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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哥……”堵在喉间的声音缓缓泄出,苗子文因为疼痛而翻滚,差点从病床上栽下来。 他被一只温软的手扶住,睁开眼,是一张美丽明艳的脸,散发着香甜的脂粉味。“睡着了,还在念叨你哥,你们可真是兄弟情深呢。”李素真的口音带着港味,此刻听起来有点尖酸,细长的眉弯成不悦的弧度。 “我,在哪儿?”苗子文的意识逐渐恢复,他知道,自己又一次重生了。 “在医院呀,”李素真眼神带着疑惑,“伤都快好了,明天就出院,睡一觉失忆啦,要不要叫医生给你看看脑子。” “不用,”苗子文喃喃道,“我只是做了个梦……” “梦见你哥?他不是三天两头来看你嘛。”李素真说,“哦,不过今天他来不了,他去跟瓦西里谈合作的事了。” 瓦西里!苗子文听见这名字心里一惊,难道是地下水宫,他们还是要去吗? 真真说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但她知道苗青山是带着瓦西里女儿的照片去的。苗子文这次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没再提她跟瓦西里是不是有一腿这种话,只是委婉打听他哥和瓦西里的过往。 “你也知道,老大跟瓦西里之间的事太复杂了。当年你哥为了给你报仇,得罪香港黑帮,团队损失惨重,那些官员也跟他划清界限,是瓦西里又收留了你们。瓦西里结婚,还是你哥当的伴郎呢。后来瓦西里被抓,为了见女儿把你哥供出来,你哥倒是精明,提前跑了,结果瓦西里没见到刚出生的女儿,坐完牢出来女儿就找不着了。”李素真絮絮叨叨地讲出了她所知道的往事。 “我哥还是把他女儿藏起来了?”苗子文问。大概是他之前的提醒,让他哥多了点警惕,才没被抓到,能少几年牢狱之灾也是值了。但原来兜兜转转,后来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说是帮他照顾,实际上确实是人质吧,”李素真的神情越发困惑,“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呀,老大不是什么都跟你讲,你俩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好兄弟呢。” “我,我这段时间迷迷糊糊的,咳咳,”苗子文捂了捂头,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真真,醒来看到你在身边真好,谢谢你来照顾我。” 李素真又被他三言两语哄好了,坐在床边抚摸着他的头发,“子文,老大说这一票干完,就去塞浦路斯,你们会带上我的对吧?” 苗子文抓过她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当然。” 16 苗青山一走进病房,苗子文就像只大型犬一样,一下子扑过去把他哥抱住。苗青山被弄得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子文,我就一天没来看你,不至于吧。” “哥,”苗子文在他颈间拼命地嗅着,苗青山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上面有股干燥清爽的气息。一闻见他哥的味道,苗子文空荡荡的胸腔就被重新填满,触摸到这鲜活的温热的身体,他才真的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我就是太激动,终于可以出院了。” 坐上车,苗子文跟他哥聊了几句,得知一撮毛和伏击他们的女手下当场就被他哥打死了,瓦西里爽快地答应了合作,北京公安没抓到他们什么马脚,估计正在焦头烂额。听起来情况比之前好很多,而真真,苗子文回想着她在病房里的表现,应该也暂时稳住了吧。 也许这次他们真的能去塞浦路斯,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哥,”苗子文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一句,“你能不能别动真真。” 苗青山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捏紧了,眼睛微微眯起,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想保她?你很在意她?” “不是的,我只在乎你。我是为了我们。”苗子文连忙认真解释,生怕他哥误会什么,“别告诉她太多事,我怕她泄密。” “好。”苗青山的手和凝重的表情缓缓放松下来。 “哥,你也会吃醋吗?”苗子文品味着他哥的反应,后知后觉心里泛起甜意。 “你……”苗青山被他的直接弄得措手不及,罕见失语了片刻,在一阵沉默后,苗子文听见他哥深沉的声音在车里响起, “子文,你是我的,你的心只能在我这里。” 17 回家之后,苗子文迫不及待把他哥按在沙发上亲热,余光瞥见茶几上面散落着一些图纸,看起来是莫斯科地下水宫的地形图。 “哥,我也要去。”苗子文离开苗青山的嘴唇,看着他哥的眼睛说。毕竟他经历过一次,对那里相对熟悉。 苗青山眼神迷离,意识却清醒,“不行,你伤刚好,太危险了。” 就是因为危险,他才一定要去。怎么可能让他哥去涉险,自己却不在身边。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我都恢复好了,”苗子文双手撑在苗青山两侧,挺起身子来,上下移动做起俯卧撑,“你看,生龙活虎的。” 苗青山在他往下的时候,扬起头去贴他的唇角,笑着说,“那体力也不如以前。” 苗子文哪里受得了这种质疑,不服气地说,“让我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苗青山挑着眉,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苗子文想了想,突然一下子把苗青山从沙发上抱起来,把他的大腿掰开,用肌rou结实的手臂托住,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哥,抱着我。”苗子文嘟哝道。 苗青山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但还是顺着他,双手搂住了苗子文的脖子,上半身紧密地相贴,同时感受到了他弟弟那火热发硬的部位正对着自己的臀缝。 苗子文顶了顶,一脸坏笑道,“我可以一直这么抱着干你。” 苗青山先是微微愣住,然后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那双一向如鹰隼锐利的眼睛里,翻滚着莫名的发烫的情绪。 他没有说话,但苗子文从他脖子上蔓延出领口的绯红,和身下逐渐升起的反应,明白自己成功撩起了他哥的性致。 苗子文受到鼓励,欢欢喜喜地抱着苗青山走了几步,把他哥轻轻抵在墙上。借着墙面的支撑,苗子文一只手把他托起来,另一只手把苗青山的毛衣从下往上卷起,一直卷到胸口上。纯黑的毛衣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腰腹的线条如绵连起伏的雪山山脉,苗子文一路舔上去,最后咬住一颗微微凸起的深红乳尖,用手搓揉玩弄着另一颗。 苗青山过电般的浑身一颤,喉咙里泄出一声沉沉的低吟,额头两边的碎发垂落在眼前,半遮半掩住溢满欲望的眼眸。 苗子文抬起头来,小狗般亮晶晶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他哥,那颗泪痣让他看起来总是那么纯真无辜。 “哥,我好喜欢你,我想要你,上上下下都想要,可以吗,可以吗……” 苗青山一脸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苗子文,把手指插进他没抹发胶时蓬松的头发间,慢慢地抓紧。一定是因为太宠他了,才会让他这么得意忘形,恃宠而骄。 但是自己的小狗,又怎么能不疼爱呢?苗青山拽着他的头发,露出狐狸一样勾人的笑,“想干就干,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苗子文兴奋得眼里泛出水光,麻利地解开了苗青山牛仔裤上的皮带扣,低下头用牙咬着拉链往下拉开,迫不及待把他哥的宝贝含进嘴里,卖力地吮吸吞吐起来。 快感来得太迅猛,苗青山的喘息变得粗重灼热,露在空气中的腰肢发着颤。 苗青山终于忍不住,拽着苗子文的头往他嘴里挺腰抽送,感觉已经捅到他的喉咙深处了,苗子文虽然眼里渗出生理泪水,发根被抓得生疼,但他完全不在意,这点疼痛都被巨大膨胀的欲望和满足感所淹没。 射精的时候,苗子文一直含着,待yinjing软下来才恋恋不舍离开。然后仰起头看着他哥,微微张嘴,露出里面满满的jingye,邀赏一般得意地笑着。 一次高潮后的苗青山,慵懒而柔软地靠在墙上,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苗子文就在这时把他哥的裤子和靴子都脱了下来,下半身褪得光溜溜。然后把含在嘴里滑腻的黏液吐到手心里,抬起苗青山的脚,向后xue探去。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即使心情急切,也尽量温柔克制,担心他哥有哪怕一点不舒服。 苗青山却被他这种像在按摩似的手法弄得心痒,伏在他肩头,吹着气说,“快点。” 话音刚落,苗子文就多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苗青山闷哼了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被戳到了敏感点。可苗子文却以为是弄疼了他,赶紧退出去。 “好了来吧,别磨蹭。”苗青山因为那阵酥麻的感觉,反倒比他更急不可耐,探出手往苗子文裆部摸去,摸到鼓起的一大团,舔了舔唇,一边用诱惑的目光看着苗子文,一边将他完全勃起的roubang释放出来。 苗子文被他哥蛊得受不了,太阳xue上的动脉都在突突跳动。他把苗青山往上一抬,双手握住他的臀rou往外掰开,压向了自己硬得胀痛的yinjing上面,一寸寸破开了温热紧致的rouxue。 因为苗青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两人结合得也就特别的深。苗子文听见苗青山发出了一声极为性感的呻吟,他从未见识过他哥这么魅惑诱人的一面,心底的野兽叫嚣着要挣破牢笼。 苗青山是他最重要,也最珍视的人,可现在,他只想把他哥狠狠地弄碎。 苗子文开始凶猛地动起来,抱住苗青山往上抬又重重地放下,同时腰也用力耸动着,几乎每一下都让roubang从他哥后xue退出又整根没入。房间里充斥着剧烈响亮的啪啪声,很快两人相连的位置就泛起白色泡沫。 苗青山意识到这场性事已经完全脱离掌控,他只能承受苗子文带来的一切暴风骤雨,而他就像风浪中的一叶孤舟,被颠簸得沉沉浮浮,天旋地转,甚至有种将要溺水的虚脱感。 而这时苗子文仍然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他的脸,像发情的野狗不管不顾地疯狂发泄欲望,还一边在他耳边念叨, “哥,你喜欢吗,被我干得舒服吗?” “这样可不可以?”(换了一个角度继续猛干) “我好喜欢,好舒服,好喜欢你……” “好想一直cao你,啊,哥,我想干死你……” 苗青山真的很想叫他闭嘴。但他被撞得只剩下不断“嗯嗯啊啊”的呻吟。他不想承认没有说话的力气和空隙,苗子文根本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他只好把脚盘在苗子文永动机一样的腰上,然后低下头去堵住那张吵闹的嘴。 苗子文射完一次后,很快又恢复状态,把他哥翻了个面,从背后抱着苗青山,用把尿的姿势托着他的腿窝,继续深深浅浅地往里捅,前一次射进去的jingye不停流淌而下。快高潮的时候,苗青山被压在墙上,前后有禁锢,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 两人同时射出来,一道白色液体喷溅在墙上,然后,又射出了一股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浇灌在墙角。 再心狠手辣如苗青山这样的人,在被自己弟弟cao到射尿也无法面不改色,可身后的小狗却被这一幕刺激得更加亢奋,苗青山感觉到还插在体内的那东西又开始变硬了。 “子文,不要,我不来了……”苗青山声音沙哑,还带着点哭腔。 苗子文轻轻地顶了下胯,咬着他哥红得可爱的耳朵,撒娇似的说,“哥,那你觉得我体力还可以吧?我这算是证明了吗?” 苗青山不是很想搭理他。 18 水宫行动的当天,出门时苗子文非要跟苗青山交换外套。苗青山是穿着正装出发的,他要先去赌场,再通过内应进入地下通道,换成便装。 按照计划,瓦西里和朱半仙提前打通管道,他们劫了水上漂来的钱箱就从管道缺口逃之夭夭,然后离开莫斯科,这笔钱够他们平静安稳地过上一阵好日子了。 只要没人泄露他们的计划给警察,又或者如果还是像上次那样被警察追击,只要运气好一点,他们都可能实现目标。 “为什么要换着穿?”苗青山问。 “因为我想穿着哥的衣服,这样就像你在我身边,”苗子文把他哥那件大红色的外套拿过来,“你也穿我的,我想一直陪着你。” 苗青山觉得苗子文最近怪怪的,变得特别黏糊,好像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还能怎么样,宠着呗,他的弟弟他不宠谁宠,况且苗子文儿女情长的对象又不是别人。 在赌场遇到那个北京人,苗青山知道情况不妙,他们的计划不知为何泄露了。但赌场运钱的时间是固定的,他们只能拼一把。他匆匆进入下水道,换上子文的衣服,去跟同伴汇合。 枪声在身后响起,在金属管道间碰撞出尖利刺耳的声音。苗青山跳上准备的摩托车,在下水道的水面飞驰。他看到不远处穿着红色衣服的人骑车过来,把一个行李袋扔给自己,“哥,你先走!”苗子文喊道。 他知道子文过来是想帮他分散火力,他很想骂他弟怎么这么傻,但情况千钧一发,他还是拼命往前开。 行李袋被击中,大把钞票散落出来,他脱离追击躲到安全区域才停下来,袋子里的钱已所剩无几,但他更担心子文的安危。 直到看见红色的身影骑过来,他松了口气,微笑迎接戴着头盔逐渐朝自己靠近的苗子文。 就在这时,一枚子弹从暗处射出来,射中了苗子文的后背。 他整个人从飞驰的摩托车摔下来,轰隆巨响回荡在下水道,摩托车撞在管道上,而苗子文跌落进水槽里,被水流淹没,水面上涌出一片鲜红。 苗青山惊愕地向枪击方向望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瓦西里。 瓦西里站在管道上方的廊桥上,端着一把狙击枪,脸上露出大仇得报般爽快的笑意。他早已不再信任这个诡计多端的徒弟,他要让苗青山品尝一下功亏一篑的滋味,让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和女儿。 只是他没想到,被击中的是苗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