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走进1990（夹着跳蛋蛙跳/无套zuoai/彩蛋：勒令后辈自慰）

    “一、二、三——”

    太阳高高挂起，球馆大门敞开，一刻不停的练习呐喊声衬得温度高涨。球馆独自热闹，门口无人围观，自山王工高的二年级王牌泽北荣治飞往美国后，篮球部就失去了女粉丝的青睐。

    踏进球馆，第一时间便感受到的是其氛围凝重。IH失利的阴影仍旧压在山王篮球部的头上，三连冠既是荣耀也是枷锁。每个球员都喊得竭力，仿佛即将走上战场般，带着沉重和nongnong的复仇之气，他们决心在即将到来的国民体育大会中证明自己。

    “哔——哔——”

    深津吹哨，环顾四周，部员气喘吁吁地望过来，他简洁地说，休息五分钟。在河田雅史身旁坐下，同届的朋友递来水，深津灌了一口，汗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他用毛巾擦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热气。

    河田目视前方，一年级们坐在场馆对面，美纪男正和队员小声交谈。过了会，他轻踢深津的鞋底，说：“别太累。”

    教练承受了绝大多数来自校方的压力，但质疑的目光不会因此不落在校队队长身上，河田也曾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他猜深津不那么好受。

    “唔……”深津一成吐出一口长气，“想吃炒面面包咧，要不要去买咧——”

    嘁，你就装吧。河田雅史一摇头。但深津话锋一转，“今天，”他抠着球裤上的小块污渍，顿了顿，“前辈们会回来咧。”

    “哈？”野边从另一头窜过来，面色震惊转凝重，“难道说，羽藤前辈也……？”

    羽藤正行，身高196cm，上一届的中锋，是野边将广的直系前辈，脾性暴躁，当年野边在他手底下几次被骂得头脑发昏，即便现在，野边一想到他也发怵。

    深津一成幽幽道：“是咧。就是那个，每晚都去查房，地上不能有一根头发，桌上不能有半粒灰尘，但凡任何不洁出现，就会暴怒的超级洁癖——羽藤桑咧。”

    野边得到肯定的回答，瞬间比平常沧桑不少。深津拍他的肩膀，“我理解咧。”

    深津一成当年入住篮球部宿舍的时候就是倒霉蛋，分配宿舍到他刚好剩一个，他被调去与二年级同住，正好舍友之一就有羽藤正行，两年下来，深津自觉能够担得起出色的清洁工这一名号。

    “要来的前辈都有谁，”河田问，“和你比较熟的那些？”

    青木队长、羽藤正行、石山由之——深津一成张开手，五根手指伸直。河田了然地点头。石山由之曾是河田的直系前辈。他憋出一句话：“除了羽藤前辈，其他前辈的脾气应该没那么坏……”起码石山就从来没有和他有过除篮球外的交际。

    “是啊，镜前辈蛮柔和的。”松本稔捏着下巴说，“前辈们来除了训话，应该还要和我们打练习赛吧？”

    温和？一直默默听着的一之仓瞥了瞥深津，深津一成面无表情地捏着空水瓶，看不出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似乎默认了松本稔的那句话。但一之仓曾撞见过镜和泉对深津发火的模样，像一座活火山，与柔和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

    鞋底蹭了蹭木地板，刺——深津站起来，说：“教练去接前辈们了，我们继续训练咧。”他吹响哨子，瘫坐在地毫无形象的球员们蹭得站起来，安静没多久的球馆再次传出训练的喊声。

    六十米全速跑，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深津一成急停，喘息消匿于鞋底摸擦地面的刺声中，接住抛来的球，手掌感受到篮球转速带来的震动，他跳起来，手腕转动，指尖推力，抛出篮球。橘橙色的球在空中旋着，正中篮筐。

    许久未见的前辈们。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不要见面。

    深津一成让部员们停止训练，排好队，自己也站进队里，一之仓用手肘碰碰他，深津目视前方，说没关系咧。

    堂本教练领着已经是大学生的前辈们走过来。前辈们已经蓄起头发，穿着休闲装，个个都看起来人模狗样。深酱——他面对着的，最左边那个前辈是上一届的队长，青木仁司。前任队长朝他做口型：好久不见。

    深津微地一点头，青木微笑起来，显得开朗了些。他是剑眉，有点下三白，眼珠子又黑，不笑难免过于锋利，深津从高一就觉得青木假惺惺的。

    堂本教练简单地为队员们介绍了五位前辈，为了准备秋之国体，前辈们特地抽空回来帮忙。他又宣布这次秋田县参加国体的名单，正选五名，替补三名。教练念完入围名单，排成方阵的山王队响起整齐的掌声。

    深津一成自然在名单里，他微微抬眼，前辈们也在那鼓掌，看起来很真心。

    堂本教练说入围的球员可以加强训练，可也不能过度要求自己。接下来就是OB访问的时间，他看了看表，体贴地说自己还有一场会议需要参加，留出时间给你们年轻人交流。

    “教练总是这么善解人意，这么懂年轻人的心，堂本桑根本还很年轻嘛。”青木和堂本五郎寒暄几句，他的场面话比以前还要漂亮。堂本笑着拍拍青木的肩膀，走了。

    堂本教练走后，气氛渐渐有些僵硬，山王的前后辈是传统的上下级关系，对前辈要唯命是从，这种氛围在前几届尤其浓厚，深津回头，看见一年级的后辈都低着头，美纪男额头挂着汗水。

    一只手掐上脸，青木不轻不重地扳正他的脸，走到队伍正前方，双手抱胸。

    沉默大概延续了一分钟，球馆安静得能拍《死寂》。青木说：“输的感觉怎么样？”

    球队没声音，深津回道：“不好咧。”

    “有胆量输，却没有骨气回答啊。我的后辈们都是软脚虾吗？”前辈们中有一个这么说，留着短发，粗眉、大眼睛，长得像稚气的初中生，这是吉原大地。吉原说完，球队便大声回答了，声音急切，像是要证明自己。

    玩这种把戏，深津一成心道。他看着前辈们一句辱骂没说，却将球队的气氛带起来了。

    “我很想说Don’t　mind，”青木顿了顿，“但我知道你们自己也不能原谅。所以，要记住失败的耻辱，记住这种不好受的痛苦，然后下一次，绝对不要再输。”

    在激励过后，前辈们又简单地安抚几句，什么不要被失败绊住脚步云云。深津一成感受得到，球队的情绪正在不断上升，紧接着的训练肯定会在情绪的带动下变得更激烈。他翻了翻手上的训练表，今晚正选和OB们有一场对抗赛。

    阴影盖住手上的训练表，深津一成抬头，高出他大半个头的羽藤正行冷着脸看下来，抽出训练表丢给如今的副队长野边将广，他挑挑下巴，“你带队。”丢下这句话就按着深津的后脖子带人去了先辈的圈子。

    只安抚是肯定不行的，他们拿深津杀鸡儆猴。

    前辈们都个高，最矮的镜和泉也有一八三，五个人围着深津，把他推去球馆一角，遮住了来自后辈的探究的目光。吉原吼了一嗓子，“都看什么？！输了还不认真训练吗？——还想再输？！”

    后辈们悻悻地收回目光。吉原转回身，踹了深津一脚。深津退到墙角，小腹传来的抽痛是那样熟悉。他恨恨道：“废物东西。”

    镜和泉略带嘲讽：“在队里很受敬爱嘛，深津队长，后辈都这么担忧你，好像我们会吃了你似的。”他说着摸了摸耳洞，为了今天的ob访问还专门摘掉耳钉，真是给深津面子了。

    深津背手，由着前辈们辱骂，油盐不进。羽藤看他这副死样子就来气，掐住他的耳朵拉拽一番，后辈皱了皱鼻子，硬是一声不吭，等松开手，左耳根也留下一道指甲印，又红又肿。

    “喂喂，”青木靠着墙，给了深津脑门一个暴栗，“我们可是专门为了你回来的。身为队长却没能带领队伍走向胜利，你这不是失职吗？还敢给前辈脸色瞧啊——”

    深津道：“我会赢回来。”

    “说的好听。”镜和泉伸手捏了捏他的腰。深津按住墙壁，一下挺直了背。他从前辈之中的间隙往外看了一眼，大家都在训练，偶尔有人往这里看来一眼。腰间的那只手摸到胯部，摸索一番，隔着内裤掐住他的性器官。腮帮子咬紧，深津疼得鼻尖溢汗。

    镜和泉笑吟吟地看着，手指再往下两寸，“我看是这个地方让你变得软弱了吧，像女生一样……”手指将球裤捅得内陷，深津咬住嘴巴，他无处可退，耳边是球队热火朝天的呐喊声，但他不仅不能参与，还得在角落被前辈狠掐阴xue。

    刺痛蔓延开来，左手握住镜和泉的手腕，右手则护住胯部，深津仍是没发出多余的声音。镜和泉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还是一样玩不起。”

    青木捏着下巴，想了想，“唔，不管怎么说，输了还是不能不惩罚呢，既然深津君是队长——”他讽刺地笑了笑，“那其他人的份也让你一并承担好了。”

    深津只道：“会赢咧。”

    “再赢不了就把你剁了喂鱼。”羽藤不耐道。吉原打开通往更衣室的门，将深津推了进去。

    合上的门彻底遮挡住目光。

    从头到尾都很安静的石山由之从背包里拿出粉色的跳蛋。深津一成被按在椅子上，几只手压着他，强硬地脱了他的裤子。球裤挂在膝弯，黑色的压力裤也被拽下来些，yinjing萎靡在腿间，阴毛稀稀疏疏。吉原笑了，“你还没长大呢？”

    镜和泉踩住深津的球鞋，碾了碾，“他就是这样啊，吃那么多东西，结果该长的不长，就肥了胸部和屁股。”

    矮子。前辈得意洋洋地说。

    青木假意劝阻：“别这么说啊。山字就是要一高两低，要是没了深酱这样的人做对比，这世上就没有高矮之分了。”

    深津不算矮，一米八，在班上也是俯视别人的顶端身高，至于体重，打篮球的一身肌rou有什么问题？和前辈们做队友的时候，队伍就欠缺对抗能力，真要计较，他还嫌弃前辈们偏瘦呢，个个都只想着进攻，结果防守端尽是漏勺。

    石山叫他们让让，他撩开深津的yinjing，露出底下稍微有些红肿的xue，镜和泉的确是用了不少力气。捅开阴xue，许久没用的xue道摸起来依旧柔软，但干涩不已，手指在里头转了转，石山又从包里翻出润滑剂，透明的液体挤进xue里，搅动起来发出咕叽的响声，有些黏腻。

    深津一成提醒：“还要训练咧。”

    羽藤拿手背扇他后脑勺。“你今天的Z字冲刺改成绕场蛙跳，一圈一组，做五组。”

    “带这个咧？”深津低下头，捏着跳蛋从女xue里垂出来的那根线。他的腿还张着，线条流畅，肌rou结实。

    不然呢？石山不耐道，他打开跳蛋，调到低档。细微的震动声传来，深津表情不变，但身体渐渐紧绷起来。几个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深津自己将跳蛋捅得深了些，免得掉出来，他抽出手指，指尖还带着些透明的润滑液体，他捻了捻粘液，张着手，问：“有纸吗？”

    前辈们的表情有些古怪，混杂着赧然和没劲，羞辱对象不觉得有什么，他们反倒不自然起来。羽藤骂了句不知廉耻，转身从包里拿出纸摔在深津脸上。

    深津解释：“润滑剂太多咧，跳蛋掉出来会丢人咧。”

    “你自己夹紧些啊，”吉原没好气，“cao你的时候夹那么紧，夹跳蛋夹不住。”

    深津擦了手指，又擦了xue，站起来，穿上裤子。羽藤有洁癖，剩下没用的纸巾肯定不会要，他就把纸巾放进自己的柜子里。从更衣室里出来，队友纷纷看过来，深津朝同辈点点头，站在白线外，他简单拉伸了一下。挺胸抬头，躯干挺直，双手虚抱后脑勺，他下蹲，开始蛙跳，动作迅速又标准。

    青木双手叉腰：“这小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石山，你放的跳蛋真的有用吗？”

    石山翻开手机盖，对着深津拍了一张，淡淡道：“别急，有他受的。”

    深津一成确实不太好受。其实以他的体力来说，五组蛙跳并不困难，前两组都轻松度过，但蛙跳本来就容易消耗体力，越到后面越难完成，更何况xue道中还有一个不停震动的跳蛋。

    前脚掌发力，小腿肌rou紧绷，腹部收紧拉动身躯各部分向前跳，他连跳三下，处于xue道较深位置的跳蛋突然改变了震动频率，猛地激烈起来。

    他假借调整姿势停下蛙跳，骤然停下运动，肌rou酸胀不已，跳蛋卡在xue腔里频率不一地震动着，快感伴随空虚感腾升，收紧的xue道挤压着润滑液发出细微的声响，硅胶质的跳蛋表面光滑，再加上过于充足润滑剂，他总有种跳蛋要从xue内滑出的错觉，只能夹紧再夹紧，以至于更加清楚地感知快感，阴xue又酸又胀。

    球队在前辈的指挥下停止训练，大家或分散或聚集地坐在一起，碍于队长的权威身份，他们不会直直地盯着受罚的深津看，但不时偷偷一瞥是难免的。

    汗水从脸颊滑下来，思维尚且清楚，深津一成能察觉到队友的视线，在隐晦的视线海中，前辈们毫不掩饰的盯视则过于具有侵略性……扯起领口擦了擦下巴上的汗水，他继续跳动。一、二、三——唔！这次落地不像之前富有余裕，身体完全深蹲下去，跳蛋从腔道中间的部位猛地进到深处，最终顶在宫颈口，紧接着以一种高频率震动起来，整个小腹都受到牵连，积攒多时的快感一口气喷发而出，比潮水更剧烈。

    稳定的呼吸被打破了，他张开嘴，气息又粗又重，汗水掉在木制地板上。剩下最后一圈——深津稍微站直，捏着酸胀的小腿，幸好球裤宽松，他勃起的yinjing不至于被看得一清二楚。

    “深酱——可别偷懒哦。”

    青木前辈的喊声跨越大半个场馆，这下所有人都明目张胆地看了过去，深津下蹲以掩饰情态，他的面颊红得不正常，呼吸频率也不大稳定，就像是生病发烧了一般，看起来很辛苦。“最后一圈啦，深酱加油！”

    深っちゃん，又一次。全场都听清楚了，前任队长对现任队长深津一成的称呼，二、三年级早已习惯，但与OB初次见面的一年级全面露诧异。ちゃん，一般是对小孩和女性的后缀词，在男性含量极高的山王工高，这个词对男性使用几乎算是蔑称。

    美纪男偷偷问自己的兄长：“哥哥，深津队长和青木前辈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选择不看好友的狼狈，面对弟弟的疑惑，河田雅史罕见地犹豫起来。深津和前辈们的关系，总感觉比想象的要更亲密、更黏着……可这到底算好还是坏呢？他避重就轻地回答，“应该算是，很熟吧。”

    和前辈们很熟的深津一成在最后一圈挣扎。

    一、二——最后一下，他几乎半扑在地上，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前胸后背都是汗水的痕迹。最后一圈他的下半身根本软得不像话，只能以不够标准的姿势勉强完成了全程。一只白净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镜和泉问：“还好吗？”

    深津撑起自己，没握前辈的手，彻底湿润的xue在起立过程中往外滴水，压力裤紧紧卡住裆部，已经湿透了，他走了两步，觉得轻飘飘的，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根面条在晃动。

    卡在zigong口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快感延绵不断地挤涌上来，每走一步，xuerou就挤压跳蛋，跳蛋便刺激zigong，zigong在这种刺激下痉挛着，舒适感像螺旋的气流般向上盘旋，旋绕着阴阜、从小腹到胸腔再到大脑。深津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他握紧成拳。

    镜和泉收回手，看着深津走了一步、两步，然后站在那里，锁骨到额头都红成一片，厚唇沾满汗，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瞳孔失焦，虚虚地看过来，机械般地维持平静的表情。

    这小子，高潮了。

    晚上的对抗赛结束后，OB队和现役队开了一场简短的分析会。失去泽北的山王在防守端没有很大进步，进攻方面却产生了缺口，山王不缺篮下的有生力量，但需要三分射手来打开进攻局面，而且新队伍的磨合也稍显稚嫩。

    “那今天就先这样，辛苦你们了。”

    “堂本桑太客气了，我们虽然毕业了，却也还是山王的一分子啊。”青木笑眯眯地说，他自荐留下整理场馆，又用自己怀念时光，当时也是这样练习到深夜的理由劝服堂本先行离开。

    两面派前队长，教练面前是有志青年，教练走后是不容反抗的严肃前辈。他说：“深津留下，其他人都先走。”

    羽藤站在那，黑脸极具威慑力。深津坐在板凳上，喝完半瓶水，静静道：“没事咧，你们走咧。”他又喊住河田，“炒面面包咧，拜托咧。”看起来和平常一般，沉稳中带着不着调，同辈们虽然不大放心，可镜和泉一句“放心，不会干掉你们队长的”又让他们觉得这样像在警惕前辈般，感到一阵内疚。

    “Don’t　mind，”青木眨眨眼，“你们都是好孩子呢。”

    碍事的人走了，吉原大地关上门，再放上门栓，只留了两盏小灯，场馆清静下来。羽藤给了深津一脚，连带板凳一起踹翻，后辈摔在地上，水洒了一身。他支起身子，砸到筋脉的手臂麻掉。

    盖上盖子，水瓶放在地上，深津爬起来，不要面子地选择逃跑。残留的蛙跳后遗症影响到了速度，几番挣扎还是被按在地上。石山用外套罩住他脑袋，紧接着残忍地捂住他的口鼻，过一会，后辈挣扎的力度小下来，脚虚虚踢在吉原身上，被抓着脚踝掰开大腿，宽松的球裤被扯下来，随意丢在地上，不知道哪个前辈踩着他的下体，用力碾压。

    指甲在地上挂出刺耳的声音，青木捶了深津肚子一拳，让他安静些。手指捅进xue道，距离下午的蛙跳不过两小时多，女xue还带着湿意，没几下就叫人触到zigong口，rou嘟嘟的宫颈口摸起来严丝合缝，前辈用指甲刮了刮，深津疼得直颤，腰腹紧绷，腹肌的形状清晰可见。“压力裤上都是jingye，也不知道换一条——”羽藤低沉道，“脏死了。”

    石山终于撤掉手，露出深津憋得通红的脸，他先是咳了几下，嘴唇上沾了血迹，刚才挣扎的时候咬破了口腔，“没、没时间，咧——”yinjing顶到xue里，动作粗暴，一下就从xue口插到xue心。深津侧过脸，眉头紧皱，脖颈上暴起青筋。

    很久没挨cao的xue异常紧致，每次的抽插深津都觉得像挨刀子，前辈在用jiba捅他，捅得内脏都开始抽痛。干xue的声音在场馆里回荡，啪唧、啪唧，yinjing将女xue的yinchun挤开，浅rou色的jiba抽出，带着些许血丝和yin液，血腥色情。镜和泉揉捏他的胸部，胸肌在放松状态下和奶子没有区别，最多柔韧一些，抓在手里像是韧劲十足的面团。

    “别射进去了，我可不想干满是别人jingye的贱xue。”青木踩着深津的肚子，极尽刻薄地说。

    “少啰嗦！我又不是第一次干。”

    深津一成在抽插中轻轻晃动，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令人难堪的快感渐渐浮现，他喘着气，拽过石山前辈的外套，狼狈地盖住了脸。扶起板凳，吉原大地站起来，朝着紧紧嘬着jiba的rou逼吹了一声口哨，“喂，深津啊，反正都不是处女了，你小子多少也稍微放松一下吧。”

    “哈哈，深酱的xue可是超——喜欢无套jiba的，比他本人可爱多了。”

    石山从包里翻出相机，调整了一下参数，对着深津的脸咔嚓咔嚓拍起来。他自言自语：“久违的多人zuoai……”

    镜和泉说：“想起了第一次教训深津的时候，那时候他青涩多了。不像现在，吃roubang吃得这么熟练。”他捏着深津的脸，打量这张毫无女性气质的、有时更是稍显愚钝的脸蛋，轻声道：毕业那天，我们再来一次吧。”

    羽藤忍无可忍：“别人在cao，你们能不能安分点？！”他奋力地插了深津几下，后辈的小腹上鼓起一小块，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偶尔抽痛地嘶一下。

    深津一成觉得他们都吵死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产生回音的rou体碰撞声、前辈难听的呻吟、xuerou挤压jibajiba破开xuerou的声音——在空旷的球馆里，全都显得过于吵闹、过于不合时宜，球馆不应该出现这些动静，他更想……

    更想听见运球的声音。

    深津一成眯着眼，头顶的小灯晃得炫目，xuerou被干得噗叽噗叽响，前辈说他流了很多水，被轮jian也能流这么多水，真是又sao又贱。深津不想理会，前辈也不需要他的理会，这群人只是发泄欲望，没有人想要性玩具突然开口说话。他闭上眼睛，一片虚无中，思维不可抑制地滑向了一九九零年的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