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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回家也是以方便我照顾皮皮为由住在客房!婚后半年你竟然一次都没碰我。我怎么甘心?怎么可能不怨?我告诉我自己,不着急,我都等了十年了,不差再等两年。可是……”她霍然转头看着我:“你竟然回来了!我听着你们在电话里做的时候,我差点愤怒的失手掐死怀里的皮皮。我更没想到你竟然也生了个孩子,还比皮皮健康。知道吗?我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想让他死。只有他死了,皮皮才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有皮皮在他就不会和我离婚。”“航航只有四岁,他那么无辜,你怎么下的去狠手的?你真的是疯了!”我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打完我的手掌都隐隐发麻。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尽管她这样卑微到扭曲的爱让我很同情,但是她对孩子下毒手的行为我不能容忍。想起航航怕她的样子,想起航航天真的容颜,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没保护好他,更恨蓝琰芸被畸形的爱扭曲了内心。蓝琰芸因为被人摁着,被动的承受了我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她的脸被我打的歪了过去。她吐了一口血唾沫,扭过头看着我,一张姣好的脸扭曲着,牙齿上还沾着血迹显的格外骇人:“对,我就是疯了!让你们逼疯了的。”蓝琰芸又转头看着黎禹行,眼里是绝望的哀求:“你竟然告诉我皮皮不是我跟你的孩子,你竟然说当初跟我发生关系的不是你!你让我怎么接受这样的事?你告诉我,你在骗我,不是真的!”我扭过头去,这一刻有些不忍心看她。我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如果黎禹行否认,她就彻底毁了。然而我听到黎禹行坚定的回答:“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实在不信可以做DNA鉴定。”蓝琰芸突然笑出声,“假的!都是假的!你们骗我,我才是你最爱的人,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突然又收了笑转头看着我,张牙舞爪的就要扑过来:“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是毁了我爱情的小三,我要掐死你。”她突然发力,让钳制他的人不备,一下被她挣开了。她扑到我身前,用力的卡住我的脖子:“你去死吧!你死了黎禹行就是我的了。你死吧!”正文第50章审问离我有段距离的黎禹行一个健步迈过来,沉着脸用力扯开发疯的蓝琰芸把她甩给追过来的下属。然后低头打量我的脖子,皱着眉头问我:“怎么样?”我被憋的脸发红,咳嗽了两声很快就没什么事了,只是脖子上有些疼。于是我摇摇头:“我没事。”黎禹行想了想伸手揽过我的腰护在自己怀里,吩咐压制蓝琰芸的人:“现在立马就送走,让律师再准备一份离婚协议,务必让让她签了。”“不!我不离婚……”蓝琰芸被人拖着消失在门口,好大一会,还能在楼道里听见她凄厉的叫喊声回荡。我们到外面的时候,航航和皮皮已经被抬上了救护车送往医院。在路上,刘主任说,航航只需要住院观察两天,没什么大碍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就是因为血液离开身体的时间稍微久点,身体会虚弱一阵子。皮皮也暂时救过来了,但是这样一折腾病情更加恶化了。可能活不了多久了,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载的事。其实,最无辜的还是皮皮,这个孩子真的太可怜了。眼下先不说蓝琰芸会有牢狱之灾,就是没有,以她的性格怕是也不会再在意这个跟黎禹行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了。我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跟黎禹行请求:“如果蓝琰芸还愿意照顾皮皮的话,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如果她不愿意,那我们就照顾皮皮到他……离开,好不好?”黎禹行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你先想好自己的事怎么交代吧。”我:“……”在医院等着黎禹行处理善后的时候,我给宿梓晨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下这里的情况,重点是逼不得已要说出五年前的真相了,让他加快点进度处理好手中的事。宿梓晨听见航航出事了很生气,表示会尽快回国,当然也许诺会早点还我自由。打完电话,我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快结束了,我也终于也可以自由了。当然,目前还是不自由的,看着黎禹行唯独对我板着的脸,我很郁闷却没办法。刘主任当天被医院撤职开除,然后被警察带走了。不过因为他最后救了航航和皮皮,黎禹行答应不起诉他,只是去录个口供就可以了。帮我的小周和小静都受到了表扬,除了医院的奖金,黎禹行还以自己的名义给她们每人十万块的感谢金,并且表示如果她们不想当护士了,随时来旭巍集团任职。那个逃跑的大夫也被抓了回来,和蓝琰芸一样被关进了警局。等这一切处理好,我们回到我和航航住的地方已经深夜。黎禹行打量着我们简陋的公寓,眉头一直皱,总算跟我说了自下午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就带着我儿子住这种地方?”我小声嘀咕:“这种地方怎么了?虽然简陋了点但是很温馨。你房子那么大也不见你回去住。邻里都很好相处,尤其是郭姐,帮我和航航太多了。”黎禹行听见回头问我:“郭姐是谁?”我朝对面指了指:“隔壁的一个军嫂。”他又问:“很照顾你们?”我点点头:“嗯,平时我工作忙都是郭姐帮忙照顾航航,偶尔航航生病住院也是郭姐在照顾他。”黎禹行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后来他直接买了这个小区,重新翻新,给郭姐换了一套更大的三居室。当然这是后话,眼前的情况是,黎禹行坐在我们家陈旧的沙发上,像审犯人一样审站在他对面的我:“说说吧!五年前的事。我相信,蓝琰芸也只是说了部分真相,对吧?”正文第51章我的确是你唯一的男人我点点头,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她说的是大部分是事实。只是,武子恒没她说的那么重情义,肯帮我并不是心疼我,而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我在候机厅看见那个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