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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知道的,我就救你。”陈芝苒道,“我父亲,若是我活不下去时,就去灵云镇的济世堂药铺。”“嗯?济世堂药铺?”苏风暖挑眉。陈芝苒点头。苏风暖想着济世堂药铺是灵云寺开设的,为了救济那些无钱可医病之人。安国公让她活不下去时去济世堂药铺,难道此事与灵云寺有关?她压下心中疑惑,对她道,“安国公死前都与你过什么?可了你的身世?”陈芝苒咬唇,“他死前,了三件事儿。一件事儿是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第二件事儿,就是我后背藏了一个秘密,让我保护好;第三件事就是让我活不下去时,去灵云镇的济世堂药铺。安国公府被满门斩首那一日,我觉得我活不下去,没人管我,我就打算去济世堂药铺。可是许灵依接我来了国丈府,我便随着她来了。”苏风暖道,“那他可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是谁的亲生女儿?”陈芝苒道,“我问了,他不,所以,我也不知道。”话落,她道,“我只认他是我父亲。我虽不是他亲生的,但从我出生之日起,他就待我很好,我从没觉得他不是我亲生父亲。”苏风暖点点头,“你是怎么服用了恨春风?”陈芝苒忽然激动起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服用了恨春风,我只知道许灵依服用了恨春风,她以为她要变成毒人时,都不让我再碰她,我怎么会服用了恨春风?”苏风暖道,“你是在她服用恨春风之后服用了恨春风,恨春风的毒要从口入。”陈芝苒道,“我从来到国丈府,吃穿所用,都是在国丈府,我不知道。”苏风暖看着她,见她像是真不知道,她站起身,对她道,“你愿意与我去容安王府吗?我要救你,需要叶世子功力相助,用药将你身上的恨春风截止住,如今你已经到第二阶段尾梢,虽然我不敢保证能将你体内的恨春风拔除干净,但是能保你性命,让你不至于变成毒人。”陈芝苒闻言道,“我愿意随你去。”苏风暖点头,对她道,“你收拾一番吧,穿好衣服,我去与国舅一声。”陈芝苒点点头。苏风暖出了房门。许云初等在外面,见她一脸端凝地出来,他立即问,“如何?”苏风暖低声道,“去你书房吧。”许云初点点头,领路去了他的书房。来到许云初的书房,关上房门,苏风暖对许云初将与陈芝苒的叙话以及她后背的图案了,也提到了去年上元节叶裳带她在灵云镇五里坡观看九条火龙之事,如今正与陈芝苒后背的图案吻合。许云初十分惊异,“竟有这等事儿?”苏风暖点头。许云初面色凝重,道,“难道一直传的龙脉就在灵云镇?”“嗯?”苏风暖看着他,“什么龙脉?”许云初道,“龙脉就是帝王龙气凝聚而成的风水宝地,谓之龙脉,时地利,由地造化造成。一般朝代更替,建都之地,便是龙气最盛之地。据闻我朝建都,经师推算,京城之地是风水宝地,故而太祖将帝都健在了京城。”苏风暖扬眉,“什么师?”许云初道,“太祖时期十分有名的一位师,叫凌祝。”苏风暖闻言默了默,道,“他出身望帝山。”许云初一怔。苏风暖道,“善于观星辰,推术法,研习五行八卦,确实是一位可以称得上师的人。”许云初点头,道,“按理,经他推算,京城才是盘龙之地。可是灵云镇竟有龙脉。”苏风暖道,“人倒立看时,九条山脉如盘旋的巨龙包围着灵云镇,是地造化无疑。”许云初道,“九条山脉是然雕饰也就罢了,可是据你所,人为的灯火长龙,每年的七夕都要燃上一日,怕是不能等闲视之。尤其是如今陈芝苒的后背上被人雕刻了这样的图案,实在了令人闻之惊骇。”苏风暖点头,“南齐建朝一百三十六年了吧?灵云镇落建据叶裳所,可以追溯到前朝太祖时,那时,灵云镇不过是一个歇脚的茶棚,有几户人家,后来渐渐地形成了一个镇。”许云初点头,道,“我朝建朝,将都城安居在京都,灵云镇是距离京城最近之地,渐渐繁衍成了如今的灵云镇。对于九条街与九条山脉相互呼应之,确实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演变成至今这个样子的。”苏风暖道,“既然发现了这个事情,陈芝苒就不能死,我先带她去容安王府,为她控制住恨春风。”许云初颔首,“我稍后再去查些关于灵云镇的记载史料。”苏风暖点头。二人话落,苏风暖为许云初运功祛除寒疾。半个时辰后,管家在外面声禀告,“公子,叶世子在门口等着,是来接苏姐。”许云初道,“知道了,你让叶世子稍等片刻。”管家连忙去了。苏风暖收了功,二人出了书房。许云初吩咐管家去将陈芝苒带出来。管家连忙去了。不多时,陈芝苒被人扶着走出来,她没什么好收拾的,只将早先许灵依给她购置的衣服收拾了两件。苏风暖带着陈芝苒来到国丈府门口,叶裳正坐在车中等着苏风暖,见陈芝苒一副跟着要走的样子,他下了马车,对苏风暖挑眉。苏风暖道,“她随我们回容安王府安置。”叶裳不多问,点了点头。陈芝苒怯怯地看了叶裳一眼,由人扶着上了马车。苏风暖看向叶裳,叶裳对许云初道,“将你府中的马牵一匹给我。”许云初点头,对府卫吩咐了一声,府卫立即去了。苏风暖见叶裳骑马,自己上了马车。不多时,府卫牵来一匹马给叶裳,叶裳翻身上马,容安王府的马车也跟着走了起来。马车走了一段路后,陈芝苒看着苏风暖,轻声问,“你真的会救我吗?”苏风暖对她道,“我看起来像是话不算数的人吗?”陈芝苒摇摇头,咳嗽了两声,对她声道,“人活着,都有信念,我也有,我的信念就是想见我二哥,所以,我想活着,不全是为了我父亲让我活着。”苏风暖一怔,“你陈述?”陈芝苒点头。苏风暖道,“据我所知,他因为他兄长之死,特别不喜你,甚至厌恶你。”陈芝苒点头,“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厌恶我,从不当我是meimei。可是我在容安王府长这么大,只有他这一个哥哥,他不当我是meimei,我始终当他是哥哥。”苏风暖默了默道,“他如今在西境。”陈芝苒点头,“我知道,在燕北出事儿时,他去了燕北,后来,立了功,皇上赦免了他,功过相抵,他去了西境,留在了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