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24(翻眼皮/催眠/喂药/醒了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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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向瓦莱里安臀部的伤口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疤痕有些明显,把男人的下半身侧翻过来,挑起冰凉温和的舒痕膏,在疤痕处抹开,顺滑的膏体被均匀地在臀部推开,被身体的温度融化吸收进皮肤里。 将神识探入男人瘫软毫无防备的身体里,在各大经脉四处游走探查,彻底失去控制权的身体与混沌的意识串不起一丝联系,宛若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自然也无力抵抗来自陌生的能量侵入自身最脆弱的经脉。 在男人全身经脉探查了一遍之后,发现男人体内被打入了一个咒印,封上了他的大半能力,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吞噬着,体内多多少少都有打斗的内伤,血脉枯竭,但神奇的是那咒印正是从屁股那道伤口种入的。 伤得如此严重难怪时念不是特别费力地就将男人催眠了,马鞭草也只是让双方减少能力消耗的手段罢了。 血族内部种下的咒印时念这外族人可无法解开,这种东西的解决方式还得靠他自己,不过暂时压制咒印,养好瓦莱里安的身体对于时念来说还是可以的。 主要是瓦莱里安合时念眼缘,优越的外貌条件甚至可以说是在时念xp头上跳舞,她倒也不介意把这小蝙蝠养在家里。 识海被催眠后又吸食了大量魅魔血液的男人昏得极沉,对外界的任何触动都一无所知,甚至连吸血本能都被体内的特殊血液压制住了,柔软的唇畔连蠕动的力气都没有。 把瓦莱里安的身躯再次放平,整个人半趴到男人的身上,手肘抵在男人头颅的床边,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张谪仙般的脸。 伸手撑开瓦莱里安软塌的眼皮,翻到最顶,晶莹透亮宛若红色玻璃珠的眸子安静地沉睡在上方,时念稍微收回了些对瓦莱里安意识的控制,让他有些微被动思考的能力,淡紫罗兰的眸子一瞪,紫色的眸光闪过印入男人的眼中。 男人的眼皮有些抽动想要眨眼,却被那只轻柔但又态度强硬的手阻止无法落下,眼瞳缓慢地在眼眶内转动着,最终落在中部,稍显呆滞地望着眼前的紫色瞳仁,显然主人的自我意识依旧被催眠控制着。 “你的名字是什么。” 时念开始了对瓦莱里安的提问,她要搞清楚这只血族干了什么,和自己回家待着干嘛。 “……瓦…莱里…安……” 瓦莱里安的唇瓣无力地挪动着,艰难中断断续续地应答着时念的问题。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唔……我……呃…厕…厕所里……呃……伏…击……” 似乎事情真相难以启齿,瓦莱里安下意识地抗拒回答这个问题,冷冽威严的白眉逐渐蹙起,且有越回忆越痛苦的趋势,脸色骤然泛红,本就说话艰难的唇更是颤抖起来,脖颈额间青筋暴起,连身子都有些轻微发颤。 时念见他好像回忆起什么痛苦羞耻的事情竟连催眠都难以撬开他的嘴,倒也是不强求,换了个问题。 “你是什么身份。” “呃……血族……嗯…伯…伯爵……”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阶级动荡……唔…被背叛…者下了咒……” “为什么待在我家。” “……主…主人周围……嗯额…可以恢…复力量……” “你一个伯爵为什么称我为主人。” “因为…是主人……” 瓦莱里安的脑海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不解,并没有给出对自己一个伯爵称他人为主人的任何解释,只是单纯地附和着时念等于主人这个概念。 眼皮被撑开太久无法眨动,眼球干涩漫上了血丝。暂且停下了询问,撑着男人的眼皮趴在他耳边,望着瓦莱里安的侧脸,朝着耳朵呼出一口热气。 “睡吧,瓦莱里安。” 耳边微风带来的瘙痒让男人下意识瑟缩了下肩膀,原本还在抽动的眼皮在听见这温柔中带着命令的话语后停下了所有动作,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地被撑在顶部。 无神的眼瞳乖顺听话地上滑,直到最顶端,一动不动仿佛在那扎了根。 时念松开了撑着眼皮的手,眼皮缓慢的落下,一点一点盖住上翻涣散的血瞳,又覆上了血瞳底下的小片眼白,只是依旧阖不完全,剩下大片痴寐的奶白显露在外。 瓦莱里安的呼吸清浅又绵长,虽然微张着嘴酣睡着,但没有发出一丝鼾声。 刚才的经脉探查也差不多将瓦莱里安的体内情形呈现在了时念眼前,但鉴于时念不是专业医生,也只是给男人吃点治疗相关伤势的丹药,至于以后医生开的处方药,还得等下次男人进入昏睡状态再给他灌下去。 要是被发现自己知道他的情况,估计不会再在自己这里待了,甚至可能免不了得打一架。 寻出一颗丹药塞进瓦莱里安的嘴里,昏睡中的男人对水都没有吞咽能力,何况是半截尾指指节那么大颗的丹药,时念倒也不怜香惜玉了,捻起那颗丹药就往喉间送,瓦莱里安的嘴巴被挤得大开,泌出的涎水裹满了嘴里的手指。 将丹药抵在男人的喉间,手指在喉结处抠挖了下。 “唔……” 男人的喉间软rou下意识蠕动了下,丹药在触碰到粉嫩rou壁的一瞬间化为液体直接渗入。 这种方式着实不是太舒服,但却是效率最高的。药效渗透到男人的每一处经脉,修补着体内的伤,瓦莱里安的力量似乎回来了些,背后的硬翅变得逐渐透明,直到消失不见。 硬翅倒是给他收回去了,不过耳朵依旧是尖尖的模样。 男人被硬翅抵得有些上挺的胸腔没了支撑塌软下来,轻微后仰的头颅也随之转换成平躺的姿势又无力地歪向时念这边。 瓦莱里安天神般的脸带着一双眼缝翻白的眸子转向时念,抬手怜惜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带动银白的羽睫抖动轻扇。 “瓦莱里安。” 时念唤了一声,男人的唇瓣动了动,嘴巴合上了些,声带震动,含糊地应着。 “嗯……” “瓦莱里安。” 男人似乎是受到了召唤,安静翻在眼眶上方的眸子开始滚动起来,眼皮微掀给了那双血色眸子一线光明,愣怔地望向身侧的女人。 “瓦莱里安。” “嗯。” 瓦莱里安的回应逐渐短促,坚定。 “记住这个声音,瓦莱里安,当它呼唤你的名字时你会感到疲惫困倦,识海越来越沉,像是躺在你感到最舒适的棺墓里,回归现在的感觉和状态,你将陷入沉眠,而清醒的你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血色的瞳仁缓缓上移羽睫剧烈颤动,将这催眠指令强硬的刻在潜意识深处,不久后震颤停止,瞳仁落回原来的位置,静候着主人的第二次命令。 “瓦莱里安,你今晚催眠了你的主人,她陷入睡眠后不会再清醒,你晚上可以放肆吸取她身边的能量,你非常放松,不再防备,因为你已经确认你的主人晚上绝、对、不、会、醒、过、来。” “绝对不会醒过来”这七个大字一字一顿地从时念的口中吐出,像是烙印在了瓦莱里安的脑海里,男人的唇瓣缓慢蠕动着,吞吞吐吐却又不间断地地重复着催眠的内容。 “主人…绝对……不会…醒过来……” “很好,瓦莱里安,乖团子。” 时念似乎是想实验一下催眠的效果,神念一动,瓦莱里安白皙的身躯往外渗着紫色的烟气,那是魅魔血液的迷药成分,紫色烟气排出男人的体外在一侧凝起一颗小球,直接将那颗球卷起张嘴吞入喉中。 男人半睁的血眸似乎聚起了一点焦距,灰蒙的瞳仁逐渐有了光亮,在发现面前有个人影时身体无比迅速地起身,五指成爪扣在时念的脖子上,将睁着眼睛的人儿压在床上。 “你!” 瓦莱里安急呼一声,刚想发动血瞳的催眠能力,但脑海里却告知他早已把主人催眠,低头看向时念那双装出来的呆滞眼眸,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松开了扣在人儿脖间的手,覆上自己的额间。 “瓦莱里安。” 身下的人儿突然启唇唤了自己的名字,扶额的手一顿,铺天盖地的困倦感汹涌而至,瓦莱里安几乎要坐不稳,血瞳在一瞬间呆滞,转头望向身下的人儿,身体传达出的舒适感和困意令男人无法思考。 “瓦莱里安。” “呃……我……” 又是一声呼唤,男人的意识越发沉沦,有些涣散蒙尘的血色瞳仁止不住地上翻,但男人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脱力地撑在时念身旁,勉强没让自己砸在女人身上。 “瓦、莱、里、安。” “唔嗯……” 第三次的呼唤,男人的意识彻底被滔天的困倦感扯入黑暗的深渊,剔透的瞳仁藏入半阖的眼皮中。 男人挣扎沦陷于睡意的场面完美地呈现在时念眼前。 手肘已经无力疲软的连这点距离都撑不起了,男人的身子塌下整个趴在时念身上,失力的头颅侧枕在时念胸腔,眼眸被胸前两团软rou扯出一小条白缝,唇畔失意微张。 感受到身上男人彻底沉眠的重量,伸手摸了摸柔顺的银发,揽着男人侧躺,将松软无力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枕着另一条手臂,摆回男人原来环抱自己的姿势,钻进瓦莱里安比常人微凉的怀抱,阖上双眼。 “好好休息,瓦莱里安。” 男人没有丝毫反应地圈着怀里的小只。 第二天清晨,瓦莱里安睁开了眸子,入目的便是怀中女人柔软的发丝,自己环着主人安睡了一个晚上,轻轻将时念推开了些,发现女人的小手竟无意识地抱着自己的腰,肌肤与肌肤摩擦虽然瘙痒,但好像并不讨厌? 抽出被人儿压在颈下有些发麻的手臂,揽着女人松软的躯体,让那张昏睡的小脸对着自己,轻轻掀开薄薄的眼皮,看见那双清澈的淡紫罗兰色眸子安静悬挂在顶端,轻呼出一口气。 伸手揉了揉被自己掀开又阖上的眼皮,发现自己的硬翅收回去了,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探查了一下自身经脉,发现多出内伤都在修补,小小一颗丹药经过一晚上的吸收早已无法探出,脑海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早已将主人催眠,于是只能把这一切身体状况归咎在主人身上莫名溢出的能量波动上。 居然只是抱了一晚上,能量就足以收回硬翅化形吗,收回探查经脉的神识,望向怀里的人儿,拥得更紧了些,将脸埋在人儿的发间,闭上眼睛深吸着从人儿身上散发出的清香。 既然主人晚上沉睡都不会清醒……那是不是可以每天都…… 瓦莱里安还在想着今后赖在时念家的打算,哪里知道怀里的人儿幅度极小地勾了下唇角呢。 时念在男人的怀里动了动,瓦莱里安停下了思考,忽地变回小团子趴在床上,时念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一旁的瓦莱里安,将小家伙双手捧起,吻上小家伙的血色眼眸,把小家伙激得眼睛忽闪忽闪的。 “早安,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