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作尿盆用,怕脏掰屁股请求换个地方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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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不习惯这东西,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东西上过分细腻的感知传达到阿慈的身上,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的感觉。 她的身体毕竟只是木雕泥塑的,对于自己性别的认知是从前还是人类的时候的王慈给的,因为人类的时候是女性,所以成为野神之后也依旧选择成为女性,所以阿慈也是个女孩子。 身下也是有xiaoxue的,可是那里虽然精致好看,却只是起了一个装饰品的作用,并大部分时候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现在新做出来的这器官不一样,它实在是过分的……过分的活泼了。 硬邦邦的翘了起来,似乎有什么想要急切地宣泄出去,可是总也不能成功。 她难受的蹙着眉头不动弹了,夏侯仪感觉阿慈很久都没动作,稍微缓过来一点儿就去看她,却只看到小姑娘对着下身蹙着眉头的样子。 “不会……吗?” 夏侯仪赫赫的笑了一下,叉着腿把阿慈抱到了自己身边,他粗长的手指扯开自己软腻的xue,把里面蠕动个不停的粉rou露给阿慈看。 “放进来就好了……” 说着说着他似乎也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其实对于新手来说没那么方便,虽然也很想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能看见阿慈的脸,但是非常显然让阿慈感觉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夏侯仪挡着阿慈的面转过身去,高高的翘起来肥厚的屁股,腰则是塌了下去,他转头看着阿慈,轻轻的说,“来吧。” 他肥厚的后xue,柔软的深色雌xue,包裹晃荡的jiba全都分毫毕现的呈现在阿慈的眼前了。 少女的身体娇小莹白,胯下的东西狰狞可怕,夏侯仪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两个屄里还有吃进去别人几把的一天。 如果这个人不是阿慈,那么他在对着自己表露出来一丁点儿这个意向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只是阿慈,只有阿慈—— “————” 他的头颅一瞬间无力的垂下去,宛如被一剑刺穿心脏的人一样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 进来了——阿慈,阿慈的———— 仅仅是依靠着这么个认识,他就已经吹出来了。 脑海中的空白无限度的扩大,最后广袤的练成了一大片,女孩儿细腻的,没有温度的瓷器一样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两条纤细的手臂伸到胸前来毫不客气的揉弄他的大奶子。 阿慈也觉得很舒服,并且非常的有趣,她摆动自己的腰肢,带着探索一般的好奇动弹了起来。 xue里本来就已经非常的柔软粘腻,简直和装了热水的袋子没什么区别了,可是这跟东西被阿慈偷偷的变大了一点儿,已经完全超过了最大能承载的限度了。 xue还是温顺的,柔软的包裹着一切,阿慈清楚的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那个总是很不容易撬开的zigong口被挤压着,硬质的guitou毫不留情的戳弄软糯的出奇的rou口。 这里是很紧的,可是后面又是堪称温顺的没骨气的包裹,不知道更往前一点是什么样子呢? 夏侯仪不知道阿慈已经打算cao进他的zigong里,他的额头抵着床褥,大手紧紧的攥着床单,胸膛像是破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发声,眼神已经涣散的没办法看见任何东西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咿!!!别动了要——要被磨破了!! 他张大了嘴想要喊出来,可是最后全都变成混乱yin媚的喘息和零零散散不成意思的呜呜咽咽,他根本一句话,甚至连求饶也说不出来。 阿慈毕竟不是人,对于人能接受的程度又哪里有什么认识呢? xue口已经完完全全没骨气的不再抵抗了,zigong口和被打年糕一样高速匀称的攻击,已经软烂的不成样子,甚至没骨气的也张开了一条小口,可是阿慈不进去,她像是得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一样乐此不疲的在宫口撞来撞去。 “别……阿慈别玩了……进去好不好?” “里面更舒服的……” 夏侯仪勉强分出来点儿力气,轻声哄着阿慈让她别再折腾那块已经放开了的软rou了。 然而阿慈却还是非常的清醒,她明明白白的摇了摇头,摇完头之后又 害怕夏侯仪没看见,咬字清楚的说。 “我不要。” 夏侯仪喉音哀哀的喘息了一声,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哭腔了,他现在是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要哭出来了。 他咬了咬牙,腰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丁点儿力气,晃着自己的大屁股狠狠的往下一撞! “啊!!!呵啊咿!!!!” 阿慈早就看出来这个肥屁股想要干什么了,非得想换个地方的话……也行吧。 撞了这么长时间,原先还有点玩头的地方早就软乎烂熟的不成样子了,虽然还是那么舒服,但是如果换个地方倒也是不错。 所以阿慈就顺着夏侯仪的力道,自己也狠狠的往里面一撞! !!!阿慈瞪大了眼睛,有些呆滞。 里面……也好舒服! 夏侯仪的手不自觉的往后挡了一下,阿慈正好握住他的手,让他的上半身直接被拉了起来,他就像是一匹被拉扯着马鞍的野马,只能任由自己的主人完全驾驭,身心彻底的臣服。 阿慈抿了抿唇,小小的腔体孜孜不倦的吸吮着得来不易的大家伙,每一寸嫩rou都在谄媚的让它留下来,明明是极致的享受,可是阿慈的表情却越来越奇怪,她小声说。 “我想尿尿。” 夏侯仪恍惚之间没太听清楚阿慈说的是什么,直到阿慈说第二遍的时候才听清楚,“那就……嗬……那就尿吧,就在这里。” “真的可以吗?” 阿慈歪歪脑袋,有点儿不确定的问夏侯仪。 “当然————咿呀!!!!热————” 夏侯仪佝偻起来腰背,用自己剩下的那只手艰难的捂住自己的小腹。 窄小的腔xue被硬性的灌进去什么guntang的东西,被一点点的撑大,甚至隔着收紧的肌rou都能隐约摸到肚子里的那个弧度,实在是,实在是太烫了。 他突然意识到阿慈刚才的请求每一个字的意思,那是自己的zigong,是用来生育的地方,却被他纵容着被灌上了尿水,成了阿慈的……尿盆。 明明是非常侮辱的行为,但是夏侯仪全身都为此感到战栗,他的心脏用不正常的速度起伏,jiba鼓动着再次喷出来点儿什么不清不楚的透明液体。 体内那完全已经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温度,也绝对不应该是冰冷的阿慈应该有的温度,对于夏侯仪的呻吟,阿慈不理解的皱了皱眉。 在她自己的感觉里,这东西完全是冰凉的,被夏侯仪当成人养着养久了,倒也真的习惯了和人一样五谷轮回,可是也只是把喝进去的茶水再原模原样的排出来,不应该会烫啊。 除非……有什么别的。 她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被jiba却被夏侯仪给夹得紧紧的。 “放松一点。” “不…………” 夏侯仪穿着粗气,无力的趴在床上。 “会……漏出来。” “阿慈出来好不好,那里脏了,阿慈可以cao一下另外一个,那里也准备好了。” 夏侯仪皱了皱眉,被阿慈握住的那之手掰开自己的屁股rou,把自己的后xue露给女孩儿看。 阿慈很容易的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把自己的jiba从肿胀破烂的rouxue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