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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宁,等待着她将谜底揭开。只有长孙夫人脸色是淡定的,她当然知道今日女儿要演哪出。太守夫人忍不住发问:“宁儿,你这话是何意?”香儿这厢脸色已是煞白,当然不是因为腹痛,完全是被慕容宁这话吓的。她当真是说中了!只是,她如何知晓?慕容宁站到中间,突然收起笑意严肃起来,拱手敬了一圈儿,极为正式的说道:“禀父亲,母亲,以及二位姨娘,哥哥的这个侍婢压根儿就没有怀孕!她是假孕。”虽说侍婢怀孕比不上正妻那么铺张,甚至有些环节能省就省,往上报一声安心养胎待产就是了。但若成了一出闹剧,后果不言自明……槐夫人也不能听片面之词就断定什么,于是便问道:“宁儿,你这样说可有何凭证?”“母亲,凭证就在她自己身上!”慕容宁瞥了一眼香儿,又说道:“母亲可让女官为她验身,她今日正值月事怎可能有孕?”澹台香面上和心里都彻底崩了,假孕这事儿今日是必要招了!不过慕容宁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其实这便是红杏那日与她耳语之事。早在一月前,红杏去香儿屋里翻床底那次,便是发现了藏于废纸篓中的红梅带。那日是初七正盛,而今日初五应是初至,所以慕容宁极为确定。“芙蓉!你带她下去验下身!”太守夫人吩咐女官的语气中已是带着极大的怒意。香儿也知验不验都得认,那何必再受此辱。便也不再装腹痛了,重新跪在地上,请罪道:“不用验了,奴婢的确未怀孕。”“咣”一声!一件瓷器似的重物砸了下来,连形状都未辨明便在香儿的身旁炸裂!吓得她紧闭上双眼,这要稍稍一偏可就直接砸到脑门上了!直到动静过去许久她才缓缓睁开,从那一地的碎片可以辨出这乃是太守大人手边的那套墨玉茶杯。显然是将大人激怒了。太守大人站起身,愤愤的背着手,语气却是极冷淡的对太守夫人说道:“偷盗的事就由夫人审下去吧,我还有要事先走了。”说罢便大袖一挥向堂外走去,转过屏风很快就不见了身影。太守夫人闭上眼深呼了口气,似是要排解出胸中所有的怨气。缓了下才训道:“这等大事你也敢撒谎!”香儿庆幸太守大人的怒而离去,他在这里真有点儿镇住场的意思,想要狡辩都不能良好发挥。虽说这身为长公主的太守夫人,也是个难应付的角色。但好歹大家都是女人,编起故事来还可以少些忌讳。不管遭遇怎样的变故,香儿的故事总能说来就来,而且那声泪俱下的配音也是将气氛烘托的完美极致:“太守夫人,奴婢也不想撒谎!只因烟公子逼迫,奴婢才不得已就犯。不知公子是有何重要因由必需要撒下这谎,他威胁奴婢不照作就要被卖去青楼!还要将奴婢的jiejie也一并卖去!奴婢是yin威之下逼不得已,求夫人明察!夫人不信可以找公子去对峙……”就在她话音刚落,屏风后传来一阵由急放缓的脚步,人未到,声先至:“不用找我,我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庶子要归正室名下,正式场合慕容宁管槐夫人叫母亲,而管自己的亲娘叫娘。红杏发现女主的红梅带之事,在37章末尾有伏笔。☆、正式收房太守府之大,从北头行至南头,马车约莫两柱香。当慕容烟从太守府北门外的府牢,一直跑到靠近南端的清雅阁时,竟也只用了一柱香。盗窃案的细枝末节和源头尚未查明,但既然揪出了内贼,顺藤摸瓜也是早晚的事儿。是以他并不担心这突如其来的诬陷,会让澹台香身陷囹圄。他只怕她像婉婷那样,吃了眼前亏。待他跑进清雅阁时,远远就听到一阵哭声,那不吉的念头便像洪水袭了过来!急着奔向堂屋,却在厅廊拐角处就听到她的托辞……呵呵,编的过份是有点儿,不过,幸好幸好。“烟儿,你来的正好!”太守夫人听了她的说辞正掀起满腔怒意,甚至比先前得知假怀子更甚!毕竟那无中生有的孙儿只是虚妄,可宝贝儿子却是实实在在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中伤他就如同剜自己的心!这下见背锅的儿子来了,槐夫人竟激动的站起了身,一只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澹台香:“烟儿,来听听你那侍婢是如何在背后诋毁你的!”慕容烟面露窘态,但也只是冲着槐夫人笑了笑,便过去双手扶起地上的香儿,意味不明的小声说道:“别跪了,你现下不宜着凉。”“烟儿,你!”太守夫人极为不解,心说她将你败坏成这样了,你还心疼她受这点儿苦?“娘~”慕容烟拖着长腔不满的喊了声,然后怨怼道:“她现在是假怀子,难不成您想让她身子受损日后再也怀不上?”香儿假装执拗的坚持要跪,却又一副力不从心拗不过的样子,最终还是舒服的坐回先前的椅子里。“哥哥,”见长辈们不好说什么,慕容宁适时的站了出来:“你的侍婢可说假怀孕的事儿都是被你逼的,可宁儿实在想不通哥哥为什么要逼她撒这谎?”“算起来这事儿除了能让她得点儿暂时的礼遇外,宁儿想不通对哥哥有何益处。”慕容烟原是懒得理她,但扫了一圈儿,长辈们竟是个个点头赞同。那将这质问无视便是不妥了。“哎,这事儿说来话长!”慕容烟甩开折扇摇了两下,才发觉已是冷秋的天气,这动作显得多余且傻。不过这一缕凉风还是送来了些清醒的思路。他拱手向天,空敬了下说道:“陛下同时为我与九皇子授爵,我俩同年同月同日生,便在孰为王兄,孰为王弟之事上起了争执。是以,我们作此约定,谁先喜当爹便是王兄。”太守夫人听完缓缓落坐回椅中,脸上怒气消散了不少。这倒像她儿子的调调,他的调调就是不着调。慕容宁与长孙夫人却是怒目微瞪,显然这搬出了一众皇室的托辞,她们不便再作质疑。而此时最懊恼的当属澹台香。难怪……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宴席上维护她而脱口扯出那么大的谎!明显是绸缪好的,就待个时机而已,那日自己与慕容宁起争执也只是碰巧凑上了。自己居然还傻呵呵的陪他演戏,当真以为是自己招了麻烦他来善后!她心中一番骇浪涌过,只觉自己这许久以来的装腔作势和提心吊胆是那么可笑!原来只是赌约里的筹码。说筹码还是好听的,其实更像是别人在玩斗鸡,而自己就是那只上了前线为主子拼命搏斗到秃毛的鸡。偏偏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是英雄救美,呸!这简直就是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