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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粉福利】替身与替身与替身(苍羊藏3P)

      千粉福利·苍羊藏3P

    苍云:萧左;纯阳:华景林;藏剑:叶思远

                                                            

    “景林表哥……我、我再敬你一杯……”叶思远被华景林架着,走得东倒西歪。今儿个是华景林的生辰,叶思远特意从边关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华景林感动之余,也对小表弟凶猛地灌酒行为头疼不已,一晚上就喝完了三坛烧酒也太夸张了!虽然大多数酒水都进了叶思远的肚子,但华景林至少陪着喝了一坛,所以这两人身上全是酒味,稍一靠近就能熏得人捂鼻子,好在他们是在家里摆的宴,送走了其他友人后直接回屋里便是,也不麻烦人。

    “嗯……?酒,酒呢!没酒了……表哥,没酒了!”

    眼看这就要到房门口了,叶思远突然把杯子举到了华景林鼻子跟前乱晃,差点就要打到华景林脸上,华景林夺了他的杯子往边上一扔,哄劝道:“房里有酒,进去了就给你喝!”

    叶思远“哦”了一声安静下来,他向来听表哥的话,酒醉中亦未能忘记这项本能,两人千辛万苦地踏进卧房时叶思远被门槛绊倒了,直接趴到了地上,华景林也被牵连着往前冲了几步,撑着房中的桌子才稳住了身体,他按着脑袋缓了缓,睁眼看到表弟保持着背面朝天的样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叹了口气过去搀扶他。

    “思远?思远醒醒,起来到床上去……”华景林说着把叶思远翻了个面,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人弄起来,叶思远反倒把他一抱又倒回到了地上,堂堂八尺男儿像个小孩子似得把脑袋埋进华景林怀里,大着舌头念“表哥”念个不停,直接把华景林给逗笑了。

    “臭小子,要么成天的不着家,一回来就喝成个烂酒鬼的模样,现在倒知道撒娇了!”

    烂酒鬼叶思远哪里听得懂他的话,死死抱着表哥就是不撒手,华景林陪他躺了一会儿,醒过神来拍拍小表弟又哄道:“思远放手,地上凉,表哥扶你去上床睡去!”

    这么来回劝了好几次,华景林都要不耐烦了,叶思远突然松开他嘿嘿地笑,华景林看着他好好一张俊脸笑得跟傻狍子似得,瞬间没了脾气,又对他重复了一遍上床睡觉的话,叶思远也跟着嚷嚷起来:“上床……跟表哥上床!”

    “对对对,上床,快起来,自己使点儿劲啊——”华景林甚少酗酒,对今天这个喝法也实在是招架不住,早已是半醉的状态了,手上的力气都感觉去了一半,拉扯着总算是让叶思远起来了,在撞上桌子、踹翻椅子之后,他们终于滚上了床。

    华景林累得半死,表弟长大了,身量都快同自己差不多了,再也不是童年时那个小小软软的白团子了,自己也……真的抱不动他了。

    “叶思远你再趴我身上不动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华景林被这个百来斤的表弟压得胸闷,攒够了力气正想把人掀开,他却自己把身体撑了起来,不过撑起来之后他停在华景林上方就不动了,直直盯着华景林的眼睛看,华景林被他盯得不自在,拍拍叶思远的脸道:“看傻了你,边上去。”

    叶思远不响,一本正经地叫了声表哥,然后——撒欢似得坐在华景林肚子上乱跳。

    “哈哈哈哈哈上床咯!我上了表哥的床咯!”

    “嗷——!!叶思远你快停下!我的肚子——!”

    兴许是华景林的声音太痛苦了,叶思远真的停了下来,不过他还是实实在在地坐在表哥肚子上,印象里他小时候经常这么干,现在喝醉了酒也不记得自己早已经长大了,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华景林半条老命都要被他弄没了,喘着大气跟身上的醉鬼商量:“思远你下去好不好?表哥要被你压吐了……”

    “不好,”叶思远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上床……就应该,叠在一起!”说罢他笑着俯身在华景林脸上亲了个响,把华景林气得,直接捏上他的脸狠狠拧了半圈:

    “就你现在这熊样,还想着上床?也不看看你压的是谁!起开!”

    华景林只以为叶思远喝混了在发酒疯,这一拧把叶思远拧疼了,往后一退翻倒在了床上,脱身的华景林揉着受创的肚子坐了起来,照着叶思远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小混球!下次看我给不给你酒喝!”

    叶思远小华景林七岁,小时候皮了经常被华景林扒了裤子打屁股,华景林被他压得火大,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下,醉酒的人手下没轻重,他虽然觉得自己没用力,但后面几下可是打得叶思远都缩了,可华景林见这小子还敢躲,来了劲了,把人拖到了腿上松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两瓣光屁股,噼噼啪啪地揍了起来,直把那白屁股打成了两个大红桃。华景林打累了,手还是习惯性地拍在了叶思远的屁股上,叶思远跟着哼哼唧唧的发了个响,华景林笑着揉了把手下的软rou道:“可知错了?”

    他也就是顺口一问,哪想叶思远翘起屁股摇了摇,哑着嗓子喊道:“知错了,我知错了……萧左……再给我摸摸……”

    华景林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萧左?萧左是谁?怎么表弟被揍了屁股会喊他的名字?叶思远见他不动,抓了他的手带着他摸自己的红屁股,嘴里还连连说着“疼,要摸摸”、“手凉凉的摸得我好舒服”什么的,华景林两手都被他拉到了屁股瓣上,不自觉地捏了一把,手感倒是不错,滑软又有弹性,能像面团一般捏起来。他边想边捏,本来只是臀尖被打红的屁股被他这么一通揉捏整个红得均匀了,臀rou被越揉越软,驯服的松软在华景林手掌里,这时叶思远又叫起来:“萧左,别光玩屁股,快摸摸我里面……”

    华景林被他的声音一扰,又停了下来,他觉得很烦,萧左是谁?他跟表弟是什么关系?里面是哪里?这些问题他都不知道答案,于是他拉着叶思远的马尾让他仰起头来,直接问道:“萧左是谁?”

    “萧左、不是你么?”

    “我是华景林。”

    “华景林……华景林……表哥?”

    “对,我是你表哥。”

    “噗……”叶思远笑了起来,用一种华景林从来没听过的声调说道:“别逗了,萧左……你、老玩这个花样有意思么?要做、就快做,明明把我屁股都揉软了……我表哥怎么会、扒了我的裤子摸我屁股……唔,你技术有长进啊,我里面都被你揉痒了……”

    叶思远的胡言乱语把华景林炸了个头昏眼花,这,这是说表弟和那个萧左经常做现在这种事的意思?表弟是断袖?他们床笫之间还经常提到自己?

    华景林眨着眼把表弟仔细打量了一遍,也不知他们现在这姿势是怎么来的,他盘腿坐在床头,表弟趴在床上,屁股搁在他腿上,两腿往旁边分开,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衣摆都被掀起,被折腾到白里透红的两瓣臀rou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他眼前,表弟还回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要是搁平时,华景林肯定要骂大男人做出这般姿态恶不恶心之类的话,可现在,他竟然会觉得兴奋——尤其在他发现表弟已经勃起的时候。

    “你硬了?因为被我打屁股?”

    华景林说着握住叶思远的roubang掂量了一下,表弟的家伙什也不小啊,怎么就是个断袖呢?华景林从表弟的蛋蛋摸到鸡鸡,又从鸡鸡摸回蛋蛋,把叶思远摸了个爽,叶思远便投桃报李地摸上了他,华景林还处于思考表弟为什么是个断袖的愣神阶段,对自己的roubang落入他人之手毫无反应,被摸硬了也不为所动,叶思远想了想把屁股往后一凑,掰开臀瓣夹住rou棍蹭了起来。

    “嗯?”这动静比较大,终于让华景林回神了,可一回神就看到自己的jiba被包在两片臀瓣里的画面让更加他混乱,倒是身体因为摩擦带来的快感本能地动了几下,就这么来回挺动之间,他们的姿势也起了变化——华景林不知不觉跪了起来,两手捧着表弟的屁股挤压,耸动腰身享受roubang被软rou包裹的感觉,叶思远被他撞得心痒,哼叫着让他进来:

    “萧左……嗯别玩了萧左,进来吧……”

    “都说了我不是萧左!”华景林对这个问题十分坚持。

    “明明就是……嗯~擦到了……你都擦到了还不进来!”叶思远缩了下屁股,xue眼儿被guitou蹭过的感觉让他心焦,不禁有些埋怨。

    “我不是萧左!我是华景林!”他还是这句话,倒是动作又激烈了些,还特意拿guitou在xue口处停留摩擦,像是知道这样会让叶思远的身体更sao动一般。这么做果然让叶思远难耐至极,妥协道:“你……你不是萧左……你是华景林,你是我景林表哥……表哥,cao我……快cao我吧~!”

    这句话一出,激得华景林当场xiele出来,叶思远皱着眉还想说什么,被他一掌劈晕过去,华景林喘着气,看着表弟臀缝间白花花的浊液,郁闷道:

    “所以萧左到底是谁?”

    第二天率先醒来的是叶思远,宿醉带来的不适让他骂了一句,他睁眼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对大脚丫,沿着脚丫往上瞧,看到自家表哥的脸的时候他大吃一惊,想也不想地往后退去,然后一屁股摔下了床。

    叶思远“啊”地叫了一声,把华景林给弄醒了,他抬头茫然地看着叶思远,然后脸一点点红了起来。

    “咳,思远你怎么跑地上去了……那个,下次不许喝那么多酒了啊!看你昨天闹的。”

    华景林数落了几句便下了床,谁知他一站起来裤子直接掉到了小腿——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他能记得给表弟和自己提上裤子就不错了,你不能指望他还记得系裤腰带!

    叶思远对着表哥傻眼了,虽然有衣摆的遮掩也没露什么,可他坐在地上的角度,隐约能看到衣摆下那根rou色的棒子……叶思远在看与不看之间纠结着,到底还是舍不得移开眼睛。可惜华景林很快就把裤子拉了起来,尴尬地说去洗漱洗漱弄点吃的,同手同脚地跑了出去,留下小表弟捂着脸回忆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但他喝得太多了,只能回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大概就是自己在发酒疯的样子。

    应该没什么吧……叶思远叹着气爬起来,然后他自己的裤子也掉了……

    这什么情况!弯腰提裤子的叶思远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俩人没事松了裤带比大小吗?总不可能是做了吧哈哈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除了臀rou因为着地产生的轻微疼痛之外一点异样感都没有,他总算松了口气,对于自己做了表哥的可能性完全不予考虑,毕竟他可是被某人调教惯了的,大概这辈子也只有在床上张腿挨cao的份了。

    倒是脑子里依稀残留了些情色的画面,难道是做了春梦?脖子也有点疼,落枕了吧……

    叶思远反省了一下酗酒的行为,下次还是不要这么折腾了,不能总因为看到表哥和女的亲近些就借酒消愁啊,再喜欢表哥也不行!

    默默下定决心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给表哥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只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发觉华景林总是怪怪的,跟自己接触很不自然……在自己面前露了鸟就那么羞耻吗?叶思远觉得这样的表哥真是格外的可爱,也就体贴的装作不记得那天事情的样子。不过暗地里他还是很乐的,暗恋了表哥十多年,不仅终于又跟表哥同床了一次,还看到对方的鸟了!简直是自从十岁后不能一起洗浴以来最大的进步!

    叶思远这个表哥,一直都是个平易近人的,跟他某些高岭之花一般的同门完全不一样,在叶思远七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因为锻剑失败而发疯,失手杀死了发妻,华景林是第一个赶到藏剑山庄来探望他的血亲。山庄里虽然也给了叶思远足够的照料,但是看到华景林的时候,年幼的叶思远才真的感到了自己还有依靠,他跟着华景林在纯阳宫住了四年,衣食起居全是表哥一手包办的,直到后来叶思远差点在武功上练成个小纯阳华景林才送他回了藏剑山庄,就算是现在,叶思远用轻剑的时候还能依稀看出纯阳剑法的影子。

    相比叶思远甜蜜开心的情绪,华景林就显得郁闷多了,那晚上是事他记得非常清楚,也因此耿耿于怀,他先是思考了断袖是否能纠正,又糟心于表弟竟然是被压的一方,还惊讶着自己怎么会对表弟的情动感到兴奋,日思夜想之下,简直连觉都睡不好。这么纠结了好几天,华景林突然收到了一封给叶思远的信,上面署名——萧左,按捺着拆开信封的欲望,华景林把信送到了表弟手里,眼看着表弟读完了信之后一脸“春意”的模样,他不知为何特别的不舒服,于是悄悄地尾随了似乎是出门赴约的表弟,想看看那个萧左究竟是何许人也。

    华景林跟着叶思远七拐八拐的跑到了花街——对于表弟竟然会出入这种烟花之地感到不快的他默默给那个萧左记上了一笔,肯定是他带坏了思远!华景林瞧准了表弟进的屋子,一跃而起跳到了屋外的一颗大树上,那是一间青楼后院的厢房,一般都被嫖客用于与人私会寻欢之用,甚少有人走动,故而叶思远敲开了房门之后,里面那个身穿黑色玄甲的高大男子直接搂住他就亲了起来,两人抱着亲了一小会儿便进了屋子,幸好他们关了门却没工夫去关窗,华景林挪动了角度从半开的窗户里偷窥到了他们全部的动作——

    那两人先是有说有笑地喝了点酒,那玄甲男子便把叶思远拉到了腿上坐着,以口哺食喂了叶思远一块牛rou,他们跟黏在了一块儿般亲个没完,估计牛rou都要被嚼烂了也不见停下,华景林面无表情的看着,撑在树干的手一用力,手下传来了咔的一声脆响,他们好似有所察觉,终于分开了嘴唇往窗外看去,叶思远见窗户没关想要起身,那男子拦着没让他动,两人说了些什么又腻歪开来,这回不光是亲嘴了,那厮沿着叶思远的脖子往下啃,手也不规矩的到处乱摸,利索地解了叶思远的腰封,扒开衣襟就往里钻。

    华景林才才知道藏剑山庄的破军衣是这么好脱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表弟露出结实的背脊,黑亮的马尾在那片白rou上滑动着,一直垂到腰际,然后上衣被褪去,滑落到他们脚边,裤子也被松开,一只手掌潜入其中,揉捏着臀rou弄出各种形状……回想起自己也这般玩弄过那块软rou,华景林的胸口更闷了。

    因为离得远,华景林是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的,但光光是表弟的动作形态也足够活色生香,他一件件替男人卸下玄甲衣的模样甚至很挑逗,也许叶思远从外形上来说不够柔美纤细,但纯男性的躯体散发出的媚意竟也不比那些美貌的小倌差,至少在华景林眼中,足够强烈了。

    一晃神,房中的叶思远已经跪到了地上,他一边同男人说着什么一边掏出了男人粗大的roubang撸动着,然后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那男人被脱得只剩下黑色的底衫了,衣襟大敞着露出了健壮的肌rou,他摸着叶思远的头享受下身被唇舌手指轮番伺候的样子显然是极爽的,看得十分不爽的华景林刚换了地方支撑的手又捏坏了一段树干,那男人听到了动静后看着华景林的位置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低头跟叶思远说了什么,叶思远便放开了男人的roubang,在地上的衣物堆中翻找出了一个扁盒,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从盒子里揩了一团膏脂往屁股里送。

    表弟两腿大开地跪在男人胯前,微微俯身将头靠在男人的下腹之处,或亲吻或舔舐着近在咫尺的roubang,他翘起着的屁股上,左手的两根手指正沾着膏脂开拓xue眼儿,右手则在在男人的大腿,腹部,胸部肆意抚摸,最后停在男人胸膛上那褐色rou粒旁,灵巧地玩弄起来。

    看到这里,华景林连呼吸也粗重起来,下身更是有了翘起的势头,咽了口唾沫,他既鄙视因偷窥表弟与男人欢好而兴奋的自己,又无法抑制自己继续偷窥下去,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跟踪叶思远的初衷,什么担心表弟被人拐入歧途的念头都被那一幕幕血脉偾张的画面给击碎了,华景林在心里吃惊于表弟的yin荡的同时,还产生了一种为何表弟选的不是自己的埋怨:明明从小自己就是他最粘的人,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吗?

    这种奇怪的想法一出现就扎根在了华景林的脑子里,看着屋里的情形也更加不快了,那厢叶思远已经开拓完毕,爬到了男人的身上同他亲吻,男人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调转了方向背对自己,然后以这样的姿势进入了他的身体。

    之前只能看到表弟背面的华景林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那男人抱着叶思远的右腿,叶思远抱着自己的左腿,激烈地颠动在圆凳上,男人啃着叶思远的脖子,空着的手罩在叶思远的胸前,用掌心搓弄着他的rutou,叶思远单手撸着自己的roubang,在男人身上配合地起伏着,他们干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叶思远的声音渐渐响亮,连院子中的华景林也能听得见了,他的声音是爽朗的男音,就算再怎么拔高都不像普通小倌那种矫揉造作的类型,但这华景林听了无数次的声音变调后色情得让他鼻头一热,胯下一紧,他都不知道现在应该捂鼻子还是捂裆才好。那边两人渐入佳境,干着干着叶思远还被抱着站起来了,他们边cao边往窗边移动,撞开了窗子,叶思远双膝跪在窗框上,抓着男人箍住自己腰身的臂膀稳定身形,但后头的撞击太厉害,他也只能摇摇摆摆地悬在窗口,他被cao得狠了,忍不住仰头吟叫,这动作将脖子拉得很长,滑动的喉头显眼得很,后面的男人将他的身体往前弯曲着,一口咬在叶思远的喉结上,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力的撞击,似乎是发泄出来了,叶思远也跟着射了出来,一小道白浊飞溅出去,落在了窗外的花枝上。

    两人喘息着,叶思远完全把身体靠在了男人身上,可那人忽然将他往外面推去——

    华景林想都没想,飞身而出接住了表弟,然后在叶思远惊慌的神情中,懵逼了。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叶思远惊慌失措到连推开表哥都忘记了,华景林更是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只有屋内的男人是气定神闲的,他探出窗子摸了下叶思远的光屁股,低笑道:“这光天化日的,光着身子杵在外面多不好,进来说话吧。”

    抱在一起的这对表兄弟被这才像是学会了怎么动,穿着定国衣的华景林像被烫到了手一样松开了表弟,然后急急忙忙地把鹤氅脱了下来披到了他身上——虽然这玩意前不遮鸟后不遮屁股的,叶思远还是扯紧了下表哥的衣服,转头就冲进了屋子里,华景林犹豫了下,也跟着走了进去。他一进门就先把门窗全都关严实了,杜绝了第二个偷窥者的存在,接着他便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能干站着,紧张得冒了一层汗。男人嘲笑般地嗤了一下,拉过抖着手捡地上衣服穿的叶思远问道:“道长方才在外面观战半晌可还满意?是不是没见过这么sao气的男人?”

    “萧左!”叶思远没能挣开男人的桎梏,只好大声怒斥对方,他完全不敢去看自家表哥的样子,听到男人说表哥在外面看了许久更是羞耻得全身僵硬,深觉以后再也无颜见人了。而华景林站在对面可没有一丝他想象中的厌恶表情,他此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个男人就是萧左!

    萧左瞬间感受到来自华景林强烈的敌意,他看了看这两人,摸着下巴道:“你们认识?不会这个人就是你天天挂在嘴上的表哥吧?”

    华景林与叶思远的母亲是亲姐妹,两人在形貌上多少有些相似之处,萧左能够判断出来一点也不足为奇,但叶思远不知是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就是一句“不是”,他慌张地样子让萧左看得有趣,玩笑道:“不是你慌什么,莫非他是你的另一个情人,跟过来捉jian的?”

    叶思远瞪着他就想反驳,没想到华景林在表弟开口之前应了句“正是”,把叶思远惊得差点岔了气,他终于转过脸看向了表哥,发现对方虽然一副红着脸硬撑的模样,但眼神极其认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华景林瞥了表弟一眼,与萧左对持起来:“你就是萧左?看起来也不怎样嘛,竟能让思远在我的床上叫了你的名字……”

    他装作不甘心的情敌模样试探这个萧左,叶思远否认了自己就是表哥这点先不说,他真的很好奇自己为什么会频繁地出现在叶思远的嘴边,上次表弟在床上时还曾表露过萧左喜欢玩扮演表哥的花样……他隐隐有一种猜测,但又不敢确定,只好想办法从萧左口中套点话看看。

    好在萧左没有想太多,听到叶思远在别人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事更是得意非凡,抱着叶思远啃了一口才回道:“虽然你我大概都是他找来代替表哥的慰藉品,但他的身子可是被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若是涉及情事,我有九成的把握,他只会想到我。”

    慰藉品这三个字算是落实了华景林的猜测,表弟真的喜欢自己!可萧左的话又让他嫉妒不已,他压抑着妒火喃喃自语道:“那剩下的一成便是表哥吧……”

    “自然。”

    “你胡说什么!”叶思远恨不得把萧左的嘴缝上,被表哥的话吓到脑袋一片空白的他一回神就听到萧左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登时窘得满脸通红,他在萧左面前鲜有如此羞涩的表现,从被勾搭到上床,叶思远向来都表现得十分坦荡,不扭捏不做作,萧左也是看中了他这点才连着两三年都没与他断了关系,没想到这样的叶思远害羞起来……也蛮有意思?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萧左呵呵笑着,心里想着要怎么多看会儿叶思远的稀奇样子,他眯着眼打量了华景林一阵,想出了一个玩法,萧左朝着华景林扬了扬下巴:“喂,我说你,要不要玩点特别的?”

    还陷在复杂情绪里的华景林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萧左禁锢着叶思远,一手拨开华景林那件鹤氅,握住叶思远腿间的roubang道:“要不要跟我一起上他?”

    像是料准了叶思远在这句话之后发怒的时机,萧左说完后当着华景林的面抬起了叶思远的下巴吻了上去,配合着他手上拿捏roubang的动作,叶思远挣动了几下便停止了反抗,他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没用,实在是不行了……再反抗下去,他的老二都要被捏烂了!

    “我的声音,听说和他表哥很像。”制住了叶思远,萧左的心情显得很不错,手上施力的方式也变成了稍微松开再收紧的模式,叶思远咬牙忍着这个混蛋的暴行,默默听他把心血来潮的想法说出来:“而你……大概是长得比较像?那不如我们来合作一下,让他体会体会更加真实的‘表哥’。”

    这馊主意,听得叶思远直嘴角直抽抽。其实萧左声音像华景林这件事根本就是误会,想当年叶思远刚被萧左盯上的时候,萧左表现得那叫一个温情脉脉,说话都起码柔了三个调子,从小到大也就华景林和他过世的娘亲会那么跟他讲话,在某次交谈中叶思远不小心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萧左就大力使用声音优势把人攻了下来。那时为了逃避对表哥四溢感情而远赴边关的叶思远相当的寂寞,他会接受萧左,除了rou体上的sao动之外,也带了相当一部分自暴自弃的情绪,倒是两人在身体方面格外的契合导致了他们多年黏黏糊糊的关系。

    要不是萧左此人城府过深,叶思远说不定会想要同他一道试试。

    而要是叶思远心里没有一个爱得深沉的表哥,萧左说不定,会向他袒露点真心吧。

    可惜,他们现在对彼此都只保有着身体上的兴趣罢了。

    叶思远觉得表哥不可能接受萧左这种寡廉鲜耻的荒唐主意,也许还会被直接吓跑,是以不曾说些什么,但他忘了方才短短几句对话间,华景林就将他惊得目瞪口呆的事情,此时的华景林,又怎么能用平时的标准去衡量呢?

    只听他问萧左“如何合作?”时,声音虽然竭力想要保持平静,却也明显压制着某种情绪,叶思远抬头看他的时候,华景林偏过头去避开了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心里乱,乱到不知该如何抒发胸口那股复杂的情感才好,他既欣喜于表弟的爱慕,又恼怒于表弟不知自爱,更是嫉妒那个萧左能对表弟的身体熟知至此……于是华景林脑子一热便接了萧左的话。萧左哪知道他内心的挣扎,全当他是没见过世面所以在犹豫在紧张,等到华景林的问话一出萧左就知道这事快成了,笑道:“一个音似一个形似,合在一起不就是完整的‘表哥’了?待会儿让他趴在你身上挨cao,我来负责同他讲话……嗯,这应该能让你兴奋吧?”

    最后一句萧左是向叶思远说的,本因他们的话而全身发冷的叶思远瞬间就因为想象到表哥即将加入的情事而涌起了一片热潮,他深知自己是多么无可救药的喜欢着眼前的男人,本来他还想着今天这件事之后他们可能就要断绝往来了,既然萧左的提议能让表哥感兴趣,又为何不趁机……留个念想?

    “你当真……要同我们……一道……?”叶思远的样子与其说是在问询不如说是在呓语更加合适,紧靠着他的萧左感受到怀抱中传来的细细颤抖就笑了,他卸了力道的手掌撸着叶思远悄悄精神了起来的rou棍向华景发出林邀请:“来吧道士,把你的衣服脱了过来。然后,做你想做的。”

    华景林对着表弟露出来的身体咽了口口水,两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腰封上,萧左没有脱掉叶思远身上的鹤氅,这光在肩背和腰侧有布料的鹤氅穿在光裸的表弟身上,真是yin荡得很……华景林的腰封和蔽膝都已经扔到了一旁,中衣很快也同它们汇合在一处,脱掉了鞋袜和袴,只剩一身黑色亵衣的他才回过神来,单薄的亵裤已经遮不住他胯下的动静,刚用手遮了一下就被萧左嘲笑道:“道士,你要隔着衣服caoxue吗?”

    看看已经坐到了床上的两人,萧左早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半躺着倚靠在墙上,叶思远则跨坐在他小腹之上,红着脸替萧左手yin,萧左的roubang在勃起时比较朝上,而且头部略微翘起,在撸弄时经常会碰到叶思远的卵囊,叶思远撸几下就要抬眼看看表哥,视线中隐秘的欲望没能逃过华景林的眼睛,又咽了下喉咙,华景林果断地把亵衣也脱掉了。

    他一步步靠近了叶思远,然后伸手摸上了表弟的脸颊,叶思远蹭了蹭他的掌心,头一歪叼住了他的指头,华景林配合着把手指探入了口腔内部,由着他拿舌头和牙齿招呼。一脸幸福地含着自己手指的表弟让他联想到了别处,加上湿热的舌头围绕着手指不住滑动的感觉,华景林只觉下腹一阵热流窜过,胯间的东西又大了几分,他忍不住握住了那玩意,却被拉开手掌换上了表弟自己的。

    两只手握着两根roubang,叶思远灵活地以技巧服侍着两个男人,让他们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过了一会儿,萧左感觉已经硬得差不多了,坐起身拍拍叶思远的大腿指示他换个姿势,叶思远会意,抬臀跪在床上让萧左活动,自己顺势抱住了表哥的腰,埋脸到表哥身上,轻柔地舔舐起来。

    “噢……!”华景林先被表弟亲吻了肚脐,然后一点点向下舔,舔到了布满茂密毛发的阴阜,用舌头将那些阴毛都濡湿理顺了,叶思远才慢条斯理地舔上了表哥颤动的roubang。

    华景林的胯下有些腥咸的味道,不像叶思远之前给萧左舔的时候那么干净,毕竟萧左喊他来就是为了上床的,他们习惯事前清理身体,但叶思远并不在乎表哥的气味,他舔的很认真,从头冠处开始沿着轮廓滑动舌头,顶部的马眼、头冠的伞面、冠沿的下方、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和底部yinnang上的皱褶都被他一一用唇舌抚慰过,先前在窗外偷窥时就幻想过被表弟舔jiba的华景林爽得连连低叹,不经意间按住叶思远的后脑勺挺动起了腰杆,在后头给叶思远扩xue眼儿的萧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应着他的动作抽动手指。

    刚被cao过的rouxue还是软和的,还有膏脂和精水残留在里面,两根手指抽插起来完全没有问题,萧左紧接着就加了第三根,感觉指尖到指根都在被后xue的xue壁吸允讨好,进退之间毫不费力,于是他慢慢地,加进了第四根手指。

    “唔!”叶思远感觉到后面不对想回头,华景林哪里舍得他松口,牢牢按着他的头快速耸动起来,叶思远的鼻尖都在表哥阴毛的摩擦下泛了红,前后夹击之下只能老老实实地配合他们,慢慢地挨过了难受的阶段。

    “差不多了。”萧左在四根手指进出也游刃有余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看华景林还没交待在叶思远嘴里,直接让两人分了开来,华景林对此似乎十分不满,萧左轻飘飘一句“你现在xiele等下那什么射他屁股”就让他安静了,他听着萧左的指挥平躺到了床上,叶思远也跟着爬到了表哥上面,两人相视一笑,叶思远便伸手扶着华景林的roubang就往自己身后送了进去——

    “嗯……”

    开拓充分的rouxue毫无阻碍地将roubang吞下,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他就含着表哥的roubang坐到了底,华景林激动得胸膛大起大伏,稍稍冷静之后抓着表弟的腰直接干了起来,叶思远在表哥毫无章法的顶弄下颠着直哼哼,他有心让华景林caocao自己的xue心,便拉了表哥的手十指相扣,然后自己弹动着往rou棍上撞。

    “我……嗯~我里面有个好地方……你若是不cao那儿,我便不得趣……哈啊……再过去点……啊——!!对……就是……这里!”

    被cao到xue心的叶思远露出了极诱人的表情,后头的rouxue更是变得热情如火,挽留着华景林的roubang不肯放,华景林哪里把持得住,气血上涌之下就想把人掀翻了好好cao上一顿,这时萧左靠了过来,又一次阻止了他,饶是华景林这般好修养的人,接二连三的被人打断房事也得发怒,哪知怒骂还未出口,那人便将叶思远压将下来,看着与自己胸腹相贴的表弟,华景林显然不知这萧左要搞什么名堂。

    “你们这是打算把我给忘了?”萧左哼了一声,他在他们caoxue的时候下床把膏脂盒子拿了过来,此时已经把自己的手指和jiba都涂得油亮了,他按住叶思远的背,慢慢摸索着将沾满膏脂的手指送进已被占据的rouxue里。

    “嘶——”叶思远倒抽了口凉气,这才懂了萧左打的什么主意,他是想要双龙入洞啊!叶思远思量着反抗与否,一抬眼与表哥的眼睛对上了,里面都是满满的yuhuo,看得叶思远脸红心跳,把什么都忘了,直接往表哥嘴上亲了上去。萧左见叶思远分了心,慢慢加剧了手里的动作,之前漫长的开拓此时便体现出作用来,xue口的柔软与内壁的接受程度都比平时更甚,萧左又平心静气地弄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感觉可以了,同那两个抱在一起厮磨的家伙示了个意,萧左握住叶思远的两团臀rou,直接用拇指推着rouxue边缘,把jiba抵了上去。

    “萧左!”叶思远终于舍得回头看上一眼,眼里有着一丝惧怕的意味,可惜萧左只给了他一个不达眼底的笑,继续缓慢而又坚决地将roubang向rouxue内推去。意识到自己在表哥身上投注了过多的注意力而忽略了萧左,叶思远努力放松自己,配合萧左的攻势,这位爷可不是好相与的,惹火了他自己就惨了!

    他们用的膏脂是从西域流入中原的高级货,效果与普通润滑用的香膏不可同日而语,有这东西助力,萧左也没有费太多的时间就把roubang的头部插进了叶思远的rouxue里,头部进去了就等于成功了一半……萧左吁了口气,俯身给叶思远肩头来了一口,咬到rou里的那种,鲜血顺着背脊滑下的时候,他的roubang也一口气插到了底。

    叶思远痛得大叫,但他分不清是肩上更痛还是屁股更痛……还好萧左给了他喘息的时间,舔过自己给叶思远造成的伤口,萧左抚弄着叶思远的双乳和roubang帮助他缓和过来,嘴里还似水柔情地喊着他的名字:“思远。”

    “思远,表哥cao到你了……”

    “思远,表哥是第一次cao人后xue,弄疼你没有?”

    “思远,你里面真是舒服……爽得表哥都要忍不住了,让表哥动一动好不好?”

    “思远……”

    萧左一口一个表哥,本是想让叶思远体会一次被那个传说中的“表哥”破身的经历,但叶思远的表哥此时就在他们底下躺着,这样的玩法反倒成了让人羞耻至极的行为……叶思远也好,华景林也好,都听得面红耳赤,可此情此景之下,要是让萧左知道了真相那就更下不来台了,他们只好忍着羞耻把心思都转到相连的下身上。萧左试探着抽动了几下之后,华景林也跟着动了动,叶思远深呼吸着极力跟上他们的节奏,三人在不断地磨合中连喘气声都配合了起来,挤在叶思远体内的两根rou棍也渐渐胆大了许多,从齐心协力地撞击到狂猛肆意地cao干,两根rou棍把rouxue搅了个天翻地覆,黏腻的yin液被来回进出的性器带出了xue口,将rou棍旁的毛发染得湿亮,cao到后来,叶思远也忍不住浪叫了,他下面是个真表哥,背后是个假表哥,也就放弃了分辨直接以表哥来称呼二人。

    于是,萧左干到他里面的时候叶思远喊:“表哥好猛……!思远的、xue眼儿都要被cao坏了……里面……被cao到最里面了!”

    等华景林cao到他xue心了,叶思远又喊:“啊啊表哥……表哥好会干~!xue心被磨得shuangsi了……咿啊——再用力点cao我!”

    这么喊来喊去,萧左都感觉自己真的在cao表弟了,华景林更是深刻地体会到了luanlun的滋味,他们接连在叶思远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牙印齿痕吻痕,把原本蜜色的干净身体变得斑斑驳驳,一片狼藉。后来被两人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的叶思远还被他们单独cao弄过,好在他们两个都是有分寸的,也不至于把“表弟”玩坏,最后三人清理了身上的黏腻后换了个房间大被同眠去也——

    你问他们后来如何?这后来嘛,叶思远大概会跟着萧左回雁门关,华景林得了他们的行踪肯定也会追过去……啧啧,在冰天雪地的雁门关,只靠一个人的怀抱可否温暖得了在西湖边长大的叶少爷?

    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