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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黎斐睡到中午才起床,浑身酸痛,黎烁不在身边,她洗漱完发现昨天换下来的床单已经不见了。

    黎斐走到衣帽间,昨天玩的太狠,rutou和xue都有点肿,腰上也有点点乌青,她穿好衣服从衣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颗避孕药,下楼。

    张嫂在厨房洗碗,不见黎母。

    “我妈呢?”她倒了一杯水,背对着张嫂吞下药。

    “夫人出门了,中午不回来吃饭,小姐中午想吃什么?”

    黎斐想不出来,她做不来填空题:“我哥中午要回来的吧?”

    张嫂:“少爷没和我说。”

    黎斐皱眉,走出厨房:“随便吃点什么吧。”

    “好。”

    她从客厅的沙发上找到手机,给黎烁拨过去,黎烁没接,黎斐识趣地没有再打,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午饭随意吃了水晶虾饺,吃过后又睡了一觉,醒来手机还是静悄悄地,黎烁一个电话都没有回拨,黎斐等他等到下午四点,背上书包和张嫂说了一声,由司机送回了学校。

    回到宿舍,一开门就听见笑声,女孩坐在离门最近的书桌前一边吃薯片一边在追剧,她抬头看了一眼是谁进来,打了招呼:“嗨,黎斐。”

    “嗯。”黎斐甩下书包,去阳台收衣服回来顺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一个人在寝室,薛欢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已经被强制加班好几天了,你不知道吗?”女孩反问。

    大四没有课,黎斐因为准备考公再加上黎烁说能给她出示实习证明,她就没有去找工作,宿舍里其余的五人都外出实习,薛欢在黎烁的公司实习,她便问了一句,又想到黎烁和她说的叶德友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薛欢在为什么加班了。

    宿舍的其他两人五点才下班,黎斐去洗了个澡,和唯一在宿舍的女生订了外卖。

    除了薛欢,其余的女生陆陆续续都回到寝室,相互之间打过招呼后又开始吐槽今天上班的领导。

    薛欢将近晚上十点才回到寝室,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我发誓,这狗公司再让我加班我就辞职!”她一转头,黎斐坐在床上看手机,立马又对她补一句,“别跟你哥说。”

    黎斐笑笑没说话,薛欢收拾东西赶在熄灯前洗漱。

    黎烁的电话在薛欢进卫生间后没多久打来,她给挂掉,黎烁又打,她又挂掉,反反复复两三次后她下床去到大阳台接。

    她一出门,整栋楼的灯全暗下来,黎斐看时间,十点半,准时熄灯。

    “不是说我来送你回学校?”

    晚风舒爽,黎斐站在阳台上看城市的星星之火,语气却没有被封吹没有软半分:“您最近那么忙,哪有时间?”

    “今天是叶家那边派人来考察了,”黎烁声音中染着无奈,“我被爸留下和叶叔叔他们吃了顿饭回来有些晚了,再说你明天回学校不是也没关系?”

    黎斐提取重点:“他们?叶书珺也在?”

    黎烁沉默一会儿:“在。”

    黎斐没有犹豫,直接挂掉电话。

    黎烁又打进来,她挂掉,黎烁给她发信息问她又在闹什么,黎斐没回。

    等不到她的回信,黎烁安静了。

    黎斐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眼睛闭上了但还是能感知到身边的动静,于是薛欢起床准备去上班的时候,黎斐干脆也起床和她顺路走到食堂吃早饭。

    薛欢朝九晚四,是宿舍里最晚上班最早下班的,但因为最近的加班,能被羡慕的只有晚上班这点了。

    黎斐顶着两个黑眼圈,整个人憔悴不少,薛欢则精神饱满,搅着面前的粥,瞥她两眼:“为情所困?”

    黎斐摇头。

    “男人嘛,就是这样的,一根筋,你要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你,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黎斐心一跳,掀起眼皮看她:“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男朋友?”

    薛欢笑盈盈:“那他是吗?”

    “……不是。”黎斐总觉得,那样的笑意下藏着什么其他的东西。

    这个话题被掀过去,吃完早饭薛欢急匆匆地去上班了,黎斐去读书馆借三本书回寝室刷题刷课,争取在元旦前能够刷完。

    时间过得很快,寝室门再次被打开,才发现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室友下班回来了。

    黎斐伸懒腰,发现拿着薛欢的包:“薛欢今天没有加班?”

    “没加,不过她去找她男朋友去了。”

    “男朋友?她男朋友来学校找她了?”

    “什么啊,她男朋友一直是校内的呀。”

    室友莫名地看她,黎斐没再问,理掉桌上的材料准备去图书馆还掉上次的借的书,再去吃饭。

    从图书馆出来,往食堂的路上经过体育馆,体育馆这个时间点不开放,但是门却半掩着,黎斐往缝隙里多看了两眼,看见有人在里面,正往后门走,不多时,体育馆的后门被打开。

    黎斐没看清是谁就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抓住手腕拖进半掩着的体育场,后门恰好关上,体育场里没开灯,高处几个小窗户透了点光,男人将她拖进体育场后反手就将门彻底关死。

    更衣室有光,但距离大门远,那边的光根本照不到这边,黑暗淹着黎斐喘不上气,男人将她抵在墙上,腿插进她的双腿之中,一边在她颈部亲吻一边伸手探进裤子里。

    黎斐像是掉入了悬崖下,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眼睛里只有更衣室散发出的光,其余的黑暗与记忆中的恐惧吻合,一时之间她都顾不上侵犯她的男人,只想逃,往有光的地方逃。

    但就如以前那样,她完全迈不开腿,任由冷意攀上后背。

    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入花xue,罕见的没有一点水,他抽插两下,依旧干涩,他怕力气太大弄伤女孩,便抽出手指摸上女孩的脸想要借用她的口水,这一摸却摸到了一手湿润。

    是眼泪。

    刚刚因为黎斐的不反抗而生起的火一下灭掉,意识到什么,男人手拖住她的屁股,把人抱起,黎斐没了重心下意识揽住男人的脖子。

    胸前的柔软压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脸黑了黑。

    黎斐被抱着走到更衣室,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光,她眯着眼睛,感受到她被放下来,很硬,一条一条的,她分辨出是两个储物柜中间的长椅。

    黎斐刚坐起,roubang从男人的裤子里弹出戳在她的嘴角,一股檀香味充斥着鼻尖,黎烁的声音饱含着怒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