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sao扰(H)
性sao扰(H)
仿佛是碰到了什么神奇的开关。 听到这句,李纵反而不再有什么负担。 男人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yuhuo难耐的低音在她的耳边飞行,带着浓重的喘息,“小姐,你这……已经构成了、性sao扰……” “哦?” 叶雾初眨眼,他腹肌上,水液顺着沟壑滑下,卡在肚脐,再淌不下去。 她抬手,点了点不知何时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男根,“明明……是你在性sao扰我。” 情潮难抑,性器的前端溢出更多前列腺液。 似乎再给他撸一会,就会喷出浓稠的jingye。 “我可没见过哪个说自己被‘性sao扰’的,转头就把jiba压在别人肚子上、再往下,就要cao进xue里了。” 很受不了。 她就在他身下。 李纵不可抑制地受了蛊惑,一脚踏入深不见底的桃色陷阱。 拇指摁住了阴蒂,两根手指进入了xiaoxue。 叶雾初睁大眼睛,来不及说话,被快速地抽插了好几下。 紧致的xuerou贪婪地含着,不一会李纵的手都淌满了透明粘腻的爱液。 他眯眼,“也是,你都要告我,我当然要做实。” 在虚构的世界里,对不起所谓的“妻子”,没关系。 兜兜转转,上床的对象是她,是叶雾初,只有叶雾初。 对得起“叶雾初”,就够了。 “说得对。”他赞同地点头,“是很sao。” 抽出手指,一直到指根,花液浸没的地方,攒成一圈流动的粘膜,顺着指节下落。 李纵张嘴,手指横在他面前,舌苔的接触面更大。 一舔、一吮。水声啧啧。 他炽热的视线锁定着她的脸,仿佛具实化在舔她的xue。 隔着一段距离,叶雾初狠狠抖了一下。 ……他是不是有点帅得过分了? 她感觉自己又湿了一点。 蓝发维持不了多久,一周就掉成介于蓝绿之间的颜色。发根冒了点黑色。 像那个……下班后的爱豆。 “哥哥……” 剧情诡异地往下发展,“这是在……草粉吗?” 李纵:“……” 没舔的那一只手钳住她的大腿,一个挺身,尽数没入。 受不了她的脑回路,怎么又多了一个“草粉”的设定。 被他用手指cao了一会,叶雾初的水流了很多,足够润滑。 空虚的xiaoxue骤然被填满,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 每一片褶皱都舒展成jiba的模样,不留一点缝隙。 忍不太住…… 她张着嘴,哆嗦着喊,“老公……” 演得很深情,似乎把他当成某个男人的代餐,“老公好久没cao初初了……好想老公……” 李纵眸色幽深,冷淡地盯着她,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意外的有节奏,一进一出,都会剐蹭到肿胀的阴蒂,“是叫我、还是叫你的扑街老公?” 他俯身抱住她,把她的腿曲在他的身上,好让自己进入得更深。 “当然是叫——唔!” 答案近在眼前,他用力一挺。 叶雾初猛地被撞出声,那一下很用力,她的屁股微微悬空。 “你能不能稍微——”给人点反应时间? 李纵用行动告诉她,不能。 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起伏着,还没缓过这一次的插入,下一轮又来了。 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挤出破碎的声音,拼凑不成整句。 叶雾初脱力地瘫在沙发上,被顶弄得只剩喘息声。 “慢……慢一点、老……唔……好舒服……” 尽管身下传来的是灭顶的快感,李纵cao弄得更卖力,“对他也叫得那么sao?” 他宛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被人上了提高速率的发条,越来越猛。 “当、当然……”她再次闷哼出声,兴奋地在他的面前喘着,yin水越流越多。 细密的快感将她的大脑支配,“好舒服、老公的roubang好大好粗、好深、哈,嗯……” 男人抽动的速度很快,每次顶到最深出就匆匆退出,之后再一次碾过,爽得叶雾初脑海里冒起了白光。 “现在就爽成这样。”李纵边喘边开口,“看来你老公,平时并不能满足你。” “才不是……”她爽得下意识就咬起了拇指指尖,眼底氤氲着散不开的情欲,享受地哼起来,偏要给他添堵,“我老公比你、强、强多了……” 粗壮的roubang在xiaoxue捣出水声,酥麻的快感在下身绽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叶雾初的眼泪都因李纵的cao干动作撞得到处飞溅,“不行……要……要死掉了……” 爽得灵魂都在震颤。 指尖被咬出深深的痕迹,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李纵的脸因为快感微微扭曲,喘息让他的胸脯起伏不定,把她抱得更紧,“老公叫谁?” 糟糕的jingye全射在了她的体内。 甬道与roubang的空隙,被jingye填得满满当当。 一周的量很多,叶雾初的小腹被射得凸起,也还是有含不住的混合液体,顺着交合的部位,淌下大腿。 ……被内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