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好郎君,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毛笔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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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溪玉怔愣,扯着周尧袖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与她相握紧了,讷讷道:“仙长……”他伸手去抱周尧,动作牵连之下周尧yinjing又cao进去一截,惹得他闷哼出声。 “嗯、我都听仙长的……”他面颊烧红,一副予取予求模样。周尧含笑去咬他鼻尖,身下精水浓稠,统统泄进那窄xiaoxue道里。 “还叫仙长?” “啊、啊呀——”李溪玉夹紧了屁股,甬道收缩痉挛,被浇得又是一阵潮吹。“周尧、尧尧——好meimei,好相公——都泄给我了……” 周尧一哂,餍足地喘匀了气,又拍拍李溪玉的白屁股叫他翻一个身。男人依言动作了,摆出一个方便后入的姿势,以为她还要再吃一遍,一时间不知是欢喜还是苦闷,想起周尧刚刚对他吐露的那些蜜语,心中又是鼓胀胀的,被塞满了似的。 “来,好郎君,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周尧道。 李溪玉红着脸,姿势愈发sao浪。屄里头的jingye混着半透的sao水淌出来,缓慢地流过yinchun、阴蒂,最后坠到床垫上。液体在屄xue里头涌动的滋味叫人难捱,男人撅着屁股,感觉到花xue里的rou壁上又泛起点点食髓知味的yuhuo。他一时赧然,只当自己是生育后许久没有开荤,那屄xue发了浪劲了,却没想到是催情药药效随起效缓慢但持续时间颇长。 不料等了半晌,捅进来解痒的却不是滚热的阳具,而是一支细杆子毛笔。 “哈、哈啊……”李溪玉喘息起来,毛笔在里头小幅度转了一圈,陌生的快感弄得他头晕眼花,可接踵而来的是更可怖的痒。毛笔不够长,最尖端的几缕狼毫堪堪够到宫口,调戏似的轻柔磨蹭两下,就又缩着不动了。 “不、不要……啊!受不了了,不行——不能这样玩我,嗯……尧尧……”李溪玉受不了地扭腰——蹭一蹭,好想蹭一蹭里头……宫口好像被人吹了一口气般、被羽毛搔过般让人发疯地痒。他脑子都昏了,怎么动也没法消解这感觉,他跪得越来越乱,表情越来越yin贱,最后伸手去向周尧撒娇,讨一个恩典似的蹭她。 “好尧尧……好相公……” 周尧看他被一根毛笔玩得快痴呆了的模样,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蜻蜓点水般吻了吻李溪玉的鼻尖,再轻吻了下那双常常含泪的眼睛。 “乖,乖郎君,且不要动。我们就这样睡罢。” 李溪玉先是把眼睛瞪大了,十分不可思议模样。“这样睡……?”他有些欲哭无泪,挣了挣周尧的手,没挣开。“你、你不cao我么……”他眼睛一垂,就是一副可怜模样。 “你怎么这么馋?”周尧似是不懂他的为难般,嗔怪道。“你月余没有过房事,乍一贪吃,对身子不好。你还来引我cao你,真真是个浪货。” 女人手滑到李溪玉小腹,隔着一层皮rou轻轻揉搓着,一下子揉到那被几缕狼毫搔着的宫口,激得他一下次弓起腰来尖叫一声,一阵酸胀袭来,周尧像是隔空揉捻甬道和zigong口似的,把yin水从那肥软zigong里挤出来,喷在身下。 “呜……”李溪玉被骂得面上烧红,屄里被揉搓,水流得更勤快,脑子昏沉间心下又了然——小仙长故意逗他呢!心里又是埋怨又是忍不住发浪,也不敢再邀,只委委屈屈躺下了。 二人都是侧躺,面对面相交叠着抱在一起。李溪玉虽是个双儿,但身量与寻常男子无异,肩窄了些,但臂展长,向前轻松就把周尧搂在怀里。周尧枕着他臂膀,阖目安然躺着,身下手却悄悄探进男人胸前。 这一摸就摸到了被她忘了的乳夹,正夹在那肿了许多的奶头上,晃悠悠的。她一碰,李溪玉就嗯嗯啊啊的喘息出声。 “你有奶水么?”周尧拨了拨,想起来刚刚这儿似乎有喷了几滴奶水,只不过被她夹起来了。 “哈、哈啊……有,有一点儿,不太稳定……时有时无的……” “喔。”周尧收起两边夹子,果然只有一点点奶水淌出来。她上嘴轻轻啜吸,也吸不出什么。 这可苦了李溪玉。奶尖被夹久了,本也不疼了,只是麻麻的像是反应不过来了似的挺着;这下被温柔一含,立刻过电似的抖了起来。乳珠被舌尖扫过,乳孔本就肿胀着发烫,被发力吸了两下后告饶似的xiele一股奶出来,后面就闭起来不肯再吐奶了。 男人咬着牙喘得断断续续,时不时挺胸把奶尖送进周尧嘴里,时不时又害怕似的含起胸来躲她。“尧尧、啊呀——”他低头把嘴唇贴在周尧光洁额头上,“睡罢,嗯、嗯哈……我们睡罢……” 林霖早寻了那虎妖洞xue,期间辛苦按下不提,总算捉了虎妖归来;那婴孩也好端端的,被林霖小心抱在怀里领回来。 他十二岁就进青云宗苦修,长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幼嫩的婴儿,如一块软玉般温热又易碎。林霖抱在怀里也担心不安稳,又找了布条仔细包了襁褓,缠在身上,防止婴儿摔落。他满心想着向那好说话的师姐复命,不料寻到那寡夫门前时偏偏听见里面传来阵阵yin词浪语和放荡水声。 林霖半个身子都僵了。村里造房舍都不怎么精细,门与框之间隐隐有一指宽的缝。林霖口舌干燥,心下咚咚直跳,小心向屋内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