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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区区千里之路,不成问题。您就放心。”苏夫人失笑,但还是不放心地道,“湘郡王其人狡猾,你去东境可要心,如今暖儿和裳都在燕北,你出了事儿的话他们也救不了你。”苏青郑重地点头,“娘放心,吃一堑长一智,河间县之事是我太大意了,湘郡王这只老狐狸,去东境我玩死他。”苏夫人被气笑,“湘郡王既然是只老狐狸,这么多年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儿,如今才被发现,可见心思极深,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再别出事儿了,至于玩他,你可不能胡来。”苏青搓了搓手掌心,“这么多年,我总被丫头糊弄哄骗,若我别的本事不精,但哄骗人的本事也算能拿得出手了。娘您就放心,我有分寸的。”苏夫人闻言点头。母子二人并未立即回苏府,而是先去了一趟王大学士府。王禄见苏青伤势比他预料的好的快,连连点头,对他道,“丞相举荐孙泽玉,孙公子毕竟不会江湖武功,若是让他去西境,怕是会吃亏。我思索之下,还是觉得你去合适,你不是正想躲太后和皇后择选驸马之事吗?这一去东境,少则一月,多则数月,正好趁此时间,想想办法,躲了去。”苏青连连点头,“外公您举荐我真是太明智了。”王禄又嘱咐他,“如今东境虽然太平,湘郡王装病,你身为皇上御派钦差,到了东境后,只要湘郡王一日不与皇上翻脸,一日你便是座上宾,但也难保东境突变,湘郡王挟持你以谋动乱,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切不可再出现河间县秋风山那等有碍性命之忧的险恶之事。”苏青颔首,“外公放心,我一定万分心谨慎。”王禄见他经过河间县秋风山血洗之事,鬼门关转了一圈,成长稳重不少,便也不再多言,放他出了王大学士府,回了苏府。当日,苏青收拾妥当,带着皇上给湘郡王的名贵药材以及五百御林军和一百苏府的府卫,出了京城,启程前往东境。朝中派钦差前往东境慰问,虽然不是事儿,但比之许云初筹备粮草军饷之事要得多,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聚集在了国舅以及西境粮草军饷上。苏青这钦差离京没闹出多大的响动,不少知道消息且不明所以的人都觉得皇上实在太厚爱湘郡王了,如今朝野上下忙成一片,皇上却还分出心来派人去看望湘郡王。不过想想北境刚经受了战乱之苦,西境如今又在打仗,据闻江南也十分不太平,叶家发生了大乱,唯东境一境之地太平,皇上念湘郡王治理东境有功,得知他生病,派钦差和太医前往东境探望也是应当。毕竟这些年皇上念着兄弟情,没少惦记湘郡王。苏青离京的第二日,苏风暖的书信快马送到了灵云寺,得知苏青前往东境了,又快马沿途寻着东境的路线追去。两日后,追上了苏青的队伍。苏青收到了苏风暖的书信,当即打开,读罢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想着多亏叶裳想得透彻,否则她爹功勋卓著下,皇上无赏可赏,无官可封?还如何再推脱婚事儿?他冒着冷汗将苏风暖的信函仔仔细细地读了两遍后,确定没看错,她信中提到了孙晴雪,他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用手敲了敲头,从车厢里找出笔墨,提笔给苏风暖回了信。题外话月票啦~月票~第三十七章推拒求娶叶裳生辰后,与苏风暖一起携手处理燕北战后诸事,有了叶裳相帮,苏风暖顿感轻松不少。皇帝昭告天下的告示也贴到了燕北,但燕北刚受了战乱之苦,自顾不暇,自然无能力再应援西境,所以,相较于京城以及天下各州郡县来,燕北未起太大的热潮。但即便燕北未起督办粮草军饷的热潮,身处燕北境地的子民百姓也感受到了南齐这一次对于兴兵攻打北周誓报燕北之仇的决心。苏风暖自然相信凭借许云初的本事,能办好督办粮草之事,所以,一心处理燕北之事。几日后,听闻皇上派了钦差和太医前往东境探望湘郡王,而钦差人选是苏青,苏风暖琢磨了一番后,想着如今朝野上下,还真就苏青适合前往东境。她计算了一下,苏青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他身为皇上御派的钦差,又以探望湘郡王为由,只要湘郡王一日不明面上造反,就一日不敢动苏青,短时间内,他前往东境应该不成问题,便也没太担心。又过了几日,收到了苏青的回信。苏青先是谢了叶裳,好话一箩筐地夸了叶裳一番,又提到听闻他在燕北已经对燕北王和世子改口称呼爷爷和二叔了,不如他这里也改口好了,以后也叫他三哥。苏风暖一边看着信一边好笑,以前苏青是处处看叶裳不顺眼,觉得是他抢了他meimei,如今这是觉得叶裳再好不过了,这画风转的太快。叶裳在一旁跟着苏风暖一起看信,嘴角勾起,甚是愉悦,对于苏青的提议没意见,欣然接受。苏青又在信中,丞相府的孙姐的确很好,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端庄,自幼养于丞相府,教养极好,一行一止,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但正因为这样,他可不敢高攀。他虽然出身将军府,但那些年生活在乡野,比之丞相府,苏府根本就没什么规矩,而他什么德行自己也知道,在人前他可以装模作样知礼守礼,但没人时,他可不想在家里在媳妇儿面前也装模作样装斯做出质彬彬大家公子的模样,那样过一辈子会累死,长久了也露馅,岂不是遭了人家嫌弃?信中又让她再想个别的办法,孙姐是定然不能求娶的。苏风暖看罢苏青的来信,想着他三哥得也有道理,孙晴雪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虽然也有些活泼的性子,但真正的大家闺秀就是从骨子里被养成的闺秀做派,她虽然喜欢她,与她做手帕交可行,但与苏青做夫妻,还的确是难为人家了。她偏头看向叶裳。叶裳笑着,“也有些道理,可见他对孙姐并无爱慕之心,若是有爱慕之心,是不会理智地分析门第脾气秉性是否合适的。既然如此,再另想别的办法!”苏风暖点头,犯愁地道,“可是再想什么办法呢?还有比提前定下婚事儿更好的想法吗?”叶裳道,“他如今不是前往东境了吗?东境路遥,这一趟,少数一个月,多则数月,他不在京城,太后和皇后即便着急有想法,也定不下来。我们再琢磨琢磨,车到山前必有路。”苏风暖叹气,“也只能这样了,后宫的女人真是麻烦,总意给人找一些事情。”叶裳好笑,“最不能看的就是后宫的女人,自古后宫关系着朝堂动向。”苏风暖想到卿华坊的头牌卿卿,已经入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