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忆过往，真空穿情趣内衣
唐知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像是在睡梦中被人打了一顿，感觉自己要死不活的。即使身心疲惫，她还是一醒来就洗脸刷牙，也不用担心把凌晨喝完酒回来睡得很死的室友吵醒。 她有时候其实挺羡慕她的三个室友，有很多朋友约出去玩，日子总是能过得很充实，而她的休闲活动就只有游戏动漫以及……自慰。 洗漱完她就躺回了自己的床上，感到无限的空虚。社交软件几天都不会有人给她发消息，她却总是点开又关闭，看看有没有新消息。她觉得这像不定时刷新的游戏剧情对话，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她打开时下很火的一些软件，输入“le”“sm”等关键词逛广场，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抱被子夹腿，觉得这样子没有节制的自慰对身体不好，于是翻身起床出去吃早午饭了。 唐知自认为自己是个没什么颜值的女rou丝，所以短发时常懒得梳，衣服裤子没穿反，穿个洞洞鞋戴个帽子就能出门。但其实她的脸很小，垂着头用一双大眼往上看人时特别惹人恋爱，是偏可爱稚嫩的长相。可惜大黑眼圈和一些rou丝行为常常让人忽视了这些，再者她天天低着头戴帽子，也没人看得见她的脸。 她一个人在食堂角落吃面，刷着手机，突然就被一条推送吸引住了。 “酒吧里碰到理想型当晚就……！！！” 她点进去，帖子描述的内容和她想的大差不差。于是她又浏览了很多相关内容的帖子，一颗心开始蠢蠢欲动。 她刚回寝室就发现晓姐已经醒了，于是问：“我早上没吵醒你吧？” “没有啊，我睡的很死，刚饿醒的。” 随便聊了几句后。她酝酿着开口：“你们去酒吧都是玩什么啊？” “我们很多人去的，点个台子，点些酒，然后一起喝酒啊，聊天玩游戏什么的啊。” “好玩不？” “我去，可太好玩了！我太喜欢和他们出去喝酒来，以后有机会你也可以去玩玩试试，大家都玩得很开的。” 不是我想的那种类型的酒吧，唐知心想，然后嘴里说着“嗯，我下次也和朋友一起去玩。”就爬上床打游戏了。 晓姐应了一声，后知后觉：原来她有朋友？ 艾晓越想越不对劲，出声试探：“下周我们可能还去喝酒，你要不要一起来？有很多美女的，不用担心冷场玩不起来。” 唐知手一滑，游戏里的小人吃刀倒地。她从床帘探头出来：“真的吗？那你下周喊我。” 于是这个事就这么应下来了，艾晓也得出了结论：没朋友的寂寞女同想交朋友了。刚开学时她们宿舍搞过很多团建小活动，吃饭游戏聊天。一局真心话大冒险，艾晓问她谈过几个男朋友，因为她觉得唐知看着就很乖巧可爱，笑起来也甜甜傻傻的，意见不同时总是一句“听你们的”然后让步，性格很好，应该是会受人欢迎的。 然而唐知愣了一下说：“我谈过两个……女朋友。” 几个室友：啊？ 真心话大冒险输输赢赢的把唐知老底都掀开了，第一个是网恋淡了，第二个是高中朋友决裂了。问到想不想谈恋爱时，唐知如实回答：“无所谓吧，但我挺想要个好朋友或者——唔，就朋友够了吧。” 后面的话她憋着没说，好朋友或者——主人。 她不是一个细心敏感的人，不喜欢多想东西，可一旦心里有事她就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胡思乱想。而那天晚上她就久违的失眠了，因为她想了一晚上宋雨歇。 她初二从外省转学回老家读书，从小建立的人际关系都没了，在班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朋友。她不是没尝试和人交流过，但她成天打游戏看动画，只会和人聊这些，而这边落后的乡下很多人都没有手机电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直到她和宋雨歇做了同桌。 她们出乎意料的很合得来，成为了很要好的朋友，唯一的缺点就是宋雨歇对她很温柔。 唐知在某些方面是个挺早熟的孩子。她第一次在综艺里看到惩罚跪搓衣板的片段，心里就有怪异的感觉，把这段反复看了很多次。她喜欢看宫斗剧时，因为里面时常有人物被打板子或者跪罚。 所以初中时她尚且不明白自己的性取向，倒是清清楚楚知道自己是个抖M。 她其实并不是很乖巧的性格，人也没什么素质道德，只是模样看着乖巧不犯事，天生了一张无辜可怜的表情。有时候做错事被人骂她心里其实挺满足，但偏偏大家对她这副可怜的模样生不了气，总是对她很温柔，永远原谅她。 宋雨歇并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只能说是善解人意和乐于助人，别人冒犯她也会生气，但唐知得到了她的区别对待。 人不断成长不断变化，唐知心里那股渴望被掌控束缚，被惩罚的欲望也越来越深，但她无法向任何人袒露，哪怕是宋雨歇。 考上了县一中后，她们走的越来越亲密，越来越暧昧，晚上睡觉前宋雨歇还会亲吻她的额头说晚安，同宿舍的人只当是关系好的朋友行为，但唐知心里对宋雨歇的感情早已变了质。 她还是交不到朋友，运动会和宋雨歇两个人在学校小花园的亭子里消磨时间。只有两个人的空气总是弥漫着各种情绪，彼此之间不经意的眼神触碰和慌张的转移视线足以说明一切。唐知往旁边挪了挪，贴紧了宋雨歇坐着，然后抱着她的腰趴到了她的腿上。 宋雨歇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干嘛呢？送过来给我打屁股吗？” “你打呗。” “你太瘦了，屁股上一点rou都没有。好羡慕你，怎么吃都吃不胖。” “宋雨歇。”唐知轻轻出声喊她。 “怎么了？” 听到对方的回应后，她不说话，换了个姿势，扒住对方的肩膀坐在了她的腿上，然后微微低着头抬眼看着宋雨歇。 她天生了一双下垂的狗狗眼，直勾勾地盯着宋雨歇的眼睛，摆出了一副犯错被逮后老实反思的姿态，只让人想怜爱。但宋雨歇只是摸着她的脑袋，眼睛看向亭子的顶。唐知抱得更紧了。 “我觉得我们这样就很好，没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我是不敢向你表白的。”宋雨歇还是出声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还没有百分百的可能性吗？”唐知说出这句话感觉自己的心跳错了拍，咚咚咚，重重地跳动，呼吸也不受控制的粗重了起来。 “那我们能在一起吗？”宋雨歇说出这句话后，唐知就抬头吻了上去。 后面她们都搬出了学校宿舍，宋雨歇和家人一起住，唐知和别人合租。 唐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一个人不受干扰，她在这间屋子里第一次尝试了自慰，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她一开始只是扒着臀部，拿手机拍下自己湿的流水的下面。后面就开始夹腿，蹭被子，甚至把笔塞进自己体内。她拍了很多自己的照片，想发给宋雨歇，最后还是删除了。 随着她自慰的次数越来越多，那种渴望下跪，带上项圈臣服于人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强到她难以忍受。终于在某个假期，唐知把宋雨歇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捆绳子给宋雨歇，心里想着破罐子摔破爱咋咋地，双膝着地，扑通一下跪在了宋雨歇面前，把手并在一起伸前：“你可以把我绑起来吗？” 从那天开始，她们是情侣，更是主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和宋雨歇后面会决裂。 失眠的那天晚上她想了很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为什么宋雨歇不愿意做她的主人了？她明明一直都很乖，什么都听她的。 思绪回到现在，唐知重新洗澡洗头，久违的坐在了桌子前开始化妆打扮。艾晓不愧是大交际花，她洗个澡出来就发现人不见了，大抵是又去找朋友了。不过这正好也方便了她。 唐知把衣柜最深处的一套情趣内衣拿了出来。衣服是连体的，上半部分像比基尼一样只用粉色布料遮住了胸前的两点，其余连接处都是黑色细线，背脊和腰腹全部暴露出来。下半身臀部被布料包裹的很紧，中心开了个恶趣味的爱心缺口。而最私密的地方仅用了一块少得可怜的布料遮掩，连接的绑带穿过上半身的绑带，在脖子紧紧上系了个蝴蝶结。只要把这个蝴蝶结拉开，这件衣服就会变得松松垮垮，什么地方都能暴露出来。 唐知穿了条短裙，套了个立领冲锋外套，在镜子面前仔细端详，确认看不出内里，就戴好口罩帽子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