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心下
夹心下
身上所有地方被塞满,前后两个xue里的硬物不断摩擦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的性爱令她感到害怕,口中说不出话来,喉咙抵着男人的guitou,生出干呕的感觉,脖颈间鼓起的包都是男人jiba的形状。 苏则景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高高翘起的jiba上,用力撸了起来。 虽然比不上插她的嫩xue,但她的手又软又嫩,还没他手掌一半大,完全像是小孩子,手心rou软乎乎,给他撸jiba完全生出不一样的快感,苏则景仰着头,穿着粗重的呼吸,眼底兴奋地爬满了红血丝。 江朔目光移向旁边的苏则景,再往下,就看见女孩那双白嫩的小手被男人的手掌握在掌心,与他的yinjing形成迥然不同的颜色,看的他更是上头,耸胯往里发狠一顶,却被她的后xue咬的死死,爽地腰眼绷紧,射精的欲望堆积在这一刻,死死按住她的臀,迅猛插了十几下就在她里面喷射出来。 他这么一弄,前面的xue也咬的极为厉害,江深吐出一口浊气,双眸猩红地揉捏着她的臀rou,guitou猛地一撞,插进她的zigong,将积攒多年的浓精洒在她薄薄的zigong壁里。 “呜……烫……” 两个xue都被灌满了jingye,量又大又浓稠,足足射了几分钟,温淮被烫地身体不停痉挛,拼命咬着男人的jiba,牙齿甚至不小心磕了上去,插着她嘴的贺竟廷紧紧皱眉,射意濒临,大掌强势地按住她的脑袋,guitou压过她的舌面,抵到喉管上方,马眼大开,一缕缕浊精往她喉管里射了进去。 女孩喉咙吞咽地厉害,吃不及地从嘴角流出,口腔里满是浓烈的腥味,抗拒地挣扎起来。 贺竟廷按住她的后脑勺,微眯着眼,语气不容置喙道:“不许吐,都吃下去。” 之后,几人的位置又发生了变化,江深从前到了后,丝毫不见疲软的yinjing顶在她的菊花里,撑的粉嫩的菊xue看不见一丝褶皱,苏则景抱着她的两条腿,直接往她还在流水的前xue插了进去。 江朔毫不嫌弃地亲了亲她的唇,撸了几下jiba,就送进了她湿润稚嫩的小嘴,一边重重插着,一边嘶气道:“宝贝,好爽……想把你的小嘴cao坏……” 温淮被几人cao干地频频高潮,失禁了好几次,床单上满是她流出来的水,甚至身体上挂满了jingye,半透明地黏在她红肿翘立的奶尖上。 肚皮里也装满了他们的jingye,高高鼓成球,跟孕妇没什么差别。 江深将手掌贴在她肚子上,眼神晦暗深沉,要是怀了宝宝,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她身体里药效正在消散,男人们往她身上最后一次射精,然后慢慢拔出jiba。 被他们cao透了小姑娘,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不像话,卷翘的睫毛上都挂着浓精,大腿敞开,缩阖颤抖的小洞里挤出他们射进去的东西,前后两个xue都被cao肿了,隐隐充血,像是被捣烂的红艳玫瑰,颤抖的厉害,一时间还没恢复原样。 贺竟廷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耳朵:“宝贝,逼这么小,连jingye都装不下?” 温淮雪白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四肢发软地趴在男人怀里,直到意识昏沉前,都没能认出人来。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稍稍动了一下,浑身酸疼的不像话,浑然不知一只手臂搭在她腰上,固定着她的腰肢。 视线落在面前赤裸的胸膛上,缓缓上移,落在江朔那张狂肆的脸上。 “醒了?”江朔一早就醒了过来,不愿意起床,一直盯着她的睡容看,见她醒过来了,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身子还疼吗?”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等她终于全部想起来时,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眼泪簌簌滚落下来,脑袋埋在他胸膛里,嗓音带着哭腔:“好疼……” 虽然已经上了药,可她一动,私处就疼地厉害,像是要裂开来,更何况昨晚同时被五个男人占有的经历,令她心理上更加无法接受。