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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相当于梵蒂冈和意大利的国中国关系么!故事听的正起劲儿,忽然被隔壁的一阵喧嚣声打断。原来是雅间儿的一帮文人墨客在此以文会友,只听得一通溢美的赞誉之辞,直让小香听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恭叔兄不愧为南疆第一诗人啊!不只诗词让我辈敬仰,连这书法也是苍劲有力,功底深厚啊!”“如今我大秦的诗坛,自当是以北圣南仙为尊!今日有幸得见诗仙恭叔的墨宝,不枉我辈此行啊!”……这雅间,其实就是被枝叶茂密的翠竹屏蔽的隔断空间。透过缝隙还是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情况。一男子,正在背对着香儿的桌前执笔题字,围观的几人,发出连连赞叹。在坐的各个衣着光鲜,风姿绰绝。只是古人的这些赞美之词,实在让香儿听的有些尴尬,“这马屁拍的也太夸张了!”那位被称作恭叔的公子,在这一片夸赞声中显得有些许得意,抿了口杯中物畅快道:“这醉仙酿,果真是名不虚传!”“原来喝的醉仙酿啊!怪不得一个个说话那么浮夸,看来是喝高了!”香儿心想,作为一个高雅有格调的茶楼,最有名的茶居然是酒,老板都不惭愧的吗?茶点包子已经出笼,香儿拿着伙计包好的一笼茶包,准备下楼。心里气闷闷的想,这太守府的公子怎么就跟包子干上了!路过那雅间时,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瞄了一眼这幅‘墨宝’:“处江北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波滔天,尧咨嗟……”这……这不是李白的公无渡河?香儿心想你占了诗仙的名号不说,还盗改了人家李白的词?作者有话要说: 香儿:李白的棺材板儿盖不住了……☆、诗仙恭叔不对!他……他怎么会知道李白的词!香儿转了个角度往那恭叔的正脸看去,这一眼却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把她吓的瞠目结舌……“苏……苏智?”几位雅客回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香儿却早无视了众人。只傻傻的盯着眼前这公子,又大喊了一声:“苏智!”“这人干麻的呀?”“怎么?这姑娘难不成认识恭叔?”……众人窃窃私语。只见恭叔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面露尴尬之色道:“姑娘,你找人?”“苏智你也穿越了吗?我是小香啊!谭小香!”香儿抓着那面隔断上的枝叶,两手激动的摇晃,有点像那狱中抓门喊冤的囚徒。此时的她只意识到在这陌生世界遇到了故知,却完全忽略了这位故知做过些什么好事。那公子仍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姑娘在说什么……想必认错人了吧?在下恭叔子昼。”“恭叔……子昼?你不是苏智?可是……可是怎么可能那么像!”香儿根本无法相信那公子的答复。“姑娘,这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古来有之。倘若真如姑娘所说,我与那公子如此相近,在下倒想结识下那位公子。”“那如果你不是苏智,你怎么会李白的诗词!”恭叔手指着案几上的宣纸:“姑娘说的是这案上之词?不才,乃是在下原作。”“原作?把李白的词改两个字就成你原作了?那我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是我原作你信吗!”不等子昼公子应话,那几个雅客先发出一片惊赞!“好诗啊!好诗!”“想不到这位姑娘看似放刁撒泼,却是胸中有墨啊!”“佩服佩服!这文才简直令我等汗颜啊!”……又是一片浮夸至极的夸赞,谭小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都闭嘴!”香儿冲那恭叔怒笑道:“好!你把那黄河改成处江了,那你说词里的昆仑山在哪儿啊?”那围观的茶客有人插嘴道:“昆仑山不就在那处江以北,西梁之南喽!”“还真有?”香儿这真是不知道如何再说了,气急败坏的看了看围观看热闹的一圈儿人。那几个雅客也随即跟风说道:“是了是了,去年还和上官兄同游昆仑。”“那昆仑之巅的景色真是绝妙啊!”“这姑娘自己没见过世面,却来诬陷恭叔兄!”……“我……”香儿完全不知道如何再拆穿他,反倒自己成了这众矢之的的笑话。“我还有事,不和你们争了!”说罢,便大步跑下阁楼,急急的叫了辆马车,回县令府去。这一路,心里忿忿难平,自己也开始质疑起来之前的判断:看他言谈确实不像演戏,苏智不该有这么高超的演技。可若不是苏智,那李白的诗又怎么解释?这一趟折腾,竟耗了近两个时辰!慕容烟见她拿了包子小跑着回来,一脸不屑道:“我没食欲了,不吃了。”“不吃拉倒!正好这公费买的包子,还可以送给玄jiejie。”香儿小声嘟囔着,欢快的往西院儿走去。推开屋门儿,香儿见玄jiejie没在房间,想来,定是被县令传唤了。今天发生的顶替之事,上官大人肯定要质问玄jiejie……“胡闹!”随着一声厉喝,尉迟玄吓得跪倒在地。这还是上官大人头一次对她如此严厉。“大人,玄儿有不得已的苦衷……”“说!”上官尧依旧正言厉色,没有了半点往昔的温情。“大人……”尉迟玄的声音带着将哭之腔,惹人怜爱。“请容玄儿掩好门窗……”说着,便起身,将门窗逐一关严。“你这是……做什么?”上官尧满是不解的望着她。却见尉迟玄,将身子背对着自己,缓缓解开衣衫。上官尧禁不住一时的迷惑,刚刚上前了一小步,便又退了回来。往一侧轻垂着头,回避着尉迟玄的身体。“玄儿,你不需如此。”尉迟玄未作理会,任那衣衫滑落至脚踝,然后,轻轻将及腰的长发撩至颈前。又轻唤一声:“大人……”上官尧轻轻回转过头,看着她那洁白的身体……然后一个踉跄,后退了数步,重重的挤在了桌案上。若不是这身后的桌案,这下定要躺倒在地!这年轻的县令,惊恐万分的瞪着眼,嘴唇不住的抖动,伸出的手颤抖着,指着尉迟玄肩膀上的花朵,“这是……这是……昭王宫的……烙印?”香儿见尉迟玄迟迟不回来,呆呆的看着摆在桌上的茶包,还有丝丝热气。有点禁不住这美味的诱惑,轻轻拿起一个,放在嘴边儿,心想,不然就自己先尝一个,只尝一个就好!这时却听到急急的敲门声。来的是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