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从脖子标记到jiba(脸蹭几把/脐橙/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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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立秋仍旧坚称她是只小猫,并且,有猫科动物的发情期。她住学校时,宿舍楼下有相当亲人的流浪猫,一周几根火腿肠喂出了感情,顺便让她对猫的习性了如指掌,回家还能拿来跟谷雨科普: “你知道吗,猫科动物喜欢用脸蹭人,蹭墙角,是因为脸颊这里有腺体,可以留下自己的气味,标记领地。” 她把谷雨推到床上,抱着他的腰,手臂往下滑,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是跪下来,脸颊蹭他的膝盖,像猫一样地蹭。蹭够了,眼神往上一挑,看谷雨坐在床沿,低头,四目相对。现在她看眼神就知道谷雨硬了,问他:“哥哥今晚忙吗?” 不妙,他还真有点忙,谷雨看了一眼时间,再看一眼她,仅存的理智似乎不够他思索,但他还是假装审慎斟酌与权衡了片刻,竖起食指,点点她的鼻尖:“就一次。” 谷立秋见好就收,答应得很爽快,表面上不紧不慢地往里蹭,其实分秒必争,裤子剥下来的时候,性器当即弹出来,拍在她脸上。她顺势也蹭了上去,意有所指地看他。 这是标记领地。 她抬起下巴,很骄傲地宣布:“我是小猫,蹭过了就是我的。” 按这个逻辑分析,谷立秋平日里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行为也相当好解释,同样是标记,将他浑身上下都标记了个遍,从脖子标记到jiba。 谷雨深吸气,有些忍不住了,用尽耐心,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问她:“标记完了吗?”她贴着勃起的性器点头,脑袋上下移动,故而点头的动作也是在蹭。她本来还想再舔一口给他看的,然而谷雨蓦地伸手,把她捞了上去,迅速剥掉已经湿润的内裤,手指探进xue口。 “哎……!哥心急!” 她控诉,挑起眉毛瞪他。谷雨一派坦然,低声笑着,指甲轻轻刮过阴蒂:“秋秋都送上来给我cao了,为什么不急?” 近来他的确越发坦然,谷立秋哼声,脸埋在他肩膀上,顺便擦擦干净,分神了,想着,哥哥比她想象中更自然千百倍地接受了他们新的关系,无论是伦常还是性癖,都好像没惊起多少波澜,就如同,无数次,她说想要什么、想学什么,哥哥只是问她想好没有、怎样安排,然后就说好,配合她,出钱出力。 她要什么哥哥都会做的,而且做得很好。 “秋秋在走神。”谷雨捏捏她的腰,提醒,待她眨眨眼看向他,没入xue口的手指又碾了一下内壁凸起的敏感点,令她叫出声来。她哼吟,知道否认也骗不过他,但不想解释,只是哼,打算糊弄过去,转移话题:“可以了,嗯……哥哥进来……” 谷雨啧声,多少有些不满,情绪转瞬即逝,但不妨碍他借题发挥,湿淋淋的手指抹在她大腿上,顺手拧了一把:“不是要标记吗,自己吃。” 这难不倒她,谷立秋又不是没骑过假的,从前每每都是自己吃,现在也相当熟练,何况又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找准了位置,慢慢往下坐,虽然没有多么吃力,却有意又哼又喘,一叠声地叫给他听:“哥……嗯呃呃,哥……小逼吃哥哥jiba……呃啊……” 软rou被破开,包裹着性器深入,在性器抵达狭隘处时小心翼翼地放松,往更深处吞吃。她总算坐到底,xue里被塞满了,舒服得仰头喟叹,大腿抖了抖,撑着谷雨坚实的腹肌,努力地起伏了一下。 谷立秋伸直胳膊,抬起屁股,xue里的性器拔出一半,而后她力竭松手,凭着重力地作用快速坐回去,忍不住浪叫出声。谷雨看她挣扎,精神上的满足一时胜过生理的快感,笑出声,鼓励:“继续。” 她尝试了,但胳膊在抖,腿也在抖,不情愿地开始扭腰,简单省力,未尝不爽。可是这个程度并不会让谷雨满足,他催了两句,见谷立秋还只是扭,佯作生气:“不听话了?” “没、没有……不想动……呜呜,哥哥cao我……”她遇事不决就撒娇,被谷雨抱着翻身压在床上,知道有用,越发娇娇软软地勾他,“cao我,cao小逼……哥哥、哥哥说过cao这个很舒服的,你cao一下,不是、cao、cao很多下,很多,呃嗯……哥哥舒服吗?” 谷雨嗯声,侧着头亲她的脸颊、耳垂,言简意赅:“舒服,好cao。” 她还在撩拨,吐气贴着他的耳朵:“哥哥cao得舒服就、就好……小逼就是给哥哥cao的,我、我要当哥哥的飞机杯,只给哥哥cao的飞机杯……” 他们离得太近,谷立秋清楚地听见谷雨喉咙里吞咽的声音,又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可惜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小猫,脸颊上长了腺体,能把自己的气味留下,但哥哥就是她的,毋庸置疑。 xue里一阵阵地收缩,她爽得拼命流水,腰也发抖。谷雨忽然加快了速度,以至于她口中的呻吟和未出口的思绪都在过分激烈的顶弄中被撞得支离破碎。纤细的手指痉挛着扣紧他的肩膀,谷立秋被他cao得身体晃动,听见他喘着气,不知为什么感慨了一句:“好乖。” 她又得意起来了,嗯嗯两声,抻着脖子应声:“我、我好乖的!我一直都乖的……”话音未落,谷雨紧接着又说:“又乖又好cao……求我cao你。” 到了这个时候,谷立秋什么都会说的,何况只是求cao。她根本没有思索,哼哼唧唧地张口就来:“求你,求你cao我,哥哥……求哥哥cao我……哥哥cao死我求你了……” 然而这样居然还不足以令谷雨满意,性器的顶弄忽然停下。谷立秋愣了愣,思绪混沌,大脑一片空白,仍旧乱七八糟地哼吟:“哥……哥cao秋秋,秋秋是哥哥的飞机杯……” 性器小幅度地一顶一顶,很难缓解欲望,根本就是更加要命的撩拨。她不得不收拾一片纷乱的脑海,可怜巴巴地问:“哥哥想听什么呀?” 谷雨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听什么,总之看她可爱,忍不住想欺负一下,随口问:“除了飞机杯呢?”她哼了两声,断断续续地答:“哥哥的……呜呜,哥哥的jiba套子,rou便器,呃呜呜……求哥哥cao我……求哥哥cao小sao货……” “好乖。” 他轻轻地夸,听够了,掐着腰用力cao干。谷立秋爽得两腿直发抖,仰头叫不出声,xue里的热流浇下去,身体一阵紧绷之后,瘫软在他怀里大喘气,没睁眼,忽然张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小猫又在标记了?”谷雨笑出声,“不急,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