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微h)
九月秋意微寒,庭院内传来雨声淅淅沥沥,混杂着几声寥落的虫鸣落入耳中,让程舒禾神智有些恍惚,刚从噩梦中清醒的娇躯微颤,连带着惊醒了身侧睡着的男人。 “抖什么?” 屋子里黑漆漆的,身侧的女人同往常一样背对着他睡着,傅景珩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瞧见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听到他的声音,女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好半响才听见她抛出几个带着鼻音的字来:“没什么。” 男人不说话了。程舒禾却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更加的慌张起来。她倒宁愿傅景珩这个疯子掐着她的下巴逼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也好过现在这样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果然,她的异样让身后的人冷笑一声,下一秒,他钢铸般的大掌已经扣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整个人就被压在身下,胸前的雪软贴在他坚实火热的胸膛前,膈的人生疼。 “怎么?梦到了什么,竟然还落泪了。”傅景珩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残留的潮湿。 他动作算是极其温柔的了,却莫名地让人惊出一层冷汗。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程舒禾也大致摸清楚了他的脾性,知道这时候最不能招惹他,于是只是抿紧了唇,不发一言,任由他的手从眼尾一路向下,划过脆弱的脖颈,接着握住那团丰盈,开始肆意地揉捏。 “别………” 尽管已经被他破了身,但每次做这件事时,程舒禾却依然会觉得不适和难堪。 她气息不稳的娇音带着颤,满是不甘和惶惶。傅景珩脸上的笑容愈深,黑夜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只有眼睛里流露出的炽热,阴鸷让人悚然。 丝薄的藕合色肚兜被他解下后,程舒禾上身已是不着片缕,她惊恐的用藕臂抱住裸露的酥胸,下一秒,双手被人反剪在身后,男人的头整个埋进了她的胸前,恶劣的用舌头舔舐吮吸起来。 “傅景珩!你把头拿开!” 听到她含着怒意的轻叱,他抬起头来,泛着幽光的眼神如狼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生生撕碎。程舒禾又羞又怕,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实在是做不到面不改色的在一个男人前袒胸露乳。羞耻心让她再也顾不得害怕,不断挣扎起来。 这样挣扎的力道在傅景珩看来简直就如同挠痒一般,女人挣扎的厉害,却不知扭动之间,那雪白饱满的酥胸也随之跳动起来。 能不动声色地爬到这个位置,并给病危的先帝最后一击,傅景珩的定力向来好的没话说,但他终究是败在了程舒禾身上。男人顺手拽过悬挂在床幔上的水云锦,扼住女人纤细的双腕在她又惊又惧的尖叫声中,将她拉着往床栏上一绑。 双手被抓住了,程舒禾就用脚去踢他,边踢边恨恨道:“我到底又是做了什么招惹了你,你何故要这么对我!” “你睡梦中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还真以为我没听见,嗯?” 傅景珩说着,长臂勾过榻间一只重莲绫做的小枕垫在了程舒禾的臀间,在她又要开始踢踹前便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左腿,右侧的莹白腿根也被迫抵开,她仍是不甘的挣扎,他也不客气一巴掌拍在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上。 程舒禾疼的“啊”的一声尖叫,被这一巴掌打得突然清醒过来。傅景珩这人向来就不是一个好人,他在外恶名昭著,多少招惹过他的人坟头的草都有一丈高了,她如今对他又踢又踹的,若是真惹怒了他,他拿相府里的人出气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程舒禾不动了。她有自知之明,比力气,十个她加起来都不会是傅景珩的对手;比权势,丞相府如今就如同砧板上的鱼rou,同连新帝都要看他脸色的傅景珩相比,她更是远远比不上了。 她突如其来的乖顺傅景珩心里也清楚的很,只不过是怕他在她这儿受得气明天就撒到丞相府里去罢了,否则就算他打得再狠些,程舒禾怕也不会和他低头。 这么想着,他心中怒气更甚,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是贴上去将人扯到了胯下,挺立的巨棒硕壮异常,旋起的青筋狰狞茕结的摩擦在阴户上。 直到巨大的guitou抵在紧绷的xue口时,程舒禾到底还是怕了。说不出的恐惧将她笼罩,让她想到第一次时,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刀劈斧凿般的疼痛是如何让她冷汗涔涔,恨不得昏死过去的。 “别怕,这次不会像上次那般。” 傅景珩到底还是没狠下心向上次那样直接进去,也许是第一次时她身下滔滔的鲜血也让他有些后怕,他先是下床从匣子中掏出一个玉瓶来,接着在程舒禾茫然又有些害怕的眼神中,将瓶中有些黏腻湿滑的液体均匀的涂在了自己的棒身上。 在女人可以算得上惊恐的眼神中,他用手将那两片粉嫩的yinchun往两侧分开,让硕大的rou头可以更加轻松地顶入。 有了湿润的润滑液的帮助,这次的进入总算是比第一次要好得多了,至少程舒禾没有痛的晕过去,但就算是这样,她也觉得下身胀痛的厉害,就像是有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硬物,硬生生的破开了阻碍,挤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