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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电话的大多都是比较熟悉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总之,我打算周末重新选购号码。”说归说,久代遥心里是很不情愿的,但她却毫无办法。“不妥,不妥。”浅沼知希晃晃手指,“这件事可大可小,关键是你的名字也被暴露了。要么是联系人中有人对你怀恨在心,要么就是谁不防备被他人给看到了搞事情。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此事绝对不会完,而且不尽快处理的话,不论原因如何,你身上总归是留了脏水了。”久代遥不抱希望:“那你说,这么没影儿的事,怎么查?总不能我假戏真做,应上一个去赴约然后问人家从哪里得到的我的信息吧?”浅沼知希眼睛倏地一亮,嘿嘿jian笑了声:“这主意不错。”“你,不是吧?真让我去那龙潭虎xue啊?!”“别紧张嘛,当然不是让你一个人去,你一个人去那还不是羊入虎口!”浅沼知希给了久代遥一个“你是智障”的眼神。久代遥无语:“如果只是要问清楚这些的话,我在电话里虚以委蛇也可以了解到,犯不着跑一趟,还不安全。”“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别人只是发个小传单小广告,那种灯红柳绿的地方你上哪儿揪人?我们要先去把传销给断了,给对手实施下一步的机会,这样才能找到对方的动向,从根本解决问题啊。当然,我们也要找一些有说服力的‘证人’共同调查,万一对手再给你补上一刀,至少有个见证。”厉害了我的姐。“时间就定在周五晚上,你这两天也别关机,静音着,最好能偶尔接一下电话,强调你不知道此事。要是其中有托,也不会察觉我们下一步动作,只会以为你急了眼。然后嘛……”浅沼知希朝门口走进来的某人撇撇嘴,“那位大佛的说服工作就交给你了。”顺着浅沼知希视线移过去的久代遥看见那一张天天见见到生理性腻味(心理作用)的脸,一头雾水:“啥?”“刚说完你就犯蠢!”浅沼知希弹了下久代遥的额头,“我不是说了要找个有说服力的证人同往吗?我们学校现在有谁比得上赤司君有号召力的?”“是没有。”不情不愿的久代遥没好气,“但他去有什么用?他又不会打架,就算会打,被人看到了也会影响篮球比赛,去观光吗?找小jiejie谈谈人生?”浅沼知希傻眼。“那,那不是前功尽弃了?!我认识的人里面也没有武力值高的,我本来还想叫上谦也的,他要是打架也要禁赛!”猪一般的队友。久代遥无奈地摇摇头,不过这个提议要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久代遥活了十六年,加起来也没吃过几次瘪。吃过的几次还都被诹访怜治给想办法讨回来了(赤司征十郎此次太丢脸不敢告状被选择性遗忘),闷声不吭虽然符合她温良软弱(?)的人设,但不是她的性格。“我……想到个人,武力值很强,也没有什么赛事,关键是背景够硬,不怕惹上麻烦。但是……”“但是什么?”久代遥犹豫道:“但是我和对方不熟,而且,估计也不在国内了。”久代遥想到的自然是公关部那位据说掀了美国军事基地的埴之冢光邦,面孔欺骗性强,武力值高,家世也够硬,正面杠都没事儿。关键是……没交情。“不熟的话就算了,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浅沼知希不抱希望,忽然灵机一动,“诶?我们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赤司君身家也够硬啊!虽然他都是自己上下学,平日里也没表现出什么有钱人的作风,但他的的确确是有家世的大人物!难道会没有那么两个保镖?”“……”要不要这么狠把人的剩余价值都榨干?!作者有话要说: emmm我把这一页开了半个小时,终于从手机上抬起头,想起没点发表……(捂脸☆、插足两人本是小声嘀咕,谁想到浅沼知希那灵机一动连带着嗓门也大了些许,周围一时寂静,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瞅着浅沼知希仿佛她是什么想诱拐班宝(赤司征十郎)的怪阿姨。索性久代遥和浅沼知希在班级中的形象还是颇为不错,倒没人觉得她们有什么坏心思。当然,总有那么一个两个脑洞大的八卦兮兮地开玩笑:“浅沼,你这是准备帮久代先上车后补票吗?其实不用绑人,你让点儿空间给他们,很快就二人世界了!”蜜汁尴尬!“为什么我和赤司的流言还在传?”久代遥红着脸咬耳朵,“很长时间都没听到了。”浅沼知希死鱼眼:“呵呵,那是因为你们这对‘官方cp’虽然热度已过,不代表不存在好吗?”“……”以为解释就是掩饰所以没有更正的久代遥表示心累。她和这帮人的思维隔了一个世纪!那句玩笑话也没引起多大的浪潮,众人笑了笑又继续自己的话题。不包括已经回到座位上的赤司征十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说,我不怎么喜欢有人当着我的面背后议论我。”赤司征十郎不加润色的话就直接丢了出来。久代遥尴尬地笑了两声,试图糊弄过去,不顾浅沼知希使眼色使到快抽筋的眼睛。见最佳说服人不给力,浅沼知希恨铁不成钢,看午休时间尚长,三人聚在一起嘀咕影响不好,遂将眼色递给赤司征十郎,食指朝上,比划了一个口型:“天台见。”然后拉过久代遥出了教室。这,这是要重现噩梦吗?久代遥特别不想去天台那个坑爹的地方,架不住浅沼知希牛犊子一样的力气,等被拉扯的脚步停下,已经到了天台。六月暖阳已经有些许暑意,即便在高处,也仅有微风吹拂,暖暖的让人放松,暖暖地让人犯懒。上一次来到天台还是寒意未消的春季,以为两人恶劣的关系会持之许久,再次踏上,却是不同心境。久代遥晒着暖暖的阳光,忍不住回想起那次被束之高阁的天台事件,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赤司征十郎对她的敌意竟似乎有所消减。相处片段如流水从脑中飘然而逝,久代遥不期然想到了樱兰晚宴那迷梦之吻,然后肃然回神。赤司肯定是换了一种策略!坚信赤司征十郎不安好心的久代遥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其实概率最高的是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就是偶尔看不顺眼就找找她的麻烦(某种程度上真相了)。当然,久代遥是绝对不肯承认自己的存在感低到这种程度的!两人没等多久,赤司征十郎就上来了,先看了眼莫名悲愤(被想到某种可能的自己气到)的久代遥,然后将目光放在了找他出来的浅沼知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