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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还欲保持清醒的抖了两下脑袋。慕容烟今日要说的话已是说完了,原本便是想告诉她大夫的事儿。只是后来又动了怒,现在既然气也消了,便不打算再作为难。“那你休息吧,明日来伺候我梳洗。”说罢便一个浅笑走回阴影中。那门吱嘎一声响,香儿知他已是真的离去,这才踏实的坐回床边儿,可脸上的浓云不散。伺候梳洗?所以是要像红杏那样天天摸你脸喽?还要随时担心哪个动作一不留神儿重了,扯疼了你头发?澹台香越想越气,若是给她分点体力活儿倒无妨,偏偏是贴身侍奉他的?这摆明是在整她嘛!“慕容烟你个娘炮有病吧!”“房里七八个贴身婢女还伺候不好你梳头洗脸?是脸有多大!头有多大啊!”“自己娘炮还看不惯人家蒙将军那种纯爷们儿!”“我看你就是嫉妒!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越骂越带劲儿,原本的暗自嘟囔演变成坐那儿叉腰骂……就差从床上暴跳起来了。纵然是这样,她却还不是今晚情绪最糟糕的人。因为最糟糕的那个,此刻正在屋门外。攥紧的拳头已是被指甲掐出了两道红痕……“明早你给我等着……”晶莹的晨露挂在桂枝头,映照着果园儿里的色彩斑斓。伴着几声悦耳的莺啼鸟啭,新的一日便如此开始了。夜里起了狂风,清晨却又是一片安详,最近汀罗城的天气总是这般无理头。眼下才刚过卯时,房里的澹台香正沐着温暖的朝曦,做着她的黄粱美梦。往日里,她都是要这样慵懒的睡到辰时下刻,所以婉婷从不会像别院儿的婢女那么辛苦,早早的便要起床备水备餐,伺候主子梳洗用早饭。“姑娘!该起床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大喊,香儿惊的身子抖了下睁开双眼。迷蒙了片刻,才确定站在屋子中央的竟是红杏!香儿便像受了内伤的武林高手一样,捂着胸口,蹙缩着额头,就差一口鲜血涌出喉咙……“红杏,我是哪里招惹你了……你这两天怎么偏偏跟我干上了!”香儿委屈的要将哭出来似的,明明梦到了吴彦祖……这是来这方世界后,头一次梦到原世中的人啊,何况还是正和他吃一顿48万的烛光晚餐!美食,帅哥,双重打破,致命啊!“姑娘您忘了?从今日起,您要替红杏伺候公子梳头洗脸了。”面无表情的说出这话儿,红杏内心也是复杂的。这到底是罚还是赏?在她看来,能天天第一眼见到公子,那是多么幸福的美差……沉睡时的公子格外吸引人。那细长的眉眼,弧度如画般柔和。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打出一道迷人的阴影。血色充沛的薄唇,像是擦了最美的唇脂。……她常常看着看着,便情不自尽的凑的近一点儿,再凑近一点儿……美则美矣,只是一千个女子眼中,便有一千个慕容烟。他在红杏眼里是主美貌主桀骜的神,澹台香可不这么想……慕容宁那疤要是划他脸上多好?洗洗洗!洗你妹啊!盆成那秃瓢要是长他头上多好?梳梳梳!梳个茄子!一番臆想,气已是默默的撒了大半。香儿这会儿已是淡定了,便对红杏笑了笑道:“你先出去等我,我换件衣裳。”自打来了太守府,她就懂得了什么叫做“克制”和“城府”。“克制”就是把嘴上想骂的话,放到心里去骂。“城府”就是我原本想给你一嘴巴子,而我选择默默的拿起刀,等待时机趁你病要你命。不消片刻,红杏便见她穿着得当的打开房门,脸上看不出一丝为难的说道:“走吧!”说起来,澹台香进太守府的时日不算短了,却是头一回来慕容烟的寝室。以往要么是慕容烟来她的瑞园走动,要么就是传她去书房,或者厅堂。这样一想,慕容烟还倒有几分识礼?当然,百花池那次不算。熏香袅袅,美人卧塌。红杏是极不情愿此情此景与人分享的。若此刻是她独自前来,她定会步履轻盈的走至床榻边儿,细端一番:公子夜里可有踢被?脸上可有梦魇的痕迹?然后轻唤一声:公子~“慕容烟!太阳晒屁股了!”伴着这声粗吼,慕容烟身上的被子被猛一下掀至床尾!澹台香从一进屋看他还舒服的在床上躺着,气就不打一处来!早早的让红杏把我从床上拽起来,你却赖在这儿睡的香香的?还一脸贱兮兮的yin笑,做梦娶媳妇了啊!慕容烟没来及被吼醒,却先被拽被子这一下给惊醒了。他迷蒙着双眼,恍惚的看到澹台香……“唔……你怎么先起来了?”是啊,梦里你不是刚刚才沐完浴,躺到床上?“我怎么先起来了?”这话儿落香儿耳朵里,简直是天大调侃。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儿,恩,好在这熏香的安神效果不错。一旁的红杏实在看不下去了!公子还迷糊着,你居然这时候冲他大吼大叫的,吓掉了魂儿怎么办?“澹台姑娘!您现在好歹也是公子的侍婢,一言一行都是太守府的脸面!”“说什么做什么时,能否谨言慎行,注意斟字酌句!”噢!嫌我说话不雅?香儿也不恼,冲红杏笑了笑,又转头看着床上迷迷瞪瞪的慕容烟。而后屈膝行礼,浅笑言道:“公子,日晒至臀,可起身矣。香儿伺候您梳洗。”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烟:你到底是谁派来的……香儿:你。☆、东窗事发天已大亮,可这服侍的流程却还没有正式开始。这是为何呢?因为进屋时端来的那盆水,慕容烟嫌太凉了。香儿是照着常温端来的,又怎么会想到他单单是下床,便磨蹭了一柱香。这会儿,香儿正端着一铜盆热水,重又进了屋。把盆儿往架子上一搁,转身强挤出个不耐烦的敷衍笑容道:“公子,热水来了。”慕容烟一脸淡然的伸出右手尾指,轻轻往水中一探,便立马缩了回来。“太烫了!”红杏一听神色紧张起来,赶忙盯着公子的手询道:“公子,您手没事吧?”转而又忿忿的瞪着澹台香,那要杀人似的神情,让香儿想到在塘步镇骂慕容烟时,出现的那一群泼妇。“怎么会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