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汉小奶狗强追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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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直渴望的事。 他激动难抑,心跳如雷。 杜荀怕惊醒她,亲吻动作不敢太大,舌头在她唇瓣上舔,见她没醒,他胆又大了些,轻吮她的唇瓣,觉得很软很香。 以梅睡眠一向好。 她竟梦见有蜜蜂在叮她的嘴,弄得她有些刺痛,她张开了嘴。 见她双唇微启,杜荀色胆渐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去了,他轻轻搅弄,以梅发出微弱的哼声来,梦中的蜜蜂变成小蛇往嘴里钻。 这简直就是恶梦! 她下意识的想将对方顶出去。 对杜荀来说,这几乎是种回应,他更加的兴奋,欲望苏醒,但他不敢太忘形,只轻柔的搅着她,勾缠着吸吮。 她的味道好棒,比他想像的还要美妙,他忍不住的舔食她嘴里津液,全吞咽进肚中。 以梅的梦中,那可怕的小蛇。 她怎么也驱不出去,还缠着她舌头吸吮,她一开始觉得恼人,但渐渐竟有些舒服,忍不住主动的去舔那条小蛇。 她竟在回应他! 杜荀欣喜若狂,不敢粗暴,动作更加轻柔,在她口腔里探索,舔弄,梦中的以梅,主动的去舔小蛇,吸吮啃咬,两人舌头搅在一起,互相舔吮勾缠。 以梅气息有些乱。 偶尔会发出声模糊的呻吟。 杜荀听得骨头都酥了,他动作稍重了些,在他快要忘形时,忽的听见脚步声传来,他连忙的退开。 空服给前面客人送水来。 一会儿又走了。 杜荀也不敢再乱来了。 他盯着以梅,他的表情就像餍足的野兽,她的嘴唇让他亲肿了,显得更红润诱人。 他很早就喜欢上她。 他们是邻居,杜荀是她看着长大的,他父母是做生意的,他们总是很忙,小时候他很孤独,他只能来她家,有叶纯和他为伴。 可他却没爱上叶纯。 以梅这个邻居陪伴他的时间,多过父母,小时候他爱哭,都是她耐心哄他,还陪她玩游戏,父母那缺失的情感。 全转移到她身上来了。 他以为那是亲情。 可随着长大,他的身体发育,情窦初开的年纪,学校的青春少女引不起他兴趣。 他却对她有了情欲。 一想起她就会性冲动,一见她就会欢喜,会控制不住的想靠近她,总对她想入非非,这令他恐慌了一阵子。 他偿试过接触其它女生。 比如叶纯,他们青梅竹马,最应该产生感情才对。 但没有那种感觉。 最后,他终于选择坦然接受。 接受爱上她的事实,但他也知道,他们相差太大,想在一起绝不容易,那时他才十四五岁,她只会把他当小孩。 不管想做什么,都得到成年。 所以他将情感藏好,长久压抑的结果,则是他对她越陷越深,已经难以自拔,除了她,他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 今年,他终于成年。 他想和她进一步,他必须得主动出击。 几小时后,飞机在机场降落,到了下榻酒店,以梅安排好明天行程,就让孩子们先休息倒时差。 以梅喜欢去些小众景点。 一大早就弄好攻略,准备出门,她是个旅行也带着工作包的人,有了两个年轻孩子跟着的好处,就是他们会抢着帮她拿东西。 叶纯帮她拿单反。 杜荀则帮她背工作包。 她要去一处不太出名的景点,一座败落的废墟古城堡,而且要徒步前去,她喜欢感受路上的风景。 叶纯自告奋勇说要帮她拍照。 但没走两小时,就开始叫累了,不是她体力不行,是奶奶实在太爱拍了,几乎每走两步就要拍照,不是拍她,是拍景。 还不是什么好看的景。 什么一棵树,地上一只虫,路过一个人。两小时还没走出三公里,这真是走到天黑也到不了她想去的地方啊! 叶纯抱住以梅的手,向她撒娇,“奶奶,咱们别去了,或者,咱们打个车去吧?” “叶子,你先回吧。”以梅微微笑,年轻人太浮燥了,风景也不有趣,肯定会不耐烦的,“你可以去玩别的,不用非跟着我,注意好自己安全就行。” “那我一个人玩去了。”叶纯倒没逞强。 “我帮你叫个朋友吧。”杜荀正想把她打发走。他有个在国内留学的同学,正好是这片的人,有个朋友陪她,让人放心些。 杜荀打电话给同学。 让他到附近一处教堂,在那会见到叶纯。 他拎过单反挂到脖子上,接替叶纯的工作,他和以梅渐渐走远,两人聊天着,同时他也是无情的拍照工具人。 与叶纯不同的是,他不但拍景,还忍不住拍以梅。 以梅是个搞文字创作的,这类人心思都很细腻敏感,杜荀的镜头,总是有意无意会怼到她身上,她一早就察觉到了。 一开始她并没多想。 以梅正站在一家店里,欣赏一些颇有异域风格的民俗小玩意儿。她转过头,微笑道,“你倒是比叶子要沉稳些。” 杜荀看着她道,“那是因为我能看到,叶子看不到的风景。” 以梅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 两人又逛了会儿,以梅看见前头有家咖啡店,便提议去坐坐,杜荀欣然同意,点单后,以梅拿过相机查看拍摄的素材。 不得不说他拍摄水平不错。 就是,她入镜的次数未免太多了些,而镜头是有语言的,必定是有所表达的。 她又翻看了些。 对比她入镜,和其它人入镜的拍摄手法的变化,他拍其它旅客,就是普通的游客照,也抓拍到一些有趣镜头。 但明显侧重点不同。 他拍摄她时,镜头就很怪。 他怼她的手和腿,怼她的脸,拍她眼睛嘴唇,拍她锁骨,她的耳朵,胸腰臀都没放过,他仿佛在通过镜头,赏玩一件珍品,不错过每个细节。 即使他拍得好看,但对一个异性,尤其还是长辈。 这是有些冒犯的。 以梅按捺心里微妙的情绪,提醒他道,“阿荀,你可以多拍些别的,不用特意盯着我的身体局部拍。” “姨,您误会了。”杜荀俊脸微红,他解释着,“我并没特意对着你拍,我就只是拍我看见的风景,然后您刚好就入镜了。” 他爱着这个人。 他又是个男性,又在最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当然会忍不住去看她最具有性吸引力的部位。 以梅可不太相信他的说法,他不去拍路上年轻美女,拍她个老太太,还是那种情色的拍摄法,很难不让她多想, 虽是她提醒了。 但再次上路时,杜荀还是控制不住将镜头对准她。 但这次,他不再拍局部,开始拍她的整体了,在暗恋的人眼里,喜欢的人当然是最美的,自然也会尽量拍下最美的样子。 一路徒步,一路拍。 上午走到下午,终于到了景点,一座破败的古城堡,只有少见的旅人,赶在天黑前,他们终于将景点逛完。 这时,两人都饿得不行了。 准备吃点东西再回去,但没到达饭店就遇上事,一个黑人抢走了单反,幸好他也是个长期运动煅练的,跟着追了七八条街。 以梅体力不错,但没能追上他。 她不放心,赶紧的报警,等警车赶过来时,杜荀已经揪住了嫌犯,他受了点伤,头在流血,做了笔录就和以梅走了。 以梅不放心。 又带他去附近医院,确定没事才放心。 两人先去吃了些东西,又一起坐车回往酒店。 路上以梅给他擦着血,提醒着他,“下次遇上这事,别再去追了,人家有枪怎么办。丢钱事小,伤着人可不划算。” “那是姨的东西,必须得追回。”杜荀看着她,眼神过分灼热,“再说,相机里拍了好多的素材呢……” 少年过分热切的眼眸。 竟让以梅有些不敢直视,她避开他目光,看向车外。 车窗的玻璃,擦得很明亮,清晰反射着少年的脸,他在看她,一点没有掩饰的炽热眼睛,涌动着太多的情绪。 作为一个爱情作家,天生是敏锐,并且很会脑补的。 她有了个猜想。 但以梅真心希望那只是她想多了。 因为那实在太离谱了! “姨……”一直盯着她脸的杜荀,忽的靠近来,叫了她一声,以梅下意识转头,两人差点就亲上,她吓得赶紧往边上挪。 她语气镇定,“想说什么?” 说个话有必要挨她这么近吗? 杜荀笑得阳光灿烂,“姨,我在网上查到前面有处有趣又小众的地方,且非景点,一会儿咱们下车去看看怎么样?” 以梅一听,果然来了兴趣,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在下一站,两人下车了。 杜荀拿着手机,跟着地图导航,并抓住了以梅的手,她吓一跳,杜荀解释道,“姨,附近人多,巷又小,不抓着容易走散。” 以梅看了下四周,人确实很多。 无法反驳,由他握着。 杜荀的手掌很大,干燥温暖,且很有力量。像是怕她跑了似的,把她握得很紧,她被捏得都有些疼了。 “姨,里面路不太好,小心些。”见她没抗拒,杜荀笑容更明亮了些,拉着她穿梭过人群,直往前面巷子里钻。 七拐八拐,快把以梅绕晕时。 他带她到了一处黑乎乎的破矮楼前,这楼外观看着并不出奇,无非是烂旧了些,虽然她是喜欢旧建筑,老玩意儿,但也不是啥都行啊。 就在她以为,这小子是诳她时。 杜荀从包里拿出手电,握着她往矮楼走去,一路上,会看见墙上有零星涂鸦,还是有人来过的,从大门进去后,里面更破败了。 杜荀贴近她,语气神秘,“姨,你知道这以前是干嘛的?” 他嘴唇都亲到她耳朵上了。 以梅稍挪开些,“干嘛的?” “这里一百年前,是一座精神病院,会给人电疗的那种。”杜荀握紧她手,又凑过来,小声道,“当年这里死了几十个病人,后来还改建成过战俘营,又离奇死了不少人,够有历史了吧?听说还闹鬼呢。” 以梅被他说得发毛。 但她又还想看,而他握着的手,降低心里那点害怕。 他们继续四处看。 杜荀打着手电照射,她则举起相机拍摄,她专注镜头,没注意脚下,没走多远,被破砖头绊得往前摔去。 杜荀反应极快的抱住了她。 他的手电掉下去,手电刚好卡进两块砖头间,往上射的光正好扫到两人脸上。 以梅被少年抱住,他抱得太紧,如果不是她胸前有相机挡着,两人就要完全贴到一起去了,但即使有相机挡着两人。 这距离也还是太近了。 手电的光,一半照在她脸,另一半照在杜荀脸上。 少年轮廓鲜明的脸,她仿佛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清,他颤动的睫毛,黑褐色的瞳孔,哎,真是个标致的小伙子啊。 杜荀也在看她。 他环在她腰,一手扣着她手。 在这样黑暗寂静的环境里,他的心不可避免的sao动起来,看着橘黄的光,打在她嘴唇上,他想起在飞机偷亲的美妙滋味。 他情难自禁低头。 以梅看着少年的俊脸,不断在眼前放大。 他要亲上那一刻,她推开他,以梅紧蹙眉头,“阿荀,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