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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潺潺如流水般的灵力聚拢过来甚至将夜一微微抬起。鵺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走过来:“这样美丽的双眼,如果变得黯淡无光那不是太可惜了吗。”呵呵,这一个□□脸一个唱白脸玩的还真是,666夜一呵呵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也不看来人就离开了。“真是...”羽衣狐眉头皱起,语气中也透露出一些不满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还能活着到处走动应该感谢谁吗...不知所谓的丫头。”“只是在与我闹脾气而已,母亲大人也说过了,这样惹人怜爱的孩子那么多纵容她一些也是无妨的。”眼角的绯红给本就邪肆的面容平添一抹妖艳,鵺似乎心情十分愉快的勾起了唇角。“虽然我也不愿意坏你的兴致,但身为你的母亲还是无法坐视不理。”羽衣狐正了正容色,认真对鵺说道:“那孩子,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接受成为笼中鸟的,若是只想玩耍一番,比她姿容更为出色的并不是没有,选择其他的也未尝...”“并不是这样的,母亲。”啪嗒一声,鵺将收起的扇子轻轻在手掌之间敲打:“并不是为了享乐,我对于夜一是真心喜爱,即便代价是被猛兽的利爪所伤,若是为了追求爱情,想想看不是很风雅吗?”夜一的自由仅限在庭院之内,她曾经尝试靠近那扇没有任何妖怪把守的门,并不是没头没脑的冲过去,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伸手在大敞开的路上拍了拍。果然。即使现在没有了灵力,她也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这样的放松警惕。手掌的位置明显拍到了如同墙壁的的阻碍,要是直接冲过去就算不撞得人仰马翻那也一定异常难看。但在庭院之内,夜一的待遇与之前没什么差别。虽然只穿着白色里衣,但对于并没有这个年代的人所特有的那种羞耻心的夜一来说,这像睡袍一样衣服哪也没露,实在没什么好羞耻介意的。此时她翘着腿,坐在窗沿上心不在焉的胡乱翻着一本书。就囚犯来说她过得也太好了点,既不杀死自己,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要不是手腕脚踝上的链子,她都要以为自己是过来做客的了。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自从灵力被阻断后联合其他伙伴的契约似乎也受到了影响,无论呼唤谁都没有任何回应。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要从其他地方多下下功夫了...“今天阿夜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呢。”“我一天没什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应该也没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事。”她连眼睛都没有离开书,然而从手腕处突然传来的刺痛却让她皱了皱眉。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鵺,目光从自己的手腕一直看到对方虚握的左手中,讥讽之色溢于言表:“我还猜你什么时候会用呢,真是让我高看你一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锁链拉的一个趔趄。鵺似乎并没有被这样的话影响,依旧笑眯眯的模样,然而握着锁链的手指却紧了紧。他看着夜一皱起的眉头,声音温和:“我回来之后,阿夜似乎忘记和我打招呼了。”“哈?所以?”她冷哼一声,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不稳:“想要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让我顺从你的意愿?”“入不入流,管用就行,不然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以前也天天都会做啊,把骨气放到更加重要的事情上不是更好吗。”他开始靠近,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像是围观猎物最后的挣扎一样:“现在阿夜,和我打招呼吧。”锁链还是原来大小,甚至还能余出两指的宽度。但这令人越来越无法忍耐的疼痛确实是来自这些地方。手腕与脚腕,带着环扣的地方痛得像是要断掉。“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说吗?‘啊你回来了’像这样。”“说吧,明明动动舌头就能免于疼痛,为什么不愿意呢?”像是恶魔的低语,带着说不出的引诱与蛊惑。夜一虽然很想冲他翻个白眼,但疼痛实在让她分不出别的力气,于是只能沉默下来,在地板上蜷成一团。“唉,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已经来到了面前,然后蹲下来。像是抱起睡着的猫一样将她揽在怀中:“虽然这样乖顺的依偎在我怀中也让人颇为愉快,但果然还是不想就这样放过你呢。”“什唔——”被人掐着下巴强吻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手脚都被铁链紧缚着动弹不得,更惶说反抗。鵺似乎把她的舌头当成了什么珍馐,不断的追逐吸吮到舌尖发痛。唇上不断被辗转,一直到快要窒息才分离。这个令人煎熬了许久才终于在狗贼恋恋不舍中才结束的吻,不管带给了鵺如何愉悦的感受,带给夜一的只有被羞辱的愤怒。对方“你看,我说过动动舌头就行了”的话更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点燃这样的愤怒。手腕脚踝处的锁链正用刺骨的疼痛忠诚的提醒着她举止过于逾越,然而眼都红了的夜一已经不能再被这点疼痛所束缚住了。她下意识的伸手掐诀,即使没有任何效果也没有让她的脚步停顿,而是靠着拳脚拼了上去。到随后几乎感受不到手与脚,好像从腕处被用钝刀慢慢磨掉一样,她再也站不住,最终只能如同搁浅的鱼一样倒在地上艰难的大口喘气。羞辱。愤怒。唯独没有恐惧。夜一闭上了眼,她虽然非常惜命,但却从来不是什么怕死的人,甚至曾经得到了晴明的师兄保宪大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评价。想要让我自己这段尊严,匍匐在别人脚下卑贱的活着吗。她心中冷笑。做梦吧。意识最后,她看着自己手腕上如同狗链的环,陷入了黑暗。“啊,好像有点过分了呢。”鵺重新走近,像是懊恼的叹了口气:“真是倔强,是不是逼的太紧了点呢?”嘛,算了,反正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他抱起夜一,上下轻轻掂了掂皱起眉头。相比起来的时候轻了许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呢?昏厥后的夜一面容并不安详,眉头始终紧锁着让人看着都十分疲累。鵺抱着她,并没有之前的轻浮与随意,反而像是怀抱着什么贵重的珍宝。这样的状态,他甚至撤掉了夜一的枷锁让她舒服一些,连自己的灵力都不在备战了。“为什么不愿意听话呢。”他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的眉心。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梦中出现了多少次?在施展阴阳分离之术之前,当察觉到了自己对于弟子存在的龌龊心思,首先还是选择了回避。用温和的方式避免与她更多的接触,介绍更多年龄相仿人品正直的公子。打着【也许等到她有了其他喜欢的人自己就能接受这样事实从而冷静下来】的注意,却无法欺骗自己在看到她与其他人同行时心中诞生的,名为嫉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