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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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家里新安置了个梳妆台。 原本是不需要的,然而离经最近忙着竞技,家园进度差了一大截,不比他这个版本末游手好闲的闲散人士。知道他闲来无事种花,家园等级升得快,过来求他安置些东西让她借着用一用。 旁的她倒是都有,只差最后一个梳妆台。家里被紫霞布置得明白,没什么需要添的,他园宅币多得很,就在一楼大厅单独隔出片地方,给离经专门放了一张。 买来了也就一直放着,紫霞和他都不需要用梳妆台,什么胭脂水粉的,没兴趣也用不明白。直到前几日闲着无聊,两人在院子里下棋,不尽兴,总要赌点什么。 紫霞脸上被他用毛笔画了只乌龟,额头写了个王字,看上去滑稽的很。他也不恼,瞟了瞟屋内,一边整理棋子一边提议:“这次换个方式如何?” 太虚抬眼看他,紫霞笑着,指了指梳妆台:“谁要是输了,就去那里化个妆。” 太虚抿了抿淡色的唇,难得的有些犹豫。 紫霞一直都想看太虚抿一点胭脂。 他皮肤白,头发也白,整个人都淡淡的,像一捧素白的雪,像天上仙,不似人间客。让人忍不住想咂弄揉捏着,涂抹出人间烟火的艳色来。 他眼巴巴看着太虚,他知晓太虚虽然看上去冷情,但对熟识的人总是格外纵容。对方果不其然在他的眼神攻势下败下阵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默许了,拾起一枚白子闷声催促他:“快下。” 他棋艺跟太虚不是一个路子。太虚一向求稳,喜欢不动声色一步步走向胜利。紫霞不同,他路子野,喜欢搞一些奇招险招,惯是出奇制胜,有时就连太虚都要对他刮目相看。 紫霞输了两次,被连着描了两次眉。他脸上墨迹多,左右不差这两道。第三盘棋下了许久,一个时辰后,终是太虚轻叹一口,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是我败了。” 紫霞高兴得很,他今天输了一下午,脸画的没一块干净地方,这是他赢的第一局。太虚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懒得扭捏,直接坐到了梳妆台前,面对着一堆瓶瓶罐罐却又开始犯了难。 描眉他实在不会,往脸上扑粉这种事他也不太想做,梳头又不算,最后就只剩下抿胭脂这一个适合的选项了。 不过是抿一口,抿完了擦去就是。他主意一定,就伸手拿了那片口脂红片,对着镜子比划几下,搭在下唇上,轻轻抿了一抿。 抿完了,抬头对着镜子看了看,不过是唇上添了一抹嫣红。他做这事没什么技术,那抹红突兀的浮在唇上,没有贴合唇形,还有些沾到唇角外面去,怪异得很。他心中别扭,再一抬眼,发现紫霞在他身后从镜子里与他对视,又急忙低下头去,手背在唇上一蹭,抹出一条殷红的痕迹来。 “欸,怎么这么快就擦了。”紫霞从身后凑过来,声音里带着玩味的笑意:“我还没看见。” 真是个骗子,明明在镜子里看了那么多眼。他恼羞成怒般,不情不愿被紫霞拉着手腕转过身来,就算已经面对面了,还是低着头不肯看他,非要人半捏着下巴,才肯被强迫般抬起头来。 唇上的胭脂已经花了,从嘴角到颊边被蹭出一道暧昧的痕迹。紫霞动了动,用拇指轻轻摩挲过去,神情炽热又专注:“擦了做什么,师兄这么好看。” 他手指搭到太虚柔软的唇上,轻轻揉了揉,那抹红便跟着蔓延到了他的指间。太虚偏了偏头,躲不开他的狎弄,刚刚打算开口说他,对方就凑上来跟他吻在一处。 唇上的胭脂被两人辗转着吃掉了,唇瓣却被吮得比染了胭脂还要鲜活艳红几分。太虚被他按在梳妆台上,身侧是离经留下来的珠玉首饰,他不敢挣扎,怎知紫霞把他按住亲了亲还不够,手上不老实,竟开始脱起他的衣服来。 “别……”太虚手搭在他肩头,施了几分力推他。他对这种事倒也不是十分抗拒,只是光天化日的,两人又在一楼大厅,身下就是离经每日坐着梳妆的地方,到底是浑身不自在。紫霞不管他,只把手探下去taonong,他手指灵巧,熟门熟路把太虚摸得腰软,下头那根立起来,直直贴着他的大腿:“师兄下头这么精神,还能忍得住?” 太虚上半身被按在梳妆台上,下半身悬空着,被紫霞挤进腿间,臀瓣被人握在手中揉捏。两人都箭在弦上,现在停下也不是很现实,他就只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指节,挺了挺腰哑声催促:“那你快点。” 紫霞被他催促着,反而不急了,贴着他的腰线慢条斯理摸起他来。他手指上还沾着胭脂的红,按在太虚身上就好似扣了章按了印,星星点点的,白底红痕,衬得格外显眼又情色。太虚被他摸得烦躁,见他半晌不进入正题,又用脚轻轻踢了踢:“你在磨蹭什么?” “方才说不要,怎么如今又这么急。”紫霞手指在他后xue打着转,偏偏不探入:“不过是手边没什么东西,怕伤到你…” 仿佛要证明自己的话一般,他探了个指节进去,内里柔软紧致,夹着他寸步不让,若是这般慢慢扩张不知要等多久。太虚喘着,手下在桌面上胡乱摸索的一番,扔给他一个小盒子。 那盒子里是方才他发现的脂膏,应该是离经留在这里的,用来上妆前护肤养颜的东西,带着一股子淡淡的玫瑰花香。紫霞笑着接了,新奇的很:“这东西倒罕见,还要给离经赔个新的,也不知能不能买到。” 有了这东西一切就顺利多了,他身子又熟悉了与紫霞的欢爱,不多时后xue就被染得水淋淋的,只等插入什么东西好好快活一番,怎知等了片刻却没等到熟悉的rou茎,反而是一杆又细又冰凉的死物探入了他体内。 是挂在桌上的,离经惯用来描眉的那只笔。 他被刺激的浑身一抖,xue内下意识夹紧了,反倒像他自己从中得了趣,贪吃地吞食起笔杆来。紫霞平时虽然也有些恶趣味,但最多只是在嘴上说说,很少真的这般玩弄他。那笔杆不短,被紫霞探得深了,刚好擦过他敏感的那一点。他起身想要去拔,偏偏又被紫霞按回去,一手抽着笔杆往内转了转,就逼得太虚呜咽出声。 “弄,弄出来…” 他羞耻的眼角发红,微微挣扎起来。那笔杆太细,食髓知味的身体根本无法满足,反倒勾出几分空虚来,又无法开口去求紫霞,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紫霞到底也只是玩个新鲜,并非想故意玩弄羞辱他,玩着笔杆搅动一会儿,见他真的适应了,也不抽出已经被他温的暖热的笔杆,直接用自己早就硬挺的那根亲自上阵。 xue内湿热,插入时两人皆是舒服得一声喟叹。紫霞刚刚憋了半晌,也不跟他慢条斯理磨蹭,荤话都懒得说,只把人按在桌上顶弄,不时低下头去跟人黏腻地亲吻。男人都是重欲的,反正只有他们两个,干这种事又不是头一遭,太虚便也不搞那些口是心非的反应,胳膊环在紫霞的脖颈,舒服得眼睛半眯着喘息呻吟。身上的手揉捏过他的胸口,他被刺激得微偏过头去,余光一瞟,却发现旁边是自己方才照过的铜镜。 如今镜中那人可不复方才那般衣衫整齐的清冷模样,白发散乱着,向来平淡清冷的眸中湿漉漉的,满是勾人的爱欲。眼角飞红,一张唇半张不张,被人啃咬得红肿,带着湿漉漉的暧昧光影,不用上什么妆就比那些风流去处的戏子还要勾魂几分。他迷蒙地看了两眼,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镜中那人竟是自己,脑子里嗡的一下清醒了几分,却又涌上一股更为难耐的情潮,猛地喘了口气,下身绞紧,险些就这般被自己的模样刺激的射了出来。 紫霞将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不光不去帮他纾解,反而握住他微微抖动的茎身,用手指按住了顶端。高潮生生受阻,身子里紫霞和那段笔杆摩擦着,太虚不好受,挣扎着伸手想要把他拉开:“你做什么?放开…” “若是就这样射了,岂不是要脏了离经的梳妆台?” 紫霞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身下却动作不减,一边狠命cao弄着,视线在桌上扫过,突然看到一物,眼睛一亮,俯下身讨好地亲了亲太虚:“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只是师兄要暂时受着些。” 太虚还未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紫霞已抽出了那根笔杆,两人下身终于完全贴合于一处。堵住他顶端的手也松开,他正准备舒舒服服射个痛快,却只觉身下一阵冰凉的锐痛,竟是紫霞挑了根离经留下的细簪,沿着顶端的小口一下插入了半截。 他一声痛呼,什么都没射出来,痛感却夹杂着从未有过的快意席卷而来,直让他眼前发白,浑身颤抖着达到了一次从未有过的高潮。 紫霞停下动作,帮他顺了顺背,生怕他哽住喘不过气来,又观察了他一番,确定没有伤到他才放心。他刚刚用了巧劲,那簪头并不过分尖利,又很光滑,等太虚缓了缓,他就又握着簪子,将剩下那半截旋转着向下全插了进去,只留下一段珠玉,最末尾栖着一只金线勾勒而成的碧蝶,随着二人的动作微微扇动着翅膀,振翅欲飞般栩栩如生。太虚被他折腾得喘成一团,话都说不出,也不知到底是痛是爽,眼睫湿漉漉的,看上去有几分可怜。紫霞不忍继续欺负他,嘴上柔声哄着,下身动作反而越来越凶狠,最后抽送几下挺到深处,射了他一肚子。 “师兄可含住了,别漏到离经的坐垫上。” 太虚显然已经被快感逼得半失了神志,听不进他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下意识抖着手伸下去,想把那段簪子拔出来。却被紫霞抓住了手腕,顺势拉起来抱进怀里。 “乖,咱们回房再说。” 第二日两人挨了离经的训。 “我那玫瑰膏是专门托人从西域买来的,高档货!有价无市的那种!”她拍着桌子对二人咬牙切齿:“那簪子也是,还有我的眉笔!怎么一日不见,全被你们糟蹋没了!” 太虚坐在她对面冷着脸不做声,紫霞笑着给她道歉,只说昨天二人打赌,输了的人化个妆,不懂这些。等过几日定会买齐了给她补上。 “…算了。”离经倒也不是真的气极,训了两人一顿消了火,又奇怪起来:“不过你们两个大男人,化了什么妆能把我的东西全用光?” 紫霞瞥了眼太虚清清冷冷的侧脸,桌下的手揉了揉昨晚跪痛了的膝盖,笑着回她:“是美人红妆。” —————— 【小剧场】 两人不知折腾了多久,错过了晚饭时间。太虚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天都黑透了,紫霞还在他旁边搂着他睡得正香,他想起之前的事,肚子还饿,伸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紫霞忙活了半天,整理作案现场,收拾屋子,又给太虚做了饭,自己没得吃,可怜巴巴在床边跪了半宿。后半夜冷,他又冷又饿打了几个喷嚏,太虚又没好气让他滚上来。 至于后来,太虚发现他藏在床边暗格里的那大半盒脂膏和那根簪子,紫霞又哄了多久,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