自顾自地开始用一种会让人略感冒犯的眼神打量着旗木朔茂,然后用一种格外真实的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你为这种人卖命?你什么活都接?真不挑啊。” 旗木朔茂并不在意此人的冷言冷语,他们忍者接取任务的标准和正义无关,有人为了利益花钱买命,只要花的钱够多,那么忍村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接取后派发给合适的忍者,毕竟,忍村又不是什么慈善组织。 发布任务的主人人品不是他们需要关注的事。 “真不理解你们这群人怎么想的,考不考虑弃了你的东家,转头跟我干?做那低人一等的忍者干嘛,给你们管事的那些人当孙子、给任务发布人当孙子,白费了这么出色的武力,跟我干,等我发达了我封你为大将军!” 旗木朔茂一时没忍住,嘴角艰难的往下压:“呵,我信你?” 如果说前面的那些话他还能当做劝降或者是讲条件,到后面的那几句,根本就是像在说笑话。 “封我为大将军,那你要当大名?”旗木朔茂不是多话的人,但对方出色的武力以及同样“出色”的脑子太令他惊艳,他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我说我还是火之国大名呢,你信吗?” “我在认真对你,合着你在逗我玩?” 在旗木朔茂看来对方就是被戳到了痛脚,那人十分愤怒地重新举起了刀,用刀尖指着他:“你当我傻啊!你又不秃顶、肚子上也没有坐下后叠成三层的游泳圈、脸长得也那么好看、并且一看就健康得不像长了痔疮,你怎么会是火之国大名!” 旗木朔茂:“……” 纵使旗木朔茂是个聪明人,脑子转得很快,但这一时间他确实失去了反应能力。 他发现他的大脑难以处理这个人说的话,他不禁想到,这会不会就是这个人的计划,通过语出惊人的胡言乱语来打乱他的思路,以此找出他的破绽? 然而一个愣神,那个人又吵闹了起来:“你这个卑鄙的忍者!你暗算我!” 旗木朔茂攥着刀柄的手青筋蹦起,之前那泛起的欣赏之意荡然无存,他猛得感觉胸口有一股火窜了上来,忍无可忍地回呛:“你不要在这自说自话!” 他准备以最快速度做出了断,不想再与此人浪费口舌。 他本就不是口舌伶俐之人,听这种人说话得折寿至少二十年。 “那这是什么?!” 那人根本不管旗木朔茂涌现的杀意,指着地上掉落后摔碎了的一大瓶正挥发着的透明液体,由于这人根本不理会旗木朔茂准备抬手的动作,固执得离谱的样子让旗木朔茂格外烦躁,如果这只是为了转移他的视线以方便他逃跑,那只能认定这个人就是个智障!因为这招对于刚进入忍校的小孩都不起作用了! 他只得跟着瞟了一眼那人手指的地方,然而刚转回去又立刻再看向那人指着的东西。 “你故意把我踹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么肮脏的目的?!” 明明是他先引着人打进这间室内,也是他顺着力道撞进的木架,旗木朔茂对这里的一切都称得上一无所知,可他偏偏倒打一耙:“你觊觎我!还用这么大的量!你当我是牲口吗?!” 旗木朔茂僵硬地看着地上无可挽回已经挥发于室内的无色无味的催情药,那药瓶的容量让对其有一定认知的旗木朔茂感到头疼。 他离得也不远,他也吸进去了! 胸口那股火以及躁动的情绪不是因为这个人……是有一部分这个人的关系,但也受到了这个药的影响啊! “你这个(哔——)(哔——)(哔——)……” 那人情绪激动之下那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股脑子钻进正头疼着的旗木朔茂脑袋里,他逐渐弓起身子以作掩饰,心底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家伙后立刻走人。 但这个药对于他这种职业有些特殊的忍者来说,他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什么药、有什么功效、怎样才能解决,这也是他正纠结着的原因。 他很洁身自好,有过妻子,但又因为难产而几年前离世,之后他一直孑然一身……但这种时候就不要去考虑什么洁身自好了,这个东西不解决能烧死人,而这附近好像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能解决这方面问题的地方……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啊啊!” 明明长着一张人脸,却净爱说狗话做狗事的罪魁祸首无能狂怒中,随即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看向了逐渐难受得蹲在地面上的旗木朔茂:“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反正退无可退了!你想占老子便宜,你做梦!让我来!让我来上你!总之你这个小人别想得罪了我后还能好过!!!” “混蛋!”旗木朔茂也红了眼,手紧紧攥着他的白牙,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态向人捅了过去:“你都在自说自话什么!谁乐意和你干那档子事!这东西明明是你的!” “是我的我怎么不知道它在这!” “我哪知道你不知道啊!” “你把刀放下!” “你这个混蛋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两人在地板上极其不雅观地缠斗了一会,直到旗木朔茂感到逐渐喘息困难,肺部烧得难受时,才忍无可忍地蹬腿将人从自己身上踹了下去:“你能不能先把那个东西收拾走!不然挥发得更多了!” 那人咕噜咕噜地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好像取消了机体所有的能量供应,只为了让大脑努力思考。 旗木朔茂不抱有希望地从地上爬起,想着先不论如何,得把那还在挥发的东西收拾走,不然这药量放倒几头牛都不在话下。 然而当他刚抓起几段绸布想要以此将地面散落的液体吸收走再扔掉时,他突然从后方被抓住了脚腕。 “你滚啊!不想死就别添乱!” 结果地板实在太过光滑,那人不费力的就将挣扎着的人向室外拖。 “你、你要干什么?!” “去外面。” 那人迎着旗木朔茂惊怒的眼神解释道,甚至还带着费解的神情:“你怎么这么傻,收拾那玩意多费劲,我们直接去外面不就得了?” “外面?” “啊。” “外面?!” “对啊。” 旗木朔茂愤怒到满脸通红,比春药还见效快:“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去外面!” “为什么不可以啊?” “我要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