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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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王家爹爹的到来，段玉林还没感觉到舒服，最先舒服的反而是王青柠。 进门才三天，却连厨房都不用进了，那二人早早的准备了早饭，过来叫人时，这两妻夫连床都没起。 “哼，做人夫郎的，刚进门就懒的太阳照屁股了还不起，要你是伺候妻主的，不是让你进来享福的。” 刘氏拉着脸说了几句，王青柠那是垂头一句不敢回，忍着身上的疼痛去哄两个孩子。这刚要抱，就被刘氏一把给推开了，没好气道 “不用你，你金贵，那里能让你伸手。回去睡去，我看你能不能睡死在那床上。” “我错了爹，以后不会了，会早早起来给妻主准备饭的。” 王青柠委屈认错，可还是被人拽着胳膊推出了门外。 因为腿上有伤，被推出去时站立不稳，直接到在了地上。 大王氏在扫院子赶忙过来搀扶，着急，却又警惕的看了一眼正堂，压低声音道 “没摔着吧？你也是，刚进门，怎么就不能给人留了好映像，林儿年纪小爱闹腾，可你不知道分寸吗？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起？” 面对训斥，王青柠只有流泪的份，心里委屈，身上还疼。 昨晚段玉林是想帮他揉揉的，可一碰他就和杀猪一样的叫喊让段玉林歇了那心思。 结果就是今天完全睡懵了。 “行了，去伺候你死罪起床，林儿懂事，你好好说说，以后别在早上闹腾，干活不能耽误。” 大王氏见儿子一言不发也是又气又无可奈何，只能是推着人回屋去了。 段玉林悠哉悠哉的侧躺在床上看着王青柠进来就和一个鹌鹑一样的在那里当柱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道 “被训了吧？你这就是自己作的。” “你叫我一声，我也不会起这么晚。” 王青柠脑怒，上前一把将段玉林提起来就帮她穿衣服，怨又不敢怨，只能憋闷的控诉一句。 段玉林以火速从对方手里拿了衣物爬下床自己穿，避免两人的身体接触，理直气壮道 “你是夫郎还是我是夫郎？我听过夫郎叫妻主起床的没听过妻主还要负责叫夫郎起床的。” 王青柠：…… 没法子，只能先铺床。 段玉林也不好把人惹的太厉害，尴尬的咬了咬唇，最后道 “别铺了，我还要睡呢，这又不怪我，我是要帮你揉的，你自己不要。” 而这一句，让一直忍受的王青柠却直接哭了出来，退疼让他直接趴在床边上，急道 “呜呜……公公把我赶了出来，你还在这怪我。呜呜……” 段玉林：…… 她本意是想哄人的，可就是这哄的不太对，怎么还越哄越严重了呢？ 这下就不是尴尬了，而是没脸。 迈着小短腿第一时间把门关了，然后过来一把捂住了王青柠的嘴。 在对方呜咽暂停，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时没好气道 “大白天的，他们都在院里呢，你让人看我笑话，合适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王青柠：…… 咬牙，扭头，止了哭声。 段玉林也和他一样趴在床边上，侧头，想着以往男尊时期的社会，斟酌了一下语言，才面对面的道 “你换个妻主，就是挨打了还得被赶出门去，关柴房，谁会管你伤的重不重？你就是剩一口气，该做的，不也要做吗？就我上赶着给你揉，心疼你不愿意让你起床，你还嫌弃。我都说了，我去和爹爹说就行，是你非要出去的，你说你这哭的是不是没有道理？” 王青柠吸了吸鼻子，不满意道 “我刚进门，已经起晚了，怎么还能躺着？公公会更生气的。” “可我是你妻主，我让你陪我睡会，你就得睡，爹总不能管我房里来，你到底是谁的？昨晚教的，今天又忘了？” 王青柠：…… “行了，我也不和你说这些，既然已经起了，就去帮着带孩子。你是我夫郎，我娶你就会对你好，让你有吃有喝有穿，甚至比别人都过的好。但是，我的夫郎和别人的夫郎是一样的，我吃要你做，喝要你倒，挨打是你自找的，早点起床是你该做的，以后我才不会为这种事想着给你遮掩。不想受疼，就别把我的话当放屁。” 段玉林说的理直气状，可四目相对时，里面的认真却一点不少。 王青柠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态度，最后只能是点头。 如她所说，一个女人，给了他足够的好条件，那他也该做好一个夫郎该做的所有事，不应该因为公公两句话而心有怨怪，实在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收了眼泪，人也重新打起了精神，笑道 “你睡吧，我去看弟弟，还要去地里呢。” 段玉林没意见，说睡就睡了。 她可不想参与公婿大战。 再说，这点小事王青柠听两句训也没关系，以后就知道她既然样帮他遮掩那就是有必要，非要逞能，那就自己解决去吧。 …… 中午叫人吃饭，段玉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起床气让她连眼睛都没睁的怒吼道 “段家家规，打扰妻主睡觉，200下，出去。” 王青柠：…… 如此，一顿午饭，硬生生的变成了晚饭，还是躺在床上吃的。 段玉林又不是大家小姐，平日自己租的小单间，最喜欢窝在被窝里面追剧吃东西，因此，趴床上吃饭对她没有一点影响，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以往是没人给她端。 如今有了，不光端，还不介意给她喂。 这样的生活，是用来享受的，可不是瞎讲究的。 真真看不惯的，是王青柠，是刘氏。 大小王氏到没管，只管让王青柠端去。 王青柠看不惯，不敢说，只能伺候。 可刘氏看不惯人家就不看了，抱着孩子白了自己女儿一眼就出门了，倒是没多话，也没骂人。 准备把吃了就睡，睡醒就吃的猪生生活贯彻到底的段玉林被一泡尿被憋的下了床。 眼疾手快的王青柠利索的从床下拿了痰盂出来。 段玉林：…… 要不说，这人和人不一样呢？ 能接受在床边撒尿解决生理问题。 不能接受在被窝吃东西。 两个比较一下，肯定是吃东西更能接受啊。 摇摇头敬谢不敏的段玉林捂着肚子用飞速冲出了房间，王青柠在身后看的好笑，最后又把东西归了原位。 转而拿了针线出来，缝补着自己的旧衣裳，以前布料都不同，他在家里找了些碎布，有颜色一样的，就准备重新缝。 段玉林进来看到以后到也没阻止，旧衣服出去干活也能穿，这年代，谁身上还没两补丁了？ 当然，她的没有。 原主老娘能干，又只有一个夫郎，一个闺女，疼着宠着的，虽说没有多好的衣服，可至少随随便便也能拿出来三四身，就连冬天的棉袄，那也是新鲜棉花，她穿旧了，就成为了刘氏和她老娘的棉袄棉花。 刘氏就那样在临睡前看到自己女儿过来从他的箱子里面拿走了几块布料，坐在床上不解道 “你拿布干嘛？” “给青柠做衣服。” 段玉林头也不回的开口，拿了东西就跑。 刘氏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最后冲着空荡荡的门口道 “真是有了夫郎就忘爹。” 可马上又道 “你回来，拿一块就行啊，你拿那么多干嘛？” “……” 早没人了，肯定是没人回的。 段玉林回去就给王青柠分享自己的战利品，显摆试的分开放在桌上。 玫红的，青色的，天蓝的，还有一块白色棉布，做亵衣刚好。 “妻主哪来的？” 王青柠稀罕的上手摸着。 段玉林返回床上，腿短，只能在空中晃悠，淡定道 “我爹攒的，红的是我娘给他的，青色是他的嫁妆，蓝色的是买来给我的，棉布他自己买的。” 王青柠的喜悦消失，收了手道 “你拿过来公公知道吗？” “这压箱底的东西在不用都该放坏了，我给他买了新的，你放心用。” 王青柠高兴了，立马做着安排道 “妻主要去学院，这青色和蓝色给您做长袍，棉布也能做身新的里衣。” “我有了，我爹给我做了，你做你的就行，你爹爹的我也给了布料，就是把你给忘了，我以为给个聘礼你会自己置办，谁知道你什么都没买。” 段玉林说起这个也是无奈，是她想多了。 如果……算了，都是过去了。 反正这里的人是真的不会奢侈的，更不会浪费。她想过老爹没有，看那旧了就准备了布料，想过弟弟没有，也买了新的。谁知道刘氏竟然还有压箱底。 王家爹爹他也想过了，算是很周全，被褥新的，就连布料也是一人两匹。 就这个夫郎她没准备，可她给了聘礼了。都要嫁人了，打扮打扮不过分吧？给自己买点东西将来进门了，就是妻主不给，他不也有点压箱底吗？ 谁知道这人真的就一点没准备，送过去多少，拿回来多少，竟然就带着自己的破衣服嫁过来了。 那一刻，她都有点庆幸让刘氏早早的送了红布，否则岂不是连新衣都没有？ 想着，也是补充道 “全给你做，衣服少说也要有四身，方便换，里面的也要多做几身，改天去镇上多买些棉花，这天也快冷了，做两身棉衣，也要准备一身能出门的棉衣。” 王青柠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自己的小妻主也不知道是啥心里，还是劝道 “衣服能穿就行，要那多做什么？出门进门也没区别，家里是还有点银子，可这一家六口也不少吃，还每顿都是细粮大rou，我们要省一点的，读书是个费银子的事，不能耽误你去学院。” 段玉林远远招手，王青柠配合上前。 “嘶－疼。” 刚到跟前的王青柠就被段玉林抬脚踹上了小腿，没用大劲，可我足矣让王青柠倒吸一口凉气，还软了膝盖。 段玉林将人拉到自己跟前，抬眼看着他道 “别以为你妻主我就会打男人，你让我不开心，我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在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把我伺候好，把家照顾好的同时，我有责任让你不需要为银钱担心，大鱼大rou吃不起，可至少不会喝粥吃野菜。你要学会信我。” 王青柠：…… “信你就信你，干嘛踹我啊？” “疼，能让脑子清楚一些，你做衣服吧，我睡了。” 王青柠咬牙，却也只能认，帮着人掖好被子，这才冲着去拿针线。 可看着桌上的布料，在回头看向床上的小人，就不可避免的满脸笑容了，心道：真是小孩子，以为钱花不完啊？ 不过想想自己无奈之下嫁这么一个小姑娘，却没想，对方家里竟然这么有底子。 段玉林不懂事也就算了，可公公也同意她念书，还能给家里置办这么多漂亮的家具，那肯定是不担心没银子的，否则不能这么花。 可王青柠也有些不明白，都说段二娘子是因为公公生产给他打猎物养身体这才出事了，既然家里这么有钱，干嘛还出去冒险呢？ 想的多了，可最后也想不明白，王青柠就专心做针线了。 …… 临近子时，王青柠才犹犹豫豫的想把段玉林叫醒，可还不等他动作，段玉零反而先醒了，见人那表现，不明所以的道 “怎么了？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 “那还不睡？明天不起了是吧？” “我也想睡。” 王青柠有些闷闷的，他那里不想睡了？这不是不能睡吗？ 段玉林莫名其妙道 “那你就睡啊。” “可是还有事情没做完。” “那就去做啊。” “妻主我害怕。” 王青柠实在是拖了一时又一时，刚开始，想等等，后来鼓起勇气。就发现妻主睡着了，又不能把人叫起来，他是发现了，打扰妻主睡觉，是特别特别恐怖的一件事。 中午的时候，他就是叫她吃饭，然后叫醒她，谁知道发了好大的脾气，还说（段氏家规第三条。打扰妻主睡觉，罚200）虽然后来又说因为他是第一次，所以就罚10。又加了一条，特殊下情况特殊对待，如果是重要的事，那就不罚。王青柠不知道这事是不是重要，看她睡觉，不敢叫，又不能不说，所以就到这会了还没睡觉。 段玉零 “你说清楚，什么事，我能帮你？” 王青柠 “不是，你昨晚说，今晚还有罚的，我害怕，就没及时说，你又睡着了了，我也就没敢叫，所以就到这会了。” 段玉零 “既然害怕还拖延时间，又为什么现在说？” 王青柠 “我不想惹妻主生气的，就是怕疼，但是我答应妻主，以后我都不会拖延时间了。” 段玉零 “好，今天应该罚多少” 王青柠 “130。” 段玉零 “你还剩多少。” 王青柠 “立规矩20，打扰妻主睡觉10，总共还有160下，” 段玉零 “所以你这是又增加了？” 王青柠 “…：” 段玉零“害怕就算了吧，今天睡觉，明天再说。” 就这样每天都上演一遍，王青柠说怕疼，段玉林就说，那等明天，王青柠说能不能不打，段玉林就说，那等明天，王青柠觉得妻主特别好说话。 所以，到了第5天的时候，王青柠觉得还是跟妻主商量商量，能不能少点，说少5下就行，然后段玉林又同意了，（因为第三天的时候加了20，总共是170）第六天，少10下，第七天少了30，到第10天的时候，王青柠说 “妻主，能不能再少点，还有125下好多－” “好，少160下，现在没有了，早点睡吧。” 段玉林摸了摸他的头，想着，这人这次怎么这么笨，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而且什么叫躲了初一躲不过15都不明白。 “妻主最好了。” 但是后面慢慢的，王青柠就发现了。 妻主对自己更好了，但是也不好了，他卖鸡蛋的时候，把鸡蛋给摔了，回来不敢跟公公说，妻主就自己拿钱，让他不要说，把钱给他爹就行。 妻主让他不要去给别人洗衣服了，也没几个钱，他没听，最后妻主也就说，他高兴就好。 再然后，他丢了一件丝绸衣服，虽然他知道是别人冤枉他，主家让赔5两银子，他偷偷的把妻主给自己的聘礼用了。 公公回来，就罚自己不许吃饭，然后在院子里跪着，大爹爹二爹爹也说自己应该更小心一点，怎么能犯这么大错，所以也不敢帮自己，一直到晚上才回到房间。 跟妻主认错，道歉。 然后妻主说，没事你中午就应该跟我说的，饿了吧，我去给你找吃的，晚上又给自己一直揉着膝盖，肿的很厉害。 第二天的时候，妻主早早的就起了，吃饭的时候，还和爹爹说，爹，青柠也就丢了件衣服，也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不让他吃饭呢，还让他跪那么长时间。不管他做了什么，还有我呢，您以后不能罚他了。 所以直到大爹爹说 “青柠，你想差了，一个人的好，只有10分，你用一分，就少一份，一分就是一件事，你要是做的好，那就没事，你错一件事，就少一分，错两件，那就剩八分。但是你要是，犯了错，付出了代价，知道错了，那她就会把减掉的那一分又给你加上，这样她才能一直对你好10分。” “二爹爹也说，犯了错，就及时的弥补，不能一天拖一天，只有及时弥补，有一天想起来的时候，才能问心无愧，而不是心存侥幸的认为不重要。” 在考虑了两天以后，王青柠还是来和段玉零谈了。 “我做错事，妻主为什么都不罚我了。” 王青柠以为妻主只是心疼自己，所以才会把自己的责罚都减了。 但是，妻主之后就在也没罚过自己了，有一点不一样了，但是他不知道那里不一样了。 段玉零 “你希望我罚你。” 王青柠 “不希望。” 段玉零 “那不就得了，你自己知道错了就好，不用罚。” 王青柠“妻主你对我太好了，我害怕，我不知道那里不对，也想不明白，你教我，好不好？” 段玉零“没事。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不重要 。 ” 王青柠“妻主之前为什么罚我，” 段玉零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知道错了，在罚一罚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不能在做。” 王青柠 “现在呢，做错事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段玉零 “之前，我会罚你，是告诉你，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能欺负你，现在不罚你，不是害怕我欺负你吗？” 王青柠 “不是，妻主说谎，你告诉我真的原因吧。” 段玉零 “你想要知道什么？” 王青柠 “我不知道，但是妻主知道。” 段玉零 “青柠。我告诉过你，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你得到了我对你的承诺，代价是你相信我，你是我的。你怕疼，让我等一天，代价是，第二天翻倍，但是你拖延了，所以代价是我让你天天因为这事害怕。” “你让我一次次的减少你的惩罚，代价是，我不想罚你了，你知道吗？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些事情要看你怎么看，毕竟，我宠着你，让着你，对你好，你很喜欢也很高兴，你看，我对你这么好，而且是一辈子，对你没坏处，不是吗？” 王青柠“妻主说过，所有的事情，都有代价，你对我这么好，一定有我想不出来的东西。只是它的改变，我现在还察觉不到，是吗？一定有，妻主你告诉我。” 段玉零“我可以告诉，代价是，我跟你分开三年，你要换吗？” “妻主不要我了，要休了我？”王青柠瞪大眼睛，大声道 段玉零 “你想什么呢？就是分开几年而已不会不要你的。” 王青柠 “不换，我不会跟你分开。” 段玉零 “那你就别想我告诉你。” 王青柠 “妻主换个其他的，上次，我任性，让妻主给我减了170下，我让妻主补上，我不求饶，也不躲，好不好？” 段玉零 “都说了减了，哪能再罚你，你家妻主是那种人吗？” 王青柠“妻主不是喜欢身上有伤的人吗，我让妻主打，好不好？” 段玉零“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你这些天犯了多少错吗？你知道你今天晚上这些加起来，你想想你能不能受住，再来跟我谈条件？” 王青柠 “我能，我绝对能，就算我求饶，妻主不要管我就好，我不会怪妻主的。” 段玉零 “行，去拿东西。” 王青柠 “妻主，轻点啊，你可别真的打死我，我还不想死。” 王青柠还是没忍住，就先求饶了。 段玉零“放心，我们好好的算算账，一笔一笔来，手，这次可记住了，手上的，是让你长记性，我心情好，心情不好，有事没事，就打两下，消遣的，不计数，听到没？” 王青柠 “知道了。” 嗖啪嗖啪搜啪，段玉林先试了试手感，看到这人没躲，才道 “这才乖，以后以后记着，只要我们算账的时候，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可以躲，就是躲一次那就手上，腿上，各20下，2次，那就40，但是这个，是当时犯当时罚，绝对不拖延，没有商量，听到没，我开始了。” 搜啪～搜啪 段玉林打一下就问一句疼吗，这王青柠就说疼，两个人，算是真正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20下后。 “表现不错，第一，你的任性，把自己的惩罚一次次的往后拖，40下，记住不许在犯。第二得寸进尺，一天天的要求减少自己的惩罚，40下，也不许再犯。第三，我不让你去洗衣服，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这个是最严重的，150下。” “青柠，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你答应我的事情，要是再有一次做不到，我就不要你了。你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很能耐，那你就麻溜的消失在我眼前。现在，我还愿意，打你骂你，教训你，但是你要是想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你可以来试试。” “前几天，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代价，你想逃避我定的规矩，那是不可能，我容着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发现的，如果你自己发现不了。那我会打你打到你发现，我以为你要一两年才会想明白，什么是躲的过初一躲不了十五，没想到你发现的这么快，就像你以为今天不打，明天打，到明天你又想明天，然后就想着逃避，一次次的减少自己的惩罚次数，那你有想过。你躲了这么多天，结果，今天又要自己送上门，你说你费那劲干吗？我说的话，你最好一次次的听明白记清楚，记住这次教训，230下，今天一下都不会少，你要是还记不住教训，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