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影荡漾的梦兰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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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捡到了一只小猫。 这在被星海诅咒的与世隔绝的永春之庭里,本是决不可能发生的奇迹。 但或许因为须佐之男自身就是扭曲命运的产物,以至于群星都对他青睐有加,送来了这个小小的礼物,以排解他独自一人时的孤独。 须佐之男是在打扫落花时发现了它。 这只孱弱的小猫缩在那株永远繁花似锦的樱树下,身上落满了浅粉色的花瓣,四肢紧紧收在肚皮里,压着柔软青嫩的草作为简陋的窝。早春的气温对于这样的幼崽而言实在太过寒冷,小猫蜷成一团,不住地瑟瑟发抖。 少年将扫帚放到一边,小心翼翼把猫崽拎了起来,抱进自己怀里,用手指替它扫去那些碍事的花瓣,露出里面奶黄的被毛。小黄金兽的体温总是比常人更高一些,猫紧挨着他,很快挣扎着要往衣服里面钻。须佐之男没有拒绝,只是把领口拉开了些,方便猫崽贴着他的胸口,然后再用手托着它,往长廊走去。 此时白昼才将将过了一半,午饭的香味似乎都还没有消散,空气中隐隐飘着浓汤未尽的鲜香。猫崽像是也嗅到了这股味道,在须佐之男怀里不住地小声叫着,它叫得太过可怜,让须佐之男无法忽视,于是只能放弃了原本的计划,带着幼猫先拐弯去了厨房,找了点羊奶温热装进碟里,放到它面前。 小猫摸索着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着。 须佐之男跪趴在旁边,撑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它喝奶。 “本来想先带你去认识荒大人的,不过也不急这一时。”他眨了眨金黄的眼瞳,湿润的眸子像极了这只小猫的毛色,“你是被谁放到这里来的呢?mama在附近吗?” 幼猫无法回答他,小半张脸都快埋进奶碟里,浑身的毛像刺猬一样短短地竖着,牙签似的尾巴插在小屁股后,被须佐之男轻轻点了一下,不耐烦地颤了颤。 厨房里总归要比外面温暖许多,在猫喝完奶之前,须佐之男不介意在这多呆一会。荒白日里总是非常忙碌,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书房里,他不愿意打扰对方,已经习惯了独自在庭院里玩耍,如今多了一只小猫,在厨房里玩也是一样的。 许是觉得猫崽舔食的动作过于可爱,须佐之男在原地趴了许久,看得太投入了,甚至都没注意到门外逐渐传来了脚步声,直到门被拉开,抽拉的响动才让他转过头去。 荒依然穿着那身深蓝的和服,肩上落了两三片花瓣,此时正靠在门边平静地看着自己。 “啊、荒大人!”小黄金兽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靠近他,扑进对方怀里,“您的工作完成了?您是饿了吗?”少年双手轻轻抓着荒的衣服,仰起头看向他,“想要吃什么?我都可以给您做哦。” 荒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中途那双灰蓝色的眸子看了眼还在舔奶的幼猫,却没什么反应,转而将目光重新放到须佐之男身上,若无其事地用手握住他的腰,拇指轻轻蹭了蹭那柔软的小腹,隔着几件单衣,像是在感知着什么,分外眷恋地不肯离去。 “没在院子里看到你,所以出来找了。”荒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同庭院里永远沉静的池塘。他替须佐之男整理好衣服,看着他的幼妻那依旧单薄的身体,轻声道,“地上凉,稍微注意一下吧。” 小黄金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腹,一只大手覆盖了过半的肚子,只能隐约看见其下稍有鼓起的弧度,像一块不太蓬松的蛋糕,在盘子里拱起一个并不饱满的半圆。荒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透过衣服传递到皮肤上,温柔地抚慰着那格外脆弱的部位。 须佐之男理解了对方的言外之意,跟着抚上自己的腹部,有些理亏地应了声。少年脑袋垂了下去,金色的发丝不规则地翘起,蹭在荒的胸口。 大概是在三个月前,须佐之男的腹部初现端倪。一向早起的他变得格外嗜睡,常常依偎在荒的怀中,或是蜷在被子里,稍有松懈就会沉沉坠入梦乡;有时就算是坐在走廊上稍微休息一会儿,很快也会一头歪过去,靠着柱子就着满庭春色呼呼大睡,一睡就是近半个下午,荒不得不将他唤醒,才避免他这样昏昏沉沉地度过一天。 妻子的异常引起预言神的重点关注,星辰之力顺着掌心过渡到尚且平坦的小腹,传达回来的消息让向来波澜不惊的荒都沉默了很久。他用手臂紧搂着须佐之男,手掌依然停留在那块柔软的皮rou上,若有所思地缓慢揉弄着。 彼时须佐之男对身体的变化还非常懵懂,但依然隐隐约约感觉到荒的情绪并不高涨。他仰起头,正巧荒也在看着他,那双灰蓝色的眸子被垂落的黑发遮挡了些许,日光透过发间的缝隙落在脸上,光影交错让须佐之男无法看清此时对方是怎样的神情,只是望着那紧抿的嘴唇,发觉那似乎是在难过。 于是他伸出手,试探着将掌心贴上荒偏凉的脸颊,问道: “荒大人,您不高兴吗?” 须佐之男的眼眸如同一汪纯粹的湖泊,黄金为之镀上了一层高贵的色彩,水润的瞳仁让其不至于像太阳般夺目,而是那般温柔,那般体贴,一如拥有它的主人,有着与之相符的纯洁高尚的灵魂,如同一颗明亮的星星。 而现在这颗金色星星已经被人从夜空摘下,紧紧攥在了掌心。 荒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圈紧了怀里的幼妻,同时覆盖住那只还很瘦小的手,与自己紧密贴合,感受着上面微弱的薰衣草与琥珀的香气,然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暂的,听着却分外失落的声音。 不知为何,须佐之男始终都记着当时荒的表情,懊悔得仿佛犯下了滔天大罪,却又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嘴角,矛盾而纠结地为之痛苦地欣喜着,愧疚地庆幸着。 ——犹如深陷于爱的砒霜蜜糖,始终无法找到出路。 须佐之男站在厨房里,脑袋贴着荒紧实的腹部。他想起了当时荒的神色,看起来就和现在无异,在无尽的满园春色里,悲伤得好像即将枯萎。年幼的小黄金兽并不理解那些繁复纠缠的世俗伦理,失去记忆让他没有任何负担地接受了肚子里新生的胚胎——就像接受一只树底下的小猫一样容易。 但荒显然心存顾虑。须佐之男敏锐地觉察到对方身上那微妙变化的情绪。他得想个办法帮帮荒,至少让对方不会再用这样难过又自责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肚子。那所谓的罪行和痛苦不应当由他独自承担,须佐之男认为自己同样能够为之分忧。 “……荒大人。”于是年幼的神明紧紧拥住了他的丈夫,纤瘦的手臂尽力环住对方的脊背,扯住那富有质感的布料,“我不会让您再担心了。” - 猫崽迅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充斥着星辰之力的庭院似乎增强了它体内细胞的活性,小猫长得很快,当它已经能自由地在院子里东奔西跑,折花逗鱼时,须佐之男的肚子才又鼓了一些,如今隔着几层单衣,总算能看出弧度来。 不久前因为摔了一跤,荒禁止他再在长廊上跑动,小黄金兽看着漫长曲折的一条回廊,只能竭力忍住肆意奔跑的冲动,耐着性子慢慢走完。孕期的麻烦很快他就深有体会,瘦小的腰肢撑起还未成型的幼崽着实有些吃力,逐渐沉重的肚皮经常让他走不完全程,不得不半路坐下来休息。 好在荒白日里也开始经常在院里活动,会在这时抱起他的妻子走完剩下的路程。 预言神顺带还调整了那棵樱树落花的频率,不至于十天半月就满地花瓣,如今零零散散的碎花落在草地上,轻松之余,也平添几分美感。他的幼妻变得更喜欢和他一同坐在长廊上,看着这数年如一日的春景,疲惫时便枕在他腿上,金发铺散开,胳膊一只柔软地垂下,另一只下意识护着鼓起的小腹,漫无目的地看着长大的小猫在院里奔跑,眉眼格外温柔,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荒抚摸着他的肚子,星辰之力护佑着其中的幼崽,掌心偶尔能感觉到那微弱的踢动。每当这时他总是浑身一抖,仿佛从未见过生命以这种形式如此强烈地存在着,让他忍不住捞起还在睡梦里的须佐之男,将其紧紧拥入怀中。 那只猫格外喜欢在池塘边玩耍。 静谧的池水似乎有什么吸引着它,每次望过去,它总是趴在池边,伸着毛茸茸的爪子跃跃欲试。须佐之男曾担心池里的锦鲤要遭殃,可几次查看发现那些肥鱼都全须全尾的,似乎连猫也知道它们口感糟糕,无心下手。 直到后来拨开那些浮动的花瓣,须佐之男才明白猫如此好奇的原因:在花瓣聚集的池塘边缘,水底苔石上,积累了一堆细密的鱼卵。这些在春天播种下的洁白之种,很快就将破开卵膜,在清澈温暖的春水中从小小的鱼苗,长成新的漂亮的锦鲤,完成池塘一次生命的更替。 须佐之男撑着岸边冰凉的石块,小心地伸出手去,感受那对他而言有些冰凉的池水。潮湿的花瓣吸附在他腕上,在他抽出手时贴着他的皮肤,一同被带离水面。 “须佐之男。” 随后他听到不远处的呼唤。 荒站在长廊上,乌亮的长发披在背后,身躯就像一尊高大健美的雕塑,喊完他的名字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也不知在那看了多久。 小黄金兽扶着肚子慢慢站了起来,有些难堪地挠了挠脸颊——刚才的行为在荒看来一定很危险,明明说过不会让他再担心了,如今看来与食言无异。 猫跟在他身后,踩着凸起的石子离开池塘,荒也往这边快步走来,长手一捞便将他打横抱起,朝长廊走去。瘦小的少年即便揣了只幼崽也没有多少份量,被轻松放到了廊上,赤脚踩着光滑的木板。荒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眸里倒映出须佐之男的脸庞。 那么年轻——甚至可以说年幼。如同一棵被过早催熟的幼苗,在还要抽条的年纪就被迫结上了果实,染上爱与欲的色彩。好像这颗星星不仅是偏离了轨道,被摘下高空,而且被偷走他的人放入了嘴中,吃进了腹里,变成闪烁的糖霜。 ——从此拥有了全新的,却彻底扭曲的命运。 而荒作为亲手将须佐之男打造成如此这般的罪魁祸首,始终无法与自己和解。 春之庭里一时万籁俱寂。 “……荒大人。”须佐之男仰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荒。这只向来敏锐的小兽嗅到了端倪的气息,突然道: “您又在担心什么呢?” 少年踮起脚尖,艰难地伸手捧着荒的脸庞,鎏金的眼眸忧虑地看着他。那温柔如星光,却比星光要更明亮的眼睛,此刻如同朝阳,温暖地唤醒了那片灰蓝色的天空。 “每当您面对我,您总是会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小黄金兽眼含困惑,柔软的拇指不断地摩挲着荒的脸颊,安抚着对方,“您不喜欢我了吗?” 荒弯下身,抬起手臂拥住他,低声道:“不会。” “那是在害怕什么吗?” 荒没有回答。 须佐之男看着他,深深地呼吸。 “——荒大人,我非常喜欢您。”他紧紧回抱着荒,将脑袋安稳地贴上对方的胸膛,声音因为埋在布料间,有些沉闷,“是特别、特别的喜欢您,只喜欢——最喜欢您。虽然您总是用一种又纠结又愧疚的眼神看我,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不论结果怎样,我的想法都不会变的。” 他挺了挺腰,身体与荒紧紧相贴,鼓起的肚子也轻轻蹭上了荒的腹部。 “……哪怕最近每天都很辛苦,身体重得快走不动路,也一直如此。” 说完,须佐之男环住荒的脖颈,然后抬起下巴,鼓起勇气主动含住了他的嘴唇。 小黄金兽有些生疏地模仿着荒一直以来的方式,强忍着羞涩,像小猫似的用舌头舔舐那微凉的唇瓣,努力地把舌尖钻进缝隙中,送到对方嘴里,小心地扫过那尖利的犬齿。 少年忍不住一阵颤栗——时至今日他的后颈处还有前几夜留下的咬痕,荒啃咬时总是不知轻重,像是要留下永久的烙印似的,牙印从鲜红到变得青紫,稍稍一碰都会带起刺痛。 而他强忍着颤抖和腿软的冲动,依然不断亲吻着带给他痛楚的尖牙,竭力安慰那不知归路的心—— “所以拜托了,荒大人……请将您所承受的那份痛苦,让我也分担一些吧。” - 荒将他的幼妻摁在叠敷上,身躯如囚笼般困着那纤瘦的人,双手牢牢固定着那金色的脑袋,如重获自由的野兽一样啃咬着小小的唇瓣。 比须佐之男的更加有力的舌头强势地顶开了有些惊慌的牙齿,填满了窄小的口腔。小黄金兽尽力放松自己的嘴,让犬牙避开那条厚实的舌头,为它的继续深入开放道路。同时他伸出手,热情地环绕着荒的脑袋,手指插进那顺滑的长发,鼓励地不断抚摸,仿佛在期待着荒能够更进一步,对他的喉咙作出更过分的举动。 在无数次的交缠和亲昵中须佐之男已经习惯了被荒压在身下的感觉,他的双腿酸软,却竭尽全力地挂在荒的腰上,纤细的脚踝和脚趾随着喉咙里舌头的每一次深顶而颤抖和紧缩,似乎在用这种方式青涩又隐晦地告诉他的丈夫:就是这样,做得很好。 荒不住地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庞,不断加深的吻让他的爱妻逐渐控制不住浑身的颤栗,发出可爱的黏糊的呻吟。时隔这么多天,须佐之男仍然没学会换气,荒不得不在他即将窒息时放过他的口腔,等他急促地呼吸几次后,又不容拒绝地再度侵犯,仿佛他的妻子已然成为了他的所有物,无论是爱,灵魂,命运,还是这具rou体,都要为他所掌控。 荒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小山般压在须佐之男身上,考虑到小黄金兽已有身孕,他小心地避开了那起伏的鼓起的腹部。荒眯起眼睛,在接吻的同时审视着须佐之男——他的星星,他的妻子,他那可怜的年轻的小mama。对方是那么幼小,纤细,好像刚刚睁眼的猫崽,叫声都还非常甜腻,却被关在这座春色庭院里,浑身上下都被品尝了无数次,甚至脆弱的zigong都孕育了生命,把那薄薄的肚皮撑起一个色情的弧度,只要轻轻一摸,就会激动得直打颤。 他的幼妻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布满了过去欢爱的痕迹。荒总是在自责,总是在克制,可是须佐之男仿佛是一面能够照见他内心最深沉、最黑暗的欲望的镜子,每一夜都依偎在他身边,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试图宽慰他的痛苦,解放他的灵魂。 须佐之男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些yin荡的方式来取悦自己了?荒一边将舌头从妻子的喉咙里拔出,听着对方如释重负的哭喘,一边解开了裤子,将早已勃发的yinjing送到他嘴边,用冠头不断拍打着那红肿的嘴唇,将渗出的粘液涂抹在上面。 直到他的幼妻顺从地再度张开嘴,用小小的口腔和舌头将粗硕的yinjing迎进来,湿热的内壁体贴地服侍着。 “……好孩子。”荒难耐地皱起眉头,手掌温柔地爱抚着须佐之男被撑到鼓起的腮帮,“还能继续吗?” 小黄金兽没法说话,于是用手握住性器没插进来的部分,有些生疏地抚慰着,漂亮的眼眶微微弯起。 ……须佐之男的确是学坏了,竟会这样笑着邀请自己侵犯他。 荒抿着唇,将那些顾虑和纠结暂时抛到脑后,开始在妻子温暖的口腔里抽送。他控制着力道,骑在幼妻单薄的躯体上,粗硕的yinjing不断地进出,每一次顶到那柔软的喉口,都会激起须佐之男的剧烈颤抖,仿佛马上便要承受不住。荒扶着妻子的头,迎着那蓄满泪水的眼睛,一下一下地侵犯、使用他的喉咙,逼迫那小巧的部位收缩,给冠头带去无上的享受。 小黄金兽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随着抽插而前后不断耸动,感受着属于荒的气息扑面而来。雪松香混合着yinjing独特的麝香,将他的脑袋熏得晕乎乎的,只知道用手爱抚着无法插入的部分,或者抓住荒紧实的大腿,将自己的口腔当做小小的rou器,好服侍着荒达到顶峰。 yinjing越发激烈地使用着须佐之男的嘴,顶出可怜又诱人的呜咽,很快让年幼的妻子无心再去按摩性器根部,只能死死攀住卡在自己脖子两侧的大腿,纵容那凶器为难他的喉管。 “呜…嗯……” 没有被束缚着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并拢,须佐之男颤抖着夹住荒脱下来的衣物,布料抵着柔嫩湿润的xiaoxue,摆动窄胯不停磨蹭着。 可他的爱抚太过生疏,直到荒在他口中激射,guntang的白浊灌满了口腔,他的xiaoxue也只是变得汁水淋漓,尚未高潮;就连前端也是坚硬地勃起着,粘液流满了整个柱身,却迟迟未能释放。 荒从须佐之男嘴里缓缓退出,yin靡地拉开一根白丝,妻子的嘴还张着,里面满是属于自己的jingye。鬼使神差地,荒伸手合上了那张鲜红的小口,诱哄着他的小妻子将其全部吞下。 于是他亲眼看着须佐之男闻言乖顺地开始吞咽,窄小的喉咙一点点让那粘稠的jingye流入胃里。过量的白浊让小黄金兽颇为困扰,可他依然努力地滚动喉结,直到最后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吃了进去,少年再次张开嘴,展示着自己的成果。 “做得很好,辛苦了。” 荒抚摸着幼妻的脑袋,以示赞赏。 “荒、荒大人。”而他的爱人红着脸,抬高了点下巴,羞涩地索取报酬,“想要…亲亲……” 而荒自然不会吝啬。 那是一个分外温柔的吻。舌头体贴地抚弄刚被粗暴对待了的口腔,嘴唇缠绵地吮吸柔软的小舌,仿佛在安慰刚刚被吓到的小兽,每一项进程都格外柔情似水。 须佐之男快要在这样的亲吻中融化,他不断地磨蹭着腿心,舒服又焦急地发出蜜糖似的声音。 他忍不住搂上荒的脖子,试图通过加深这个吻来缓解下身总差临门一脚的痛苦。 房间里不断响起yin靡的水声和沉闷的低喘。没有合拢的纸门间射进一束阳光,落在须佐之男雪白的大腿上,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扎眼。 他一边将舌头送到荒的口中,任由对方随意舔弄,一边紧张又欣喜地感觉到有只手正摸向他那亟待抚慰的下身。他期待地颤抖着,鼓起的肚子轻轻贴着那条手臂。 荒的手掌将须佐之男的整个yinchun都包在掌心。那里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饥渴地吐出一团又一团黏液,打湿了衣物。他用手指yin猥地揉捏那像馒头一样肥厚白嫩的蚌rou,这里每一寸皮肤都那么敏感,随意触碰都能让须佐之男的呻吟变调。 “呜、嗯嗯……哈啊……啊……” 富有弹性的大腿rou将他的手腕夹住,依依不舍地前后磨蹭着。荒看着须佐之男,爱怜地抚摸着那布满泪水的脸庞。他的幼妻在孕期总有更加强烈的欲望,急切地渴求着自己的爱抚和侵犯。但这些想法对方从不会开口表示,而是可怜地通过一些小动作暗示,用偷偷夹紧的双腿,纠缠不休的手臂,不断索求的唇舌,和欢愉难耐的哭叫——用这些来引诱自己,让他克制不住地将须佐之男拖进更深邃的爱欲深渊。 荒极具技巧地抠弄着蚌rou里脆弱的花瓣,在粘稠水声里按摩那一张一合的小口,亦没有放过逐渐肿起的阴蒂。他的手掌足以覆盖住妻子所有的敏感点,高热而不断惊颤的软rou总是亲昵地与他掌心贴合,就和其主人一样,粘人得紧。 他的幼妻逐渐沉溺于他带来的快感中,酥麻的快乐令那小舌没了力气,双臂也松弛地散在两边,口腔软绵地打开,变成了一汪供人随意汲取的清泉。 星辰之力从角落中以触手形式出现,覆上了须佐之男小小的身躯。带着点点星光的腕足接连缠上了那还在发育的yinjing,将它完全包裹在其中,连洞口都被吸盘堵上,然后开始蠕动。同时荒加快了摩擦阴蒂的速度,逼迫那敏感的小豆脱离蚌rou的保护,再也缩不回去。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 荒放开了须佐之男的唇舌,听着他在骤然加剧的快感中抑制不住地呻吟。那纤瘦的身体随着甜腻的哭叫不断颤抖,他的幼妻歪着脑袋,舌尖不受控制地露在外面,吞咽不了的唾液洇湿了底下的床单。可他仍旧放松着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堪称折磨的爱抚中,只是用手下意识护住鼓起的小腹,哀哀地抽噎着。 “荒大人……啊啊…荒大人……”小黄金兽努力地保护着他腹中的幼崽,任凭那触手和指节不断地蹂躏自己的yinjing和阴蒂,声音像裹了蜜似的那般依恋,“喜欢…喜欢您……啊啊啊……!” 充满情欲气息的告白让荒几乎忍不住想要将其吞吃入腹。他的动作越发粗暴,两指揪住阴蒂不停地拉扯、揉捏,避无可避的小豆只能可怜地在这疾风骤雨的欺凌下充血挺立,如玩物般被困于掌心戏弄,让它的主人叫声越来越失控。 荒听见他的小妻子喘息逐渐微弱,身下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便知道对方已经在绝顶的边缘。他剥开缠着性器顶端的触手,俯身用嘴包裹住那粉嫩的冠头,用力吮吸,感受着柱身无助的抽搐,最后在爱人格外高昂的尖叫中,让白浊射进口腔。与此同时,被他抠挖着的xiaoxue也激烈地痉挛抽动,瞬间喷射出一大股黏液,被仍在磨蹭的手指分成几束,汁水淋漓地溅在紧绷的大腿上,湿透了大片床单。 须佐之男痛苦地高声哭喊,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那只还在折磨着xiaoxue的手,却被荒轻轻握住手腕,充满警告意味地摸了摸那块的皮肤。 于是他只能委屈地收回手,惊慌失措地感受着自己的女xue在不断被延长的高潮中变得guntang,剩余的潮吹液被强迫着挤出,嫩白的蚌rou都变得粉红,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可怜。 荒鲜少会弄得这么激烈,不知是托了那包含情欲的表白,还是最初那堪称莽撞的宣告的福,他这次刻意放弃了对自己的控制,完全按照内心最阴暗的欲望来对待他的幼妻。 小黄金兽看上去已经被快感冲傻了,呆呆地抱着肚子,茫然看着门缝里明媚的春景,不住地喘息着,带着nongnong的哭腔。 但很快他就被捏着脸转过头,荒欺身而上,长发遮挡住那唯一的光源,将须佐之男笼罩在他的阴影中。 “还想继续吗?” 他抚摸着少年的嘴角,摆弄那鲜红的舌尖和小巧的尖牙,似是在询问,却又没给人半点后退的余地。 而他的幼妻在理解了他的话中含义后,只是艰难地抓着他的一只手,明明深知这是让他倍感折磨的元凶,却又欲罢不能地用脸颊亲昵地蹭着。 “没关系,荒大人……如果这些能让您的痛苦有所减轻,就请随意对待我吧。” 须佐之男一向乐于奉献。他已向荒献上了他的命运、他的记忆,乃至他的rou体,而现在为了与之结合,甚至不惜直面他的丈夫最为深沉和可怖的欲念。 仿佛无论被怎样扭曲地篡改,那份塑造了他的爱依然纯净如初,真挚地包容着荒,却也可恶地击碎荒的防线,将他引入罪恶的地狱。 荒沉默着,缓缓将门彻底关上,房间陷入了令人不安的昏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雪松香,预言神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微微散发着萤蓝的光,瞳孔尖细地竖起,仿佛一条终于能得到满足的巨龙,危险地注视着他的爱人,他的宝物。 “……乖孩子,那就先给你留下一个标记。” 须佐之男被扶了起来,掰开大腿背靠着荒坐在他腿间。荒的胳膊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抬高,直到那水嫩的xiaoxue完全暴露,红肿的阴蒂被蚌rou挤压着,挺立在外面。 小黄金兽困惑地看着荒的动作,看着那修长的手指捏着用星辰之力构造出的一枚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在昏黑的室内,依然泛着星星一样漂亮的碎光。 铃铛被按了一下,弹出尖锐的银针。 “…呜……”敏锐地觉察到荒想要做什么,须佐之男有些恐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腿挣扎几下,却无济于事。 荒的那些星辰触手将他牢牢固定住了,残忍地切断他所有的逃跑路线,然后又分出几根腕足,拨开紧张闭合的yinchun,让阴蒂完整地露出。 少年不安地叫着荒大人。 而他的丈夫与他紧密贴着。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看根本发现不了怀中还有一人,年幼的妻子仿佛变成了护在掌心里的小鸟。 “会很痛,但一下就好。” 荒说着把他抓得更紧了些,手指捏住轻颤的阴蒂,银针对准了它,然后突然刺了进去,穿破了整个蒂珠,针头从另一端冒出。 “咿、啊啊啊啊啊——!” 剧痛让须佐之男控制不住地激烈挣扎,纤瘦的手紧紧攀附在荒的臂膀上,指甲因疼痛而忍不住抓挠。泪水夺眶而出,它的主人爆发出极为痛苦的尖叫,像垂死的幼猫般哭喊着饲主的名字。 在银针穿过阴蒂,和铃铛重新闭合的瞬间,荒立刻用神力将伤口快速治愈,只是疼痛的消散还需一段时间,他便将爱人紧紧拥抱着,不断用亲吻去减轻对方的痛楚。 “呜…啊……呜呜……” 直到他听见须佐之男的哀叫不再那么撕心裂肺,变成了委屈的抽噎,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你看,很快就结束了。” 阴蒂上传来诡异又陌生的下坠感,尽管很轻微,却难以忽视,随着荒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立即有短促的铃声响起。 就像戴在猫咪脖颈上的标识牌,鲜明地存在着,暗示这具身躯已经被人所占有。须佐之男已经被彻底打上了荒的标记,如今他再也没有退路,往后余生都注定要与荒紧紧相缠,逃脱不得。 预言神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高涨,他满足地抚摸着妻子的xiaoxue,拇指不断地擦过那小小的铃铛,拉扯着敏感的阴蒂,想要将他的爱人再度拖进爱欲之中。 xue口配合地一张一缩,随着他的爱抚吐出一团团yin靡的黏液,汁水淋漓的yinchun很快又进入了状态,热情地吸附着他的手指,欢迎这位唯一的客人。 须佐之男的身体又开始快乐地颤抖,一只手托着下坠鼓胀的孕肚,另只手渴求地抚摸着荒的脸颊,张开嘴希望能得到一个黏乎乎的亲吻。 荒如他所愿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弄占有他的口腔,温柔地扫过柔软的内壁。同时抬高了他的身体,在极尽缠绵的亲吻中,将自己的yinjing缓缓送进高热的xiaoxue里。 感受到内里被侵入,须佐之男忍不住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却下意识地放松身体,好让荒能插得更深一点,随后就被抓着腰,缓慢又细致地开始上下taonong。 以他的身量吃进荒的性器实在有些勉强,粗硕的yinjing将xiaoxue撑到了极致,yinchun被挤压在腿边,变得扁扁的,粘稠地淌着水。每次被插入都让须佐之男禁不住腿软,只能由荒握着他的腰肢完成一次次的进出,这次大腿还被卡在臂弯里,甚至只能张开了腿,以如同把尿一般的姿势吞吃那guntang坚硬的性器。 “啊啊……呜……嗯…荒大人……”小黄金兽舒爽地仰头,软绵绵地枕着荒的胸膛,感受着yinjing体贴入微地照顾着他的敏感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喜欢…啊啊……好喜欢……” 铃铛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发出小小的声音,被黏腻的爱液糊着,并不特别响,但在只有他们二人的房间里依然不容忽视。 年幼的小妻子没有太多的矜持和廉耻,被丈夫cao舒服了便克制不住地哭叫,身体紧贴着那宽广的胸膛,泪眼朦胧地捂着肚子,在宫口被轻轻撞到时忍不住发出格外柔媚甜腻的声音,连声喊着顶到了,然后呜咽着弓起身,喷出一股潮吹液。 荒将他翻了个身,自己躺了下去,扶着还在不断颤抖的须佐之男小心地骑上仍然挺立的yinjing。 被性器顶到宫口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小黄金兽胆怯地托着孕肚,一只手撑着荒的大腿,谨慎又疲惫地调整呼吸,让酸软的xiaoxue又将roubang慢慢吃进去。 他实在太累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腹中的幼崽,只敢让yinjing小半截前端插在xue里,聊胜于无地浅浅进出。这样的性事自然满足不了荒,他弹了弹挂在阴蒂上的铃铛,然后再度摸上了爱人的腰,动作是那么轻柔,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浸满了浓郁的爱欲,阴沉地看着他的幼妻,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鼓起的肚子,湿漉漉的xue口一点点吞吃着自己的yinjing。 他接替了爱人的工作,强有力的手臂撑起少年细瘦的身体,然后缓慢地,不容置疑地让那具身体持续地往下坐,直到冠头再次轻轻顶到了那紧闭的圆环,吓得须佐之男忍不住低声叫喊: “咿!荒、荒大人……肚子…啊啊……呜…嗯……” 荒把控着力道,却也不愿委屈自己,抓着妻子纤细的腰肢快速地taonong着性器,噗嗤噗嗤的水声快要掩盖过小黄金兽的哭声,那两条细白的腿竭力想要撑起身体,却总是因为发软而失败,只能疲惫地跪在荒的腰侧,随着每一次抽插而轻轻摆动。 须佐之男感觉身体就像不再属于自己一般,紧锢在腰上的那两只手成为了它的新主人,随心所欲地让rouxue去taonong服侍硬挺的yinjing,将温热的汁水yin乱地拍在早已湿润的床单上。 他很想稍微清醒一下,可快感就像千军万马般席卷而来,践踏了他的理性,意志仿佛都要在这连绵不绝的高潮绝顶中消磨殆尽,只剩下rou体还保留着记忆,紧紧地护着柔软的孕肚。 “啊啊……荒大人…呜啊……”少年茫然地听着自己在不断的起伏间发出撒娇般的呻吟,“嗯…呜……好喜欢……啊啊……” 荒沉默着凝视他的幼妻,看着对方被自己控制着身体不断地陷入高潮,潮吹液一股一股地喷在自己的腹部。他如同世间最yin乱的妻子,xiaoxue一刻不停地吸吮着进犯的yinjing,明明大着肚子,却还因为快感而惊颤尖叫,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哀声哭喊着喜欢。 预言神痴迷地看着自己媚态具显的爱妻,一遍遍加深他的快乐,让他连逃跑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扶着腹部收缩xiaoxue,急促地哭泣着,再次攀升顶峰。 而这次荒也将浓厚的jingye射进那窄小的rouxue,黏稠的白浊堵在有些肿胀的rou壁间,只能渗透出一点点黏液,色情地沿着妻子紧绷的大腿往下流淌。 须佐之男低声可怜地叫了一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意识好像暂时陷入了昏迷,连荒把他捞到怀里抱住亲吻,都只是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很快响起一声餍足的喟叹,紧接着又是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而屋外此时春光正好,被毛奶黄的猫儿在庭院池边嬉戏玩耍,丝毫不知走廊深处的房间里是怎样一副yin乱景象。 它只是喵喵叫着,毛绒的爪子试探拨弄水中落花。 池底鱼卵洁白,想来很快会有新的锦鲤诞生,畅游在这永不停歇的春之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