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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恋01

    我穿着略微有些不合身的西服站在礼堂尽头等着我的新娘,婚礼办的很仓促,没有办法,我和她是相亲认识的。

    她好像急于结婚,我也是。

    所以在留了电话号码后没多久,我们就定下了婚期。

    她的名字叫徐婉,容貌不算漂亮,顶多是偏可爱一点儿,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倒只觉得这个女生挺不一样的,有着一副可爱的娃娃脸,却表情淡然,给人一种高冷不好相处的感觉。

    我的父母挺喜欢她的,我却没有什么感觉,结了婚应该也只有相敬如宾。

    正走神,徐婉穿着雪白的婚纱挽着她父亲走进来,在听到主持的神父念到:“薛澄先生,你愿意娶徐婉小姐为妻吗?无论生老病死或贫穷富贵?”

    我有点恍惚,霎时陷入回忆,大学时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我也曾向她许诺过娶她的。现在看来还是物是人非,谁知道未来怎么样呢。

    婚礼结束后,我与徐婉回到了婚房。当初因为父母催的心烦,才匆匆相亲,因为急于结婚,房子就写了徐婉的名字,看起来真像场交易。

    开始时倒还好,各自干着各自的事。可到了要睡觉时,一种尴尬的气氛围绕在我们之间。本来两个就不太熟悉,相亲没过几天就结婚了,跟陌生人差不多。

    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在古代是要洞房的。

    更何况我们孤男寡女,还是这种尴尬的情况。像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却又有夫妻之名。

    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徐婉却淡定的问我:“是你先洗还是我先?”

    我不好意思道:“还是你先吧。”看着她进了卧室,我不禁暗骂自己不争气,又不是没有过,怎么心还跳个不停。

    我坐在床上不安的等待,浴室门开了,徐婉穿着睡裙走了出来,她也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

    “你去吧。”

    于是我进了浴室,在里面待了好久,还是磨磨蹭蹭的出来了。刚才情急之下竟然忘记带睡衣,只能用浴巾围着下半身,徐婉已经躺在了床上,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忙缩回被子里。

    我去拿睡衣时,无意瞥见她红的滴血的耳朵。心里不觉好笑,原来她也害羞。

    换好睡衣,我也躺在了床上,于是我们两个就是死寂一般的安静。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刚想去关电灯准备睡觉。

    徐婉忽然冒出来一句:“我们做吧。”

    我瞬间感觉七血往头顶冲,却不知该做什么。

    而徐婉却坐起来,认真的再次对我说:“我们做吧。”

    既然她都这么要求了,而且我们已经结婚。我便没有多说,欺身上前吻住了她。

    唇齿交错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我的手解开她的睡裙带子,将她的胸衣推到最上面,雪白的肌肤一下暴露在空气中,这时我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变的僵直,我也没多想,以为是很久没做再加上对自己的陌生。

    女人娇嫩的身体让我逐渐褪去开始的小心翼翼,脑子里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我低头含住了雪峰上的珍珠,舌头不断地挑逗,直至它变得挺拔。

    嘴上不停地工作,手也没有停闲。抚摸着平坦的腹部,来到最神秘地地带。手钻进蕾丝的三角裤,一路探索,已有些许露珠打湿了草丛。

    随着手不断地抚摸,汹涌的水波很快打湿了指尖。

    她的腿也夹得越来越紧,我将睡裤脱下将她的手拿过来握住它,徐婉却一下将手抽回。我有些疑惑,轻轻问她:“你不会吗?”

    徐婉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摇摇头。“你以前没有帮人弄过?”我又问她,她摇摇头,声音像蚊子一样,:“别问了。”

    我只当她不爱那样,于是便对她说:“你放轻松一些,毕竟我们是夫妻,以后这样不知要多少次。”后面一句原是我要打趣她,让她好放松。

    她仍旧捂着脸,嗫嚅道:“你快一些。”

    我也只当是情趣,便扶起她的双腿,一挺身便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了。

    却听见她闷哼一声,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之前没有同人做过?”我有些诧异,问她。

    她却不肯回答,我之前见她如此开放,只当已经有过房中之事的经验,却没想到。

    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却没法让我多想,那种直达四肢八骸熟悉的快感差点击溃我的理智。

    我虽然对身下的女人没有多大感觉,却也是个正常男人。此时此刻,我只想沉浸在不断地挺身中。

    “疼,你别……”她用手去推我,却是徒劳,但我也放慢了身体前后的幅度。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表现出欢愉的神色,而我却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直到最后爆发的时候,她说:“别射在里面。”我才想起压根没准备安全套,好在我还是及时撤了出来。

    待那极致的欢愉散去,我点愧疚:“对不起,我不知你是第一次。”

    她躺在床上摇摇头,我将浴巾盖在她身上“你不介意我帮你清理吧?”说出这句话,我都有点好笑,明明结了婚,也做了,却还是像两个压根不熟的人,客气的不像话,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见她没有拒绝,我便将她抱起来到浴室,仔细地给她清理,洗干净头发,擦干净身体用浴巾重新裹好。她似乎是累了,还没有洗完便睡了过去。

    而我在换床单时瞥见的那点点血迹,却让我陷入沉思。

    本来以结婚为目的的两人在这之前都不了解对方,我不知道徐婉是以怎样的心理对我说出“我们做吧。”她明明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装成很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