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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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有某养鸟的百万up主曾对两只小狗说“我对你们不感兴趣”,但又捡回家里各种呵护照顾、拍了无数成长记录视频。但殊不知,人类这种真香行为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出现了。 院内,许敏燕坐在木椅上,面前竖着一块画板,她匀称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块墨碳,沙沙几下在纸上描绘着轮廓。路捷跪坐在她身侧的地上,照进院墙内的阳光渲染着棕色的碎发。双手上的铁环被锁链连接在项圈上,让他折叠着大小臂,像小狗拜拜一样在胸前举起双手,乖顺可爱。 小狼狗一双明澈的双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妻主用手里那块黑炭进行某种特殊的作画。敏燕对被西方传教士一同带来的写实画很感兴趣,最近淘了些速写用的工具,每日都练习那些奇妙的透视技巧。 这次画的模特由死物变成了真人。坐在她对面的模特长发散落在肩头腰后,剑眉星眸,容颜如玉。只是那俊朗的男子此时全身不着寸缕,还被结结实实绑在另一张椅子上。 路宁的胳膊上缠绕着几圈黄褐色麻绳,强行把他的手臂拧到背后,手腕交叉捆绑在一起。绳索绕上他的肩头后麻花似地在脖子上拧了几圈,又勒进了胸部下方,把健壮的胸肌勾勒得愈发诱人。毕竟是曾经在官爵人家养过的,不缺油水,肌rou紧实但又不似干活的庄稼人练出来的那种干柴劲,被润滑的皮肤包裹着,更让人赏心悦目。 欣赏完了那壮硕柔软的奶子,敏燕赏玩的目光总忍不住顺着下面那截精湛的腰腹,继续扫荡一边路宁的全身。紧实的腹肌上也缠了两三圈绳子,将他与椅子固定在一起。他的双腿分开被分别束缚在椅子的前腿上。脐下三寸是一根与他的气质截然相反,狰狞粗壮的roubang。 路宁微抿着唇,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自然放松些,但是察觉到自己妻主那炙热诚挚的目光,还是会忍不住微微侧脸,偏过头去。 他这辈子都从未这般窘迫过,即使从侯府子沦落成被贩卖的男奴,衣衫不整地被拉扯着项圈上的锁链游街,也好过现在这般。自己肮脏赤裸的欲望被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还当着同胞兄弟的面前被他的女人用目光百般挑逗。 当时在司坊内,明明被不少女人用挑剔或yin邪或蔑视的眼光看过,却都不比敏燕那没有一丝恶意,带着欣赏的温和目光要有杀伤力。 若不是曾经在昏暗的屋内赤裸相对,鱼水交欢过,他也不会这般羞耻,路宁想到。 若是对面的女子也露出泛着水光的花xue,展现欲望,含住吞咽自己的孽根,那么他也会欣然配合这番白日宣yin——现在却只有他一人兴奋着,而他身心渴望之人衣衫端正,还正在把他的姿态记绘在画纸上。 (太不知羞耻了……这就是,我们被指责是无法掌控性欲的畜生的理由吧……) 他终于对《男戒》里的教条有了更深刻的意识。 但是许敏燕也不是清心寡欲,毫无非分之想的。男人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她最喜欢的那双浅绿色的眸子里,除了颜色带来的浅浅一层理智之感外,在更深处可是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欲望。一吐一息之间是火、是燥热的岩浆。当一想到那根怒挺着的roubang是在渴望着什么时,她也觉得下身有春潮涌动。 出于职业素养,她按下了心中的其他心思,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画纸上。画中男人的全身都被黑线勾勒而出,栩栩如生,只是少了胯间那暗红色的物什,留有余白。 毕竟之前许敏燕洁身自好,只从画册上见过男人的阳具,开荤也才半月有余,还没有办法凭记忆力就描绘出她想要的样子。 “大宝,你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能射出来吗?”她把头抬起,冲路宁问道。 大宝,二宝是她给这对男奴兄弟起的新名字。由贱民被贬为贱奴的男子,即使成为了能帮忙繁衍后代的种公,也没有资格再入任何一家的族谱。 失去人籍,自然不能再被呼为曾经的姓名,而成为了新主人家中的物品后,也不代表有资格冠以新的姓。 不过床第间或者等敏燕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叫他们阿宁、小捷——至少还带一个曾经的名。 “回主人,奴做…做不到。” “你试着往椅子上碾一碾你的下面,屁股用力压下去呢?”敏燕结合自己自慰时的经验给出了建议。 “你把蛋蛋往下压,在凳子面上摩擦摩擦,绳子没有绑的特别紧不是吗?之前不是只玩蛋蛋也射了嘛。” 老实人天真中的那丝恶毒最是猝不及防的。 路宁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无论怎样深呼吸,脸色还是逐渐变得绯红。他曾一直努力让自己无论处于什么境地也不忘记娘亲的教导,不忘记养在路宅后院中时培养出的文静从容。但感觉自从有了这个妻主后就越来越难维持了。 毕竟命令是不能违抗的。他莫得办法,涨红着脸蹭了两下,然后回禀:“奴,贱奴没用,真的做不到……” “呼……麻烦。”敏燕摇了一下头,但也没再说什么,站起身子,把画板夹在腋下,拉着身下的椅子往接近路宁的方向移动。一直跪在她脚边的路捷也赶紧膝行着跟上前。 她重新坐在了路宁的正前方一米的位置,侧了半边身子对着他,一边重新调整画板的方向一边吩咐道:“二宝,帮我把右脚的袜子脱掉。” 棕毛小公狗顺从地趴到地上,因为手腕与颈上项圈相连的缘故,手碰到她鞋子的同时,额头也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轻轻褪下千层底布鞋后,他张开嘴叼住棉布袜的足尖前端,鼻中是女人小脚上香汗的味道。莫名其妙地,他竟然把这口气吸得更重了一些,随后双手也拽起袜子的两侧,把玉足从布料中解放了出来。 六寸半的香软嫩脚架在了路宁的股外侧肌之上,红润的足跟抵住卵蛋,把与自己脚差不多长度的roubang整根踩住,压在他的腹肌上。 被缚在椅子上的男人猛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内侧紧紧绷住。久经放置折磨的下贱rou鞭竟然被这随意的一踩刺激得从顶端喷出了一股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