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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烟跟前,她本就强忍者先前的哭意,这下更难过了,直接瘫在地上哭哭啼啼起来。“红杏!”慕容烟怒喝了一声。红杏一看不好!便立马跪在他跟前儿,可心中仍是有委屈与不甘。便讷讷道:“公子,是婉婷先推奴婢的!”“公子……澹台姑娘出事了……”婉婷哪有心思接她那茬,只声泪俱下的要说正事。“出什么事了!”慕容烟被她这话一惊立马坐起身!身旁揉捏的婢女也跟着收了手中的动作,垂首恭敬候于一旁。“姑娘前几日闯祸了没敢告诉公子,她为了给玄jiejie求药开罪了昭王殿下!后来怕被暗杀才搬来了清风苑,可昭王又让蒙将军赐了药,可那药有毒!上官县令直接中毒死了,而玄jiejie也命悬一线……”“后来姑娘又去找殿下要解药,结果还刺伤了他。最后解药是要来了,可昭王却要让全县令府的人陪葬!姑娘就将多数人遣散,打算今夜带着玄jiejie和剩下的人一起逃走……”“什么!她想走!”慕容烟气愤的站起身,拳头都攥的由白到粉,最后发了红。婉婷原本以为公子会因姑娘多管府外闲事而招祸生气,毕竟刺伤亲王这事儿可不是一个死罪就算完的!可是他最气的点居然是姑娘要走……不过看公子这反应,显然姑娘被绊住是与他无关了。随后婉婷又在询问下补足了一些细节,慕容烟便招来四大护卫和府卫,令道:“玄武带一队人跟着婉婷去北门外椴树林,将那些人带回清风苑正厅!”“青龙白虎各带一队人出府搜查!”待三波人走后,慕容烟才又附耳对朱雀吩咐道:“你带着本公子的亲随,去密道搜查有无踪迹。”各路人马按部就班,不一会儿县令府那些下人就被带来了正厅。慕容烟看着几个家丁抬进来置于地上的尉迟玄,她躺在厚实的棉垫子上一动不动,脸色煞白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这就是香儿的那个玄jiejie?”他问道。他原是见过尉迟玄几回,但确实也不曾有多余印象。“是。”小怜赶忙应道。慕容烟便嘱咐一旁的红杏道:“去把千代找来。”红杏讶异道:“现在?”她自是知道这位神医大人的脾气,当年自己那事,可不就是因着宁儿小姐夜间急病不敢求千代才撞破的么。主子尚且如此,若是大晚上的扰千代大人清梦告诉他就为了救个下人……“立马去!就说是我突犯急症。”慕容烟先是对青柠令道。又转身对红杏令道:“去给香儿的jiejie找间通风好的厢房,再找两间下人房将其它人安置了。”待二人退去后,正巧朱雀也带着一队亲随回了。“公子!”他摊开手掌,那是一只断掉的冰糯玉镯子。慕容烟接过仔细端了眼点头道:“这是香儿的。”然后又抬头瞪着朱雀急急询道:“是在哪道路上发现的?”朱雀拿起断掉的一半说道:“这一截是从百花池后野井通往北门外椴树林的密道发现的。”慕容烟心下想着这条路无疑是香儿逃出府里选的。朱雀又拿起另一半说道:“这一截是从通往梨花巷的方向找到的。”梨花巷?那不正是蒙羲临府后面那条路!“如此便明了了!”朱雀分析道:“澹台姑娘应是在第一条密道被劫,争斗中摔碎了镯子,然后故意留下一段,在转往第二条密道时丢下做了路引。”☆、沾亲带故“冷吗?”一片黑暗中,澹台香只觉得脸上被一冰块似的东西抚过。她在意识中强行镇定了好几回,才缓缓睁开眼睛……噢,原来这里灯火辉煌,明光烁亮。先前只是因着自己昏了过去。那方才脸庞的那丝冰凉是?她移了移视线,努力抬了抬头。“昭王!你要做什么……”她颤抖着声音瞪大着眼睛,看着背后之人!之所以是背后,是因着她现下正趴在一个案子上,而昭王站在一旁,她要用力的扭头方可看到。这案子说不清是个案几还是个榻椅。说它是案几,却是贴着地面儿没个凳子高;可说它是榻椅,却又没靠背。她刚想用力撑起点身子,才发现手脚完全使不上力!原来在昏迷这段时间,四肢竟已被牢牢的绑在上这案面上!又一阵冰冷袭来……她拼命扭头去看,才看到昭王竟真拿着一个镇尺似的冰块儿,在她背上冰敷!那里并没有伤,他为何要如此?这是……昭王见她既然醒了过来,由上而下俯视着她,柔声说道:“香儿,本王原是舍不得给你赐印的,奈何你……”他话未说下去,却在眼中带了怒意。手中握着的冰尺因攥紧的热量遽增,而滴下丝丝冰凉,香儿不由得又哆嗦起来。“奈何你如此不自爱。”他终是说了出来。“即便如此,本王仍愿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从另一种形式上完全成为本王的人。”另一种形式?香儿在心中思量着他的话,就是所谓的赐昭王印吧。她想到尉迟玄一生被这印记所累,做个下人都不敢用真名,有了爱人亦不敢论及婚嫁!若不是这印记,上官大人也不会白白牺牲了性命……不行,绝对不能烙上这要命的东西!“殿下!您是想要内应还是线人还是什么?香儿都能为您做!求您不要赐印!”她哀求道。眼下哪怕做点不道德的允诺,也强过毁掉一辈子。“别怕,”昭王又拿冰尺慢慢揉了几下她的肩膀处,她只觉得那块皮肤麻得死掉了般!“香儿,本王给你冰麻过了,过会儿不会疼的,一下就过去了。”呵呵,冰完再烙铁,当这是铸剑呢!不疼?不疼你自己怎么不试试啊!……活命要紧,再多抱怨不能说出口,说出口的只能是求饶。毕竟这昭王似乎也没要她命的意思,这一点比她先前以为的必死无疑要强些。“殿下,您的昭王印香儿见过,是一朵莲花。”她强扭着身子强装镇定的聊起天来。“嗯,你jiejie身上也有一朵。”昭王温柔的笑看着她,似乎真的只是在讲些花花草草的事。“只是你拼命要给她洗去,就算洗得掉印记,也洗不掉那段历史啊。你可知道本王临幸过她多少个夜晚?”他冷笑着轻捏了把香儿的脸蛋,那轻蔑与力度极尽挑逗之能。“本王虽记不得那张脸了,却是派人查了下她的侍寝记录……”“你住口!”纵然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忍耐,不可激怒他。可却实在受不了他无耻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