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要是不乖,我就让全府都听见你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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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侍从站在花园小路上,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有些踌躇,他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但没人敢真的忤逆主人的意思跟进去。 “十七,你知道三等奴仆的院落是什么地方,王爷千金之躯,怎么能到这种腌臜地来呢。”一名小侍凑近了说道。 名叫十七的暗卫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穿一身黑色劲装,身高腿长,头发没有盘成发髻而是高高束在脑后。 他冷冷瞥了这群侍从一眼:“你们只需安静等在这里,我自会保证主人的安全。” 说完就像影子一样原地消失了,只留下一道风吹过草地。 那群小侍被晾在原地,一个个气得牙痒痒。 “暗卫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仗着王爷的宠爱而已,还不是个奴才。” “十七自小跟着主子,一等侍从都得让他三分,我们老实等着吧。” 作为权倾京城的亲王,府内奴仆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三等粗使奴仆负责一些肮脏的下等事,没有资格出现在主子们眼里,就连这片栖身的院落,其实也是王府的底层柴房。 阿念抡起斧子砍柴,他上身肌rou绷紧,双臂将麻衣都撑出结实的曲线。一块块木柴在他手底下四分五裂,最后再在墙角码放整齐,堆成座小山。 这女尊世界以白瘦为美,贴身侍从每日需要保养面容和身躯,力争肤白貌美腰肢纤细,rou柱和卵蛋颜色粉粉嫩嫩,这才能招女主人喜欢。 而三等粗使奴仆连一身像样的棉衣都没有,阿念穿的一身破麻衣已有好几处补丁。加上他个子高、身材魁梧,连裤管都短了一节,露出来的脚腕、手臂和脖颈都晒成健康的麦色,在阳光下淌着汗珠。 “嘎吱——”身后木门被拉开,阿念以为是各院子派人来取柴火了,忙弯腰抱了一捆。 只是转过头,身后的不是侍从。而是一名锦衣华服,容貌美丽的女贵人。 她正笑眯眯望着他,夕阳洒在对方精致的锦袍上,金光耀眼、凤腾九霄,和周围的简陋环境格格不入。 阿念张着嘴,手里的柴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脸色通红,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忙低着头后退数步:“这位大、大人,您怎么会到了这里?” 黎晨光的目光从面前人英俊阳刚的脸庞往下,落在他松散的衣襟上,那里被汗水打湿,隐隐能看出点胸肌的轮廓。 她眯了眯眼:“迷路了,来讨口水喝。你……不认识我?” 阿念弯腰跪在地上,他额头压得低低的,声音都在发抖:“恕奴才眼拙,不识大人身份。” 三等奴仆没资格出府,他认识的最高地位的人,也不过是主院厨房里来拿日供柴火的管事。 黎晨光走近几步,随意打量这小小的院子。 两间瓦房,一间挂着碎花窗帘,似乎是住人的,另一间是茅厕。院子里堆满了劈好了的和没劈的柴火,中央一口水井,别的毫无他物了。 黎晨光想了想:“我是你们王爷的……好朋友,宴饮后散步走到这里。你起来吧,进屋给我倒碗水。” 阿念急切摆手:“大人,柴房肮脏,奴才马上去通知主院的仆从……” “不必了,我看你这里挺好,我不嫌你脏。”黎晨光打断了男人的话,迈步就往屋里走去。她一脚踢开木门,微微侧身回头,“快点过来,还要我说几次?” 阿念脸色红得和苹果一样,王爷的朋友肯定是贵客,他们这种粗使奴仆,打死几次都不够填命的。他不敢忤逆女贵人的命令,快走几步抢先进了内室。 说是内室,其实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小张案桌,角落里摆着个水缸,其余的位置都堆满了杂物和炭块。 阿念确保双手搓洗干净了,这才拿着葫芦瓢去舀缸里的水。 他生活清苦,因为长得丑陋不受待见,只能做些力气活。因此屋里只有粗陶碗,连白瓷杯都拿不出来。 阿念端着那豁了口的陶碗发呆,这要怎么给女贵人喝? 黎晨光看出了男人的窘迫,她的视线落在狭小屋子里占地面积最大的那张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仆人常用的那种泥炕,很矮,连脚踏也没有。上面铺着陈旧的麻灰色床单,角落还有床薄薄的棉被。 黎晨光注意到挂在窗边晾晒着的一条衣物:白色的很少布料,侧面两条带子,前面开着口。 ——是这个世界男人穿在最里面的兜裆裤。 她再看着面前那身高起码一米八,体格阳光健壮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和对方因为弯腰的姿势显得格外浑圆的屁股,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了。 阿念回过身半跪下,将粗陶碗高高举过头顶:“大人恕罪,奴才这里用物实在粗陋。” 黎晨光单手接过碗,却并没有喝水。“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奴名阿念。” 她笑了笑:“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阿念脸色一白,将头低低埋下:“回大人,奴今年……二十又一。奴才是府中家生子,因样貌丑陋,管事没有给予婚配。” 黎晨光想,瞧这府里小侍们个个又白又嫩,这奴才长得又一副肌rou猛男的模样,可不就是丑陋。 阿念脸色已经由红转白,他双手紧紧揪着裤子,只感觉羞耻地恨不得钻进地下去。 忽然,一碗水泼到了他身上。 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衣襟划过,将他胸口衣服打湿,凉凉的黏在肌肤上。 阿念不敢置信地抬头:“大人?” 黎晨光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来扔在一边,坏笑着:“衣服都湿了,快脱了吧。” 说完,她直接伸手一把扒开了男人的上衣。 阿念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黎晨光正弯腰揉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往他裤裆里探。 阿念脑内轰的一声,二十一年从未碰过女人的身体guntang,他剧烈挣扎起来:“大人,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黎晨光把他拽起来,手上一用力,那条摇摇欲坠的裤子也碎成几条,露出两条肌rou结实的腿,和男人里头贴身穿的白色兜裆布。 阿念又惊又怕,冷不丁被一把摔在土炕上。他想要翻身,但女人从背后压了上来,让他动弹不得。 黎晨光自己也很奇怪,她明明不算强壮,却轻而易举地制服了看起来高大健壮的阿念。她一只手压着他两只胳膊举过头顶,再用他自己的裤带捆了绑在床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强jian男人。 感觉真不错。 阿念不断挣扎着,身下的床单都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但最后一条遮羞布也飞了。他眼角飙出泪来,哭喊着:“大人,求您不要不要!” 黎晨光提着那条兜裆布,把它高高扯紧,布带将男人的屁股勒成两块半圆,圆滚滚的麦色屁股紧实光滑。 她揉了一会,顺着手感极佳的臀rou往下,划过男人私密的股缝,手指逐渐没入那枚湿润紧致的后xue。 因为父母早逝,阿念从来没有被教授过床上的事。又因为外貌丑陋,管事也不觉得他可以有机会伺候主子,因此这些事他完全不懂,也没有受过调教。 从未承受过女人的后xue被粗暴开苞,阿念艰难侧过头,眼睛里写满惊惧:“啊啊啊!大人求您,别、别这样对我……” “大人饶了奴才吧!” 黎晨光骑在男人身上:“你要是不乖,我就让全府都听见你的叫声。” 她压低身体,贴在阿念耳边轻轻道,仿佛在说什么情话。 “你也不想明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女人强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