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1035】洗白白啊洗白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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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龙虾肌理维修中心,林三酒就看到了正中央那个显眼、充满槽点、但还真是恰好她需要的东西——一排和牙医诊所里差不多的治疗台。 治疗台呈椭圆形,整体设计像只浴缸,半米深两米长,上半部分有垫高的弧度;上面罩着一片白色大荷叶状金属,应该是照明的;侧面有个带滚轮的座椅;末尾支起一块cao作屏和工具架,伸到滚椅前;cao作屏像块半化不化的橙色果胶,里面游动着感冒冲剂般绿色的细小颗粒,屏幕下面是一圈五花八门的工具:正常的剪子、镊子、绷带,还有和修复俩字八竿子打不上的削皮器、筷子、记号笔…… 让人搞不懂这到底是修复龙虾还是吃龙虾的地方。 不过幸好一半的东西都能用得上。林三酒三步并两步的到最近的一个治疗台,把肩上扛着的人偶师放进去,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人偶师的脸色已经开始从苍白逐步朝着死人的灰败过度,仅剩的那点血色消失的一干二净,情况及其不容乐观。 林三酒二话不说抄起剪刀,把他身上那些皮革剪碎,乱七八糟的装饰全部拆下去,露出人偶师千疮百孔的胸膛来。 反复结痂又撕裂的伤口像卷了边的羊皮纸,翻出黏连的碎rou,沾染着各种垃圾碎屑反卷进去,间或支棱出一段不知断了几节的骨头茬子,几条狰狞的缝线七扭八歪的挑了头,把仅剩那几寸好皮扯成了起皱的布料。 林三酒顿住,好像生吞了一块铅,噎在了喉咙里,坠的她整个人都难以呼吸。 她自己也是常年重伤人士,最惨烈的时候也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但只要有一口气,就要挣扎着该包扎包扎。 为了活着。 但人偶师身上,几乎看不见任何治疗的痕迹。无论横亘在哪个致命的位置,伤疤都如同一丛丛野草,胡乱的扎根在上面,吸取着他的生命力茁壮生长。 而身体的主人似乎丝毫不在乎,甚至放纵着。 念头划过,铅块直直沉进胃里,痛的林三酒一个激灵回过神,无言的看了眼人偶师敛去戾气后格外脆弱的脸庞,无奈的叹息。 在林三酒忙着用镊子把凝固在rou里的皮革和碎骨夹出来时,那块果胶屏幕里的颗粒忽然散开,组成文字:“修复员已五分钟未进行程序设置,开始自动程序。” “开始倾倒修复液。” 下一秒,头顶那个被认作无影灯的大荷叶一亮,冰凉的液体倾泻而出,兜头浇了林三酒一身一脸,吓得她一蹬地,滚椅滑出去老远。 惊魂未定的甩两下头,猛地想起人偶师,忙重新滑回去,一只膝盖跪在椅子上,一手扒着浴缸边沿,一手搂住人偶师的肩膀,想要把他捞出来。结果,这的诡异液体稠的像油,她刚一用力,手刺溜打滑,滚椅向后溜,人直接倒栽葱砸进浴缸里,正中人偶师身上最大那道撕裂伤。 微不可闻的闷哼响起。 然而林三酒正像条活鱼一样手忙脚乱的扑腾,完全没听见。因为腰搭在边沿,脚腾空借不到力,还按哪哪滑不留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拧了个方向,整个投身进去,四肢着地,好歹先稳住自己…… “……你找死上瘾啊?” 听见耳边嘶哑变调的声音时,林三酒还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抬头对上人偶师要活剐了她的眼神,才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 诶呀,历史的重演啊。【详见上一篇伪】 这样的迷之气氛持续到喷头停下,林三酒及时在人偶师的怒气条爆表之前挪开了视线。 但她不往左,不往右,偏偏往下移。 是的,口水巾还没被摘下去。尽管已经被垃圾臭水泡的都看不出原色,但丝毫不影响它的威力。林三酒的周身立刻满溢出母性的光辉,猛地直起身,嘴唇抖动,泛起泪光,又强忍着心痛,柔声安慰:“宝贝别怕,不痛哦~” 人偶师露出白日见鬼的表情,眉毛挑的直入发际线。然而他到底是太虚弱了,没力气把她团成球踢向地平线,只能用鳄鱼咬断猎物之前的眼神瞪着堂而皇之坐在他大腿上絮絮叨叨的林三酒:“这个好像不是危险的东西?应该是双氧水之类清洗伤口的吧,虽然长的跟蓝月亮似的……” 嘟囔片刻,林三酒从工具里拿出一块毛巾,又对人偶师露出那种足以让他胃痉挛的和蔼笑容,“乖,给你洗白白哦~” “……林三酒,这水是你的脑溶液吗,”人偶师艰难的用砂纸般干裂的喉咙完成嘲讽她的终身使命,“我给你开个口,你赶紧重新给我灌回去。” 林三酒一点也不生气,包容的嗔道:“好好,你别乱动哦。”说着,胆大包天的用那块毛巾贴上他的身体。 人偶师的应激系统瞬间启动,一道病魔带着要把林三酒劈成两半的劲头打出去。 林三酒轻松偏头闪开,又心疼又生气的举起手,却发现他身上没有可以让她轻拍一下的地方,便狠狠的伸手捏住了他的鼻梁。 人偶师呆住了,连应激系统好似都被林三酒这傻大胆给吓住了,一时间没发出任何攻击,任凭她的食指和中指指肚按在他鼻翼两侧,食指的骨节刮过鼻骨,亲昵的揪了一把。 她指肚有薄茧,和着粘腻的消毒液滑过皮肤,触感很奇妙。 人偶师忽然深深的看了林三酒一眼,点漆一样的黑瞳宛若新月的夜,能把一切光明都溺毙其中。 “不许乱动了啊。”林三酒没察觉到什么不对,重新低头,仔仔细细的为他擦拭,而人偶师始终闭着嘴,低敛着眉眼,保持了非常诡异的沉默。 如果林三酒还清醒着,一定会万分警惕。可惜,被母爱蒙蔽了的她只疑惑了一句“这水的色儿是不是变浅了?” 很快,上半身的擦洗结束,林三酒自然而然的放下毛巾,伸手要褪去人偶师的皮裤。 也就是这个时候,人偶师如草丛里蛰伏已久的毒蛇,闪电般伸出手,扼住林三酒的喉咙,挺身坐起来,一把将她按在身下。 “哐!”林三酒的后脑勺和浴缸发出撞击的巨响,要不是进化过,垫底的材料是塑料而不是陶瓷,里面还有水,她百分之八十会开瓢。 人偶师面无表情的看着水下狼狈不已的林三酒。这一磕已经把她彻底打醒了,此时琥珀色的猫瞳瞪得老大,抿嘴憋气,很委屈的狂指他的脖子。 人偶师随手摘掉口水巾,却还是渗人的盯着林三酒不放,林三酒也不敢乱动,反正现在她憋个十来分钟也没问题,还是暂时不要激怒他…… 谁知道,她正常了,人偶师疯了。 他用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双腕,掰到她头顶,俯下身,鼻尖撞到她的脸颊,嘴唇贴合她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 ——文艺一点,大众一点的说法就是,人偶师吻了她。 林三酒的脑袋仿佛又被撞了一次,响的比刚才还要震天动地。 人偶师吻她?人偶师?她?吻?这个主语和宾语怎么可能用这个谓语动词连接在一起呢? 在林三酒怀疑自己脑震荡了的时候,人偶师已经咬破了她的舌尖,含着那一点用力吸吮,同时收紧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迫使她把肺里的空气挤出来给他。 缺氧的窒息感袭来,林三酒模糊的睁开眼,正对上人偶师死水一潭的眼睛,连光点都没有,更别说什么波动,好像吻她的,或者她吻的不是活人似的。 不知怎么,这让林三酒异常恼火,缺氧耗尽了仅存的理智,她猛地挣开人偶师的桎梏,双手扣住他的头,反向攻掠进人偶师的唇齿。 要吻就好好吻! 她闭上眼,势如破竹的发挥着自己所有技巧,舌头灵巧似要卷着人偶师打个蝴蝶结;人偶师先是被动的任她作为,而后又是快狠准的一咬,直把她的舌根也破开一个口子。还咬?!林三酒不甘示弱的上下牙一合,也给了人偶师上唇标了一记。 战争一样的吻在林三酒窒息死的前一秒结束。离开水底,林三酒咳得撕心裂肺,等她好不容易喘匀气,手腕又被扣在了头顶,被不知道什么特殊物品锁在一起。人偶师好整以暇的别开她的双腿架在浴缸边,撕毁了她所有衣服,撑在她上方俯视她。 来,来真的啊。 事到临头,林三酒倒有点紧张了,特别是看着人偶师慢条斯理的舔去嘴唇上的血痕,腿不安的动了动,很想缩回来。 “不用怕我满足不了你。”他勾起惯有的讽笑,俯身压住她一侧大腿根,“你该好好考虑,什么样的表现才能满足我。” 说着,空着的手探向工具架的方向。林三酒的心一口气提到嗓子眼,默默祈祷自己第一次SM不要太残暴,至少不要选带刃的…… 但出乎意料的,人偶师略过了工具架,探向了那块屏幕,并从正中央挖了一大块出来。 裹着绿色颗粒的橙色果胶像一坨透明的桔子酱,卖相不是很好,但总比剪子钳子好。人偶师似乎察觉到她内心松了口气,古怪的轻笑起来。 然而不等林三酒想出这坨桔子酱能玩出什么花样,下体私密的缝隙就被人偶师的手指侵入,浸在液体里的花唇本能的向内收缩挤压,让果胶就着水流轻易的涌入体内。 像上了某种药膏,凉丝丝的,倒没什么不适,只是人偶师的手指还在里面,故意按住几个小颗粒,紧贴着内壁碾动。加到两根时,林三酒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难耐的向内扣,xuerou绞住人偶师不放。 这一留人偶师反而干脆利落的抽出手,带出几丝透明的蜜液,打着旋涂抹在顶端的yinhe上。 “啊!” yinhe是林三酒的绝对敏感点,她当即腰身一弹,抬脚就要踹开人偶师,失败。随着人偶师充满兴味的半边笑容,红珠被更大力的拨弄揉捏,很快充血硬挺的像石子。林三酒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声呻吟着求饶,然而能听进去就不是人偶师了,直到她泻了第一次,戳在上面的手指才慢慢继续向上游走。 人偶师抚过她紧致的小腹,顺着马甲线,停在不怎么明显的胸部。他手很大,一把就能笼住她一边rufang,还能扣进去俩指节。要她自己说是没啥可玩的,但人偶师却挺喜欢似的,低头一寸寸啃咬舔舐,给她留下半身牙印和吻痕。刺痛感再度唤起情欲,下体又食髓知味的湿润起来,酥酥麻麻的痒。 “唔,够烫了。”在她忍不住想又并拢双腿时,人偶师摩挲着她的腿根,意味不明的说了这么一句。 瞥到她茫然的表情,人偶师百年难遇的好心,亲切的解释道:“那个绿色颗粒,是一种低温状态能通过电流cao控的信息体,橙色的是给它固定温度的保护剂。” 林三酒有些不妙的感到那股酥麻越发强烈,惊疑的吸着气。 “现在橙色的被人为破坏,里面的颗粒如果处于超过人体正常体温的环境,” 等会,这这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 “就会漏电。” 艹!!!电击!!! 几乎是人偶师话音刚落,那股流窜的小电流就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脆弱的rou壁像是被几十根针来回戳刺,极致的痛和极致的爽交织在一起,同时冲上天灵盖,要是她是茶壶,一定会发出沸水瞬间蒸汽喷射的尖鸣。 林三酒失声尖叫,疯狂的扭动腰身,水花飞溅。人偶师居高临下,喉头滚动,眼影逐渐染成飞花般的绯红。下一刻,他猛地掰着林三酒翻身,让她趴在边缘跪伏,力气极大的将那根两指半粗的记号笔整支捅进林三酒花xue内,小幅度急速抽动起来。 “唔啊啊啊!” 林三酒嘶哑的哭喊陡然拔高,身体下凹成半弧,不住的前后摇摆,似挣扎又似迎合。笔摩擦着颗粒,颗粒摩擦着内壁,电流在滚动的颗粒之间传递,刺激的xuerou时时刻刻痉挛,被迫死命咬着记号笔,yin糜的水啧声不绝于耳。 无上的欢愉中,人偶师再度掐住林三酒的脖子,听她发出破碎的呜咽,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肩窝。在她战栗着达到顶峰的霎那,侧头,野兽般死死咬住她的后颈,饮着她的血,闭上眼,发出叹谓的鼻息。 …… …… 林三酒死尸一样趴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快十年没经历过这种酣畅淋漓的性爱,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而且疯狂过后,理智回笼,她尴尬的连头都不敢抬,要知道半个小时之前她还是当儿子看待人偶师的…… “哼。”半晌,还是人偶师先出声了。不知道是不是林三酒主观错觉,总感觉他的声音满是吃饱喝足的满意,“除了你,那个什么波西米亚也传过来了?” 林三酒奇怪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有只纸鹤飘了半个小时了,刚飞走。” “…… ……?!!!!” 苦苦战斗的波西米亚和汇合的胡喵喵听着纸鹤里长达半个小时的春宫,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